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斷袖兄弟是女郎在線閱讀 - 第188頁

第188頁

    得知夫人已和三爺和離,她先是一愣,隨即哭得更大聲了!

    這孤兒寡母的,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

    王mama在一旁也跟著抹眼淚,心里直嘆氣。

    她是真不知該說什么好,三爺糊涂至極,就是她也看不過去,可眼看三小姐就要到說親的年紀了,夫人這時候和離,三小姐的親事可怎么辦!

    沈熙聽完三位大夫的話,總算放了心,她又請幾位大夫替秦夫人診脈,給左先生看傷腿,直忙到下午,這才送走兩位御醫,只留時大夫在此照料。

    沈熙跟秦夫人商量,回莊子上住,畢竟這里屋小設舊,也容不下那么多的人。

    王mama也在一旁勸,說是老夫人吩咐,一定要將她和三小姐安然帶回來。

    秦夫人卻似乎沒聽到她的話,她的目光穿過窗外看向草棚下的人,搖了搖頭,“我已經與沈昀一刀兩斷,侯府與我也已是陌路。”

    沈熙明白她的意思,看了眼一旁臉色難看的王mama,輕聲道,“mama先回吧,我留下守著。”

    王mama還想勸,可一看秦夫人那張無悲無喜的臉,鼻子一酸,跪在地上沖她和三小姐磕了三個頭,這才起身離開。

    秦夫人至始至終都沒看她一眼。

    沈熙干脆將侯府的護衛全部打發了回去,連鬼面幫的幾人也讓回去了,只留了下鐵柱和牛二。

    等人都走光了,她這才將自己女兒身的事說了出來。

    秦夫人看了她半晌,只說了一句你也不易!隨后,她苦笑一聲,再沒了話。

    窗外傳來左先生與時大夫的交談聲,她看了眼秦夫人,“母親日后可有什么打算?”

    秦夫人聽她這聲母親,又轉頭看了她一眼,說道,“我若認你做義女,你可愿意?”

    沈熙一愣,也不放開沈渺的手,雙膝跪地,“義母在上,沈熙給您磕頭!”

    秦夫人看著她恭恭敬敬地磕完頭,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來,“好孩子!”

    她將她拉到床上坐下,一手輕輕地拍著沈渺,一手拉著她,“日后我就守著你們姐妹倆,待你們都嫁人生子了,我也就徹底放心,再沒什么心愿了。”

    這樣的話,她之前就說過,如今再聽來,更是滄桑。

    “我二娘死后,我也恨不得跟著她一起走,仿佛這個世上再沒什么值得我留下的東西了,您一定要好好活著,不光為了您,更是為了緲兒。”

    她看了眼窗外,“還有左先生和我。”

    第二日,沈渺徹底醒來,沈熙雇了兩輛馬車,帶著幾人一起回到了二郎巷的那處二進宅子。

    宅子交由黃牙重新修整過了,正院依舊保持了原有的結構,只將倒塌的房屋修整了一番,后院卻徹底變了樣。

    沿著游廊種一圈紫藤樹,雖是嚴冬,卻能想象日后的繁景,院中一池湖水微瀾,湖邊假山林立,翠竹蕭蕭,數條石徑蜿蜒,曲折不知前路。

    秦夫人看著嶄新的院子,臉上露出笑來,“都說江南好,風景人物皆非凡,看你這園子便能窺得一二。”

    沈熙心思一動,“母親若是喜歡,待meimei和義夫的傷好后不如去江南走一走。”

    左先生被牛二背著,聽到這話,立刻撫手笑道,“三公子這提議甚好,只盼我這傷腿早些痊愈,也好趁著三月下揚州!”

    秦夫人卻沒說話,她還不知沈熙竟還認了左巖做義夫,想到她那一聲義父義母,心底微動,隨即又平靜了下來。

    安置好了秦夫人幾人,沈熙這才起身回府。

    侯府里卻是壓抑地如同頭頂陰沉的天空,讓人透不過氣來。

    剛從皇宮出來的昌平候得知兒子做的荒唐事,立刻命人將他吊在了院中,親自執鞭,整整抽了一百鞭,這才停了下來。

    沈昀被放下來時,渾身上下沒一處好rou,人也早昏了過去。

    沈硯連忙讓人將他抬回了后院,又找來擅長外傷的大夫給他看治。

    老夫人聽說秋娘已同老三和離,連帶著緲兒也一并帶走,氣得又病倒在了床上。

    她哪知不知秋娘既是徹底對老三寒了心,也對他們老兩口寒了心。

    她如今沒臉再去見她,更說不出讓她回來的話,只吩咐王mama,將暗格里的匣子拿出來給她們母女送去。

    沈熙剛回到院子,就聽說侯爺派人來找,也不驚訝,低聲吩咐了金戈幾句,轉身便去了正堂。

    昌平候看著這個他最看好的「孫子」,一張臉青白交加。

    他對她寄予厚望,她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有膽有識,有勇有謀,先是替圣上解了賑災銀的困。接著,又幫他活捉了也和,還給大周一口氣找到了十幾座礦山。

    因著這些事,圣上破格允她進虎威軍,年后就進軍營。

    誰知,這樣前途無量的孩子,偏偏又是個女子!

    他恨命運不公,恨兒孫不繼,更恨她給了他希望,卻又親手掐滅了它。

    他甚至有一絲荒唐的想法,就這么瞞下去,她就還是他昌平候府的三公子!

    沈熙見他臉色難看,也不說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屋內寂靜無聲,一旁的金管事看著這一幕,突然想起了一年前,三公子也是這樣跪在堂中,脊背挺直,毫無懼意。

    他輕輕嘆了口氣,退了出去。

    屋內的光一點一點暗下去,堂上的兩人卻誰也沒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