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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衿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周圍的學子們緊張萬分時,她亦是十分輕松,畢竟人家說了要本地的學子,她于此處排隊,也是本著瞧見機會不放過的原則,不努力的事情她便輕易放棄,日后若是想起,她定是要后悔的。 況且這奚言她是見過的,人品不錯,她若是僥幸能在奚府辦事,也算是為自己尋了個靠山了。 畢竟會試地點皆是都城,她也不知沈卿清會不會注意到她與李之遙二人。 故輪到秦子衿時,秦子衿腦中尚在思考是否要將她解元的身份露出來,好爭取下這個差事,為她破個例,還是直接說自己是案首呢? 抬頭一望,竟是奚言隔著簾子在考察前來應這差事的諸位,秦子衿心中便不再糾結了,而是索性大大方方道:侍郎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奚言自與秦子衿閑聊那日起,便已記住了她,所以秦子衿這聲音一出,他只反應了片刻,便出聲回道:此次奚府只招本地人,你還是請回吧,不是說了不要摻和么? 奚言只當秦子衿還未死心,他并不希望有無謂的犧牲,所以便想著將秦子衿勸退便是。 秦子衿確實并未死心,也不會死心,只是她已清楚現今階段她唯有蓄精養銳才可,倒也不會做什么無勇無謀之事。 在下今日前來,只為應這師傅,上次在下忘了介紹,在家名喚秦子衿,在下不才,僥幸于京南省鄉試得了榜一解元。 秦子衿想著這樣奚言倒是會考慮一二了罷,畢竟她這個學問,除非是另一省的解元,不然她都是能教的。 況且她聽聞奚府這代僅一男丁,壓根無人科舉。 只是奚言聽了后卻不為所動,隔簾淡淡道:小兒并非要科舉,你既已得了榜一,更該勤勉讀書才是,不應來尋這差事。 恰好此時,簾后又進來一人,想必是奚言的妻主,只聽她焦躁道:竟還未尋到合適的么? 奚言則是不急不躁道:妻主莫急,馬上便下一位了。 秦子衿瞧著奚言這是要趕她走,既然奚言油鹽不進,她便拿捏住這個心急的罷,遂急急出聲道:在下頂合適的,憑它什么,在下包教包會,我打包票,這外間的學子們絕對沒我教得好。 這招還是秦子衿前世畢業前夕,看的一些應聘小技巧合集,有一條便是不管怎樣,先自信地將自己夸贊一番再說,只要你夠自信,HR便可能給你下一輪的面試機會。 秦子衿當時邊看邊吐槽,覺得十分不靠譜,此時腦海中卻突然冒出了當時看得一些只言片語,她便不假思索說了出來。 妻主在場,奚言便沒再搶在妻主前頭作答,而是等著他的妻主先回答,這也是女尊國制定的禮法。 如此,秦子衿便有了機會。 當真么?你說說,你都會些什么? 這位家主顯然是個做事果斷之人,瞧了這許多學子,她已有些厭煩了,若是一開始,她是不搭理秦子衿的,畢竟有些學子一開始也這么說,細問起來,卻是樣樣不精。 但是現在都已過了好幾個時辰了,她便也不挑挑揀揀,而是直接反問秦子衿。 秦子衿豈是會被問住之人,她會的太多,一時半會也說不明白,何況她還不知奚府尋師傅具體是要教些什么,她思索一瞬,便反問回去:與其問在下會什么,不如直接告知在下貴府所求師傅究竟為何?在下也好對癥下藥,在下既敢說了這話,便是有十足把握的。 這家主今日還是第一次見如此狂妄之徒,一時好奇心倒是被勾了起來,她倒是要看看,這學子是否真如她所言般那樣? 奚家當年能被國主選中,自是因為奚家也算世家大族,因此家中為奚家嫡長子尋妻主,自也是門當戶對的名門望族,只是因著國主庇佑,每任奚家嫡長子婚嫁后也是居住在奚府罷了,不必搬去妻主的府邸,明面上瞧著是女尊國男子獨一份的例外,實際上這表示奚家嫡長子世世代代都必須為國主的統治而服務,不可能有別的任何的活法。 因此此次家中為奚言選的妻主亦是名門之后,詩詞典賦,皆是樣樣精通,又因著秦子衿語出狂妄,她便凈挑了難處來考察秦子衿。 秦子衿知她會故意刁難自己,但是既放出了話,又想得到這份差事,便早已提足了十二分的精神,自是不會被刁難住。 這家主見秦子衿果然確有幾分實力,便最后沉聲問道:背書方面可還擅長?有何訣竅? 秦子衿心想,訣竅便是她過目不忘 但這么答自是不行,她便斟酌了片刻答道:在下確有些訣竅,只是還需具體看背些什么? 就她了罷,讓荀兒隔簾聽學。 隨即,便又吩咐道:隨安,去將門口的學子們都遣散了罷,態度好些,便說尋著合適的師傅了,不必再等。 家主既已做了決定,奚言自是沒有二話,而且這秦子衿的學問之廣,他雖已猜到,卻不知竟能讓妻主也滿意,要知道他的妻主當年也是名滿都城的才女,眼光自是高過常人。 秦子衿這才確定,她要教的便是奚家下一任嫡長子,奚荀。 她先前倒是已經猜到,畢竟奚家也就這一位孩子,只是秦子衿不知對方多大,只想著許是比錢宜也就大上那么五六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