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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盛煜此刻的情緒,終究令她不安。 遂輕聲道:“這回的事情,母親也未料章家會如此歹毒。其實先前父親入獄,我就勸過她,與章皇后割裂,亦須提防章家。只是感情的事,不是說斷就能斷,要割舍心里珍視的人并不容易,所以這回才被章家利用。夫君不會怪她吧?” 她問得小心翼翼,似在解釋開脫。 盛煜睜開眼,便撞見她眼底藏著的忐忑,叫人心疼。 他捧著她的臉,酒后體熱,嫌背后的軟枕礙事,索性抱著她翻身,將魏鸞壓在懷里。周遭沒了礙事的東西,只剩滿懷的軟玉溫香,他終于覺得舒坦了,搖搖頭,道:“我只是擔心你。這種事,本該長輩遮風擋雨,而不是你冒險善后。” “人無完人,我碰上這種事,也會失了分寸。” “你還小。”盛煜說著,聞她頸窩的淡香。 魏鸞被他鼻息噴得癢癢,因傷寒未愈,又怕盛煜酒后亂來,只縮著脖子往旁邊躲,口中道:“這跟年紀無關。倘若換成夫君,聽聞長輩病重,會如何?若是我,聽到父母親出事,或者夫君危在旦夕,也忍不住的。好在吃一塹長一智,母親往后不會再犯。” 盛煜不在意魏夫人如何行事,只要她別連累魏鸞。 不過—— “我若出事,你也會不顧一切?” 他微微抬頭,那雙眼似深潭泓邃,覷著她眉眼,慢慢逡巡。 魏鸞莞爾,“當然。” 這答案讓盛煜很愉快,酒后不似尋常克制自持,嬌軟觸感勾動情思,忍不住低頭含住她唇瓣,克制的嘗了嘗。這一親,便停不下來,柔軟的唇瓣不足以撫平喉頭的干燥,盛煜得寸進尺地吮她唇瓣,在某個瞬間,無師自通地撬開她唇齒。 那是誘人沉溺的滋味。 盛煜越壓越緊,手掌游弋而下,摟住她纖細腰肢,舌尖卻肆意侵占,攫取掠奪。 魏鸞腦海里都快懵了。 在仿佛呼吸都要被攫取殆盡時,終于“嗚嗚”地出聲,撕扯他的衣裳。 盛煜稍稍停駐,呼吸微燙而粗重,眼底微紅。 像是被火苗狠狠燎過一樣。 魏鸞怕他借酒發瘋,捏著拳頭打他,“我還病著呢,當心把病氣過給你!就算你不怕,也不該趁病欺負我,本來就鼻塞難受,你想悶死我……”聲音愈來愈低,她對著盛煜那如狼似虎的目光,氣勢愈來愈弱,從臉頰到耳尖,全都是紅燙的。 到最后實在說不下去,言簡意賅地甕聲道:“至少等病好了。” 這委屈又無可奈何的小模樣,是床榻間別樣的嬌軟可人。 盛煜喉結滾動,竭力克制著將她吃掉的沖動,啞聲道:“你喜歡我。” “你是我夫君……” 夫君就得喜歡?她剛嫁進來的時候,待他雖周全妥帖,行事挑不到錯處,卻明顯是恪盡職守地應付,客氣有余而親密不足。哪像如今,會蠻橫會撒嬌會張揚會委屈,還會紅著臉讓他忍到病愈。 盛煜忍不住親她眉心,重申道:“你喜歡我!” 那語氣竟有點得意。 魏鸞忍著笑,反守為攻,“那你呢?” 她不敢伸手臂纏他的脖頸撒嬌,免得勾動火苗,但心里其實也好奇,眨巴眼睛看他。 盛煜尋常端著玄鏡司統領那張威冷的皮,幾乎不太會說軟話,更不擅說感情的事。不過此刻醉意微濃,攫取般的親吻過后,是生平從未嘗過的親密繾綣,見那雙清澈含笑的眼眸瞧著他,腦袋里輕飄飄的,很誠實地道:“喜歡。” “有多喜歡?”魏鸞追問。 有多喜歡呢,盛煜說不清,亦不知如何描述。 愉悅中唯有酒意上涌,他沉溺在她的眉眼溫柔里,懷抱指尖皆是溫軟銷魂的觸感。腦海中時常繃著的那根弦松弛后,有些刻意隱藏著,尋常不會表露半分的話便也說了出來,“喜歡你,很久很久了。” 他的唇吻上那雙令他胸腔里亂跳的眼睛,溫聲道:“遠在娶你之前。” 那時她是內定的太子側妃,明艷張揚,仙姿瑰逸,輕易攫走他的目光。 而他是玄鏡司的利劍,手腕冷厲,鐵石心腸。 各自驕傲耀眼,卻無半點交集。 沒有人知道那年元夕夜,彩門燈樓上驚鴻照水的一瞥。沒有人知道他在冷厲殺伐時,藏在心頭的那抹柔婉麗色。沒人知道他曾陷入怎樣的夢境,念念不忘,難以自拔。更沒人知道,在請旨賜婚前,他曾經歷怎樣的煎熬掙扎,冰火相攻。 這些心思,盛煜從未對誰提及。 畢竟他慣于傲然冷厲,喜怒皆不形于色。 好在當初的心軟不止救了她,也成全了他。 此刻她就在他懷里。 嬌軟溫香,如墜夢境。 盛煜心緒翻涌,燥熱的酒意隨血氣涌上時,唇自眉眼摩挲而下,終于又噙住她的唇瓣,而后撬開唇齒,再嘗香軟。 ※※※※※※※※※※※※※※※※※※※※ 蟹蟹輕辭淺梨白、的地雷吖~么么啾! (表白) 第070章 父子 抱歉!... 章節內容獲取超時...... 章節內容獲取失敗...... → → → ← ← ← 如果無法點擊上方鏈接刷新頁面,請手動下拉刷新本頁或點擊瀏覽器刷新按鈕刷新本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