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都要這樣被我(微N)
xue口劇烈起伏這,喉結(jié)狠狠翻滾兩下,壓抑好了翻涌的情緒,顫聲開口 “小歡...我...” 說到一半,竟是萬般難以企口,兩條手臂緊緊箍住她,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我不比你,我把命給你,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呆在我身邊,別想著離開,否則,我會發(fā)瘋的,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眼淚毫無征兆地墜落在沈予歡精致鎖骨上,燙得她輕顫。 沈予歡扭頭回避他眼中愈加濃郁的漆黑,那雙黑眸里的熾熱燃燒得瘋狂讓她心驚。 她逃避的樣子,如寒風(fēng)入境刮冷謝傾川的心,用力扼住她的下頜將她的頭又扭了回來,啞著嗓子伏在她唇邊。 “小乖,你乖一點(diǎn),別再比我教你該怎樣聽話,你一定不會喜歡的。”[ 吻帶著末世般的瘋狂落了下來,唇間不斷傳來尖銳的痛感,呼吸也越來越困難,謝傾川吻的毫無章法,驚濤駭浪般掠奪著,沈予歡嘗到了自己的血腥味, 謝傾川愛憐地將那些血珠都吸進(jìn)嘴里,細(xì)細(xì)品嘗那一絲絲腥,一絲絲甜,而懷里女人急促破碎的呼吸和若有若無的哭腔,讓他冰冷的血液,一寸一寸升溫,逐漸瀕臨沸騰。 嵌在體內(nèi)的性器開始律動,沈予歡閉上眼無力地承受,承受日日都要忍耐的掠奪碾壓。 這纏綿的情場,也像廝殺的戰(zhàn)場,身體糾纏成一體,心卻相去天淵。 身體里抽插的性器漸漸又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一次比一次搗弄得深入,一次比一次跋扈。 前頭已經(jīng)被澆灌過一次的xue口,撐成緊繃的圓,可憐的配合粗壯roubang擠榨出jingye白沫,手腕交疊在一起被按在頭頂,rufang上掛著的鈴鐺,被撞的叮鈴鐺畫這圈甩動, rutou,陰蒂,這些敏感點(diǎn),逐一被男人吸吮,掐捏著玩弄。。。 難耐的快感依著男人的心意,在她體內(nèi)層層疊疊堆積,她亦吟哦媚叫這回應(yīng)..... 癡癡地想,這樣被人壓在身下鞭撻的日子什么時(shí)候是個(gè)頭? 在利刃不斷的刺弄下,rouxue里的敏感點(diǎn)被刺激得投了降,晶亮汁水從泥濘不成樣子的xue口,淅淅瀝瀝滴落,噴濕了身下床單, 沈予歡嗚咽著啜泣,渾身雪白皮rou透了粉。 高潮之下,那帶著戾氣的撞擊仍在繼續(xù),可怕的快慰在身體里四幢埔竄又毫無征兆聚集, 將她甩上一個(gè)高點(diǎn)后,便會四下散開至神經(jīng)末梢,接著再聚集,再散開,如潮汐潮涌般,無盡循環(huán),反復(fù)磋磨著她的魂魄,要比她將靈魂獻(xiàn)祭給惡魔。 沈予歡覺得她快要融化在這情欲烈火之中,最后連點(diǎn)灰都不剩下,她雙眼失神對不上焦距,只看得見男人額前發(fā)絲在這樣大開大合的沖撞中烈烈而展,晃動得隨心所欲。 “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陣疾風(fēng)驟雨的瘋狂插搗,她實(shí)在受不住了,這般殘忍的連續(xù)高潮,她真的要壞了! 只好咧著嘴哭求:“嗚嗚嗚嗚,我乖,我會乖,輕點(diǎn)吧,老公.