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花鹿撞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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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梨津的時候,他們就生活在山腳下,雖然日日抬頭可見山,但離得太近了反而看不清全貌,此時在海東,看見綿綿不盡的黛色群山,別冬心中才覺得,雖然這是南方的山,但有著不輸故鄉(xiāng)山脈的磅礴氣勢。 雨勢不大,兩人一人躺了張?zhí)梢危粗鵁熡昝擅傻暮C婧挽F氣氤氳的對岸,沒有一絲其他景物的干擾,真可謂山海茫茫一片真干凈,別冬覺得愜意極了。 冷峯跟他說著話,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旁邊人沒了聲兒,再一看,竟然枕著雨聲睡著了。 于是悄聲進屋,抱了床厚毯子出來給別冬蓋好,看他發(fā)出均勻柔緩的呼吸。 冷峯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后又支開速寫本,畫熟睡中的別冬。 一覺醒來的時候,別冬還恍惚了下,突然忘了自己身在何方,冷峯特別喜歡看他發(fā)懵的樣兒,呆呆憨憨的,什么防備都沒有,看人醒了他就過去抱老婆,跟別冬擠著在一張?zhí)梢紊希讶朔旁谕壬媳г趹牙铩?/br> 別冬還沒醒透,也不反抗,順著靠上冷峯的胸,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安安穩(wěn)穩(wěn)地又閉了會眼睛。 好久好久沒在下午這么舒服地睡過,每天從睜開眼就開始干活,忙客棧,忙飯館,忙到江沅走了客棧沒了,他還要照顧在寺廟干活的冷峯,給送飯送菜送湯,他是喜歡這種生活的,但像現(xiàn)在這樣偷偷發(fā)個懶,在雨天里睡一覺,也真的好舒服。 沒過一會他猛地睜開眼,小臉微紅地從冷峯身上抬頭看著他,帶著幾分難堪地說:“你……” 冷峯雙手把人一兜,稍微挪了個地方,認真又可憐地說:“老婆,我也不是故意的……” 他真不是故意的,這事兒怎么叫人控制呢?抱著這么香這么乖的老婆,哪個男人能沒點兒反應(yīng)?何況,冷峯想,他可一直克制著自己,到現(xiàn)在了也沒真的跟別冬發(fā)生過啥實質(zhì)性的,堪稱禁|欲典范。 這下別冬可算醒透了,一旦回過神他就主動親了過去,把冷峯還沒說完的半截話堵了回去,冷峯倒是心里震了下,這可是別冬第一回主動親他,以前親親的時候別冬能不躲就已經(jīng)算很有進步了,冷峯按著別冬的腰,心中竊喜,果然出來一趟就是好。 然而這還沒完,還只是個開始,冷峯今天收到的驚喜一重又一重,別冬干脆跨坐在冷峯身上,深深長長地親了好一會,而后雙手朝下探過去…… 冷峯腦子里煙花一簇簇地,不知道別冬今兒是咋回事,怎么突然色氣了起來,但他喜歡得不得了。 別冬沒冷峯那手技術(shù),手法堪稱青澀,揉了會,似覺得這樣冷峯不會盡興,他轉(zhuǎn)頭四處看了看,這天氣這季節(jié)酒店客人寥寥,且每個房間的陽臺都是錯開的,他們住在最高一層,只有他們這一個露臺延伸到梨漾海面上,別冬確定沒什么人能看到他們,便啞聲說:“峯哥,我?guī)湍恪!?