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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梨花同年歲 第91節

    元章三年的春節,偌大個燕王府竟冷冷清清,徐晗玉同謝斐對弈了一晚,到了天明,宮里忽然來了消息,說是宮里已經查實了燕王的罪名,三司親自帶人來“請”燕王過堂。

    謝斐撣了撣衣襟上的灰,“那我就走了,你去塌上睡一會兒,昨夜熬累了。”

    這話里的語氣是如此平淡,好似他不過是出門遛個彎。

    為首的大理寺卿忍不住側目,看向燕王大難之時還如此心系的女人,那女子著一身月白色長袍,微微低著頭,露出一片潔白的脖頸,只見她隨意點點頭,神情比燕王還要淡然。

    許是察覺到他的目光,謝斐不悅地瞪了他一眼,嚇得他立刻垂下頭去。

    大年初一,沒有什么比燕王鋃鐺下獄還要轟動大乾的。

    三皇子謝游同謝斐素來交好,去陛下那里求情,卻被元章帝罵了個狗血噴頭。

    “二嫂,你也不必太憂心,那都是些莫須有的罪名,二哥定然不會有事的。”他寬慰著眼前這個臉上籠著淡淡憂郁的女人。

    顧濛卻沒說話,她看著窗外不遠處的水榭旁,徐晗玉正在陪鴻哥堆雪人。

    謝游順著她的目光,也看到了,“哼,那個賤妾不但不為二哥擔心,反而帶著那小畜生倒是玩得開心。”

    謝斐這個寵妾是人婦再嫁還帶著拖油瓶的事情是他自己猜的,倒是猜了個七八。

    他這個二哥啊哪里都好,就是眼神不大好,放著知書達理的顧子書不要,非去寵個狐貍精。

    謝游憤憤不平,對顧濛更是多了一絲心疼。

    顧濛將窗戶闔上,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她也看不明白這兩人到底是個什么想法,若說謝斐對徐晗玉真的愛到了骨子里,怎么自己出了事也沒有想著給徐晗玉安排個出路?她和孫錦兒還有娘家可依,但是徐晗玉一旦離了謝斐,就像是離了水的魚,燕王府若傾覆,她必然第一個祭天。

    徐晗玉也奇怪,謝斐都這樣了,她面上也毫無憂色,每天吃得好睡得好,比謝斐在時似乎還要自在許多。

    顧濛搖搖頭,或許這兩個人只有彼此能看懂吧。

    這一年來,鴻哥每日里總在學習,難得有這般歡快的時光,而且那個總讓他害怕的燕王殿下也不在,玉娘親總算能陪著他超過半個時辰了。

    午后,鴻哥玩累了沉沉睡去,徐晗玉親自將他抱到碧紗櫥里。

    孫錦兒已經在屋里等了小半日了,“你把我叫過來到底有什么事?若是還惦記著你那‘交易’,我現在可沒有心情了。”

    謝斐入獄,她爹甚至還想逼著她自請下堂,她最近煩悶地很。

    “王妃莫急,”徐晗玉給她倒了杯熱茶,“且看看這是什么,或許你就有心情了。”

    孫錦兒接過徐晗玉遞給她的一封密折,她逐字逐句看完,瞳孔越睜越大,“這、這……”這竟然是謝騰勾結倭寇頭子,假裝剿匪成功的證據!

    “不止這個,我這里還有謝騰讓手下買通御史臺,捏造證據誣陷王爺的證據。”徐晗玉慢悠悠地說。

    難怪徐晗玉如此淡然,有這些證據在手,謝斐非但無事,甚至還能一舉扳倒謝騰這個最大的阻礙。

    孫錦兒先是大喜,然后有些狐疑,“你怎么會有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不是我的,是王爺命人暗中查到的,你做了謝斐這么久的王妃,應該了解他不是一個胸無城府的人。至于這些東西為什么在我手里,你可以理解為他什么事都不會瞞著我。”

    孫錦兒心里有些酸澀,沒想到這等事關生死的消息,謝斐對旁人半點口風不漏,倒是對她和盤托出。

    “那王爺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既然有了這些證據,謝斐何必要去牢獄里親自走一遭,還是說他有什么別的打算?

