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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槍的余震,打出了情人最原始的反應。 溫清粵自然察覺,腰際一偏,不禁羞惱:“喂!泡泡破了。” 周乃言親親她,“那我們現在又回到蛋殼里了。” “你把泡泡弄破,我沒有地方療愈了。我心情還沒有恢復。” 知道是假的,但仍真實地感覺到身上有東西碎了,四肢很沒有安全感。 意識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沒事,”他換了個姿勢,覆蓋她身上的月光,哄她道,“在蛋殼里,一樣可以療愈。” 溫清粵撇嘴,“哼。”泡泡也太容易碎了,就像她的一百分情人,轉瞬即逝。 周乃言貼近她的耳朵,哄騙似的將欲望傳給她:“蛋殼里有蛋清黏液,很舒服的。” “你真是......啊......”溫清粵埋進他懷里使勁拱腦袋,又酸又甜,低喃道,“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他好笑:“怎么辦?又更愛我了?” 噫? 溫清粵猛地抬起頭,撞進他好整以暇的笑意。一瞬間,心跳失序。完了,為什么沒喝酒,卻憑空想撒酒瘋。 許是為配合她并不高漲的情緒,今晚他特別溫柔。 溫清粵的閱讀理解題本里,周乃言對待夫妻生活有一套方程式,X是他的狀態,Y是她的狀態,他會預設一個結果,一般根據工作日還是休息日來定。工作日60-80分,休息日他會提到90-120分。 今晚X的馬力顯然很足,花樣百出,配合Y的低落。 圓月高懸。 一輪之后,他沒急著洗澡,抱著她又編了段泡泡番外。他說,過去西方不愛圓月,因為月滿會引發潮汐,那邊人認為,人腦也會因此處于“過度潮濕”的狀態。她問他,人腦過度潮濕會如何? 他告訴她,過度潮濕輕則會發生一些精神癥狀,比如幻想自己在泡泡里。 她嘿嘿傻笑,來了勁,問他,那重則呢? 耳邊劃過一聲苦惱。 周乃言稍作休整后再次上膛。他說,重則么,會要了還要。 溫清粵喜歡這一晚。 她窩在丈夫懷里興奮入夢,醒來感覺自己在動。破開眼縫,原只是陽光在身上移動。也不知怎么,連著清晨熱烈,今日沒有,居然有些失落。 她醒來比較晚,周乃言早走了。 她原封不動作出表達:「怎么今天沒有動靜?我以為我又會被撞醒。」 周乃言:「溫小姐,我不年輕了。」 溫清粵問:「那年輕的你是什么狀態?」 在他沒有回復的這段時間,溫清粵心里替他補充:年輕時候老子風流倜儻,游戲人間,四處哄女孩開心,拉過示愛橫幅,放過漫天氣球,看過冰島極光,坐過大熱氣球,種過玫瑰海,爬過阿爾卑斯山,游過奈良若草山,激情跳過傘,也發瘋跳過海。這都是能讓人知道的。要是有一夜七次這類不便為人所知的事,也不奇怪,他現在這方面也很能耐。 清緲問她,和周乃言結婚,你會在意他以前的事嗎? 溫清粵不解,就是因為他玩得開,才想跟他結婚的。她的人生太無趣了,遇見的男人也太無趣了,她想要一個好玩的丈夫。 只是,她以為會獲得一個浪漫制造機,平靜地走入一段匹配的婚姻。誰曉得,他會是一個工作狂人,誰又曉得,她居然會在毫不浪漫的婚姻里,每天心動過速。 而這個狂人,在明知他太太愛他之后,居然一天沒再回復消息。 嗚嗚......為什么......為什么她的丈夫像光一樣,看得見他的亮,看得見他的暖,卻摸不到他的心,抓不到他的形。 怎么辦。他冷酷,他無情,她想無理取鬧。 第7章 溫清粵不想承認自己戀愛腦。 她曾一度困擾于無法投入感情,自我診斷為愛無能。是以,早早放棄尋找白馬王子,坐上了旋轉木馬。 婚前貨比數家,溫二小姐認清一個現實——在她周圍,留學海歸精英創業繼承家業的優質履歷男性海了去了,她可以像人才市場看簡歷一樣挑選相親對象,但深入市場,溫清粵發現能被支配婚姻的男性,背后也多有一個支配男性的家庭。作為扮演乖馴布娃娃多年的人,她無法接受下半輩子要與一個傀儡同類繁衍一窩傀儡。 一次車輛事故后,她焦慮起未來—— 車子拋錨太常見了,但拋錨后第一件事是停在路中央,打電話給爸媽,再聽取爸媽意見,聯系秘書解決事故。這種處理能力讓人慌張。 一次相親活動后,她擔憂起自己的隱私—— 見面五次牽手太常規了,只是回到家,知道這是一場實況轉播后,溫清粵差點暈厥。武逐月問她,除了牽手沒做什么吧,女孩子不要太主動,婚前不能隨便。 是啊,如果事先知道行為會被轉播,她絕對會是連根頭發絲都要捍衛的烈女。 清粵終于理解清緲為何相親多年沒落實對象了。這一切太過窒息。 周乃言說,我們這類人婚姻的航向多數指向生/殖契約,前面加多少美麗的前綴與描繪,都是虛晃。 這話沖擊到了溫清粵。 武逐月一直強調,婚姻是找個合適的人幸福生活,可溫清粵眼睛看到的婚姻,似乎只是找到一個男性,勉強生活。 真話真好聽。她喜歡周乃言玩世不恭地解構上層結構,冷漠地自嘲嘲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