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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黎晃了晃手:“就是閣主讓我來叫你的。” 碧月有些意外:“是嗎……” 鐘黎將她往屋里推:“別廢話了,趕緊收拾東西,出發(fā)吧,我看了下任務(wù)書,目標(biāo)是個知府。” 碧月回頭看她一眼,挑了挑眉:“又是知府?” 鐘黎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不止呢,這知府還是劉顯的女婿呢,心不心動?” 碧月有些驚訝地眨了下眼,隨后笑著點了點頭:“挺心動的。” 鐘黎上次去泉州時,就聽說過泉州知府吳德宏的大名,沒想到這么快就落到她手里了,倒也是人頭緣分。 碧月?lián)Q了身衣裳,拿上自己的佩劍,轉(zhuǎn)身說道:“走吧。” 鐘黎起身,二人剛下樓梯,就看到樓清從門外進(jìn)來,穿著和蟬師差不多的衣裳,整個人拔高了不少。 一旁蟬師朝他行了禮,似乎喊了一句什么,退到外面。 碧月卻聽清了,那左蟬師喊的是“少閣主”。 樓清的眸中原本的少年氣仿佛被磨去了大半,碧月回頭看了一眼鐘黎,卻發(fā)現(xiàn)她有些緊張。 “姐。”樓清如往常一樣喊了碧月一聲。 碧月點頭應(yīng)了一聲:“怎么突然過來了?” 樓清看了旁邊的鐘黎一眼,結(jié)果鐘黎直接錯身說道:“我在門外等你。” 這話是對碧月說的,聲音有些許慌亂。 說完,她打算直接出門。 樓清反應(yīng)迅速地抓住了她的胳膊:“等等,我有話問你。” 碧月深覺自己的處境有些許尷尬,于是很識趣地說道:“還是我去門口等你吧。” 說完,碧月拍了拍鐘黎的肩膀,似乎想語重心長地交待些什么,但最后還是選擇沉默地離開了。 閣樓里只剩下樓清和鐘黎兩個人。 鐘黎一言不發(fā)地低著頭,沒有看他。 樓清沉默許久,最后才開口道:“那天的事你難道不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鐘黎往后退了一步,故意裝糊涂:“你說的是哪天的事?” 樓清拾級而上,向她步步緊逼。 “剛從泉州回來的那天,你真的不記得了?”樓清的眼睛忽然放出獵者一般的光芒,這一點和碧月也挺像的。 鐘黎有時候甚至覺得樓清和碧月就是親姐弟。 樓清將她逼到了二樓,鐘黎扶著欄桿往后退,實在沒有辦法,只好笑瞇瞇地說道:“有什么事咱好商量,你冷靜啊。” 鐘黎向后退回了自己的房間,終于忍無可忍,伸出一只手擋在身前:“到地方了,可以停了。” 樓清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冷靜:“那你現(xiàn)在可以解釋了嗎?” 那晚樓清將碧月送回來,又順帶送了她兩壇好酒,是閣主送給他的,奈何他酒量不濟(jì),又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想著鐘黎嗜酒如命,于是就送了她。 二人在主閣的偏廳喝了起來,當(dāng)然樓清沒有碰多少,除非是遇到什么刺激,不然他是不愛飲酒的。 結(jié)果這鐘黎竟然趁著醉酒親了他,樓清當(dāng)時整個人愣在了原地,只記得唇齒間曖昧的酒香,鐘黎似乎也被嚇到了,忽然醒過來,從窗戶跳出去,轉(zhuǎn)頭就沒了影。 樓清其實并沒有生氣,他只是想問個原因,她當(dāng)時為什么要親他,當(dāng)然他心中也隱隱約約帶著一些幻想。 這一年里他來了不下十次,結(jié)果都沒見到她的人,碧月也只知道她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 而這一年里,他自己也發(fā)生了許多事,不然他恨不得直接搬個凳子守在鐘黎門口。 “我只是想知道你當(dāng)時的想法,我想我應(yīng)該有這個權(quán)利吧。”樓清雙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緊張地等著她的答案。 鐘黎雙手捏著身后的圓桌,低著頭不敢看樓清,如果能回到那個晚上,她恨不得給自己一榔頭。 她抬眸對上樓清認(rèn)真的目光,那深邃的眼神快要將她吞沒了,她掙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樓清,對不起。” 巨大的失望將樓清整個人都籠住了,他苦笑一聲:“所以你當(dāng)時是將我當(dāng)成了某個人是嗎?” “不是!”鐘黎當(dāng)即否定了。 樓清有些困惑了:“那你當(dāng)時是……” 鐘黎覺得自己有十張嘴都解釋不清了,她干脆利落地說道:“我當(dāng)時是頭腦一熱,所以……所以輕薄了你,你要是覺得心里不平的話,打我罵我我都認(rèn)。” 末了鐘黎小心翼翼地看著樓清,又輕聲問了一句:“你覺得呢?” 樓清冷笑一聲:“頭腦一熱?” 鐘黎吞了下口水,看著樓清冷下來的臉,心中發(fā)緊,她剛才那番話不會火上澆油,讓人更生氣了吧? “樓……樓清?”鐘黎試著喊了他一聲。 結(jié)果對方垂著頭沒有反應(yīng),鐘黎沉思片刻,往右邊看了眼窗戶的位置,心中有了數(shù)。 “那你要是不打算報復(fù)的話,我就……”鐘黎摸著圓桌的邊緣,慢慢往右挪。 “先撤了……”說罷,她迅速朝著窗邊跑過去,結(jié)果樓清一個快速旋身就擋在了她的身前。 雙手握著她的胳膊,沒有給她反應(yīng)的機會,直接低頭吻了下去。 鐘黎:!!! 她一雙多情的挑花眼此時已經(jīng)瞪圓了,連帶著眼尾的那朵海棠花也跟著艷麗了幾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鐘黎沒有推開他,靜靜地忍受著樓清唇舌的侵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