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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的馬蹄聲吸引了宮門的守將,但接到迎面而來的令牌后,誰也不敢阻攔。 她先去了齊羽昊的寢宮,沒人,扯過一個太監問清他去了關鳩宮后,又爭分奪秒地朝那去。 那處仍是燈火通明,絲竹聲起,裊裊宮音。 她一把推開大門,只見貴妃徐清妍正躺在皇帝懷中,見她來了趕緊收拾衣裳從皇帝身上爬起來,齊羽昊的臉色后rou眼可見的淡下去。 “夜深露重,皇姐此來有何事?” 齊鸞英:“都出去?!?/br> 徐清妍看了皇帝一眼,沒見他有什么表示后,只能和一眾樂師出門。 門關上后,齊鸞英等不及似的說:“我此來只求一味藥?!?/br> “你要救你府上那個面.首?”齊羽昊已經猜到她要求什么藥了。 她府上的事情已經傳進宮了,只是關于失火的原因還不明確,不過皇姐沒事了。 “那位藥,”齊羽昊搖著頭,“那人的身份不足以用?!?/br> 他不配。 那是專供皇室用的,昔年父皇垂死之際也是用了那藥又生生挺了一月余,可見多么珍貴。 “若他以駙馬之身,半個皇室人的身份呢?” 齊鸞英直直跪下,頭一次低聲下氣,驕傲盡收,認認真真地垂首叩禮。 齊羽昊瞳孔微縮,隨后又涌起不知何來的一絲喜意。 作者有話說: 激動嗎,之前你們說想虐公主的,我做到了。 第67章 公主息怒 人事不省的文修掙扎了一會后, 意識回歸,可惜易琛的身體卻無法清醒。 他醒來第一句話便是問齊鸞英如何。 系統擺著大哭臉說:“替你求藥,在跪小皇帝呢?!?/br> 從它的描述中文修了解到他昏迷后的所有事情。 “她找我求救的時候, 我都不敢吱聲,”系統,“還有那個狗皇帝太不是人了,自家jiejie府里遭了殃他竟然還聽曲賞舞,你說是不是太狗了。” 文修沒怎么聽它后面的話, 卻捕捉到它所說的“跪”字, 一時間有些難以想象。 他從前只覺得她性格糟糕,想磨一磨, 把自己當成她的磨刀石,但如今她為了他能做到這份上, 又令他難過。 他就見不得她卑躬屈膝。 他問系統:“易琛還有多久時間?!?/br> “這身體眼看著就不行了,后腦和后背…” 文修確定這具身體快要不行了就不再聽系統說什么, 眼下更重要的是善后, 要將他沒做成的事情加緊做成, 而且要在這個身子死之前。 現在也不需要多加顧忌什么了。 … 關鳩宮歷來是寵妃的住所,一個詞形容就是華麗。 周圍是琉璃燈、玉璧墻, 齊鸞英跪在這玉石鋪就的地板,卻只覺得寒冷。 一刻鐘前, 齊羽昊說易琛不堪為公主夫婿,她說自請歸藩,安居江南,再不插手皇家事宜, 只當除名了。 而齊羽昊卻還在苦口婆心地勸說, 見說不動她后, 又作出思量的樣子,這期間系統終于出現,齊鸞英本不欲理見死不救的它,但是它卻自顧自的用獨樹一幟的音色說著令她天崩地裂的話。 “一級警報?。。∪葜掳挡浚嘞虑閳缶W,歸順皇帝,公主府林漾、易琛,皆為皇帝手眼,請殿下小心防備!” 齊鸞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覺得晴天霹靂。 她艱難地問道:“…有什么證據?!?/br> “易琛書房里的那些紙,是他們多年來相互通信的證據。” 它說的很明確,也打消了她心里一絲絲的希望,她希望它說的是假的,但是系統雖然時常不靠譜,但自重生以來他們便綁定在一起,是與她共同承載著最大秘密的同伴,她信它。 正因為相信,再沒有哪一刻,讓她覺得荒唐至極,她跪在這里求一母同胞的弟弟救他安置在自己身邊的暗探,卑微如斯。 而這全是齊羽昊一手設計,樂見其成的。那人與她朝夕相對三年,也都是假的,只是作為一個暗探最基本的潛伏。 此時此刻,她的眼睛是幽暗的,荒蕪的,也是悲涼的,眼里的光在這一刻被揉得稀碎,整顆心比這天氣還要冰涼。 她怕再凍下去這顆心就要被凍碎了,遂從冰冷的地上起來,仔細地拍干凈膝蓋上的灰,撫平那處褶皺,她不想留下任何一點跪過的痕跡,所以下手很重,一下又一下。 從前對齊羽昊這個皇帝她至多拱拱手,現在竟然跪了…也不知道他會在心里怎么嘲笑,但她已經不想知道了。 他們一個兩個都該死。 在齊羽昊詫異的視線里,她挺起胸膛,一步一個腳印走出關鳩宮,即使冷雨淅瀝,但只要她背影挺直,便仍是昔日驕傲的公主,京城最放肆無忌的公主。 身后再如何燈火輝煌都不要緊,他日她要將里面的人按進黑暗里,再不負光明,以洗凈她如今的屈辱。 … 公主府。 系統哇哇大叫:“艸了!齊鸞英快黑化了!救命!s.o.s!” 文修:“她現在在哪?” “快回來了,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我好害怕啊,一旦黑化任務失敗她的魂魄會回到本體,到時候怨氣更加深重,事情就大條了!統子剛出廠沒多久不想被回收啊啊啊啊啊…” “閉嘴?!蔽男薏荒偷?。 齊鸞英現在面對的就是親人愛人雙重背叛,不黑化才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