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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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魔將向六界廣發邀請帖,舍目真人不出意外地也收到了魔族的請柬,他不屑出席,又猜不透封離漠到底想干什么,于是便派心腹述喜前去一探究竟,亦不阻攔信天宗弟子參加魔界宴會,便于眼線混跡其中。 很快,離宴會開辦僅剩一日。 風暴前夕,練紅塵受了蘇嬈挑撥,嫉妒鐘靈毓有封離漠日日相陪,正打算到她殿里當面質問。半路遇上來送花露的滄沉雪,二人對視一眼,不曾說話,心有靈犀地一起前往興師問罪。蘇嬈則悄悄跟在兩人后頭,悶不作聲地瞧熱鬧。 待走近,幾人發現殿內有異動,駐足細聽,原來早已有人先她們一步入了殿。 “這圣殿是我娘留給我的,我娘于古神時期死在偽仙的暗算下,我與天界有不共戴天之仇,你當魔尊我不與你爭,但你卻想在這里宴請賓客載歌載舞,還邀了天界那幫子卑鄙小人出席……唯有此事,我不答應!我令你快些撤回指令!” 魔族少主的聲音急躁不穩,滿含對不速之客的怒意。 “你令我?” 封離漠皮笑rou不笑,“你是個什么身份,就敢命令本尊?” “你的事我打聽過了,區區天界叛徒,千年前就被剿殺了的手下敗將,也有臉來當魔界的尊主?你請那些神仙來,是不是想學卻患那樣,讓整個魔界都卑躬屈膝地給天界當走狗?!” 封離漠輕哼一聲,懶得回應,她覺得可笑至極。 玉伽卻以為是自己拆穿了她的偽裝,她無話可說了。“你果然是這么想得!” 封離漠盯著她,有些好笑有些匪夷所思,她極少可憐一個人,對方做到了。“還真是伐檀的女兒,蠢出于直傻于直。” “你敢侮辱我娘親?!” 封離漠從臥榻起來,要往外走,玉伽拉住她,輕易就將她壓在了大殿地上。 被對方一碰,自己身子就變得軟綿綿,掙扎未果,封離漠瞪著身上齜牙發怒的少女,心里略微吃驚。 她也…… “滾出魔界!” 玉伽騎在她身上,雙手按著女人,起初是想威脅,后來不知怎得,漸漸變了味。她只覺一陣頭暈目眩,眼前恢復清明時,身下的女人怎么看怎么順眼,怎么看怎么……誘人…… 像她常吃的一種漿果餡餅,賣相佳氣味好,看后就忍不住想咬一口嘗嘗。 “起來。” 玉伽咽了咽口水,少女精致的臉龐漸漸靠近。 “我令你從本尊身上起來!” 封離漠面色慍怒,當與對方那滿含侵犯的眼神對上,她心底無數次升起殺意,然而身體不準她將念頭付諸于行動——功法看上她了。 功法將她打扮成了肆意盛開的鮮艷嬌花,瘋狂引誘著過路的蜜蜂與蝴蝶來爭相采擷。多多益善,來者不拒。封離漠以為自己修煉圓滿后,可以控制住它,如今看來,自己才是天真的可笑。 好香……是罌粟花的味道……玉伽迷戀地貼近封離漠的脖頸細聞,“你不該提我娘親,” 她目光朦朧,一雙水霧雙眸里蕩漾著從未有過的情欲漣漪,“她是我見過的天下第一大傻子,一心只為魔界好,自己命丟了也不管……她更是我心里的天下第一大圣人。” 玉伽吻上眼前垂涎已久的雪白脖頸,伸舌,一寸寸舔上她的嘴角。 舌尖充斥著罌粟的芬芳,味蕾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比蜜甜的味道沁滿口腔。玉伽貪婪地舔了舔舌頭,下一瞬,她撬開封離漠的唇,勾著她的舌一同起舞。 “你才比不上她!也不配提她!” 在胸前親了一陣兒,玉伽的目光落在她下身私密處,動作遲疑,猶豫不決,她不知道該怎么做。 封離漠的身子早化成一灘水,無奈地等她予取予求。 玉伽坐在她小腹上發了足有半柱香的呆,仍不作為,殿外瞧熱鬧的倒先等不住了,蘇嬈松開拉練紅塵的手,放她闖了進去,她與滄沉雪悠悠踏進去,手一抬,殿門關合。 “滾開!不準碰她!” 練紅塵撞開玉伽,怕地上涼,抱著封離漠走去臥榻。