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
書迷正在閱讀:錦繡田園:農女種田要發家、大佬的撒嬌精太甜了怎么辦、街溜子夫君竟然是最強的[穿書]、錦鯉空間:全家穿到古代去逃荒、閣臣夫人日常、我是年代文里的炮灰前妻[八零]、遲時也將逢、從修真界回來后我火了、末世重生后我撿到了反派boss、神秘顧爺掌上寶
因禮部侍郎的位置是不必計較年齡的,只要考核成功便可就任,故秦子衿便一直以為奚荀也就是十來歲的孩童。 奚府極重禮法,所以秦子衿是見不到奚荀的真面目的,只能隔著簾子好奇瞧一眼。 簾子極為厚實,也瞧不出個什么來 秦子衿便也不再想些有的沒的,而是直接問道:不知需在下教些什么? 好半晌,對面也沒動靜。 又過了一會兒,才聽一略顯稚嫩的男聲委屈說道:教教我背書即可,《男訓》、《男誡》我雖讀得懂,但不知為何,卻死活背不下來,我在背書上實在是無甚么天賦 隨即又怯生生補了句:若你能教我背會,我娘親定會好好賞你的。 說完,好似真的十分委屈般,嘆了一聲,只是這嘆息中卻帶著一絲柔弱男子獨有的嬌嗔。 秦子衿便當弟弟般哄著道:那你會背多少,先說與我聽聽? 秦子衿對這兩本書籍,曾當作閑書隨意讀過,所以腦中是有印象的,并不需額外再看一遍。 奚荀聽聞,倒是乖巧地磕磕絆絆背了起來,只是效果實在感人,說出了上一句,下一句便忘了,且聽他所言,他已讀了不下百遍,書中所講他皆已理解了個透徹,但卻還是背不下來。 秦子衿心想,好家伙,這便是兩個極端么? 她自己是過目不忘,而面前的奚荀則是過目便忘。 這記憶力宛如沒有一般,絲毫不進腦子啊,怪不得這奚府要特地尋師傅了,怕是奚荀的娘親也是實在帶不動他,才沒了法子。 秦子衿沉思半晌,斟酌開口道:這種情況,確實少見,待我研究研究,如何讓你整本記住,你且先別急,讓我想想辦法 幾乎每個人都是這樣敷衍奚荀的,他真的很努力,但就是記不住,如此一想,這委屈便就上來了,躲在簾子后面小聲抽泣起來。 秦子衿:?這便哭了么? lrm; 第三十六章 (已揪) 奚荀抽泣得很小聲,似是壓抑著委屈,秦子衿聽著倒更是覺得他可憐兮兮的。 上一次見男子哭還是在周宸的生辰宴上,她已是有些無措,但好歹原因與她無關,秦子衿還能強裝鎮定。 但今日這奚荀哭鼻子,可不就她惹得么? 雖不知她方才那番話,哪句觸到他的傷心事了,但總歸人家現在難過了不是? 若是張牙舞爪與秦子衿橫上一橫,秦子衿倒是不怕的,橫豎她也不是好惹的,自是有辦法應付。 但唯獨這小嘴一撇,眼淚說來就來的架勢,秦子衿實在是招架不來,甚至有些手足無措。 她實在是沒有應付這種場面的經驗啊。 奚荀是個乖巧的性子,只是實在委屈,落了幾滴眼淚便哽著開口道:對不起師傅,我我沒忍住嗚嗚。 秦子衿更加坐立難安了,女尊國的男子都這么懂事乖巧的么? 她默了一默,一向巧舌如簧的她,此刻卻覺得說什么都不頂用,于是便掏出衣袖中帶著的一方帕子道:需要帕子擦擦么?我這里有的。 雖說名義上她是奚荀的師傅,但是秦子衿一向不喜旁人喊她師傅這個稱呼,總覺得喊出口便帶了層敬意,可實際上她自己也是個科舉的學子罷了,哪里比得上學堂中傳道解惑的師傅呢? 她自覺是夠不上這個神圣的稱呼的。 所以,先前在錢家,她便讓錢宜喊自己子衿jiejie即可,在奚家,她亦不欲用為師這樣的自稱,一直用的是我。 奚言雖乖,在這些禮法啊稱呼上卻很是執拗,一口一個師傅,秦子衿便也由著他了,二人便各喊各的,誰也不妥協。 多謝師傅的好意,荀兒不用的,男女有別,且娘親為我備了帕子的。 見到師傅的第一天,奚荀便在師傅處哭了鼻子,他自己也覺得有些羞,說起話來便怯生生的,又帶了絲不易察覺的嬌。 既然奚荀處理好了情緒,秦子衿也就不再多問了,且她既已接了教導奚荀這差事,她便得盡力做好才是。 如此,得了奚府的信任,她日后在都城也好有個小靠山。 秦子衿哪怕是在前世也沒有記不住這種煩惱,再晦澀難懂的部分她多讀幾日總能記下來,如今她又過目不忘,更是連多讀幾日都省了。 她便在腦中檢索著,看看前世是否有研究過什么記憶力方面的課題,還真叫她找到一點,研究表明,人主要通過顳葉的海馬體進行記憶,所以她想要提升奚荀的記憶力便需要用針對性的訓練來促進海馬體的活性。(注1) 聽起來怪復雜的,但其實總結下來便是大聲朗讀、保證充足睡眠、旅行或單手畫圈單手畫圓鍛煉左右腦、適當甜食吃好早餐、慢跑運動、激發大腦靈感,這幾個方面。(注2) 秦子衿覺得聽起來還是有點玄乎,但是本著再相信一次科學的原則,且奚荀又情況特殊,只能試試,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秦子衿便耐心問道:你平素都是如何讀書的呢? 奚荀細聲細氣回道:就、就這么讀的呀,師傅。 每日睡幾個時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