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舒服(左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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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夏回家后是在左蒼為她開的門,見了面他順勢攬住她的腰肢,略帶責備道:“怎么那么久?” 左蒼mama見兩人親密的樣子,心里那股子不愉快的勁瞬間也就沒了,招呼著拿了雙筷子過來。 席間左蒼喝了不少酒,老爺們聊天溫夏著實沒興趣,拿著手機無聊地刷著微博。 周塔發來消息——水果吃了沒? 溫夏嘴角揚起,快速回了句——沒呢,準備拿回家吃。 此刻的曖昧最為致命,愛情,也是偷情。 幸福,刺激。 左蒼斜頭睨她微笑的臉龐,飲過酒的他指腹摩挲著她的鬢角,調侃著:“傻笑什么呢?坐這多無聊,你去房間里躺會。” 溫夏趕緊收住笑意,溫順地看他,他的眉眼,比起周塔,并不算差,有些醉態的樣子甚至很迷人。 兩人對視的樣子惹得眾人大笑,臉皮薄的溫夏刷的就臉紅了,尷尬地離了席。 沒多大會,左蒼也回了房間。 溫夏驚訝于左蒼的出現,而左蒼借著酒勁,將她禁錮在電腦桌邊,嘴唇尋覓著她的唇瓣。 溫夏剛被周塔吻過,在被左蒼吻,總覺得心里不舒服。 不知道是對不起周塔,還是對不起左蒼,她擰巴著,左蒼皺了皺眉頭,捏住她的下巴,吻重重的落下,探出舌尖交相纏繞。 左蒼見她乖了許多,松開她,撫著她的長發,淺笑道:“喝了酒,想做了怎么辦?” 在車上時,溫夏已經濕了,他這話剛出,她就覺得自己身上像是過了陣電流,酥酥麻麻。 內心最原始的渴望戰勝所有的理智,那些對周塔的喜歡根本比不上情欲的歡愉,溫夏內心鄙視自己,萬惡yin為首。 “外面還有客人,晚上,我們晚上做。”溫夏深知左蒼的性子,他身體或許很想要,但他絕對比她理智,忍耐性也必定是比她強的,可她還是在欲拒還迎。 左蒼從后面將她摟住,親吻著她的唇,雙唇蠕動,舌頭深入其中,連翻攪弄,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摩挲著他的臉頰,軟軟的,涼涼的。 他極力按捺心頭的yuhuo,在她耳邊吹氣:“你是越來越會了。” 溫夏扭擺著身子,偏過頭,雙唇微張,他剛好低頭,四唇相碰,她調皮地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唇。 如此曖昧的動作,很快就將左蒼心底的火苗點燃,攔腰抱起他,將她抱回床上,壓向她,她并未拒絕,雙臂緊緊地摟住他。 和周塔在一起燃起的情欲,被左蒼勾得淋漓盡致,她全然忘記了該有的矜持。 難得她主動,他微瞇著眼睛盡情地吻她,熱流穿過全身,掌心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喘息分外色情,讓她的情欲一下子燃燒起來。 她用手指解開他的腰帶,纖細的手指滑過內褲,停在大腿邊緣,經年cao練,大腿根部分外結實,他在她耳邊喘著氣:“昨晚沒滿足你是不是?” 溫夏抱住他的頭,輕咬他的耳垂,學著他色情地在他耳邊吹氣:“明明是你說喝了酒想做的,我只不過是配合你。” 左蒼哪里受得了溫夏這樣,掏出她還在腿邊游走的小手,將她的雙手壓過頭頂,掀開她的上衣,黑色蕾絲文胸分外性感,他單手解開胸罩,吻上那高聳的乳峰,呼吸加重。 他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白嫩的rufang上,她渾身戰栗起來,緊接著感受到他的手指輕輕地隔著內褲摩挲,身下涌出暖流,灌溉全身。 門外有動靜,她緊張地動了動被他壓住的手,屏住呼吸。 左蒼也瞬間恢復理智,拉過夏涼被蓋在她身上,醉意十足地起身開門。 剛被燃燒的欲望,沒有得到釋放,而左蒼恢復理智后的冷清更讓她意外。 她躺在床上,內心空虛至極,腦中不斷幻想著,和周塔zuoai時會是什么樣子。 會不會一進門就被周塔按在墻上強吻,然后霸道地抱到床上,貫穿,抽插—— 胡思亂想了會兒,溫夏過于疲乏,就睡著了。 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左蒼的懷抱里,很溫暖的懷抱。 看著他睡覺的樣子,溫夏心底的氣也煙消云散了,沒必要跟他生氣,畢竟他也從來沒要求過她什么。 左蒼并未睜眼,手指卻在她的大腿根部彈跳,而后輕輕地朝著芳草萋萋地徘徊,溫夏嬌羞地夾緊腿:“你干嘛?” 左蒼仍舊沒睜開眼睛,手指在xue口淺淺徘徊,不一會兒xue內濕濡,蜜汁流淌在指腹上。 溫夏哪里經得住他這樣的挑逗,弄得她臉色紅潤,心跳看加速。 整個人軟綿綿的,緊張地期待著,慢慢地分開了雙腿。 他睜開了眼睛,聲音嘶啞:“回來的時候你睡著了,就沒打擾你,人都走了,要做嗎?” 左蒼這么認真地商量,對于溫夏而言,有些意外,他素來在欲望上不會隱忍,想要的時候就不停地前戲弄地她不想要,也要發sao的。 她抬起大腿配合著左蒼把內褲完全脫掉,左蒼認真地盯著她的下身看,rou縫濕濡亮晶晶的,想起下午他突然起身時,她不高興的樣子,他湊上去舔弄著她的yinchun。 溫夏驚訝地夾著腿,不讓他繼續,床事上,他們采用的一直都是非常傳統性愛方式,koujiao還是第一次。 左蒼溫柔地掰開她的雙腿,手指按摩著陰蒂,舌尖舔弄著xuerou,吸吮,并不是很有技巧,但卻讓溫夏嬌呼不斷:“別...嗯...啊...” yindao里分泌的yin液是溫夏舒服最好的證明,靈活的長舌不斷進攻,越來越有技巧地吸吮著發脹的陰蒂。 兩條白嫩的腿時而緊緊夾住他的腦袋,時而撐開。 左蒼看她已全然動情,執起硬邦邦的roubang抵在蜜液泛濫的xue口,隨著腰部的用力粗壯的roubang噗滋地進入了她緊致的yindao內。 溫夏舒服地長吟了聲,碩大的guitou在zigong口沖撞,酸麻腫脹,yindao壁更是酸癢難耐。 她細白的手臂摟住他的胳膊,渴望著與他精壯的身體多些接觸。 連翻cao弄,她嬌吟連連,許是在左家,她的呻吟很細微,像是貓兒發情。 他起了壞心,故意停下,再猛地撞進去,就為了聽她高昂的那聲啊。 結束時,她身下早已泥濘不堪,淺色被單被染上深色,左蒼笑了笑:“這回舒服了吧。” 晚上,左母留宿,溫夏想起后備箱的水果來,借口說給mama送點水果過去。 左蒼本想跟著去的,恰好左家來了客人,他只好抱歉地跟溫夏說明天一起再去看看溫母。 溫夏難得清靜,上了車給周塔回了電話。 “給我打電話了?” “嗯。” 溫夏再傻也能聽出周塔的情緒不高,想到他是在她和左蒼做的性起時來的電話,心里有些許的愧疚,便說:“你在哪呢?” “單位。” “你們單位離我爸媽家還挺近,要不要請你吃個夜宵?”她語調輕快地跟他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