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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機婢女上位記 第47節

    “我出去看一看,不管是誰闖進了屋里,你都不要出聲。”

    傅云婕見哥哥如此鄭重其事,連額上都滲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連忙點頭應下。

    安頓好傅云婕后,傅云飲便推開屋門朝著縣令府上的正門方向走去。

    只見府上到處燈火通明,時不時傳來些小廝與丫鬟的尖叫聲,若細細聽去,還能聽見些兵戈摩擦的聲音。

    他隨手抓住了個倉惶亂跑的小廝,問道:“這是怎么了?”

    那小廝滿臉是淚,神情驚慌地說道:“有土匪闖進來了。”

    土匪?

    若他沒記錯的話,江南還有個二皇子殿下在外巡察,皇子出巡,竟還有土匪敢鬧事?

    他便問那小廝道:“你家縣令呢?”

    那小廝急忙指了個方向,立時便掙脫了傅云飲的桎梏,自去逃命了。

    傅云飲便朝著縣令藏身的地方走去,來到一處偏僻的柴房后,狠狠推了下門,卻如何卻推不開來。

    傅云飲便只得用腳將柴房的門踹了開來。

    縣令并他的家眷皆躲在這間狹小的柴房內,領頭的縣令正持著一把劍顫顫巍巍地指著傅云飲。

    “外頭出什么事了?”傅云飲追問道。

    那縣令瞧清楚傅云飲的臉后,方才放下了心來,聲音里帶著些哭腔:“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土匪,從七澤鎮殺到了咱們宛銅縣,聽說一路上竟挑那些貌美女子與孤寡老人下手。”

    傅云飲聽到“七澤鎮”這三個字后,神情猛地一震,劍眉高高蹙起,語氣里的擔憂遮掩不住:“你堂堂一個縣令,難道手底下還沒有寫官兵護衛?”

    那縣令也哭喪著臉:“整個衙門統共就一二十個護衛,那些土匪這般兇神惡煞,我們哪兒是他們的對手。”

    傅云飲心下不忿,朝廷每年撥了這樣多的銀錢來加固郡縣的兵力,這些錢難道不翼而飛了不成?

    只他如今也顧不得去追究這些瑣事。

    七澤鎮……

    瑩雪會不會有危險?

