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結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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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天下大半被元親王掌控,而且血影門還是其親信勢力,那么圍剿丁太師怎么還有萬毒門的人前來幫忙?”云意揚對于天下大勢,對于政治是一知半解,對于元親王更加是道聽途說,雖然受到元親王勢力的直接打壓和沖擊,但沒有跟元親王直接面對面正面交鋒,當然他這種小角色還不值得元親王如此看重,自然內心對于元親王更是感覺神秘莫測,恐怖得沒邊,更甚而是百思不得其解。 沉默了一會兒,又看了看被自己擊殺的血衫青年,突然伸手一抓,在血衫青年爆碎的血rou潑灑滿地的方位上搜索著什么。萬毒門的人,身份非同小可,身上攜帶的東西肯定非常值錢,云意揚要進入英烈門去充當臥底,首先肯定自己需要大量的資源修煉,其次要大量的錢財打賞以求晉升,再多的財富也用得著。 但是云意揚算錯了,搜索了半天,在這血衫青年身軀爆散的地方上,一點東西都沒有搜索到,甚至連銀票,能量丹,武器,秘籍,一切什么都沒有。 一貧如洗。 “不可能,這萬毒門出來的高手,怎么可能一貧如洗?什么都沒有?神兵利器總是有幾件的,難道是我弄錯了。”云意揚疑惑不解。 他的真氣籠罩了這血衫青年爆碎rou身的每一寸地方,只要有任何異樣,都能夠檢查得出來。 良久,他的目光落到了一堆血rou泥漿中,一枚玄玉雕琢的足環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玄青色的玉足環,普普通通,好像是一般的裝飾品,而且就是愛美女性的裝飾品,試想一個大男人如何會在自己的足踝處套上一個足環,只有那些女人裸露出自己渾潤如玉的足踝,再在足部的踝關節處套上這么一只足環,故示美麗,如果是男人那便心理有些女人化的傾向了。 但是令得云意揚古怪的是,這只玉足環材質十分緊密,連自己的真氣都無法滲透進入其中,這正是奇怪的地方。 云意揚的真氣,可以穿透大石,甚至直接“看”到石頭之中有些什么東西,這也是一般融合能量境界之上剛體大成境界以上才擁有的能力。 但是這玄天色的玉足環,每每真氣要滲透進入其中,就石沉大海,好像是一片灰色陰沉的天空。 云意揚也只感覺到,整個玉足環就是陰沉沉灰蒙蒙的天空,里面什么都沒有。可以見得,這肯定不同凡響。再說了,血衫青年的身體上,一件兵器法寶都沒有,唯獨就是這枚玉足環,肯定是奇物。 云意揚用手一抹,這枚玉足環就落入了他的手上,深深的藏起來。坐下仙鶴一個騰空,滑翔向遠處,幾個起落就消失不見。 他快速脫離這個是非之地,因為萬毒門的高手死了,非同小可。肯定會有大量的人來探查,呆在這里,會成為靶子。 錦繡山莊密道的出口在丁氏家山城后一個密林滿布的斜坡下,形勢巧妙,匠心燭運,極易為人忽略。 是丁氏先祖被分封此地之初,特聘此中高手匠人建造,以之逃生保命,想不到歷經十數代的風平浪靜,到了丁云飛才派上用場。 密道的機關本早應腐朽不能用,幸而丁太師一向居安思危,常密派親信清理維修,所以大致上仍然完好。 這條密道是丁氏家族的絕對秘密,除了一小部分最親近的兄弟子侄外,其他人全不知曉。負責挑選五百死士,護法丁云飛逃走的大將龍陽,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一條道的存在。 丁云飛、益皇身邊的一品侍衛魏東升和侍女慕容兒、龍陽以及五百壯丁,全無聲色地穿過樹林,沿著后山河澗,涉水逃進毗連山城的楓林山脈。 每一個人都知道這是生死存亡的關頭,每一個動作都加倍小心,不敢弄出絲毫聲響,以致拖累全軍。 他們身后的丁氏城堡,陷進熊熊大火里,黑煙沖上半天,夾著千萬人的殺嚎慘號,現在下定論雙方勝敗結局尚為時過早。 丁云飛強忍內心的悲痛,他今年二十五歲,十多年來一直舍兵法而精研劍術,自負不凡。