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山呲牙回來了
一夜翻來覆去到天亮,早飯后秦秋收拾收拾去找李春梅。 倆人什么也沒g,就是壓大街,孫文靜東看看西瞧瞧也不說話。 “嫂子,你在找什么?” 孫文靜收回目光:“我在琢磨g點啥。” 沒解T,個體戶還沒有,所以想g點什么都很難。 李春梅嘀咕:“有啥g的?供銷社那邊抓得嚴,抓到就是個事兒……” 打擊投機倒把事情很嚴。 孫文靜以前跟她想法一樣,總是害怕這個害怕那個。 跟沈富山過日子過的,膽子都變大了。 “沈富山都能g,我為啥不能g?” 李春梅欲言又止,孫文靜又說:“他在多少年前就投機倒把了,人家不是也好好的嗎?我就不信我g不了,大不了被通報批評,還能拉我去游街呀?” 最近這兩三年沒有游街的了,犯了錯誤都是村g部在不街道找你談話,實行思想教育。 頭些年,犯錯就游街遭批斗。 李春梅膽子小,可沒有她那些野心。 她也不說話,孫文靜繼續尋找商機。 溜溜大大來到拉腳地方,看著一輛輛等活馬車,孫文靜突然想起來,富裕鎮要開通客車的事情。 這事兒她都忘記了,今天要不是出來一趟,估計客車開通才能想起來。 暗罵自己糊涂,拉著李春梅朝回走。 整個富裕一共有三輛車,孫文靜跟李春梅朝前,迎面過來一輛。 孫文靜眼神很好使,一眼就看見了在開車的沈富山。 副駕駛坐著一個打扮時髦女人,倆人說說笑笑車子從她身邊呼嘯而過。 李春梅沒看見沈富山,見孫文靜停了下來,拉她一下:“嫂子你怎么不走了?” 聽別人說,孫文靜安慰自己,沈富山不是那樣的人,可當自己親眼看見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孫文靜把不適壓在心底,笑盈盈跟著李春梅朝前走。 去二娃家打一轉,有些脹N了,孫文靜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又遇到了沈富山,還是跟那女人,開車都不開看路,聊得是熱火朝天。 主要是這年月都是人個車讓道,要是擱在如今這年月,怕是早就出交通事故分了。 孫文靜哈了一聲,到了家N孩子,李姐王姐見她小臉冷冷的,二人識趣都沒吱聲。 沈富山夜里沒有回來,孫文靜也不去找他,一個人在家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次日孫文靜去了縣里,準備研究研究客車的事情。 坐著馬車來到了縣里,孫文靜去了客運站。 “同志你好,能問你個事情嗎?” 對面是個小伙,年紀也就在二十二三歲左右。 小伙相貌不賴,一說一笑的,個子高高大大,穿著客運站的工作服。 “同志,請問你要問什么事情?” 孫文靜把早就準備好的措辭說了出來,小伙撓了撓頭:“你說的這個事情我還真沒聽說,不知同志是在哪里得知的?” 七九年十一月份開通的客車,如今九月初,文件還沒發下來呢,小伙是真不知情。 孫文靜扯謊說從別人哪里聽來的。 小伙就不明白了,就算開通也是公家的事情,她問這種事情干什么? 一番深入交談小伙得知她是來投資的,想想帶她去見的站長。 如今財政吃緊,拿不出多余的錢高交通。 有人若是愿意出錢這就另當別論了。 站長三十多歲年紀,是個女的,一番交談,站長陳美玲有些懷疑孫文靜的話。 一臺小型客車就要一萬多塊,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得出來的。 孫文靜就問站長,若是我能拿出錢購買客車,是不是就可以跑專線。 站長見她頗為認真,給上級領導打了電話,最后電話都打到了省交通廳了。 最后是答復是可以,前提條件是云客棧一個人抽成一分錢。 一分錢看似不多,可架不住坐車的人多。 孫文靜一番思考,最終答應了下來。 陳美玲很激動,要是此事促成了,政績上可是要加一筆的事情。 孫文靜走時說明后天過來,陳美玲激動讓接待她那小伙子王明送她回去。 沒有客氣,畢竟事兒辦成了,以后少不了跟他們打交道。 客車要掛靠在客運站,不然審批不下來運營證。 孫文靜一路都是沉默狀態,王明到是說了不少,不過都是關于如今經濟問題。 到家門口留王明吃過飯再走,他說趕著回去下班,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送走了王明,孫文靜朝家走,到家李姐跟她說,沈富山回來換身衣服就走了。 換下來的衣服讓王姐給洗了,孫文靜看了看,直接把衣服拽下來扔進了垃圾桶里。 王姐跟李姐相互看看,倆人誰也沒說話。 孫文靜進屋了,李姐偷偷把衣服拾了起來。 晚上七點多鐘孫文靜開始數錢,也不知家里錢是怎么來的,反正多了四五千。 孫文靜本想跟沈富山商量商量此事,畢竟這錢是他的,然后等了兩天他都沒回家。 不回來拉倒,第三天孫文靜帶著一萬五千塊錢去找陳美玲。 沒有百元大鈔,都是十塊五塊的,清點好,簽了合同,孫文靜顛顛回去等車到位。 陳美玲說了,最快要十天。 她到家天也黑了,七點多鐘,沈富山呲牙回來了。 ———— 作者話:女主事業走起來,下一章沈富山要倒霉了,哈哈,求豬豬,求個摸頭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