    這樣的猜測一旦橫上心頭,傅云飲便再也無法驅散心內的擔憂。

    他便與那縣令說道:“勞煩您照顧一下舍妹,我去去就回。”說著便朝著大門的方向跑了出去。

    *

    傅云飲駕著馬朝著七澤鎮趕去,幸而兩地所處距離并不算太遠,沿途上他卻是瞧見了許多土匪在挨家挨戶地行惡放火。

    婦孺的求饒聲并孩童凄厲的哭聲一同響起,仿若人間地獄。

    他分不了心去救下這些可憐人,只能在心里祈禱瑩雪未曾有恙。

    兩刻鐘后,傅云飲方才循著記憶趕到了瑩雪一家所在的山村里。

    入目所及的人家皆一片狼藉,或是門前擺著的簸箕盆碗皆撒落一地,或是正被一場火燒的七零八落。

    瑩雪一家也未曾幸免,院落里閃著些星星點點的火苗,雖沒有什么尖叫、呼救聲響起,可蜿蜒而上的濃煙卻熏濕了傅云飲的雙眸。

    他幾乎是不要命般朝著火海里沖了進去。

    第51章 匪亂【一更】   “傅云飲卑劣的想,也許……

    庭院里到處是黑蒙蒙的濃煙, 傅云飲被嗆的連連咳嗽出聲,正屋以及另外兩間廂房的屋門皆牢牢緊閉。

    傅云飲嘗試呼喊了幾聲瑩雪,沒有任何回應之后便朝著正屋內沖了進去。

    正屋內也充斥著大量的濃煙, 且火勢已蔓延到了梁柱之上,傅云飲小心地游走在正屋之中,避讓周圍四處亂躥的火星子。

    他邊呼喊瑩雪的名字,邊用腳踹開緊閉的廂房屋門。

    好不容易才將廂房屋門踹開后,傅云飲才從濃厚的黑霧中窺見瑩雪與小竹倒在床榻后那狹小隔斷里的身影。

    她們二人皆雙目緊閉,一副孱弱無依的模樣。

    傅云飲避過洶涌的火勢, 上前先將小竹背了起來, 而后則一把抱起瑩雪跑出了廂房內。

    因火勢太過旺盛的緣故, 傅云飲每走一步時身后都會傳來些重物倒地的聲響,他也被那過分熏人的濃煙弄得神智有些遲鈍,只是奔往院外的腳步不敢放緩一步。

    好不容易將瑩雪與小竹救出了院外, 身后的屋舍也被火海吞噬了個一干二凈。

    傅云飲分不清臉上流淌著的是淚水還是汗水, 他輕輕拍了拍瑩雪滿是烏黑痕跡的臉蛋,嘗試著將她喚醒。

    可瑩雪卻一動不動地倒在他的懷中,連鼻間的氣息都微弱了許多。

    傅云飲再顧不上自己方才救人時雙臂被灼傷的痛感, 將瑩雪與小竹都抱上馬車后, 便往宛銅縣趕去。

    一路上這般的顛簸, 倒讓被濃煙嗆熏了喉嚨的瑩雪恢復了些意識, 她睜開迷蒙的眸子, 發現自己正被人牢牢圈在懷里。

    昏迷前的記憶如潮便涌入她的腦海中, 瑩雪便掙扎著嚶嚀出聲道:“放開我。”

    掙扎間正好觸碰到了傅云飲被灼傷的手臂,只聽他忍著劇痛說道:“瑩雪,是我。”

    瑩雪一怔,這般低沉且又熟悉的聲音不是傅云飲還會是誰?可他不是帶著傅云婕離開了嗎?為什么一眨眼卻又出現在這里?

    瑩雪全身乏力, 肚子處還傳來些隱隱約約的痛感,即便如此,她還是用力氣力說道:“勞煩世子爺,救救我的家人和夫君。”

    傅云飲勒住了馬繩,便無奈地說道:“方才我去你家中救人的時候,并未見到你的夫君與家人。”

    瑩雪聽了此話,情緒霎時便激動了起來,只聽她強撐著說道:“土匪一闖進來,母親便把我和小竹關在了廂房里,告訴我們一定不要出去,然后……然后他們就出去了,好像…好像是想把那些土匪引開。”

    邊說著,瑩雪便不可自抑地落下淚來,周圍盡是些此起彼伏的哀哭之聲,襯的瑩雪此刻的這般哭求愈發凄厲可憐:“爺,瑩雪求求您,救救我的家人吧,他們興許正躲在哪里避著土匪,正等著人去救他們呢。”

    瑩雪哭求的聲嘶力竭,本就余存不多的氣力霎時便告了磬,意識即將抽離的那一瞬,她似乎聽見了傅云飲冷漠又近乎絕情的話語。

    “我如今能做到的,也只有保下你和小竹的性命。”

    瑩雪沒有力氣再大喊大叫,只能在心里無聲的泣淚道:你不是身份尊貴的世子爺嗎?那一日你在廟會尚且能如此冷硬地殺死那個拐子,那日又能為了救下平寧縣主而與一批黑衣人周旋如此之久。

    為何就不能救下自己的家人?

    若自己的家人和墨書皆死了,她活在這世上還有什么意趣?

    *

    瑩雪再醒來之時,便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處松軟泛著馨香的床榻之上,周身浮動飄然,不像在陸地之上。

    她睜開眼,朝四周環視了一番,便瞧見小竹正趴在自己的床榻邊呼呼大睡,傅云婕也坐在不遠處的方凳上翻看著詩集。

    瑩雪先是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確定孩子安然無恙后,方才出聲道:“三小姐,我這是在哪兒?”

    傅云婕聽聞此聲,才將自己手里的詩集擱在了一旁,依著哥哥的囑托,端起一盞茶便往瑩雪身邊走去。

    傅云婕從未服侍過人,她便伸出手將瑩雪攙扶了起來,將茶碗擺在了瑩雪嘴旁。

    瑩雪卻仿佛沒瞧見這碗茶,只目帶不解地望向傅云婕:“我怎么會和三小姐在一塊兒?”

    傅云婕將茶碗重又放回了案幾之上,嘴里沒好氣的說道:“我也是第一次服侍人,你就將就著喝些水吧。”

    瑩雪恍若未聞:“我的家人和墨書呢?世子爺可有將他們救出來?”

