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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弟一聽臉漲得通紅。 學(xué)姐都這樣了,再讓她幫忙豈不是豬狗不如! 他連聲道謝外加三鞠躬拒絕,“謝謝學(xué)姐,怎么好意思麻煩學(xué)姐,我自己來就可以。” 說完一手提溜一個行李箱,大步流星沖進了宿舍樓。 年輕真好啊。 新生就是可愛。 迎羨興高采烈打道回府。 她們寢室一共四人,神婆喬佳和軟妹宵圓一人手舉一根長鴨脖,嘴巴辣的通紅。 看見她坐著輪椅進來,當(dāng)即拍起桌子義憤填膺道:“徐蕾太不是人了!” 她們在巴黎比賽的那些明爭暗斗,通過一線人員精彩解說,遠在國內(nèi)的同學(xué)們也略有耳聞—— 沒想到徐蕾這么陰險狡詐,都把迎羨的腿搞殘了! 迎羨關(guān)上門起身,兩條腿完好無損地朝她們走去,疑惑道:“她又怎么了?” “……” 兩個室友愣了一秒:“你腿沒事啊?” 見迎羨沒出什么大事,她們斯哈斯哈地邀請她加入吃鴨隊伍。 還有一個室友家里有事請假了一段時間,要明天才能來。 迎羨拖過椅子來到她們支起的小方桌前坐下,還沒吃就被縈繞在鼻尖的味道刺激的分泌出口水。 “有這么辣嗎?”迎羨不信邪。 五分鐘后,一整個寢室連綿起伏地斯哈斯啥。 喬佳講話都不太利索,一小片深紅的辣椒片卡在嘴角:“這,嘶……是我游常市,嘶……帶回的特產(chǎn),勁夠吧!” “嘶……可太夠了……嘶……”宵圓圓潤的臉蛋像紅蘋果,眼淚與鼻涕齊飛。 “嘶,是挺上頭。”迎羨辣的吐舌頭,她沒帶一次性手套,糊了一手的辣椒油和醬。 喬佳大喝一口水,不忘興奮地和她們八卦:“你們猜,我剛回來,在辦公室看見誰了?” 迎羨和宵圓辣的說不出話來,嘴巴誠實地繼續(xù)吃,用眼神示意她往下說。 “程師兄!”喬佳又喝一口,“和謝師姐!” 迎羨:“?” 她們都知道她說的是誰,外院的神,現(xiàn)任外交部翻譯官——程邀。 他的履歷比語文課上的小作文還精彩紛呈,長相更是碾壓一眾娛樂圈小鮮rou。 去年他上任外交部翻譯司副司長,作為翻譯官本不應(yīng)喧賓奪主,可大家還是在新聞視頻里被他低沉的嗓音迷的嗷嗷叫,短短露面就收獲了一片顏控腦殘粉。 喬佳就是其中之一。 另一個則是和神同屆并且傳過緋聞,歷屆優(yōu)秀畢業(yè)生照片墻上的謝清雨。 程邀是個無論走到哪都受人矚目的存在,所以連帶學(xué)生時期和他有點互動的謝清雨也被大家用放大鏡來觀察。 “謝師姐,嘶,不是,在國外嗎?” 校園里一直有個傳聞,神和謝清雨沒在一起,是因為謝清雨當(dāng)年拋棄他出了國。 幾個月后神追去國外再續(xù)前緣,當(dāng)大家以為這對CP要he的時候,神又回來了。 按現(xiàn)在情況來看,喬佳掐指一算:“搞不好要破鏡重圓。” 迎羨長“嘶——”一聲,辣味直逼喉管和鼻腔,差點嗆到。 合著老狗賊這么急著要離婚,是因為白月光回來了? 宵圓頭搖的像撥浪鼓,“不會吧,這都好幾年了,早就大結(jié)局啦吧。” “你懂啥,”喬佳吐掉嘴里的骨頭,“往往破鏡重圓的小說和電視劇都是以五年后七年后為開頭續(xù)寫的。” 她一口氣說了那么多,宵圓驚得瞪大了眼睛:“你不辣了?” “辣啊——”喬佳殺瘋了:“嘶——哈——” 迎羨也快辣死了,她從開吃到現(xiàn)在堅持不喝一口水,就是想建立起耐辣系統(tǒng)。 但她實在受不了了,伸出的手抖得像帕金森,求助道:“水水水!” 喬佳料事如神,提前開了好幾瓶礦泉水,趕緊遞給她。 放在一旁的手機震動起來,迎羨邊喝水邊按下接聽。 微弱的男聲傳出來,“羨羨,你給我打電話了?” 喬佳和宵圓在邊上跟傳接力棒似的,一個“嘶”一個“哈”此起彼伏蓋過了手機聽筒,恨不得像恐龍一樣噴出火來才得勁。 迎羨被辣懵了,冰水入喉,一口氣干掉半瓶才稍稍緩過來。 她長嘆一聲:“哈——爽!” “嘟”通話掛斷。 她爽完,完全忘了有接電話一事。 另一頭的程邀闔了闔眼,面上不動聲色,斂在眼皮下的眸子卻蘊含波濤。 他這是聽到了什么? 早上氣他一次就算了,這個沒良心的丫頭,中午還來一次。 他好不容易忙完工作得空,看見她的未接電話以為是來詢問上午離婚一事,剛想安慰她告訴她沒事,他來解決就好。 結(jié)果她在干嘛? 聽動靜,不知道是在哪個按摩店還是洗腳店享受天倫之樂。 她還挺能耐? 第4章 第四點 下午,迎羨坐著她那輛座駕晃悠在校園里。 新生瞧見她都會上來搭話,但一聽她要幫忙,各個腳底抹油呲溜地跑了。 喬佳和宵圓如同左右護法站在她兩側(cè),遠遠望去三人的造型與“凹”字有異曲同工之妙。 看著那些青春朝氣的身影,以及和迎羨同款T恤的志愿者忙前忙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