玉伽跌在地上,回了些神,難以置信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她甚至一度萌生出吃了那女人的念頭。 “一看就是沒碰過女人的雛兒,” 蘇嬈扭著腰晃進來,看熱鬧不嫌事大,“不會就慢慢學,以后大家就是姐妹了。” 滄沉雪默默看向榻邊,練紅塵用手輕順封離漠的胸部安撫她,不料效果不大,反讓人扭動得更厲害,眼睛淚汪汪的,嘴里一直在說要,練紅塵聞言摸向她的芳xue,果然那里一片濕潤。 練紅塵面色一沉,冷聲趕人。 封離漠握住她的手腕,讓她留下玉伽。媚骨得不到看上的人,是會反噬其身的,她曾違抗過幾次身體的欲望,下場總是傷痕累累,那穿刺骨髓的痛楚,她再不想體驗一遍。 “她都留下了,我們也就沒有走的必要了罷?” 蘇嬈向來臉皮厚,眼下更是發揮到了極致。只見她一揮手,在場之人身上的衣裳全都不翼而飛,八目相對,尷尬的會下意識捂住自己身體,不害臊的則一步步走近臥榻,俯身低頭,主動吻在了封離漠的濕漉私處。 “蘇嬈,你……” 練紅塵剛想罵她,對方抬頭,舔了舔被yin液打濕的唇瓣,不在意地笑了笑。 “還愣著干什么?幫我們的共妻疏解yin毒才是第一要務。” 說罷她勾了勾手指,還在地上發呆的玉伽騰空飛到了榻上,蘇嬈按著她的頭,讓她學自己那般給封離漠舔xue。 “舌頭要伸出來喲~繞著小rou核打圈兒,對,就是這樣~” 封離漠被舔得喘息不已,小腹頻頻抬起。 “她這個反應就是我們該上主菜了,” 蘇嬈握著玉伽的胳膊,手把手教她怎么cao弄女人,“手指伸直了,對~看到那個流水兒的小洞了么?戳進去,用力——” 纖細的手指擠開花縫,刺入粉嫩rouxue。 “哈唔……” 封離漠被快感激得上身高高仰起,復又落下,跌進練紅塵懷里,無助地呢喃著想要。 練紅塵為她拭去額上汗珠,欲言又止,見她模樣如此受折磨,遂瞪眼看向墨跡的二人,催道:“她說她要,你們還不快點?” “著什么急嘛,跟受苦的是你自己一樣~” 蘇嬈笑著附在玉伽耳邊,循循善誘道,“加入一指,就這么抽遞,偶爾可以捅一回上壁,如這般……” 她抵了一下對方胳膊,玉伽的手指入到最深處,正頂在凸起的褶皺上,要命的地方被這么沒輕沒重得一戳,封離漠小腹猛得抽搐一下,xue口rou眼可見地劇烈收縮起來。 玉伽的手指被這緊致rou瓣夾得不敢動,跪著怔在她腿心,人又傻了叁分似得,目光呆滯地盯著xue口流出的純白液體。 “又一個呆子,你自顧自動著就好,我可管不了你了,我還得去伺候她別處呢。” 蘇嬈囑咐完玉伽,扭頭去叫立在不遠處的滄沉雪,“大呆子,不虧是鐘靈毓教出來的,恁得迂腐,光都光了,還裝什么正人君子?你不是要來興師問罪么?” 滄沉雪噎了噎,原是,這么個興師問罪法……榻上美人玉體橫陳,上半身躺在練紅塵懷里嗚嗚嬌喘,下半身被玉伽擒著不住頂弄,空氣中漂浮著糜爛而誘人的發情氣味……滄沉雪喉嚨動了動,人類原始的對情欲的渴望被激發出來,她邁近,一言不發地跪在榻邊,以最卑微的俯首稱臣的姿態,去夠吻封離漠的右側嬌乳。 蘇嬈則游到她左方,以嘴含住她的左側rutou不停逗弄。她手來到她小腹處,不懷好意地撫摸著,食指鉆進肚臍,就著淺洞,曖昧地做起交媾動作。 “不,不要……” 臍上作亂的手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酸麻觸感,封離漠強烈推拒,引起了練紅塵的注意。 妖族公主抱著女人,對蘇嬈不滿道:“住手,她不喜歡。” 藤妖唇角一彎,嫉妒道:“哪里是不喜歡,不就是怕我動了她的胎氣么?阿漠放心,我給你施的安胎咒牢固得很,饒是西王母來了,也打不下這胎。” “胎氣?” 蘇嬈一番話,徹底驚到了練紅塵與滄沉雪。 她有了孩子? 二人目光一同聚焦在封離漠小腹。 誰的? “別瞎猜了,誰能有這本事越過我們讓她懷孕?誰敢?” 蘇嬈道,“她肚子的,是無極元君。” 無極元君?! 這下幾人更震驚了。 