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深吻(周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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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夏坐在周塔的副駕駛位置上,清澈的眼眸看著他手中的玉器,疑惑道:“怎么忽然給我送禮物?” 周塔臉上露出溫柔的笑意:“給你賠禮道歉的。” 若不是他說起,她也不會顯得局促,腦子嗡嗡起來。 周塔和她相處了段時間,多少了解她的脾性,沒再繼續開玩笑,而是將錦盒放到了她的手邊:“這個玉很配你,我見你也沒帶什么首飾,就想到送給你了,后座上還給你帶了些水果,左蒼還沒走吧,你們可以一起吃。” 周塔的善解人意,惹得溫夏心里不太愉快。 她以為經過昨天,兩個人關系更進一步了,合著讓她出來就是為了給左蒼帶水果的。 他直接聯系左蒼不就好了。 雖然心里有些不高興,臉上倒是溫馨一笑,話語也有幾分的疏離:“左蒼不太愛吃水果,太多了,我也吃不了,要不你拿回家吧?” 周塔看著生氣的溫夏,莫名地覺得有些可愛,湊過去,把玉器帶上了她的脖子,不似左蒼的陽剛之氣,周塔身上有著淡淡的清香,溫潤儒雅。 溫夏的臉紅透了,低著頭,沒了剛才的氣勢。 周塔嘴角勾笑:“昨天說好帶你去摘水果,也沒摘到,今天特意去買的,你讓我拿回去?” 溫夏抬眼便撞進他溫柔的眼睛里,手機震動了下,是左蒼的消息,周塔也看見了。 周塔睨到她白嫩手腕上的淤青,嘴角的笑逐漸消失,直直地盯著她的唇看,溫夏被注視著,渾身燥熱起來。 周塔心猿意馬地看著她紅潤的唇,她覺得氣氛曖昧起來,岔開話題:“那謝謝你了,家里還在等我吃飯,我先走了。” 周塔抓住溫夏即將開門的手,緊緊地攥著,溫夏閉上了眼睛,長舒了口氣。 還未開口,就被他拉扯進了懷里,兩唇相貼,她愣怔地看著他,不敢開口說話。 “休息不在家待著,還要來見我,是不是想我?”周塔貼著她的唇,就好像一把火在燃燒,燒的兩個人心頭都酥酥麻麻的。 溫夏害怕被人看見,掙扎了下,他掌心收力將她抱得更緊了:“中午去他mama家里吃飯?” 溫夏點了點頭,鼻息間屬于周塔的氣息越來越濃郁,大腦在亢奮的邊緣,仿佛就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周塔一手觸到她的長發,抬起她的臉,吻落在她的唇角,格外的憐惜。 溫夏閉上了眼睛,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婚內調情,刺激著她的神經。 周塔噙住她唇瓣,伸入了舌頭,勾住她的舌頭,吸吮著,他略帶生澀的動作讓溫夏覺得驚訝。 吻了近五分鐘,周塔才松開她的唇,溫夏氣喘吁吁地抱著他,眼底是不加掩飾的渴望,他握住她的盈盈細腰,嗓音隱忍:“催你回去了吧,早點回去吧。” 溫夏知道按照目前的發展,他們離上床真的不遠了,有些迷惘,她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寂寞,還是因為愛。 更不知道周塔是因為什么才會這樣跟她調情。 盡管知道對不起左蒼,心里對和周塔更進一步還是充滿著期待。 溫夏嬌嗔了句:“你把我妝都弄花了,我回去怎么說啊?” 周塔硬邦邦的陽具撐起褲子,聽著她說話柔軟的語調,更是硬了。 “補個妝呢。” 溫夏出門著急,根本沒有帶包,通過后視鏡看,只是口紅被吃掉了,回眸看他唇角的口紅印,她癡癡地笑了出聲,柔軟無骨的小手,格外溫柔地擦拭著他的嘴角:“臉上有東西。” 她的臉很容易羞紅,此刻也并不例外。 周塔情難自已地又吻了上去。 他深知溫夏是左蒼的媳婦,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是軍婚,他是在犯法。 大抵是住院以后,溫夏整個人柔柔的樣子深入了他的腦海,那些潛藏在回憶里的往事慢慢地被記起。 比如,左蒼結婚前,有同學私下跟他說溫夏喜歡了他好多年,婚禮上看著左蒼娶了并不怎么喜歡的溫夏,心里多了的是憐憫,畢竟溫夏曾經很喜歡自己。 還會想起,有年春游,學校組織游樂場活動,她害怕地鉆進他的懷里,抱著他嗚咽的聲音,彼時年少,他不以為意地走開,甚至沒有接納她送來的感謝的禮物。 更陳舊的記憶,是運動會時,他們班沒有什么人報名比賽。 她被人慫恿著報了跳遠,結果她太笨,自己把自己絆倒,摔破了皮,流了很多血,他背著她去校醫室,她一滴眼淚都沒流,彼時,他覺得這女孩真不一樣。 周塔突然從儲物柜里拿出來一盒小星星,溫夏疑惑地看他,都這年紀了,還有送小星星的。 陳年的儲物罐,精心地貼上了畫紙,有些陳舊。 溫夏越看越覺得熟悉,好像是她的物件。 “你從哪里弄來的?” 周塔笑著拆開了星星,自顧自地念著紙條上的字:“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我好喜歡你。” 溫夏更確定這是她當時托人匿名送給周塔的圣誕節禮物,一直沒有回應地告白,那是她最有勇氣的一次,只可惜無疾而終。 聽朋友說,他收了禮物,連問是誰都沒有問。 溫夏心里委屈起來:“以前年紀小不懂事。” 星星是他在左蒼結婚后找到的,他并不知道星星里面有字,是昨天等不到她的消息,他無意中發現的。 如果他早點發現那些字,也早點發現她的喜歡,更早點知道自己對她有點喜歡。 是不是就沒有左蒼什么事了。 “現在年紀大了,懂事了,還是喜歡。”周塔把星星折好再放進星星罐子里。 溫夏動了動唇,沒說出喜歡兩個字,她無法對他做出承諾,在她了解他的心跡之前,她斷然不會開口。 左蒼那邊沒收到溫夏的消息,打來電話,周塔握住她的手不肯松開,她只能用空著的手接了電話。 “快回來了嗎?” “嗯,路上堵車,馬上就到了,你們不用等我。” “好,路上注意安全。” 被周塔注視著,溫夏不自在起來:“我得回去了。” 周塔仍舊不肯松開,溫夏覺得他是吃醋了,捧住他的臉,吻在他的唇角:“一家人都在等我吃飯,這樣不太好,有時間的話我們再約。” 周塔并不想淺嘗即止,加深了這個吻,吻到溫夏喘不過氣才松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