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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看著,迎羨翻頁,幾秒后她不滿的“嘖”道:“這就完了?男主不行啊。” “哪里不行?”程邀彎腰,用氣聲在她耳邊詢問。 萬籟俱寂的書房突然出現另一個聲音,且肩頭還好死不死攀上了只冰手,可比恐怖片里的女鬼亂竄恐怖多了。 迎羨渾身一抖,丟掉書尖叫:“啊啊啊啊啊啊!有鬼!!老狗賊——有鬼——” 她邊叫邊拔腿往外逃命,第一反應就是喊程邀護駕。 程邀無語,伸手撈過她的細腰禁錮在懷里:“你老公不就在這,哪來的鬼?” 背部傳來溫熱,是堅實又安全感爆棚的胸膛,迎羨捏了捏環在腰間的手,確定是實實在在的人手后,她長呼一口氣,脫力軟在他懷里。 程邀在她身后搖頭,這姑娘是有多怕鬼。 待她整理好情緒,捋清楚這里面的前因后果,回身就給了他一拳:“你走路怎么沒聲啊,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程邀穩穩接住,沒有生氣,手掌包裹住她的拳頭,含笑道:“現在知道了。” 礙于他認錯態度良好,迎羨用了點力收回手,繞過他去拿桌上的書。 看的時候沒發現,如今遠遠一瞧,她的那本鮮亮的言情小說放在一堆白色翻譯文件里,尤其扎眼。 她這算不算假公濟私,老狗賊都好久沒回書房了,有什么工作都是拿了文件在臥室做的。 迎羨決定讓出這個神圣的地方,卻沒想到被他從身后按住腰窩,整個人似任人擺布的傀儡翻轉過來面對他。 她雙手捧書護在胸前,腿后側抵著桌沿,拼命后仰:“干什么?” “你不是說這男主不行。”程邀俯身,將她身后的那些文件都推至一邊。 這張書桌夠大,伏案并排坐四五個人都寬敞,他托住她輕哄:“你老公難道不比看小說有意思?” 他回憶剛才書里內容,占據主導地位吻上她耳尖,熾熱的氣息吐在耳畔,像藤蔓,像蛇的信子,像一切能撩撥人心的東西。 迎羨輕顫一下咬住了嘴唇。 他又笑,放在古代必定有蠱惑人心禍亂朝政的功力,他也沒想到自己的記憶力竟然有天會用在這種地方,細密的吻落下,路線和書里別無二致。 肌膚若冰雪,古人誠不欺我,他抽走那本書,喉結跟隨不屬于他的呼吸起伏:“夫人,心跳怎么這么快?” …… 翌日,迎羨前腳剛走,程邀后腳就命梁木把那些個“致命吸引”全都摞到了最上面幾層。 他就不信看小說能有他吸引人? 迎羨從上面的那幾排小說里回過神來,“什么叫許久未看!我比賽前還看呢!這才過去幾天?” 她讓梁木給她買了許多新上市的書,沒來得及拆封的都被放到了最上面那層,透明塑封膜反射出白色光影,流著淚在呼喚她。 老狗賊故意的吧! “要哪本?”程邀見她遲遲不動,來到她身邊。 迎羨本就不是來找書的,但他隨意換她書的位置實在讓她咽不下這口氣,她指著最上面那層,賭氣道:“這本這本,還有那本,那些都要!” 程邀嘆息,伸長手。 快拿到時,她卻忽然抓住他胳膊阻止了他的動作:“誰要你幫我拿了,我要自己拿。” 這姑娘還真多變,程邀放下手,倚在書柜邊做了個“請”的手勢。 為了方便,最上面那層只做到了程邀夠得到的高度,也沒配備梯子。 “那我自己又拿不到怎么辦呢?” 程邀算聽出來了,迎羨故意刁難他呢。 “這好辦啊。”他摘下眼鏡,沒跟她客氣,蹲下身,單手穿過她膝彎。 “啊!”迎羨沒有防備驚呼,他的手臂爆發力很強,輕而易舉扛起了她。 她的手沒有支撐點,下意識扶住他脖頸,眼中的驚慌顯而易見,低頭看著他發愣。 程邀手臂上的脈絡隱隱凸起,迎羨幾乎半坐在他肩頭,獨屬于男性的荷爾蒙在四周擴散,他面不改色催促她:“快拿。” 震驚之余,她終是不好意思再為難他,胡亂的拽出幾本便叫他放她下來。 腳跟安全落地,他的呼吸加重幾分,迎羨后退幾步結巴道:“看……看來平時鍛煉沒白練。” 他一直讓著她,反倒顯得她無理取鬧似的。 可動她的書,他也確實沒和她打招呼。 “呵,”程邀笑起來,他在家穿的比較休閑,經過剛才一鬧白色T恤的肩膀處皺巴巴的往上堆疊在一起,他側頭捋平,“謝謝老婆夸獎。” “誰夸你了我沒夸你。”迎羨嘴硬,一著急起來說話就像在唱rap。 程邀點點頭,不跟她計較,“回來就是為了拿小說?” “昂,”迎羨應聲,其實此行醉溫之意不在酒。 “怎么最近沒看你戴戒指?”程邀重新坐下,瞥了一眼她的手指,空蕩蕩。 迎羨平日里不戴他可以理解,只是回家一些重要場所還是有必要做做戲的,不然他們夫妻要離婚的傳言也不會在親戚間傳的沸沸揚揚。 “是丟了?”他問。 迎羨心頭一震,縱然再心虛也不能讓他察覺到分毫,她背脊挺直了幾分,理直氣壯地反駁:“丟了?不可能,這么重要的東西怎么可能丟了。” “那什么,”和喬佳做了兩年室友,她也耳濡目染了些平日關注不到的知識,扯淡話張口就來:“前兩天雙魚座滿月,戒指上不是有鉆石,我拿它開光呢,保佑您福壽安康,長生不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