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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她說:“我可玩不起你們這樣的。” 動輒上千上萬,隨隨便便就賭上一輛車。 想拿這個當借口退下,沒想到陳邈又開口:“打吧。贏了算你的,輸了我付。” 周遭人當即喝彩起哄:“大方啊,邈哥。” 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再推辭難免掃興。孟知穗對自己的牌技還算有信心,索性恭敬不如從命。 玲瓏剔透的麻將一圈一圈打過去。 她只贏了一次。 其余都是陳邈贏的。 而且他還擺出一副全然正經(jīng)的派頭,叫人根本發(fā)不了脾氣。 起初孟知穗還以為是巧合,到后來會了意,卻也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這下,陳邈之前都在放水的事完全暴露。 明眼人都知道,只不過礙于情面,絕口不提罷了。 陳建煒更是帶頭混淆視聽,開玩笑說:“孟小姐一上來,邈哥就轉運了。你們不會是在打配合吧?” 孟知穗自覺被騙,淡淡地反諷一句:“我怎么配得上。” 她差不多了就收工。 也沒人再挽留了,陳邈更是頭也沒回。 他們的牌局組了通宵。 成年人總有許多無言的默契。孟知穗一走,陳邈立即回到之前喂牌的狀態(tài)。東西南家也不好說什么,但相顧間都多了幾分會心的戲謔。 有個膽子大的開口問了:“說出來不怕邈哥生氣,我們背地里哥幾個還大逆不道,笑過邈哥假正經(jīng)呢。沒想到玩女人比我們高明得多。” 陳邈百無聊賴地吃他一張牌,又打一張出去,說:“方便好聚好散。” 剛剛出言挑釁這位前段時間剛被小明星女友掛過微博。陳邈態(tài)度平和,卻又不失疏遠,頗有些話里有話的意思。 而此時此刻房間里的孟知穗?yún)s長久地睜著眼。 以前沒起疑心才不以為然。如今仔細想想,當初打牌,陳邈不停輸給夜店的老板。那位老板是孟知穗的東家,還一度因為罪惡感給孟知穗發(fā)獎金,又通融了排班。 這樣想來,那時候陳邈就在假裝。 但他只是為她好。 她昏昏沉沉睡著過去。 又做夢了。還是四年前和陳邈在一起的夢。他們從超市出來,陳邈拎著購物袋,孟知穗在核對小票。在路上,他們經(jīng)過了婚紗店。 孟知穗不由自主停下了腳步,默默注視著里面有正在為婚禮做準備的年輕男女。 陳邈掃了一眼,隨口問她說:“你想結婚嗎?” “還是想的吧。求婚的時候,”孟知穗盯著櫥窗內(nèi)潔白的婚紗,仿佛喃喃自語一般回答,“鉆戒,鮮花,貓。有一樣就夠了。” 他遲疑片刻,笑容上泛。孟知穗喜歡陳邈的笑,閃閃發(fā)亮,顯得年輕又爛漫。 “為什么是貓?”陳邈問。 “跟小孩是一樣的。”那時候的孟知穗回答,“養(yǎng)寵物得耗費精力,不能隨隨便便就扔掉。可我其實很懶的。所以,要是能和我一起養(yǎng),我會很感動。” 結果陳邈忽然牽住她的手,堅定地說:“養(yǎng)吧。我陪你養(yǎng)。” 她一下子變得很害羞很害羞。 在夢里重蹈覆轍,孟知穗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她醒過來時,身旁那張臉又引人心驚。陳邈正仰身躺在她身邊。明明是剛才夢里的人,此時此刻卻真切地出現(xiàn)在眼前。 不由自主伸手上前,就像沙漠里的人拼盡全力想觸摸海市蜃樓。然而陳邈卻在這時開口:“你昨天輸了不少啊。” 明明說了替她付,總不可能反悔。“技不如人。”孟知穗說,又按捺不住好奇心,“你是從哪里學的?” “我爺爺很愛賭,以前還差點被債主砍斷手,還好后來改做生意。就戒了。”陳邈輕描淡寫地回答,“你昨天輸給我不少。” 危機感不容忽視。她卻不慌不忙,向他肩頭挪了挪,將臉埋到那里:“所以呢。” 陳邈想了想,說:“能不能幫小筠補習一下數(shù)學?” 這倒出乎孟知穗意料了。 規(guī)定里教師是不能幫學生有償補習的,不過不收費的話就沒事了。暑假她也沒別的安排。 “可以。”孟知穗說。 陳邈起身去淋浴,出來時,孟知穗正在看電子版的學生考試分數(shù)。她多問了句:“跟別人一起可以嗎?補一個也是補。” “隨你。”陳邈說。 他們幾乎沒休息,一行人就又去溪釣了。 讓人不禁懷疑這群公子哥是鐵打的。 日照和煦,微風恰如其分。釣魚是釣魚,但難免也是一群人嘻嘻哈哈聊天解悶。 孟知穗倚著陳邈,他也只漠不關心聽著那群二世祖聊天。話題繞來繞去,最后還是回到陳建煒身上。他也享受成為集體中心,相互大肆吹噓一番,正好送冰飲的車到了。不少人都先去陰涼地躲一會兒。 陳邈坐在原地,沒有起身的打算。孟知穗順勢過去幫忙。 昨天還不怎么搭理她的年輕女生靠過來,你一句我一句地閑聊。 “崔妙學可算是遭報應了,誰讓她天天鼻孔看人呢。” “邈哥是那個什么,高嶺之花呢。才回來這么久,jiejie你會不會下手太快呀?” “男人啊,除非是gay,都要找女人解悶的好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