/br> 冷峯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這會別冬就算要他跳下梨漾海他也會二話不說地蹦下去,別冬解開冷峯的ku扣,徹底把人釋放開,然后打量著看了好一會,有些呆呆地。 冷峯自然毫無赧意,哪還有不好意思這回事,這當(dāng)口根本什么都思考不了,別冬撫摸著,而后說:“它真好看。” 形狀好,顏色好,氣味也好,雖說夜夜睡在一張床上,摸過不知道多少次,但這么明晃晃地見著,別冬又有些害羞又真心覺得美,剛說完就親了上去,冷峯周身一震,還不等他回過味,更刺激的事接踵而來。 別冬的頭發(fā)睡散了,這會被撥到一側(cè),發(fā)梢尖兒隨著他唇舌的動作,小蛇一樣掃著冷峯最敏感的區(qū)域…… 冷峯覺得自己死了都值。 這個暮靄沉沉的傍晚,冷峯經(jīng)歷了他想也沒想過的刺激,來自他最親愛的老婆,他真舍不得讓別冬一直努力,后面把人撈了上來,換成他來主導(dǎo),讓兩人的節(jié)奏一起…… 直到最后兩人同了步,膩成一片,分不出誰是誰的。 別冬喘著氣,癱軟地伏在冷峯身上,冷峯抽出紙巾清理了下,把毛毯蓋好,兩人就這么交疊著又抱了好一會,各自平復(fù)。 天色徹底暗下來,冷峯起身抱著別冬去淋浴,清洗干凈后,一起下樓去吃晚飯。 這間民宿酒店很大,有自己的餐廳,一路走過去的時候,別冬無意識地有點“職業(yè)病”發(fā)作,看著這里的裝修、布局,用的材料,還有工作人員的分布和管理,覺得一切都很高檔,很值得學(xué)習(xí)的感覺。 同樣是管理民宿,別冬覺得這樣的酒店管理才稱得上是管理,而他自己以前是完全憑著直覺在做事,他很想有機會能跟這里的管家好好聊聊,取取經(jīng)。 雖然現(xiàn)在他手上什么都沒有,但別冬總覺得自己還是喜歡這一行的,剛剛做出了勁頭就落了空,這股勁一直還在,只是沒處使。 冷峯看他四處打量,沒看出所以然,問:“在看什么?” 別冬笑了笑,沒透露自己的心思,只說:“這里好漂亮。” 兩人到了餐廳,不算特別大的空間,但是有270度的落地窗,天黑又下雨,外面的山景和湖景都看不到,只看得到一條延伸進梨漾海的木棧道。 服務(wù)生明顯經(jīng)過良好的訓(xùn)練,餐桌禮儀一應(yīng)俱全,給他們拉開座椅,擺放餐具和餐巾,倒水,每個細節(jié)都周到,但讓別冬稍稍有了些拘謹。 冷峯察覺到,兩人一起看菜單時問他:“要是不喜歡,咱們出去吃?”這一帶是一個被旅游經(jīng)濟帶起來的村子,外面餐館也挺多的。 別冬搖頭,他只是不習(xí)慣,沒有不喜歡。 等到服務(wù)生走開后別冬才自在了點,他還是不習(xí)慣被人“伺候”,雖然知道這樣的細節(jié)服務(wù)是這樣的酒店必備的,這頓晚飯選擇在這里吃,他也帶了點“學(xué)習(xí)”的心態(tài)。 晚上還在下雨,但不大,吃完冷峯問他想不想出去走走,于是一起撐了一把傘出去遛彎。 別冬挽著冷峯撐傘的那只胳膊,這里的村子不像梨津古城,夜里遠沒那么熱鬧,又是淡季,兩人沿著村里幽暗的路燈和石板路走了好一會都沒見到其他人。 雨卻越來越大了,別冬正想要不回去好了,就看到前面有一家還開著門的小酒館,掛著燈籠招牌,冷峯指著那里說:“要不去避避雨吧?” “好。” 是一間很小的酒館,里頭只有老板一個人在忙活,是一個大叔。 小小的院子里種滿了花,屋子里四面墻上掛滿了巨幅的黑白照片,拍的都是大山,別冬看了一眼就被吸引住了。 老板大叔一個人在喝酒,已經(jīng)明顯有了醉意,見到來人很高興,于是三人一起喝了起來,才知道這老板本身是一個地理雜志的攝影師,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山里轉(zhuǎn)悠,空時才打理下酒館,囤了一些酒,就為多交幾個朋友。 