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形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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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有何要事,竟將曠世怠業的月神大仙吹到我殿里來了。” 明舒到時,蘇嬈剛結束一場yin亂,不知名的花仙匆忙逃離,倒是施靡之人平淡鎮靜,手一張,藤葉織就的衣裳披掛在身,一步叁扭,晃到她眼前,笑得風sao無物。 “宗門之中,有個才辟谷的凡人,來我道場聽道,我用噬梟幻境都試不出她底細,你可知她是什么來頭?” “你說楊問兮啊,” 蘇嬈道,“她乃人界楊家次女,豐功偉績的少年將軍,五年前英才早逝,冤死的枯骨成了精,得我點化,修成了rou身,說起來,她也算我半個徒弟。” “你點化?如何點化的?” 蘇嬈曖昧一笑:“有些事,問太清楚可不好。” 明舒并不深究,改口道,“若真如你所說,她是個凡界將軍,修為又如此淺薄,我沒道理看不到她的夢境,不管怎樣,我已將疑點盡數告知,查與不查,全在你。” 說罷轉身就走,仿佛再慢一些就會被殿里的臟濁污染,“走了,勿送。” 蘇嬈聞之眼眸一沉,黯色柔光在眼中閃爍,梳妝打扮一番,乘王蓮抵達五氣峰,正值混元老君于道場授道,初始便授新弟子符箓之術,遍發其著作《混元叁部符》,講述一番后讓弟子自行演練。 混元老君一揮手,畫制符箓所需的神筆神紙一應俱全。 座上老仙手撫胡須,洋洋灑灑道:“念爾等初入宗門,這堂課訓便只需你們學會一道凈心神咒,道義不通處,可尋本座解惑。” 正式畫符時,需開壇行祭,聽道時為省卻繁文縟節,弟子只需在己案擺上叁盤果子茶酒,權當孝敬古神魂靈,稍后請其入符時便好相與些。 練紅塵原形修為雖至太霄,斗法時慣常好逞勇斗狠,極少借助外在兵器,她的爪子就是天下一等一的利器,遂不太懂這符箓怎畫,望向封離漠,見她拿著毛筆欲寫不寫,練紅塵挑眉笑道:“難得,也有你不懂的東西。” 封離漠不說話,翻開道經上凈心神咒那頁。她前世雖然天賦異稟,卻也有些孤標傲世,這些基礎仙術她瞧不上也不稀罕學,猶記當年信天宗納新,九大仙帝要破格提拔仙君遂分派專人教導,她被前來招攬弟子的無極元君迷昏了頭,徑直投在暉明仙帝麾下,分得鳳音山白鶴洞,相鄰最近的就是無極元君的清淵山無量洞,她日日虛心請教,無極元君也毫不吝嗇,將最上乘的仙術傾囊相授。仗著天賦不錯,無心從頭鉆研,只愛學些個高深莫測的術法,一朝重來,她頓覺自己當時是多么輕浮狂妄、有眼無珠。 混元老君還是凡身時乃道教祖師,羽化成仙后不但沒有棄前塵,還把這些人性情理、符箓咒決一同帶上了天庭,授予修仙之輩,望其修身養性。封離漠先粗略瞧一遍,心中默念道: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凈,心神安寧;叁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如律令。 照著經書上的樣板,筆走龍蛇,龍飛鳳舞,邊畫符邊默念咒決,很快,一張朱砂黃紙符畫就成功,封離漠做完最后一步結煞入諱,便將此符送到混元老君面前請他指教。 “戾氣太重。” 他只說了這么一句,就又閉眼入定。 封離漠不甘,又畫一符,呈上。 “太過浮躁,再來。” 又重畫一符。 “遲疑不決,再來。” 又一符。 “心存僥幸,褻瀆神靈!罰你去神霄宮,現抄一份《道藏》來,以儆效尤,何時抄完,何時再來聽我授道。” 道場同道紛紛取笑,心想讓這凡人出風頭,這回碰壁了罷?《道藏》可是道教總集啊,這得抄到猴年馬月?沒個一年半載,她是甭想從神霄宮出來了。混元老君為人和藹,這千年來都不曾認真罰過誰,這凡人端得活該,一入宗門便觸怒了他老人家,縱使她是宗主的姘頭,得罪了混元老君,日后也沒有好果子吃,看來符箓咒術這一前途算是堵死了。 眾人幸災樂禍,對這名不副實的試煉第一名頗為瞧不起,除卻五名當事者,其余弟子皆是或千磨萬難或憑關系才得以入宗門作旁聽弟子的,個個修為都在神霄之上,自然看不上這個連筑基都沒達到的凡人。她憑什么能是正式弟子? 