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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清和她貼得很近,鐘黎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和她一樣急。 鐘黎在想自己那晚為什么會做出那樣的糊涂事,原因很簡單,那是她在心里想了很久的事,只不過借著酒勁實現(xiàn)了心中所想。 樓清悄悄掀開眼皮看了她一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女人竟然在走神! 所以快要結(jié)束時,樓清在鐘黎的唇角留了個印記。 “嘶……”鐘黎伸手擦了擦唇角,沒發(fā)現(xiàn)出血,上面大概留了個淺淺的牙印。 樓清心里慌得一批,但還是故作鎮(zhèn)定地理了理衣裳,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這是那晚的回報,不客氣。” 鐘黎:…… 樓清轉(zhuǎn)身離開房間,走到門口,忽然轉(zhuǎn)身說道:“鐘黎,你就是喜歡我,喜歡我就直說唄,我又不會拒絕你。” 那樣子就好像裝了許久的人,終于演不下去了,自己主動撕破了偽裝。 所以剛才他是故意裝作生氣的? 其實樓清那晚唯一的念頭,就是覺得那女人溜得真快…… 他甚至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可是他的初吻,鐘黎奪就奪了,也不給個解釋,甚至還跳窗逃走了。 于是聰明的樓少爺在“苦等”鐘黎一年無果后,自己琢磨出了答案。 鐘黎看著他一臉欠揍的笑,禮貌地捏了捏拳頭,“就你知道的多……” 樓清砸了咂嘴,攤手道:“沒辦法,小爺我可是霖鈴閣的大聰明。” 鐘黎冷‘呵’一聲,上前推著他,嘲諷道:“大笨蛋還差不多。” 樓清不服氣地反駁:“誰說的?” 兩人吵吵著下了樓,鐘黎總覺得樓清心里藏著事,但是她現(xiàn)在還有任務(wù)在身,只好等著任務(wù)結(jié)束回來再問個明白。 早知道這小子沒生氣,她這一年就不用東躲西藏了…… 碧月在門口無聊地等著,指尖捏著一根草,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旁的蟬師還以為她在做什么高深的劍式,還認真地跟著學(xué)了兩招。 碧月見鐘黎和樓清打打鬧鬧地從閣樓里出來,手腕停住,等著他們過來。 一旁的蟬師有些失望地將目光收回來,偷不成師了,唉…… “你倆沒事吧?”碧月見他們神色沒有什么異常,但還是擔(dān)心地問了一句。 鐘黎搖了搖頭,剛想說話,就被一旁的樓清搶了先。 “姐,我們沒事。”樓清說完從懷中掏出一瓶藥交給碧月。 碧月將那瓷瓶轉(zhuǎn)了一圈,疑惑地看向樓清。 樓清囑咐道:“當(dāng)然我是不希望你們受傷的,但還是以防萬一,這藥是外敷止血的,可以幫助傷口愈合。” 碧月點了點頭,然后將那瓶藥裝進了袖袋。 鐘黎嘖嘖兩聲,嘆道:“看來這小子進了主閣確實學(xué)了不少,比之前體貼多了哈。” 樓清瞥了她一眼,又對著碧月說道:“姐,你們執(zhí)行任務(wù)時小心點,別讓某人跟上次似的,中了別人的套,再在床上躺三個月。” 鐘黎:…… 碧月看了一眼鐘黎快要崩裂的神色,無奈地笑了笑,答應(yīng)下來:“放心吧。” 鐘黎轉(zhuǎn)身抬腳。 樓清巧妙地避開了鐘黎一腳,然后笑呵呵地和碧月告別。 碧月攬著鐘黎的胳膊,笑著安慰:“行了,走吧。話說你倆剛在里面干嗎呢?這么久。” 鐘黎被問得心里一虛,她順著碧月前面的話,催促道:“時候不早了,趕路要緊。” 說完,逃也似地朝前跑。 碧月狐疑地看著鐘黎的背影,心中大概猜出了幾分,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追上前面溜得飛快的鐘黎。 第八十三章 姜博衍和徐茂才對面而坐,面前的清茶緩緩升著熱氣。 “吳翰林吳敬是之前和我一樣被派出去保護原卷的那批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升任戶部侍郎了,不過這人我還算了解,畢竟之前一起共事過,為人直爽,曾經(jīng)也在劉顯手上吃過虧。”徐茂才就自己知道的,向姜博衍詳細說道。 姜博衍勾唇一笑,未置一詞,只是問道:“那另外一位學(xué)士?” 徐茂才喝了口茶,停頓片刻,語氣似乎變得莊重了些,“另外一位學(xué)士是老前輩了,這朝中的大臣有很多都是他老人家的學(xué)生,在他的案前受過學(xué),就連先帝都要敬讓他三分。” 姜博衍有些驚奇:“看來這位老前輩的造詣很高,只是可惜我剛進翰林院,還未曾有機會向老前輩請教。” 徐茂才端著熱茶捂手,笑著搖了搖頭:“孫老前輩孫鴻學(xué)一生清介自守,但是學(xué)子的那點傲氣在他身上放到了最大,所以就算你去了,估計也得碰一鼻子灰。” 姜博衍笑了笑,眼眸含笑,然而那笑意卻很淺,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藏在里頭。 徐茂才將手上的茶盞擱在桌子上,垂眸片刻,而后又抬頭笑道:“當(dāng)然,還有一位就是我了,姜大人有什么要問的嗎?” 姜博衍起身幫他添了一杯茶,眼中笑意不減:“我若是信不過徐大人,又怎么會將您邀請到自己的府上。” 徐茂才欣慰地點了點頭,不過仍說道:“既然是查案,那我的嫌疑也不能排除。” 他這番話說得很有道理,姜博衍只好微微頷首,然后說道:“如今翰林院新進的進士只剩下我一個人,若是那人還想動手,只怕下一個目標就是我了。” 徐茂才也有些擔(dān)心:“所以你最近一定要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