    徐晗玉輕輕一笑,“王爺的打算無非是等一個合適的時機,等一個合適的人。”說著,她幽深的眸子含著淡淡笑意,只看著孫錦兒。

    孫錦兒心念一轉,在如今眾人落井下石的關口,若是由她孫家出面檢舉齊王,那等謝斐得勢,勢必要記孫家這一大功。

    “如何說服你父兄我想對王妃而言不是難事。”

    徐晗玉這話說得輕松,的確她首先要做的便是說服她父兄,否則若被有心人將這些證據交到謝騰那里,那謝斐可就當真沒有出路了。

    可是如果由她父兄出面,而元章帝還是一味地偏袒謝騰,那孫家可真是沒有半點退路,只能同謝斐共存亡。

    孫錦兒咬咬牙,下定決心,無論如何她的后半生就在此一搏了。

    徐晗玉瞧她總算作出了決定,“既然如此,我們的交易正式開始了。”

    孫錦兒抬頭看她,“你想要我做什么?”

    當初他們在江州說好的是,徐晗玉幫她在王府站穩腳跟,而她要幫徐晗玉同鴻哥離開王府。

    “首先,幫我把鴻哥送出元都,地址和路線我已經安排好了。”

    孫錦兒動作很快,不愧是行伍出身,和那些嬌滴滴的女郎們行事風格大相徑庭,當夜鴻哥便按照徐晗玉的計劃送出了城。

    第二日一早,徐晗玉收拾好行裝,正要出發的時候,玄蒙忽然進來,“玉夫人,王爺想見你。”

    徐晗玉將手上的竹籃掩好,神情淡然,“這幾天有些心慌,想著去寺廟里拜拜,這才備了些東西。”

    玄蒙不疑有他,還自作主張地安慰道,“玉夫人不必過于憂心,王爺那邊他自己有數的。”

    徐晗玉沖他笑笑,“是去獄中嗎?”

    玄蒙點點頭,“環境有些簡陋,原本王爺不想讓夫人憂心的,只是他挨不住還是想見夫人一面。”

    徐晗玉理解地點點頭,“那勞煩你等上片刻,我去備幾樣王爺愛吃的小菜。”

    玄蒙自然沒有不答應的,王爺能吃到玉夫人的飯菜應該更高興才是。

    食盒有兩層,徐晗玉將細軟夾在了最下層。

    徐晗玉跟著玄蒙正要出王府時,忽然被顧濛叫住。

    “我同玉夫人有幾句話要說。”

    玄蒙走到一邊,心里有些打鼓,這顧王妃同玉夫人能有什么話要說,況且不能等玉夫人回來再說嗎,非要挑這個時候。

    “你已經下定決心了嗎?”顧濛看著眼前一臉淡然的女子,誰能想到她會有這樣的膽子。

    徐晗玉點點頭,“你放心你幫我做的事情他查不出痕跡的。”

    顧濛自嘲一笑,“我不是擔心這個,左右有孫錦兒那個蠢貨沖在前頭,我只是想要問問你的心意。”

    “我的心意從未變過。”徐晗玉立刻回道。

    顧濛垂下眼,“你就沒有考慮過,忘記前塵往事,好好的同他在一起嗎?”

    徐晗玉揚起嘴角,堅定地說,“如果沒有那些前塵往事,我就不是我自己了。”這一路走來,她每一日都更加清楚,這輩子倘若不能做自己,那和行尸走rou有何分別。

    顧濛定定看著這個她認識了很多年的徐晗玉,發現自己似乎從未真正了解過她,“那我祝你得償所愿。”

    徐晗玉真心一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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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晗玉不是第一次去大獄里看望謝斐了,巧合的是,這一次她依然是抱著最后一面的念頭。

    但在謝斐看來全然不是這樣,在北燕那一次他以為是死別,但是這一次他卻相信是新生。

    環境果然很簡陋,徐晗玉進去后挑剔地打量四周,找了處干凈的稻草勉強落腳。

    謝斐戴著枷鎖坐在角落里,自她進來后,便目光柔和地瞧著她。

    “你可以坐我腿上。”他調笑道。

    呸,徐晗玉瞪他一眼,在他不遠處半蹲下,從食盒里掏出那幾樣小菜,“燕王殿下,快用你的最后一餐吧。”