    傅云婕躲閃著避開了瑩雪探究的視線,只道:“我不知道,哥哥就讓我好好照顧你。”

    瑩雪也不想難為傅云婕,便說道:“勞煩三小姐將世子爺喚來,我親自問他便是了。”

    傅云婕見瑩雪面色驚惶,杏眸里掠過幾分徹骨的傷懷,便知她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意思,一時也有同情憐惜之感,便道:“瑩雪,你也別太傷心了,生死有命,誰也沒想到七澤鎮會遇上那群窮兇極惡的土匪,你家人雖遭了不幸,可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好歹還……”

    話未說完,傅云婕便被瑩雪扔過來的枕頭砸了個正著。

    她一時怒從心起,明明自己是在好言相勸,怎么這人還不識好歹呢?

    傅云婕便道:“我說這些話也是為了你好,哥哥為了救你,半個手臂都燒傷了,如今敷了藥連動一下都夠嗆。”

    瑩雪仍沒有直面搭理傅云婕的話,只是神情凄惶地重復一句話:“我的家人,都死了嗎?”邊說著,眼眶內滾下豆大般的淚珠,任誰瞧了她這副心如死灰的樣子,皆知曉她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可傅云婕自小到大便不知該如何去體諒她人的難處,能不在瑩雪的傷口上撒鹽已是她格外“憐惜”瑩雪,“這些土匪也不知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做事窮兇極惡的很,遇到平民孩童便不分青紅皂白地宰殺,哥哥已寫了御狀呈給圣上,圣上興許會賜些恤銀下來。”

    瑩雪得了個準信,便再也承受不住心內的怮痛,雙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傅云婕被唬了一跳,小竹也被這等變故嚇得嚎啕大哭。

    船艙內傳出一陣陣吵嚷之聲。

    聽到動靜的傅云飲便拖著滿是紗布的手臂,急匆匆的沖進三人所在的船艙之中。

    他一瞧見躺在床上氣若游絲的瑩雪,神魂皆被嚇得移了位,立時便跑到隔壁船艙正在暈船的大夫拎了過來。

    那大夫本就暈船,忍著心口的嘔吐之感替瑩雪診治了起來,只是說出口的話語到底有些含糊不清:“老夫……瞧著這位……姑涼是憂思所致,用些安神的藥物下去便無大礙了。”

    說到后頭,那白發蒼蒼的大夫聲音愈發微弱,仿若下一瞬便要故去了一般。

    傅云飲懶怠與他多說,便道:“你去寫藥方子吧,一會兒我自會與二皇子殿下提一提靠岸捉藥一事。”

    那大夫便扶著腦袋去了。

    傅云飲見小竹仍趴在瑩雪身旁嚎啕大哭,一抽一噎的樣子瞧著可憐極了,他也動了惻隱之心,便對那大夫說道:“你且替這稚童瞧瞧眼疾吧。”

    安頓好這些后,傅云飲又讓傅云婕去別的船艙內好生歇息,自己則安心守在瑩雪身旁。

    他瞧著床榻上的瑩雪柳眉緊蹙的虛弱模樣,心思忽而飄到了自己前幾日在烈火中尋到她時的那絲竊喜與釋然。

    當時情況那樣緊急,自己能做的也只有確保瑩雪與小竹的安然無恙。

    土匪橫行,他孤身一人還帶著昏迷的女眷,不可能再冒險去尋找王氏與墨書一行人。

    便是瑩雪恨他,他也只能認了。

    傅云飲心思飄零四散,便忍不住伸出未受傷的那只手,隔著些距離懸空描繪瑩雪那緊閉著的眉眼。

    想到自己在得知七澤鎮遭了匪劫時心口迎來的那股滅頂痛意,他如今仍是止不住地發顫。

    若瑩雪當真出了什么事,自己會如何?

    傅云飲不敢深想。

    好在上天眷顧,她安然無恙。

    傅云飲一嘆再嘆,當真覺得造化弄人,他雖明了自己篤愛瑩雪的心意,卻因種種原因,迫不得已將她還給了墨書。

    此次江南之行,他親眼瞧見了瑩雪安定幸福的平淡生活,本已打定了主意不再叨擾她,誰成想卻遇上了這樣的事。

    傅云飲既不忍瞧著瑩雪為死于匪亂下的家人傷心痛苦,也恨不得殺了那群土匪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