六界皆知無極元君與太初元君曾是多么般配的一對神仙眷侶,誰能料到,如今,她們中的一方竟成了另一方的母親? 別說她們本人了,練紅塵作為局外人,都一時有些接受無能。 “你說她肚子里懷的,是無極元君?開什么玩笑?” “她沒開玩笑,” 封離漠握緊練紅塵的手道,“無極元君的確在我肚子里。” 她抬頭,帶著懇求的眼神直撞進練紅塵心坎,“我想你們挨個兒cao我一次,我要你們的元炁在我的身體里過一遍。” “……” 練紅塵沉默了,蘇嬈當著她的面吻上了封離漠的唇,勾舌纏繞、交換香津,看到這一幕的練紅塵并沒有以前那么氣了,她好像突然明白,自己在封離漠心里的地位其實跟蘇嬈跟她們所有人一樣,可有可無,在她的眼里,她們永遠不可能比得上無極元君,那個久負盛名又目下無塵的圣仙。 “骨頭,唔……好痛……” 練紅塵神游之時,封離漠的身子突然皺成一團,她抬頭,見上空并無炁體漂浮,這才想起這魔族少主不曾修煉,身體里根本沒有元炁可供封離漠吸食。 練紅塵當即用氣刃割開玉伽的手腕,放在封離漠嘴邊讓她喝。 血液能提供的濁氣少之又少,相比起濃縮的元炁則是遠遠不及,好在只為解毒不求飽飲,只吸收一點也算儀式完成。 “嘶——!好疼!你干嘛?!” 玉伽不滿地抽回手臂,見自己手腕處還在不停往外冒血,她抬頭,滿肚子的怨言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練紅塵豎成線的虎瞳嚇得一怔。 “怪不得你不能修煉,原來是金龍與鬣犬雜交所生的朝天犼,一個先天廢的看門狗,哼,情有可原了。” 練紅塵冷冷凝視她,道。 “你的生母伐檀是金龍之身,毋庸置疑,你那生父想必就是我妖界鬣犬族中一員了,論起來,你也算我的臣民。” “去你的臣民,我乃魔界少主!” 二人脾氣相似,吵起嘴來互不相讓,這頭怨懟沖天,那頭蘇嬈與滄沉雪默默耕耘。一個撐開雙腿吻封離漠花心,一個挑著她下巴與她極盡纏吻,數條紫藤爬上來,繞著胸部裹成一圈,越勒越緊,且不停游動著摩擦乳尖兒。 “唔……要,給我你們的靈炁,快……” 媚出水兒的叫聲令二人停止了爭吵,她們各安其位,馴服又暴斂地開啟一輪又一輪征伐。 美人的要求,別說異類,就是同為美人的幾人亦難以抗拒。四人霸占著封離漠的四個方位,先是滄沉雪埋頭為她舔xue,待人泄身后,她抬起被yin液打濕的腦袋,去吻封離漠的唇。 蘇嬈接替她,以紫藤入體,cao得封離漠高亢地叫了數百回,欣賞著她在自己頂撞下凌亂不堪的美景,突發奇想地將手指與紫藤一并塞進xue兒中,雙管齊下,尻得她花液失控地射出一丈遠。 玉伽趴在封離漠右側,靠在她懷里,嬰兒般吸吮著她的rufang,兩手并用地揉捏著,愈漸陶醉。 練紅塵坐在封離漠身后,并不如何侵犯,只靜靜從后面抱著她,鼻子蹭著她的長頸,入迷地嗅聞她發間的芳香。她不用如何動作,只需這么抱著她,聽著她的細軟呻吟,就能心曠神怡。 封離漠咬著唇嬌喘,額頭密布香汗,她閉著眼,以為不去想不去看,這畫面便入不了她的記憶,她就仍能和從前一般,是個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人——能配得上無極元君的人。 可是眼下她在自己腹中,自己若想復活她,就必須以己身為母體給她傳輸養分。 她勾引這群女人,一半原因是功法導致,還有另一半,就是她不得不靠這種方式去助長無極元君的胎神。 幾人動得愈發狠了,輪番換著花樣兒地把她擺弄成各種姿態,或跪式、或坐式、或平仰、或俯睡,隨著欲望將她折迭蹂躪成心中的樣子,直到她xiaoxue流干了水、嗓子再也喘不出聲音,四人便依次倒騎在她兩條長腿上,又磨又蹭,rou核抵著光滑的肌膚接連爽上了天,四人借著她的身子自娛自樂,耗盡體力后,亦爭著躺在她懷里求她憐惜撫摸。 月色入戶,新一輪的情欲悄然而至,日出江邊,這一場極靡韻事方才停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