    “你最近還好嗎,府里的人可有為難你?”怎么會為難,府里的人,尤其是在她身邊伺候的全是謝斐精挑細選的,哪里敢為難她。

    徐晗玉搖搖頭,情緒有些低落。

    謝斐的確很高興,難得今天能見到她,他手上戴著鐐銬不方便,徐晗玉便拿了筷子親自喂他。

    “你這個爹也太心狠了,”以前謝斐在北燕下大牢的時候都沒有這般狼狽。

    謝斐卻很淡然,“他就是那個性子。”

    自小娘親躲在廟里不管不問,親爹又是個虎毒食子的,唯一對他好的親姑姑也憋著一肚子壞水,謝斐能長成這樣已經不容易了。

    “你要小心謝雨薇,我瞧著她和謝騰交好已經是明面上了,這是要撕了臉皮和你死磕了,不過你那兩個表兄弟倒還惦記著舊情,來過府上兩次。”

    這些事情謝斐心里自然比徐晗玉要清楚,但是他樂意聽徐晗玉絮叨,喜歡她這樣為他擔心的樣子。

    他緩緩將手覆上她的,“等我出去了,就封你為側妃,過幾年再把你扶正。”

    徐晗玉手心微顫,“你父皇不會同意的。”

    “我已經給你安排好新身份了,他不會知道的,納個側妃罷了他手沒這么長,等再過幾年就由不得他了。”

    謝斐這話里隱隱露著寒氣,他娘親的死,還是在他和謝虢之間造成了隔閡,這隔閡不僅是謝虢對他的遷怒,他心里或許對謝虢也是有恨的。

    他就是這樣的脾氣,順者昌、逆者亡。

    第99章 逃跑

    他現在對她的百般好是建立在她的柔順上的,倘若她再一次背叛她,恐怕下場不知如何,也難怪孫錦兒和顧濛都覺得她瘋了。

    徐晗玉的眼里因為謝斐話中對她獨有的溫柔有過一瞬間的動搖,但轉瞬即逝。

    “好,那我就乖乖等著。”她微微一笑。

    徐晗玉出了大牢,對迎上來的玄蒙說道,“我還要再去一趟白馬寺,麻煩你了。”

    玄蒙連稱不敢,不過,“眼看天色不早了,夫人何不明日再去,也免得夜里趕路。”

    徐晗玉一臉苦笑,“你當我喜歡趕著去求神拜佛嗎。”

    這話里的意思莫不是王爺逼的,非要玉夫人去給他求個平安?王爺對著玉夫人一貫幼稚的很,總提些不著邊際的要求,玄蒙倒是已經習慣了,既然是王爺的意思,他也不好說什么,“那就辛苦夫人了。”

    徐晗玉提著食盒進了寺廟,玄蒙照例在門外候著。徐晗玉進去沒多久,就傳來木魚敲打同誦經的聲音,“玄蒙,我要多誦一會兒經,你且去用個齋飯吧。”

    玄蒙這一日奔波,肚里的確空空,他放眼望去,白馬寺安靜寥落,只有幾個灑掃的僧侶,便吩咐了手下的看著,自己去匆匆用了個飯。

    差不多一炷香后,玄蒙回到門口,屋里的木魚聲依舊未斷。

    “可有何異常?”他照例問一句,手下的兩個大漢搖搖頭。玄蒙繼續在屋外候著,待又過了半個時辰,木魚聲還在敲著,手下的嘟囔了一句,“這玉夫人也太虔誠了,比廟里的和尚還敲得長。”

    “閉嘴,”玄蒙瞪他一眼,“主子的事情輪得著你來議論嗎。”

    說完,忽然心里咯噔一下,沒錯這木魚聲及其有規律,從未間斷一下,玉夫人不過是個女子,如何能敲這么久的木魚也不停下來歇息?

    他暗道不好,健步上前將屋門推開,里面哪里有徐晗玉的身影!

    那木魚是綁在一個木制的機關上自己敲的!

    玄蒙兩眼一黑,險些站立不穩,好在多年習武身體素質上佳,他立刻穩住心性,四處查看,忽見后窗大開,窗外一條小路似乎可以直接下山!

    玄蒙即刻帶著人手往小路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