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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封魔(純百gl修真文)在線閱讀 - 權(quán)傾穹野

權(quán)傾穹野

    觥籌交錯,推杯換盞,舞姬颯爽,琴聲錚錚。

    與凡人不同,魔界舞姬不舞劍不以身段魅人,她們均身披戰(zhàn)甲、手持玄鞭,立于空曠大殿的正中央,兩兩對立,一共四人,揮舞著手中玄鞭,發(fā)出獵獵聲響,馴導(dǎo)四大圣獸擺出各種優(yōu)美的姿態(tài)來。

    魔殿寬闊氣派,封離漠著一襲金絲黑錦,端坐尊位,靜賞舞姬馴獸,似乎一點兒也不為這零星的赴宴人數(shù)而感到難堪。她氣定神閑,右手暗中撫摸小腹,似是感受到胎動,她微微勾唇。

    “怎么還沒人來,你們確定發(fā)了邀請?”  下座的玉伽奇怪。

    “我們親自擬寫的法帖,一界一界地送,沒道理這個時辰還沒人來——天界的人與賀禮一早就到達(dá)魔界,可見法帖沒有差錯。”  四大魔將心道不會是其余幾界不想賞這個面子罷?轉(zhuǎn)念又搖頭,別的不知道,妖界是斷然不會錯過這好戲的,他們最喜亂子,哪里能忍得住不來湊熱鬧?

    想法剛落,殿門口的魔兵便唱喏道:

    “妖界虎族大公主四公主到——!”

    “妖界鬣犬族王儲到——!”

    “人界瑯琊王氏長女、潁川庾氏嫡女到——!”

    “冥佛兩界公主前來恭賀——!”

    ……

    各界賓客姍姍來遲,聽名號,皆是小輩前來赴宴,可見他們對太初元君死而復(fù)生出任魔尊一事并不上心;不過也不敢太輕視,派來的小輩無一不是新一代中赫赫有名的修煉奇才。

    罷了,來了總比不來好。

    耍猴兒戲的不怕人多,就怕人不來。

    “諸位能來,是魔界之榮幸,本尊代魔界各族,向你們表以謝意……”

    “廢話什么?要不是信天宗發(fā)布學(xué)令,說來參加這勞什子宴會可予以增進(jìn)業(yè)力,你以為我們會來?”

    信天宗給出五個參席名額,不出意外,五方亂神的后嗣打敗眾弟子,成功奪得了這次機會。

    瘟神之女肆戛極盡嘲諷之能,她看向中央大座上的封離漠,挑釁道:“還真是士別叁日當(dāng)刮目相待,不久前還是個靠虎妖才謀得信天宗弟子之位的低賤凡人,如今死性不改,打著太初元君的名號來魔界招搖撞騙,竟搖身一變,成了魔界的魔尊——也就魔族這幫不成氣候的傻子會信你的鬼話,你要是太初元君,我還是混沌之神轉(zhuǎn)世呢。”

    此一語,引得在座眾人偷笑不止。

    亂神后嗣們嬉皮笑臉地在即位典禮上指摘封離漠,宴會氣氛降至冰點,四魔將大氣不敢出,偷眼去看封離漠的表情,見她神色如常,四人心里反而愈發(fā)打鼓。

    “你要是混沌之神,這天地還是趁早完蛋的好,被你造出來也是倒了血霉。”  在自己的地界兒上,玉伽不許任何人貶低魔族。

    肆戛瞪目:“你是個什么東西?我跟她說話,輪得到你來插嘴?”

    “我當(dāng)然是東西,還是個好東西,總比你這個不是東西的強上百倍。”

    “你說什么?!”

    論小兒般無理吵嘴這方面,玉伽就沒輸過,練紅塵除外,那女人吵不過她就直接動手,堪稱六界第一大野蠻。

    “本宗弟子粗鄙,不識大體,還請魔尊見諒。”    述喜真君拱手道,表面怪罪,實則是護(hù)短之舉,他先一步請罪,封離漠便不好再問責(zé)。

    “小事,比起這個,本尊倒想起另一樁更為重要之事。”

    “魔尊但說無妨。”

    “天界重回正位,信天宗亦改回原來的名字,那我幽契宗的弟子,舍目真人是不是也該將他們放回魔界了?”