但這樣千軍萬馬,對壘沙場,他卻只可充其量擔當一員勇將,何能督師取勝,心底一時悔恨交集。可是想起以乃父的將才兵法,在這等形勢下亦只能束手長嘆,自己遠不及他,報仇的前景一片灰暗。而目下他丁云飛卻是唯一可報這滅家毀族之恨的人。 丁伏龍的音容,不由升現在丁云飛腦海里。“只可流血,不可流淚”他立誓永記心頭。 這支從破城逃出的敗兵,負著氏族被人連根拔起的血恨,朝連綿數萬里的楓林山逃去。只要穿越過這廣闊的山區,將可切進神州皇朝偏北區域的險惡之地死亡絕域。 那處盡屬低洼沼澤,又多叢林湖泊,而且分為了天尸、天魔、天妖三大絕域,地域廣芼,方圓延續十數萬里,其間人煙絕跡,唯有妖魔兇獸,鬼怪尸魅出沒,是絕對的蠻荒之地,而且傳聞其中更是隱藏著神州大陸連接域外空間的危險通道,雖然地域兇險,但是對于躲避敵人大規模搜捕,非常有利,總還是多出了一線生機。 走在丁云飛身旁的是楊覺遠,這人原是丁云飛的少年玩伴,精明厲害,長于計謀,是丁伏龍親自指定這次護送丁云飛的主力。 兩人長大后,因楊覺遠跟隨丁伏龍征戰南北,故很少見面,反而在這非常時期,又再走在一起,大家都有種非常親切的感覺。 再隨后的就是益皇身邊的一品侍衛魏東升和侍女慕容兒,大將龍陽在最后,負責斷后。 為求隱匿潛伏,不被敵人發覺,五百多人都不敢飛行趕路,而是在林間地面潛行急奔,兩個時辰后,才深入了布滿荊棘的山區百數多里,均力盡筋疲。 楊覺遠雖是武功高強,但力戰在前,這時也頗為吃不消,反觀身旁這位少主,仍是氣脈悠長,似乎毫無倦意,不由對這從未挨過沙場征戰之苦的富家子弟,另眼相看。 眾人來到一個較為平坦的小山上,一直在后斷后的龍陽趕上前隊,來到四人面前道:“公子,這番急行,已離敵人百數里有多,且快將日落西沉,隨從先前血戰整日,加上這陣奔波,實在再難支持下去了。”說罷以詢問的眼光望向丁云飛,又望向楊覺遠,以及靠后的魏東升和慕容兒。 楊覺遠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龍陽在很細心地觀察丁云飛,并帶著一點奇怪的敵意和肆無忌憚,他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偏見,因為一直以來,他對這個屬于長輩的龍陽,都不大喜歡,總覺得他沉默寡言,城府過深。 丁云飛心內悲痛,毫不在意。剛想征詢楊覺遠和魏東升、慕容兒等三人的意見,忽地想起自己已成為了他們當然的領袖和東道主,自然要發表點意見,但腦內一片空白,不知應該點頭還是搖頭。 龍陽眼中閃過一絲譏嘲,又回復尊敬神態。 楊覺遠心中一懔,但此時不容多想,解圍道:“公子,除非敵人知曉我們的逃走路線,又能于城破立即知悉有人逃遁,否則絕難追及我們。”說完忽地陷入沉默,若有所思。 龍陽不待丁云飛發出命令,即時傳下令去,命各人就地休息。 楊覺遠不知如何心下喑感不安。 丁云飛對于這類行軍發令,一無所知,龍陽是老將,閱歷和臨戰經驗自然是最豐富,他既然叫大家休息,想想也是道理,于是坐下歇息。 楊覺遠和龍陽兩人原本就要自去布置。突然身后的魏東升似乎有所警覺,發起一聲暴喝道:“閣下是何方高人,潛伏暗中窺探我方,何妨現身出來一見!” “誤會!誤會!這位兄臺千萬不要誤會,小弟本是先一步逃脫到此,隨后諸位率眾而來,倒不是有意打探各位的行蹤,這全是巧合。而且小弟與諸位是友非敵,身世都是一般,被jian王元親王追殺逼迫,落難至此,與諸位能夠巧遇相逢這實在是天大的緣分,不如大家交個朋友,連結一起在同一陣營,共抗厄難,不知諸位意下如何,可否接納小弟!”這說話之人自然就是落難而來的云意揚,倒也真是巧得很,他先一步逃避到達這里,隨后丁云飛、魏東升、楊覺遠、慕容兒和龍陽就率眾趕到。 云意揚之所以逃到了這里,說起來純粹是漫無邊際的,只因為看到這里山高林密,地勢奇險,好潛匿藏身,所以他心里一算計,就暫時先躲進了這里。卻不似丁云飛等一干人完全是事前預定好的逃亡路線,云意揚恰恰是無獨有偶,無巧不巧的與大家撞到了一起,自然這是緣分,又是地利關系的必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