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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若是考官體會不到她的思路,甚至她可能都無法上榜,這也是她權衡利弊之下決定賭一把的結果,因著其他的角度皆都太過普遍,無論如何作賦,肯定有與她類似思路的學子。 她想讓考官眼前一亮,便須得另辟蹊徑。 既是有了思路,作起賦來對于秦子衿而言便是行云流水之事,這一年來,她已作過不知多少首賦,流程、形式與注意點她早已爛熟于心。 下午場的考試是可以提前交卷先行離去的,秦子衿細細檢查幾遍后,小修幾處,便著手謄抄于正式的考卷,上交于巡視的考官。 這考官詫異瞧了她一眼,這么短的時間竟就作出來了?莫不是棄考罷? 但是又瞧著秦子衿卷上用工整的小楷寫著她作出的賦,細看一眼又覺得此學子卻是有股才氣氤氳身側,便也沒深究,只仔細收了她的考卷,便放她離開了。 畢竟,她們作為考官,是不能與考試中的學子交流的,結果如何,全看造化。 你竟已出來了? 那位先前為秦子衿搜身的官吏對于秦子衿印象倒是深刻,方一瞧見她出來,便與秦子衿熟稔地打了招呼。 秦子衿瞧著這位差點讓自己進不去考場的官吏,只淡淡嗯了聲,便去拿她們三人先前放置于此處的錢袋子、玉墜等物了。 當然,言師傅與菁師傅為她求的魁星文昌符,她亦是小心放置于衣襟處,這畢竟是兩位師傅的心意,她不會辜負。 那位官吏瞧見秦子衿將那枚符又跟寶貝似地小心收好,便嘀咕了句現在的學子花樣可真多,連菩薩都求到了,便不再言語了。 秦子衿也懶得理會,只安心尋了處地方等著李之遙,按照她對李之遙學問的了解,過不了片刻她便也會出來。 果然比秦子衿估算的時辰略長了一些,便瞧見了她,她大踏步而出,倒是沒有尋常學子那般略顯狼狽的模樣。 李之遙將物件又系回身上去后,才與秦子衿感嘆道:你果真是要強于我,不過子衿,我為你高興。嗯這次試題,你覺得如何?可有把握? 僅六成把握吧,鄉試能人眾多,我不敢托大。 秦子衿向來謙虛,也不喜歡對未來的事情抱有過高的期待,期待越多,失望便越多,她不愿如此,索性只管埋頭努力,降低期待值。 哎,我也僅有五成把握,科舉真是艱辛異常。 李之遙與秦子衿嘆道,又隨即想到現在鄉試已經結束,她先前聽了些小道消息,便想著趁著此處無人悄悄說與秦子衿:我此次來前聽聞,沈家嫡女院試亦于宜城得了案首,如今也在京南省這考院鄉試呢。 已經考完,正是輕松時刻,秦子衿也被勾起好奇,便附和道:然后呢?有何新鮮見聞么? 我雖未見過此人,但你可還記得,咱們搜身時,有一女子排在最前端,搜身官吏僅象征性看了兩眼,便點頭哈腰請她進去了。 其余學子,我可沒瞧見這待遇,想必定是此人。 搜身時,秦子衿倒沒細看,但隱約聽聞周圍學子議論,如今想來,她沒聽清的議論便都是圍繞沈家嫡女的了。 此等天之驕女,便是在以公正聞名的科舉面前,也照樣享有特權。 宜城與宣城鄰近的省城皆是京南城,她來此處科舉并不奇怪。 秦子衿略一思索此地形勢,覺得也無甚新奇,按理說確實在此地鄉試。 非也,我可聽我娘親道,沈府與京南此處的大官關系匪淺呢,當然,這也只是聽說。 李之遙講話十分謹慎,若不是瞧著此處官吏們皆離得遠,聽不清她們二人間在說些什么,她是不會講這些的。 但是自她娘親告訴她這層關系后,她便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便想著說與秦子衿聽一聽,雖未徹底言明,但秦子衿聽了心中想必明白。 李姐!子衿 秦子衿還未來得及應答,便已有不少學子交完考卷出來了,其中便包括葉南。 她此次倒是不似上次那般垂頭喪氣,而是一出來便興高采烈喊道:多虧了子衿此次的提點,不然我下午的賦定是作不出來了,上午的帖詩我便用李姐教我的那首交上去了。 如今已經考完,我們可以去街中游玩一番了罷? 葉南心思單純,情緒都擺在面上,瞧著她如此興致高昂,秦子衿她們便猜想她此次考試恐是發揮超常,自然依了她的心愿。 剛剛的話題便暫且擱置了,但卻在秦子衿的心中埋下了疑慮。 雖說宜城鄉試確是于京南省,但沈府嫡女科舉應就讀的學堂在都城,而非宜城,難道目標始終便是京南省么? 京南省的醬鴨最為聞名,幾乎家家戶戶都愛吃,所以,這城中的酒樓對于鴨的做法便能翻出十來種花樣。 這就與宣城當地魚的做法多樣一般,葉南尋了間最氣派的酒樓,便喊著掌柜的將店中的招牌盡數拿上來。 最近京南省涌進大批學子,其中家中富庶者亦不在少數,聽著葉南這豪氣的模樣,掌柜的便知這幾位是外地來的貴客,有的是銀錢,需得好生招待著。 于是她忙招呼小二端了上好的茶水送去,反正最后都是要算銀兩的,貴客們口袋闊綽,她自是撿著頂好的東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