別冬對他的生活很感興趣,兩人聊著山里面的事情,冷峯就在旁邊聽著,覺得今晚的別冬格外輕松自在,那大叔還說,等他下回進山的時候可以帶著別冬一起。 后來大叔醉了,剩冷峯和別冬兩人繼續(xù)喝著,剛開始喝了杯威士忌,冷峯看到酒館有很多本地人做的精釀,口感醇香,于是兩人又喝了不少,別冬其實平常很少喝酒,但北方人的基因里是好酒的,這個晚上兩人面前擱了一排空酒瓶,別冬終是有了醉意,嘻嘻傻笑著,一不小心就說了真心話,對冷峯說:“你不知道,我剛來的時候,真的好討厭你啊。” 冷峯面色泛紅,但其實沒醉,他笑著說:“干嘛討厭我?” “你啊,”別冬怔怔地,像是回憶起冷峯的七宗罪,說:“又冷漠,又混蛋,還不干活,吃白食,天底下誰都看不上,最看不上的……”別冬指指自己的心口:“就是我。” 跟著撇了撇嘴,一副生氣又傲嬌的表情:“我也看不上你。” 作者有話說: 還是刪了一些,不多,別鎖呀~~明天繼續(xù) 明天那章如果刪得多的話,就局部段落放wb吧,看情況哈 第64章 無恥和不要臉你選一個 冷峯給他說得哈哈大笑,用力揉了揉他的耳朵:“原來那會小心思這么多呢,我可什么都沒看出來。”又故意說:“還以為你從一開始就喜歡上我了呢。” “切!”別冬用力揮手:“少臭屁!我討厭著呢。” 冷峯還是笑,哄著他:“好好,討厭我,一輩子討厭我也沒關(guān)系,我喜歡你就夠了。” “哼,”別冬轉(zhuǎn)開臉,不給他親:“不給你喜歡。” 醉了酒的別冬實在是換了副面孔,又嬌又傲還憨憨的,冷峯喜歡得不得了,他輕言細語地問:“那要怎么樣才給喜歡?” 別冬還認真想了想,眼神發(fā)滯,過了會又笑出聲來,嚴肅地說:“你跟我打一架,打贏了就讓你喜歡。” ……嗯?冷峯一愣,這什么路數(shù)? 別冬舌頭都捋不直了,說:“我,我啊,早就想跟你打,打一架了,第一次在四哥,那,你跟那誰干架的時候,我,就想找你打,打一架了……” 原來淵源在這啊,冷峯哭笑不得,哄著人:“好,跟你打一架,咱們別在這兒打,回去打好不好?回去咱們床上打,峯哥隨你打,怎么打都行,好不好?” 別冬不說話,傲嬌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露出一抹孩子氣的笑,說:“好。” 冷峯渾身guntang,心口發(fā)癢,這樣的別冬他根本毫無抵抗力,這樣的別冬別說打他了,就算虐他他都不帶喊停的,“那咱們回去?”冷峯親了下別冬的嘴唇,軟軟的,帶著酒香。 別冬啄米似地點了下頭。 酒錢放在柜臺上,外面還下著雨,冷峯蹲下來,直接讓別冬趴他背上,把人背了起來,問他:“傘撐得住嗎?” 別冬下巴點在冷峯肩上:“撐得,得,住。” 而冷峯就快撐不住了,他大步往回走,背后的人搖搖晃晃地撐著傘,雨直往兩人身上撲,到酒店的時候差不多外套都濕了。 回到房間,冷峯把人放到床上,脫掉外套,找了毛巾給別冬擦了擦頭發(fā),而后就親了上去。 下午睡了一覺,別冬這會一點都不困,喝過了酒反而更精神了,冷峯親他的時候他還喃喃記著:“打,打一架。” “好,打一架。”冷峯親得更用力了,混著灼熱的氣息說:“來,打我。” 別冬被親得喘不過氣,整個人都被壓住,他想踢冷峯,想踹他,腿腳都沒力氣,只能伸出拳頭用了最大的力氣錘到他背上。 冷峯感覺就是被一團棉花砸了下,他稍微緩緩,在別冬耳廓邊說:“用力點。” 別冬發(fā)出一聲又像撒嬌又像生氣的長音,還是氣音,含混地說:“你壓著我,不讓我打……” 剛說完就一個天旋地轉(zhuǎn),冷峯直接把兩人換了個個,讓別冬在上面,說:“不壓著你,接著打。” 