幸運過了頭,是會遭人嫉妒的,神仙也不例外。 “什么狗屁老君!哪里錯了,不說清楚就要罰人,你這鬼畫符的法術姑奶奶才不稀罕學,問兮我們走,我讓母皇把咆哮之法授與你,吼一聲便可震得他們肝膽俱裂,比搞這些陰陰繞繞的東西強多了。” 練紅塵見不得自己的人被非議,拉著她就走,離席期間一腳踹在對封離漠露出鄙夷之態的同道臉上,只聽一聲哀嚎,那廝松手,滿嘴的牙盡數掉光。練紅塵撣了撣玄色裙擺,沖在座弟子冷哼道:“知道你們心里不爽,隨你們背地里怎么泛酸水,我不會管。但若是讓惡心話傳到了我耳里,或是擦肩而過時叫我發現你們沒收好自己看人低的狗眼,姑奶奶可不管你是個什么身份,通通來做我的倀鬼!” 蘇嬈跟著二人來到神霄宮,但見封離漠不卑不亢地從架上找出《道藏》來,翻了翻,大徹大悟道:“他是故意讓我自學這道教全義。” 她畫第一張符時,混元老君便看出她天賦異稟,與眾人一同聽他的道就是在耗費她的天分,遂表面斥她,實則是讓她借此到神霄宮中自學成才。 “什么故意,我看那老頭就是沒安好心!” 練紅塵抱怨道。 “他真要厭我,就該把我徹底逐出道場,眼下這般……” 封離漠瞥到宮窗外的蘇嬈,對方也看到了她,沖她點頭笑笑,封離漠不知她有何事,不過以往她來尋自己,除了交媾就是交媾,料想也沒別的事了,她佇立窗外想必是在等練紅塵走,封離漠不想讓她如愿,主動貼近大貓,雙手摟著她的脖頸,把她的腦袋往自己頸窩處摁。 “要我。” 她道。 “在這里?” 練紅塵詫異。 “你要不要?“ “當然要!” 神霄宮雖然僅有幾頭神獸狻猊守門,練紅塵還是怕被外人瞧見,故在屋子周圍施下障眼結界,正巧將蘇嬈包括在內,屋內二人的浪蕩交合,紫藤妖看得一清二楚。 練紅塵將人抱坐在香木案上,埋首在其花戶,唇舌并用地將她舔去了一回,解開腰間系帶,撩起衣裳下擺,炙熱的花戶咬合上濕漉漉的花心,臀部恣意聳動幾下,頂磨得承受者叫出聲來。 “嗯……好貓兒,再頂我……” 封離漠攬著練紅塵脖子,細長玉腿勾在她腰際,玲瓏雙足擱在她一聳一聳的臀上,全身都在順服地接納她,唯有一雙妖姬般的眸子,在挑釁地看向窗外之人。 “唔,阿兮好軟……嗯嗯……你的花瓣在咬我……哈啊……要,要去了……” 練紅塵溺死在她的柔軟中,下身挺磨地越發勤快,最后一個深撞,她泄力癱在封離漠身上,喉嚨中發出舒服的呼嚕聲,縱情至眼角帶淚,腦袋側壓在封離漠胸前,嘴里嚶嚶若泣,一個勁兒地嘟囔著好快活。 蘇嬈從慌神中抽離,唇角勾笑,以嘴型問那直勾勾瞪著自己的女人,道:“喜歡這樣?” 封離漠輕撫練紅塵的墨發,同樣以口型回她,“喜歡她”,叁個字,淡然自若。 蘇嬈潛入她的精神,與她用靈海對話:“她有什么好?” “聽話。” “聽話?” “知冷知熱。” “知冷知熱?” 封離漠淡淡看她一眼,什么都沒說,卻又什么都說了。 蘇嬈嗤笑:“想不到堂堂太初元君,竟會看上一只好占山為王的畜牲。” 心里緊繃多時的琴弦驟然斷裂,倒讓她輕松了許多,被揭開老底,封離漠無動于衷,抱著練紅塵的手收了收,冷然道:“看不上她,難道看上你這根助桀為虐的草芥植精?” 縱再嫌棄大貓也只有她可以懟,旁人卻懟不得。 蘇嬈心里泛酸,面上仍是一派媚色笑意:“你這是承認自己就是太初元君了?既是太初元君,那無極元君的死活你就不管?” 提到蘭傾絕,封離漠險些失態,她松開抱練紅塵的手,合衣走向窗外,語氣凌厲地質問:“你說什么?她在哪兒?” 練紅塵這時才發現窗外站著的蘇嬈,她跟過去,擋在封離漠身前,齜牙瞪著紫藤妖,嘴里直哈氣。 “想知道,就隨我來。” 說罷,蘇嬈轉身就飛走了。 封離漠二話不說就要跟上去,練紅塵拉著她想問清情況,蘇嬈越飛越遠,久了怕追不上,情急之下封離漠甩開練紅塵的手,站上王蓮,說回來再與她解釋,眨眼遁出天邊。 然而這些看在練紅塵眼里,便是她寧肯信蘇嬈,也不肯信自己。自己一心一意為之著想的人,在她眼里,自己竟還比不上一個叛徒!泥人還有叁分火氣,她堂堂迷魂凼之主,絕受不了自己赤忱一片的心被一個叛徒給比下去。 “母皇說得果真不錯,” 練紅塵手掌觸摸上那本半開的《道藏》,仙冊倏然著火,燒成一攤灰燼,“將對方捧得越高,她便越瞧不上我,” 她攥起一把書灰,在掌心呼得一口吹開,任之四處飄散彌漫,“軟得不行,那我只好來硬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