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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司炎修瞇緊雙眼,喃喃自語。 “可是現(xiàn)在問題又出來了。”凌子萩嘆口氣,望著面前分文未動的雞湯,道:“杜麟和李夢玉的身份是查出來了,可是他們的死似乎和于奶娘是一點關系都沒有了,我想可能只是巧合,是不是兩個案子?” 司炎修望著凌子萩面前滿當當?shù)牟耍⑽Ⅴ久迹溃骸敖駛€我去整理卷宗,順便讓白彥查了下于奶娘的事情。” “大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凌子萩問。 “于奶娘之前并非姓于。” “哦?”聽到這,凌子萩來了興趣。 “幾年前林州發(fā)水她避難來到蕭城,之后嫁給蕭城一木匠,誰知一年后那木匠從房檐上跌下死了,她為了紀念夫君才把名字改成那木匠的姓氏——于。” 司炎修說著,上手摸了摸凌子萩面前的雞湯,發(fā)現(xiàn)有些涼,便把自己guntang地換上。 “那她之前姓什么?” 司炎修從桌上拿起小勺舀了一口湯,吹過遞進凌子萩的嘴邊道:“喝了。” “啊?”凌子萩有些錯愕怎地司炎修突然轉話鋒,但是架不住對面男子那審視、嚴肅的眼神,強忍著今天嘗到駝蹄湯后反胃的感覺,硬生生把雞湯喝下。 司炎修瞇緊雙眼望著對面女子的反應,把手中勺子放在一邊,道:“她姓舒,是大房舒娟在林州的親戚。” “那就說明。” “現(xiàn)在夫人能告訴我,為何一天都沒胃口,我聽管家說一大早你出門就沒有用膳,中午魚姑娘也說你們忙著查案忘記用膳了,這到了晚上一桌子的菜都是夫人喜歡,怎的就吃不下?” 凌子萩還想往下分析于奶娘的話未說完,司炎修已經(jīng)把雞湯推到一邊,目光灼灼望著她,問道。 凌子萩一聽徹底傻了,她眨巴眼睛望著對面的男子,她要怎么回答? 本來在她看來和鍺王吃頓飯還有魚小碗一起,應該沒什么問題,可經(jīng)過一路上魚小碗這么絮叨,她心中就覺得這事兒不想讓司炎修知道。 如今他突然追問,她著實覺得心虛,就算沒發(fā)生什么,她也不應該應鍺王的相邀請。 “嗯?”司炎修本就是個細心的,凌子萩內(nèi)心的掙扎他豈能沒看出來,溫潤的嗓子里發(fā)出一陣敲人心扉的疑惑。 凌子萩舔舐過干澀的唇角,把今個和鍺王吃飯,喝了駝蹄湯犯嘔的事情說了。 緊接著她抬眼看著對面黑眸深邃的男子,喏喏道:“大人可是生氣了?” 司炎修薄唇拉緊。 “我當時想的還有小碗,再加上是鍺王幫襯有不好意思拒絕才。” “夫人可是覺得這事兒只有鍺王能解決,子昂辦不到?”司炎修雙眸閉合,似乎在平定情緒。 凌子萩咬唇,一臉的歉意,就在她不知道要說什么的時候,靜謐的房間突然響起一陣腸響。 她迅速紅了臉,就算沒有胃口,她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出抵抗了,而且還在這么尷尬的場合。 果然,下一瞬司炎修睜開雙眸,漆黑色的瞳孔閃爍間,他嘆口氣,道:“這種事情張主事那準備告老還鄉(xiāng)打算之人定然會推脫。以后夫人遇到壁壘可以說于子昂,子昂自有辦法。” 凌子萩微怔,很是詫異對面男子為何突然不氣了,腦海中也迅速消化著他的話,對呀! 她怎么忘了,司炎修的父親司承允是藺國大司馬,想查什么根本不難,而她還在自欺欺人的想著少給他添麻煩。 “抱。” “噓。”凌子萩想道歉,司炎修的指尖已經(jīng)覆上她的丹唇。 緊接著他道了一句,“等著。”轉身走出大堂。 第229章 地獄索魂(12) 翌日清晨。 凌子萩難得睡個好覺。 在阮玉的幫襯下洗漱完,準備出門去錢府。 臨走時她瞅了眼放在桌上還未來得及收拾的茶碟,面頰突然緋紅。 昨晚司炎修知道她胃口不好,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檸檬水,讓她漱口去味之后,專門命府內(nèi)廚子做了些薄荷糕和姜膏做晚膳。 說來也怪,本來不太好的胃口,竟然慢慢消失,晚上睡的也踏實。 錢府和司府都在城北,凌子萩這次沒有坐馬車,而是和魚小碗步行抵達。 張管家收到拜訪消息一大早就在門口等候。 “司夫人,您來了!” 凌子萩點點頭,道:“張管家不必多禮,今個一大早夫君去忙別的事情了,可是這錢府的事情也至關重要,就派我前來繼續(xù)調(diào)查,張管家不會介意吧?” 張管家一聽,連忙搖頭,道:“哪能介意,夫人雖然沒有官職,可那是在圣人面前都破過案子的,若是夫人能接手錢家的事情,我家老爺那也是一百個愿意啊。” 說著,張管家趕緊把凌子萩往客堂里引。 “我今個來是想找你們大夫人,不知道這會貴人可在府中?” 凌子萩隨意找了處位置坐下,問道。 “最近錢府不太平,夫人誦經(jīng)念佛到深夜,今個起得晚,司夫人稍等片刻,在下去去就回。”張管家對凌子萩一拱手,招呼下人二人倒茶,轉身朝后院走去。 錢家的客堂很大,似乎錢老爺子很喜歡古董一類的東西,基本上每個能放置物件的桌子上都有幾個小擺件。 凌子萩看到放在正堂上的一串玉雕葡萄,看來這錢老爺對多子多孫的追求已經(jīng)成為一種執(zhí)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