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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閣臣夫人日常在線閱讀 - 閣臣夫人日常 第31節

閣臣夫人日常 第31節

    第47章 你這個嬸嬸可真年輕,看上去……

    戶部尚書夏大人的夫人來了徐府, 徐太夫人讓崔嬤嬤叫了長宜過去說話。到了清心堂那里,汪氏、二太太和鄭蘭齋都已經過來了。

    徐太夫人坐在羅漢床上,對面還坐著一位面生的婦人, 身上穿著玫瑰紫妝花緞的褙子,梳狄髻, 帶赤金滿池嬌的頭面,額頭高廣, 顴骨微凸, 眼睛看人極其鋒利。

    長宜上前請了安, 徐太夫人笑著給夏太太介紹:“這是老四家的, 才剛嫁進來。”

    夏太太在京城也有所耳聞, 少詹事徐大人多年未曾娶親,突然傳出來和傅家的姑娘定了親。傅家的門楣不高, 許多人家都不知道是哪個傅家,都爭相打聽, 卻是個正五品地方官的長女,還早早喪了母親。

    夏太太掃了長宜一眼, 見是個皮相好的, 心中不由輕嗤,暗道男人果然個個都喜歡年輕貌美的,就是少年舉業的徐四爺也沒能免俗。

    碧玉搬了圈椅過來, 長宜坐下, 丫頭端著托盤進來上茶, 長宜一邊喝茶一邊聽徐太夫人和夏太太說話,聽了一會才知道夏太太去大興的凈慈寺進香,正好經過這里,順路過來拜訪徐太夫人。

    夏家的宅邸在京城, 有香火旺盛的隆福寺和護國寺,達官貴族都是去那里禮佛進香,夏太太卻趕遠路過來凈慈寺,不單單是來進香的,主要還是帶女兒來徐府相見的。

    徐太夫人留了夏太太在府上用午飯,鄭蘭齋還要回去照應蓁姐兒,徐太夫人就讓她先回去了,下午去游園,回來后又在清心堂開了牌桌。徐太夫人難得有興致,也陪著夏太太打了兩吊,長宜坐在一旁幫著看牌。

    半下午的時候,前院的管事過來回話,說大公子從外面回來了。沒過一會,徐珵來清心堂給徐太夫人請安,長宜看向坐在繡墩上和徐元姝下棋的夏若嫻,夏姑娘微紅著臉悄悄地在打量徐珵。

    圍著牌桌坐著的都是長輩,徐珵行了一圈的禮,最后喊了一聲‘四嬸嬸’,長宜微笑朝他點頭。徐元姝聽到長兄這樣喊長宜,不由撇了撇嘴,她到現在還是不太能適應叫長宜嬸娘,一句嬸嬸還沒有叫過。

    夏若嫻也注意到了長宜,和徐元姝道:“你這個嬸嬸可真年輕,看上去倒和我們相差不大。”

    徐元姝瞥了一眼長宜,徐太夫人正在指著牌和傅長宜說話。“你說她,比我長了三歲。”她以前還疑心過傅長宜喜歡長兄。

    夏若嫻輕聲‘呀’下,掩唇笑道:“那豈不是和我同歲了。”

    徐元姝也跟著扯了扯嘴角,笑意有些僵硬。

    等到傍晚時分,夏太太才帶著夏若嫻回去了,二太太把人一直送到影壁前面。夏太太倒是很滿意徐珵,臨走的時候又請二太太過幾日去夏府聽戲。

    長宜服侍徐太夫人用過晚飯回了隨安堂,天已經黑了下來,廡廊下都掛上了燈籠照明,她回內室換了件衣裳,姚嬤嬤打著簾子進來道:“萬春回來了,說是四爺傳了話來。”

    長宜在東次間見了萬春,萬春回道:“四爺被留在了宮里,晚些才能回來,讓小的給夫人傳話,夫人先用了晚飯歇下,不必等四爺。”

    長宜知道徐衍公事繁忙,前兩日休沐在家的時候也是看書看到深夜的,她用了晚飯,坐在羅漢床上做針線。

    外面傳來動靜,長宜抬起頭,吩咐木槿出去看看。過了一會木槿才打著燈籠進來回道:“大人回來了。”

    她話音未落,就見簾子被挑起,徐衍穿著常服從外面走了進來,臉色看上去有些疲憊,長宜連忙趿拉著鞋從羅漢床上下來,替他解下身上的披風掛在衣架上。

    徐衍握住長宜的手,把她抱在了懷中,姚嬤嬤見狀就帶著丫頭們先退下了。

    “四爺可用過飯了?”長宜抬頭看他,道:“我讓姚嬤嬤傳飯進來吧。”

    徐衍沒有說話,抱了長宜好一會才松開了她。“我已經在宮中用過飯了。”他解開束在腰上的素金革帶,說道:“我聽說你下午去游園了,累著了嗎?”