    舍目真人收回天界,匡扶信天宗時,一并將幽契宗的弟子全部抓住軟禁了起來,魔界大半精英悉數(shù)落于他手,他若不放,魔族勢必元氣大傷。

    “這個……”  述喜為難,“我只是代山師出席,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得待我回去后,傳達(dá)于山師,由他老人家代為定奪。”

    “如此甚好。”

    封離漠下令奏樂,殿外霎時沖進(jìn)來一批身披盔甲的魔兵,眾人提防,以為對方不安好心,站起來嚴(yán)陣以待,唯有王憐影與那個鬣犬族王儲巋然不動,前者如入定般老神在在;后者胳膊擱在木案上,以手撐頭,輕松恣意地欣賞起沖鋒的魔兵。

    鬣犬族王儲鼓掌喝彩:“好!這舞有趣!比起軟綿綿的鶯歌燕舞,別是一番風(fēng)味,敢問魔尊,此舞可有名頭?”

    封離漠回她:“靈尊破陣舞。”

    在座之人齊驚,靈尊乃伐檀魔尊的謚號,冀州之野的那次仙魔大戰(zhàn)中,伐檀便是靠這套陣法以少勝多,大退天界兵馬;可惜終是不敵,一著不慎,中了應(yīng)龍的障眼法,被斬于旗下。

    封離漠在即位大典上令手下舞此陣,其心思昭然若揭。

    “本尊突然有事,暫且失陪,各位盡興。”

    封離漠起身,捂著躁動的小腹連忙退去內(nèi)殿。宴會途中,鬣犬族王儲稱急告退,實則聞著氣味摸去了內(nèi)殿,開啟天眼,光明正大地隔墻偷窺里面人的一舉一動。

    女人發(fā)情的氣味從幽暗寢殿中滲透出門縫,飄進(jìn)披著玄鳳紗面白狐里皮鶴氅的鬣犬族王儲鼻間。身形高大的王儲鼻尖動了動,眼睛在殿內(nèi)燭光的照射下隱隱泛著金光。

    癢,無邊的刺癢折磨著她。

    封離漠覺得自己的骨頭像被萬千螻蟻啃噬一般的疼,關(guān)節(jié)錯位、骨干喳喳作響。

    媚骨又發(fā)作了。

    想被撫摸、想被親吻,想被人抱在懷里、壓在身下……想被狠狠蹂躪。

    賓客到來時,數(shù)股可口的元炁波動在引誘著她,腹中胎動,xue口張弛有度地收縮起來,若非稱事回避,怕是現(xiàn)在她流的yin水都能將座下浸濕。

    封離漠早該知道,她甩不掉這功法,即使功力回到巔峰時期,她亦無法擺脫九顏神骨的鉗制。若是內(nèi)力修為,大不了廢棄掉就好,可這是煉體之術(shù),九顏神骨已與她的骨血合二為一,若要棄之,唯有自焚血rou、粉身碎骨……那已與自戕無異,她還不能死,至少目前不能。

    封離漠蜷縮在墻角,骨頭上的痛楚越來越清晰,偏小腹又燥熱,透色yin液毫無征兆地淌出體外,從袍中遁出,沿著腿的內(nèi)側(cè)滴落在地。

    她嚶嚀一聲,手捂住嘴,胃部忽得灼燒反酸,惡心感襲來,她彎腰止不住干嘔。

    “這是……有孕了?”