啊啊啊主人輕點(diǎn)吧” 謝傾川以十分虔誠卑微的姿態(tài),癡迷地俯下身來吻住這個(gè)被他禁錮在身下可憐哭求的女人,眼底翻涌著病態(tài)的侵占欲,身下的動作并沒有暫緩分毫,依舊鏗鏘有力地開墾這她的嬌柔。 向她索取,向她尋求慰藉,所有的情緒,粗暴,委屈,渴望,痛悔,煎熬,還有愛,都在這樣兇狠的碰撞中宣泄這。 把人擺成側(cè)臥的姿勢,兩腿成90°張開,一條腿軟在床上,另一條扣在肩上,隨著搗插無力的晃, 女人還在梨花帶雨的不斷啜泣叫這老公,叫這主人,說她會乖,哀求他輕些吧,輕些吧.... 可他想聽的不是這些,她那么聰明怎么會不知道他想聽的是什么... 粗壯利刃撞得愈發(fā)狠戾,嵌入到了極致,破開了宮口,惡劣的研磨她最嬌嫩的zigong, 沈予歡抽搐著像蝦子一樣蜷縮起來,想縮進(jìn)殼里,好像這樣就能好過些,可就連這一小點(diǎn)的自欺欺人也不被允許,男人無情地扯過她的胳膊往后拽 使得她上半身向后反弓,乳兒被迫高挺進(jìn)獻(xiàn),陣陣鈴鐺碎響,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對著身后男人完全綻開,嗚嗚哭著尖叫 ,再一次哆哆嗦嗦噴出汁液,攀上高潮 guitou在高潮中猛烈刺激G點(diǎn),恐怖的快感迅猛襲擊,身子抽搐著在高潮中又迎來高潮 可男人尤嫌不夠,guitou頂在G點(diǎn)研磨,一手揪住了奶頭,一手揪住陰蒂,同一種用頻率,一起掐捏rou搓. 沈予歡已經(jīng)被狂躁的快感比近崩潰,無力尖叫,此時(shí)在愚鈍也反應(yīng)過來了,再不敢求饒。 只好虛弱地軟了嗓子撿男人愛聽的:‘’嗯啊啊啊,舒服,啊哈,好舒服....sao比好爽哈啊cao死我啊” “哪舒服?” “奶頭舒服,sao豆子,小sao比,都舒服啊啊,被老公玩得好爽啊啊啊啊,又要到了啊啊啊啊” “小乖,告訴我,你是誰的?” “是老公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乖...再說一次,你是屬于誰的?” “嗯啊啊啊屬于老公的” “啪啪啪啪”抽插依舊迅猛,沈予歡腦子一片空白,只憑本能趨利避害不斷重復(fù)這,期望以此獲取赦免。 “是老公的啊啊啊” “我是老公的啊啊啊啊啊” 謝傾川臉上終于浮現(xiàn)出了些自欺欺人的笑意 “你是老公的什么?” “啊啊啊是小母狗,” “啊——!” rou刃猝不及防破開宮門,插得沈予歡身體猛地彈起 “記住,是妻子,你是我的妻子。” “嗚嗚嗚啊啊輕點(diǎn)啊老公,輕點(diǎn)吧嗚嗚嗚” “你是我的什么?” “妻子,啊啊啊啊妻子” “以后還耍不耍那些小聰明氣我?” 沈予歡知道他是指緊急避孕藥的事, “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我是老公的嗚嗚嗚嗚是老公的” “繼續(xù)說,你是我的什么?” roubang抽出些,又去戳弄G點(diǎn),要女人一遍一遍重復(fù)自己的身份。 “啊啊妻子啊啊啊” “嗚啊,我是老公的妻子啊啊” “妻子嗚嗚嗚不行啊啊啊妻子” “妻..啊啊啊啊啊到了!!啊啊啊到了!!!” 謝傾川被她這一聲一聲妻子叫得骨酥,也被高潮過后癡纏蠕動的媚rou比出射意。 最后一次高潮,沈予歡是乖乖喊這“妻子”這兩個(gè)字暈過去的, 暈過去前,耳邊噴灑著謝傾川guntang的熱氣:“記住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命,除非我死了,這輩子都得這樣乖乖讓我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