    長宜搖頭,笑著道:“我們是劃船去的,沒走多少腳程,下午母親還教我打牌,我瞧著夏家的姑娘是個很好的人,聽母親的話音,二嫂是想將這門親事定下來了……”

    她絮絮叨叨的說著今天的事,徐衍卻聽得認真,笑著道:“這門親事本來就是二嫂看好的,夏大人的恩師是曹太師的學生。”

    徐二太太出身海寧曹氏一族,曹太師官至刑部尚書,一生為民請愿,是病逝在辦公的案臺上的,□□皇帝追封他為太師,謚號‘文定’。

    長宜還沒想過這里面有這么多的頭頭道道。不過徐家和夏家定了親事,只怕二伯母心中不太好受了。

    徐衍揉了揉眉心,臉色雖緩和了些,可看上去還是有些疲色,長宜出去讓姚嬤嬤送了熱水進來,徐衍拿著衣服進了凈室,長宜把常服疊的整齊,木槿走過來道:“夫人,剛才我在外面瞧著紈素和大人說話了。”

    怪不得剛才木槿出去了那么久才回來,長宜問道:“聽見說什么了?”

    木槿小聲的道:“離得太遠,我也沒聽清。”

    長宜想到剛才徐衍問她游園的事,只怕就是紈素說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盯著她就是。”

    徐衍沐浴后從凈室出來,看到長宜坐在燈下做針線,她一頭青絲松松挽了個纂兒,穿著家常的衣服,玉白的脖頸修長,眉目如畫。

    徐衍想了想,還是把宮里今兒發生的事和長宜講了一遍,長宜聽了有些訝然,她是聽說過謝學士的名聲的,才華斐然,為人敢直,皇上登基后就把謝學士召入了文淵閣聽事,不過后來好像得罪了皇上,被貶至廣東任推官,這才被召回京城不久,竟然又因為讒言被下獄了。

    長宜皺眉問道:“皇上真信那些污蔑的話?”

    徐衍今日這么晚回來,就是出了這件事。他搖頭道:“信不信的倒沒這么重要了,不過這次北征,趙王立下了不少功勞。”

    長宜聽著一陣寒意從脊背升起,皇上本來就存了廢太子的心思,這次謝學士彈劾趙王逾越禮制,皇上非但不聽,卻把謝學士下獄了,用意顯然。

    難不成皇上真要廢了太子?

    長宜放下手中的針線,抓住徐衍的衣襟道:“那你以后在朝堂之上小心行事,不要輕易和趙王起了沖突。”她突然有些害怕,指節捏的發白。

    徐衍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把她抱在懷中。“我和你說這件事就是不想讓你擔心的,謝詵這次入獄也不僅僅是因為趙王,他脾氣古怪,很容易得罪人,不過你以后出門都要帶著侍衛,這一陣子只怕京城不會太平。”

    長宜點了點頭。

    到了立冬那日,正好趕到徐衍休沐,徐大爺讓人送來了打好的多寶閣,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徐大爺和徐衍在書房說話,長宜端了茶水送去。

    徐大爺單字一個徜,也不過四十多歲的年紀,眉眼上是和徐衍有幾分相像,只不過蓄了胡須,穿一件青色團花的直身,看到長宜進來,就打住了話題,叫了一聲‘四弟妹’。

    長宜還是頭次見到徐大爺,看起來也是很儒雅的一個人。在傅家的時候長宜就聽說過,徐大爺雖沒有入仕,但徐家的祖業卻都是他經手的,這些年徐家又修祖宅,又新置族田,還是徐大爺在外頭掙得銀子多。

    長宜端完茶水就先出去了,徐大爺才笑著和徐衍說:“四弟妹長得好看,你也不必老是盯著人家瞧吧。”