在上面的別冬也被抱得緊緊的,從腰到腿都被鎖住,他掙扎了下,沒掙脫,冷峯逗他:“怎么不打了?” 別冬恍恍惚惚地,根本搞不清自己什么狀況,怎么莫名其妙地就是使不上勁?腰是怎么回事,腿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哪兒哪兒都動不了? 不僅如此,從某處傳來的堅硬觸感,兩個堅硬的物體互相抵著,這感覺太不好過了,一股股的熱氣直往頭上涌,別冬覺得自己哪兒哪兒都軟的,使不上勁,唯獨那么一個地方硬得燙人。 他泄氣似地趴在冷峯身上,頭垂到他肩頭,軟綿綿地說:“不打了,打不,動了。” 冷峯輕輕抬起他的下頜,啄著親了親說:“那就不打了,以后打。”手指撫摸著他背上的痕跡,而后落到渾圓的臀上,用力捏了捏,說:“一把骨頭,偏這兒rou得很。” 別冬嘻嘻笑開了,他也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屁股,說:“這里,可以打。” 冷峯簡直受不了,真就輕輕拍了下:“那就真打咯?” “嗯。”別冬猛點頭:“不痛的。” 冷峯覺得今晚魂都快沒了,他哪舍得真打,但忍不住用力揉了揉捏了捏,弄得別冬發(fā)出一串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的shen吟。 他讓兩人面對面躺著,讓別冬的一只腿擱在自己腰上,緊緊貼著自己……別冬的眼神跟失了神一樣,吐出的熱氣都撲到冷峯臉上,直到冷峯手上都變得滑滑的,而后手指繞到了別冬身后…… 那一下,別冬下意識地一口咬到了冷峯肩上,冷峯抽了口氣,但手上沒停,看著別冬在他懷里徹底失神。 也許因為喝了酒,這晚的別冬完全沒克制自己,發(fā)出的聲音是冷峯沒聽過的,洶涌又劇烈,就這一聲又一聲的浪潮中,冷峯都沒能控制住自己,比平常更早地迸發(fā)了出來。 這一夜折騰到很晚,外面瓢潑的大雨,宛如給他們的助勢。 第二天早晨醒來后,別冬恍然覺得自己哪兒哪兒都很酸,腿酸,腰也酸,像進行過一場很猛烈的運動一般,他埋在冷峯胸口回憶了下,突然昨夜里的一些畫面涌進了腦海,震得整個人都懵了一圈。 到底……都做了些什么?還是什么都做了? 他又驚又疑地不敢動,過了會,悄悄把手身后自己背后去感受了下,感覺不是特別的那啥,想想應(yīng)該是沒做到那一步,但是應(yīng)該做到了某一步? 這也太讓人臉紅了…… 冷峯也醒了,但他什么都沒說,只是習(xí)慣性地在別冬頭頂親了親,抱著他含混地說:“老婆,今天放假不用早起,再睡會兒。” 別冬也不想起,自從跟冷峯睡在一張床上后,他以前早起的習(xí)慣都被迫給改了,剛開始他還按以前的生物鐘,早早起床去收拾屋子,做早餐,后來冷峯說,他早上醒了后發(fā)現(xiàn)旁邊沒人,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于是別冬就不再那么早起,醒了也跟他一起躺著,直到冷峯也醒了,他才起床去做吃的。 今天出來玩兒,連早餐也不用他做,冷峯說一會讓酒店送到房間來,他們就在屋子里吃,于是別冬心安理得地跟他抱著躺著。 等兩人都醒得差不多,冷峯覺得他們又更親近了一步,心里眼里怎看別冬怎么喜歡,他像是知道別冬今天身體會不舒服,手身后背后腰上幫他輕輕揉著,別冬臉又紅了,悶著不出聲。 “老婆。” “嗯?” “出來玩好不好啊?”冷峯問。 別冬點頭:“很好啊。”又放松又沒負擔(dān),當(dāng)然是好的,除了太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