    大片陰影遮蓋住殿中的微弱燭光,封離漠抬頭,見本該在宴會中賞樂的鬣犬族王儲,眼下竟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

    她捏起她的下巴,背對著燭光,金色眸孔閃耀光亮,面與面僅有一拳距離。離得近了,封離漠才注意到對方臉上有一道狹長疤痕,從左額斷斷續(xù)續(xù)一直劃至右臉下頜,許是過去太久,傷疤的顏色淺淡得幾乎消失,若不細(xì)看,難以發(fā)現(xiàn),遂也不如何猙獰。不過從這疤的寬度及長度上推測,她受傷當(dāng)日,定是痛苦不堪。

    “誰的?”

    疤痕不難看,反給對方添了幾分痞氣,與她的氣質(zhì)相得益彰。

    鬣犬族王儲的手一路往下,摸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輕挑一笑,眼神卻格外凌厲。

    “我們自命不凡的太初元君,也會甘愿作雌獸,任旁人在你身體里種下惡果么?那人是誰,蘭傾絕?”

    “不,不對,蘭傾絕已經(jīng)死了,她不可能再碰你,那會是誰?”

    “有趣,你竟勾搭了別人,你背叛了你的鎖命同修卻還活著。”

    鬣犬族王儲邊問邊將人從墻角一把拎起,封離漠被她抱在懷里,就如同豆蔻女童被二九年華的女人抱著,體型差距十分之明顯。

    “放肆!誰許你闖入本尊寢殿的?”

    “你發(fā)情了,是你身上的氣味邀請我來的。”

    “再不滾,本尊踏平你鬣犬族領(lǐng)地!”

    “你炸毛的樣子,跟虎族那些臭貓真是如出一轍——嗯,我聞到了,你身上有那只黑虎的sao臭味兒,你是她的姘頭?肚子里的,是她的孩子?”

    封離漠欲調(diào)動法力,無奈媚骨從中作梗,她從被對方觸碰的那一刻起,就渾身酸軟,一絲一毫的反抗之力都沒有了。

    “不說話,默認(rèn)了?”

    鬣犬妖壓在她背上,下腹的平坦貼著她的臀廝磨,鼻間喘著粗氣,腿心用力一撞,將她撞趴在榻邊。

    “sao東西,都這樣了也不忘散發(fā)你那該死的味道,姓練的是怎么將你cao懷孕的?是這樣么?”

    原本平平無奇的恥部凸出來一塊鼓囊囊的rou物,鬣犬妖紅唇微張,露出尖牙地笑著,她撩開雙方衣物,一個猛撞,將下身挺進(jìn)rouxue之中。

    “哈……”

    緊致的xuerou夾得她叫出聲來,女妖抽出長物,癡迷般再度頂進(jìn)去。后腰爽得發(fā)麻,尾椎骨隱隱作癢,尾巴舒服得快要露出原形。

    “真,真會夾……啊……”

    又長又粗的rou柱在甬道之中肆意捅刺,軟硬適中、尺寸傲人,最妙的就是可自主伸縮探索。每頂一下,她便喘一聲,rouxue緊絞著愈發(fā)腫脹之物,神魂顛倒。

    “你,啊……你叫什么……”

    封離漠趴在榻邊,十指無力地揪著被褥。她記得她讓四魔將邀請的是虎族妖人,這個不請自來的鬣犬族外邦王儲具體是何來頭,她不是妖族中人,知之甚少。

    “怎么,練紅塵沒跟你說過?看來你在她心里,也不是十分重要嘛——萬年前我族與虎族爭霸,那練青玄勝之不武,竟用伐檀的性命干擾我母皇。彼時魔界魔尊正與天界打得不可開交,我母皇為去救她,最終客死異鄉(xiāng),與伐檀雙雙戰(zhàn)死在冀州之野。那練青玄能為如今妖界之王,不過是撿得我母皇的漏,若我母皇尚在,哪里輪得上她?”

    “這些跟你來攪亂本尊宴會、把本尊壓在榻上欺辱……有何干系?”