    徐衍出生的時候,徐大爺都已經娶妻生子了,老太爺病逝后不久徐大爺就跟著族里的叔伯跑前跑后,接管徐家的祖業,成日里不在家中,徐衍是自幼跟著徐二爺開蒙的。

    徐二爺為人處事嚴厲,徐大爺卻不是,或許是在外多年吃了不少苦,心境開闊,他遇人總是笑呵呵的,和徐衍不像是兄弟,更像是知交好友。

    徐衍看著簾子落下來,悠閑的喝了口茶。

    徐大爺不由笑了笑,母親跟他說四弟要跟傅家的姑娘定親的時候他還覺得訝異,現在他是半點驚訝都沒有的了,很明顯四弟是喜歡人家的,他放下茶盞,坐起了身子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你什么時候相中四弟妹的,我瞧人家可比你小了不少,我還聽說四弟妹從前是有親事的?”

    徐衍淡笑著不答,徐大爺也不能奈他何,搖了搖頭道:“咱們兄弟幾人中,只有二弟膝下有一子,我和三弟都是子女緣薄的人,母親這些年歲數也大了,越發的想含飴弄孫,你和四弟妹抓緊些,也讓母親高興高興。”

    說到徐三爺,徐大爺又想起一件事來:“我有些日子沒見到老三了,也不知道他這些日子在做什么,你回頭見到他跟他說一聲,讓他去找我一趟。”

    徐大爺說完才驚覺不妥,這些年三弟和四弟一向不太親近,徐衍卻沒有在意,淡淡的道:“三哥在宛平有個莊子,你去那里找興許能找到他。”

    第48章 “不怕。”

    長宜去后罩房看了一眼, 吩咐王升家的親自盯著入庫,器物重新登記造冊,回來后徐大爺已經走了。

    打多寶閣的銀兩還沒有清算, 長宜問徐衍花銷上的事,她手里還有上千兩的私房, 應該是夠用的,徐衍聽了失笑, 道:“這些公中都有定例, 就是要花費銀兩, 也用不著你的小金庫。”

    他倒是想起來一件事, 放下書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入冬后, 天越發的冷了,長宜怕冷, 聽說要出去,木槿特地回房拿了一件鑲狐貍毛邊的披風。

    出了徐府, 馬車嘚嘚往通州的方向駛去。在路上行了半個時辰,馬車在一家酒樓下面停下。街上的車馬川流不息, 行人們cao著各地的方言交談, 一派繁榮景象。

    徐衍拉著長宜的手上了二樓的雅間,剛剛落座,酒樓的掌柜親自捧上來一壺新沏的峨眉春芽, 態度十分恭敬。

    長宜心下納罕, 但見徐衍品著茶一臉的悠閑, 也就沒有出聲,過了一會,徐管事才從外面走了進來,問道:“四爺, 人都過來了,您是這會子見,還是等用了飯再叫進來?”

    徐衍放下茶盞,問長宜:“你餓了嗎?”

    早上用了飯去清心堂給徐太夫人請安,徐太夫人又讓人端了蓮子羹讓她喝,長宜現下倒沒什么胃口。

    她搖了搖頭,徐衍就和徐騫道:“那就現在見吧,讓他們先在隔房等著。”他起身,又和長宜說:“我出去一會。”

    不過半盞茶的空,徐騫帶著四位穿短褐的中年男子進了隔房,長宜聽到說話聲,這些人竟然叫徐衍‘東家’,她聽了一會子,才意識到這些人都是幫著徐衍打理田莊鋪子的管事。

    不過徐家的祖業向來都是徐大爺管著的,徐衍手底下怎么還有這么多的管事,長宜正疑惑著,徐衍穿過屏風從隔房走了過來,問道:“你要不要見見他們?”

    長宜懵懂的點了點頭,跟著徐衍去了隔房。

    前些日子東家成親,他們都得到了信,看到站在東家身后的夫人,幾位管事都低下了頭,連忙上前請安。

    徐衍道:“以后夫人接管田莊鋪子,你們要聽她的話行事。”

    幾位管事紛紛應‘是’,徐衍就讓他們先下去了。

    長宜震驚的望著徐衍。

    徐衍見她烏黑的杏眸瞪得溜圓,笑著道:“你是不是餓了,這家酒樓有一道燉肘子不錯,蒸的綿軟汁濃,肥而不膩,你嘗嘗好不好吃。”

    青竺在一旁笑道:“大人是看出來我們姑娘喜歡吃肘子了。”

    閨中的姑娘都為了保持身段,半點肥rou都不沾的,長宜卻自幼就喜歡吃肘子,不過很少在人前吃,都是她有時饞了,才偷偷的讓小廚房做。

    長宜剛從震驚中緩過來,就聽到青竺兜她的底,瞪了一眼青竺,矢口否認:“我才沒有喜歡吃……”

    上次廚房做了一道梅菜扣rou,她一個人吃了半碗,一定是被徐衍看到了。

    徐衍已經吩咐了上菜,回頭看到長宜小臉微紅,說道:“你以后想吃什么,讓廚房去做就好了。”

    沒一會就送了飯菜上來,煨火腿、水晶膾、酒釀清蒸鴨子……菜色擺了一桌。徐衍拿過筷子,夾了塊豐盈流汁的肘子皮放入長宜碗中:“下午帶你去田莊轉轉,可能要走些路,你多吃一些。”

    雖然兩人成親已經有些日子了,長宜還是有些拘謹,小小的咬了一口,故作鎮定的道:“四爺,那些管事……”

    徐衍又給她夾了一片火腿,道:“先吃飯,等吃過飯再說這個。”

    長宜吃了小半個肘子,等到飯后點心上來,她已經什么都吃不下去了,徐衍就讓打包了兩盒帶骨鮑螺,帶到路上吃。

    坐到馬車上,徐衍才和她說田莊鋪子上面的事:“父親病逝的早,母親膝下就我和三位兄長,大哥那時候剛成親,手上要使銀子,母親就把她的陪嫁分成了四份,每個房頭各占一份。”

    長宜有些驚訝:“婆母的陪嫁這么多嗎?”她剛才聽管事們說,通州就有旱田八百畝,宛平還有果樹……

    “自然沒這么多,這些都是你夫君自己掙下的。”徐衍把她攬在懷中,笑道:“還有剛才那座酒樓,也是我名下的,所以以后不用再發愁打牌輸了銀兩,知道了嗎?”

    成親第二日他就想帶她去莊子上走走,不過那天下了雨,他又怕她身子承受不住,才沒帶她出去。

    長宜覺得徐衍待她太好了,除了母親,還從未有人這樣關心過她的事,她打牌輸了,徐衍記得,她回傅家受了委屈,徐衍也能看得出來,好像她的一切小情緒,徐衍都能很巧妙的照顧的到。

    長宜沉默了一陣子,抬頭問道:“四爺,你真的要把田莊鋪子交到我手中嗎?”那是他的私房,有底下的管事幫忙打理著,按說起來其實不必讓她接手的,或者說不告訴她也沒什么。

    他這樣信任她嗎,把他的全部身家交給她管?

    “我公事繁忙,有時候抽不開身可能連家都回不了,娶了你,我自然是想將這些都交給你管的。”徐衍笑了笑,低頭對上她明亮的眼眸:“你不想管嗎?”

    若說不感動,那定然是假的,長宜鼻子酸酸的,她怕徐衍看到她的眼淚,把臉窩在他的懷中,悶悶的道:“我怕我管的不好,給你丟人了。”

    “不怕。”徐衍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頓了頓道:“一切都有我在呢。”他記得長宜有午睡的習慣,輕拍著她的背道:“到莊子還有段距離,你先睡一會,等到了那里我再叫你。”

    長宜輕輕‘嗯’了一聲,閉上眼睛一會就睡著了。車廂里有些顛簸,徐衍就讓車夫行慢一些,趕到莊子上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兩人在田莊歇息了一晚,第二日中午才趕了回來。

    長宜在路上的時候小腹就一陣一陣的疼,回隨安堂內室一看,果然是月事來了,好在剛來的時候出血少,染臟了一條褻褲,長宜換了一件湖藍色的襖裙。

    徐太夫人聽說他們夫妻二人回來,讓丫頭留了話叫他們去清心堂一趟。

    剛從穿堂過來,就看到廡廊下站著十幾個丫頭婆子,都屏著呼吸不敢說話。長宜跟著徐衍進了正房,三位妯娌都在,鄭蘭齋哭得眼睛紅腫,大太太和二太太都在勸她:“三弟妹,你想開些……”

    徐衍不由皺了皺眉,大太太走上前道:“四叔,你回來了,母親發了好大的脾氣,你快進去看看吧。”

    長宜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見鄭氏哭得這樣傷心,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大太太就拉過長宜小聲的道:“三叔在外頭養了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