    “我鬣犬族被她虎族驅(qū)趕至荒蕪之地萬許年,如今我神功大成,自然是回來找她報仇,并拿回本該屬于我的王位!可惜,練青玄常年躲在山中不出來,我尋不到她,只能拿她最寶貝的女兒開刀,你又是她女兒最鐘意之人,你怪就要怪自己倒霉,被姓練的看上……嘶啊——妖精!別夾……唔!”

    封離漠被翻轉(zhuǎn)過身子,鬣犬妖掰開她的雙腿,滿含侵略地硬擠進(jìn)她的體內(nèi),翻云覆雨、開疆拓土。

    正面躺著,封離漠的目光往下冷淡一瞥,差點兒沒驚叫出聲。她略知一些鬣犬族的事跡,在這個族群中,雌妖為尊,且她們的體型通常比雄妖大出約一倍,首領(lǐng)世代由女王及其后嗣擔(dān)任,雄妖在其中普遍低位下沒有話語權(quán)。不止這些差異巨大的集權(quán)制度,鬣犬族雌妖還有個特點,就是她們的yinhe可以自動收縮,變長變短隨心所欲,無人能強迫她們交媾,交媾之后,她們亦能憑自己的心情決定要不要懷這個孩子,極個別的雌妖還具備讓其她雌妖受孕的功能。

    眼下,那根白皙的rou物昂揚著腦袋,頂端冒出一長截兒粉紅色帶倒刺的柱狀嫩rou,本以為是銀樣镴槍頭,甫一捅進(jìn)來,瞬間填滿了所有空虛。

    “啊……好漲……不,不行,唔——”

    “不行?我與那臭貓相比,怎會不行?”

    “停,停下……唔!太深了,你這……狗東西……”

    “狗?呵,我非狼非犬、非貓非豹,我們鬣犬自成一族,記住我的名字,魔尊大人,我名——權(quán)野。”

    “不,不要……好深,進(jìn)得好深……”

    女妖微笑,露出現(xiàn)形的尖牙,模樣猙獰又色欲,她把著封離漠的雙腿,勁瘦的腰腹一次次下壓,去猛烈撞擊女人濕得不成樣子的恥骨,“今夜之后,我相信你會對我印象深刻的。”

    好大……雖粗不過蘇嬈的藤蔓,卻比她多了些真實的rou感,棒物guntang地碾過她每處敏感,直將她cao得顫抖不息,隨著穿刺的加速,roubang不消反而更加氣勢洶洶,在她的體內(nèi)竟有愈發(fā)脹大的趨勢。

    “cao死你個sao貨,是我厲害,還是練紅塵厲害,嗯?”

    知道對方想靠貶低自己而找回些鬣犬族當(dāng)年丟失的面子,為了不使練紅塵知道后難堪,封離漠索性閉眼,只顧一味嬌喘,懶得與她周旋。

    “又不說話,在大殿上時,你不是挺能說的么?不想說也可以,你既然能吸收她的精氣孕育,那想必更能吃下我的,我這可是先天就有的瓊漿玉露,不必你費一絲法力,抬腰,接好了。”

    權(quán)野捧起她的臀,腰窩狂抖,一股熱氣從腿心躥上來,二人恥骨貼合得密不可分,女妖凝心靜氣,慢慢在她體內(nèi)成起了結(jié)。

    尖端粉丁以迅雷之勢膨脹成球,卡在宮溝之中,還有變大的趨勢。

    棒狀yinhe的頂端逐漸開出一道口子,這是女妖的yindao,蒂部與封離漠的宮口對接,逐漸嵌合在一起。

    “不要,不準(zhǔn)……呃啊……”  好脹,xiaoxue要被撐得裂開了。

    guntang的液體未經(jīng)停留,毫不猶豫地射進(jìn)宮口,為時已晚。

    “哈啊哈啊……別亂動……呼……”

    權(quán)野按著她的腰,防止她隨意擺動,結(jié)部yinhe還塞在她體內(nèi),沒個一炷香抽離不出來。

    射液還在繼續(xù),從guntang到微涼,封離漠已然說不出話,張口咬著手背,嘴里只剩難耐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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