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靜都快成寡婦了
孫文靜瞧著扎眼,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在外面觀察。 一桌子的人,有男有女,相當一個人身邊有個小妹。 孫文靜勾著嘴角眼中露出了Y惻惻笑意,若是沈富山敢高破鞋,她說什么都不會跟他過了。 就算弄死她,孫文靜都不會跟他過了。 日子過的本就提心吊膽,在特么高個破鞋,憑什么自己要受這委屈? 孫文靜正在胡思亂想,就見沈富山蹙著眉一臉嫌棄把那女人推開了。 女人好像喝多了,東倒西晃坐不穩,晃晃悠悠趴在了另一個男人身上。 看到這里孫文靜覺得這女人也真是的,跟一幫老爺們喝,能喝過人家嗎? 到頭來怕是晚上都不知會在誰身邊。 也不知沈富山說了什么,然后站起來朝外走。 孫文靜沒有躲起來,而是在不遠處站在不動。 沈富山出來吐了口吐沫,提了提褲子,膀子一甩晃晃悠悠抬腳朝前走。 能走個二十來步就看見了孫文靜,呲牙樂顛顛走了過去。 “媳婦,你來接我回家?” 孫文靜瞧著他賤賤的模樣,都沒了脾氣:“我不來,你是準備不回去了?” 沈富山嘿嘿一笑:“怎么會呢,這不是老姜纏著不讓走么。” 孫文靜推他一把,沈富山瞧瞧四周,死皮賴臉湊了上去。 “回家c媳婦去。” 孫文靜都后悔出來了,氣得又推他幾下。 推不動人家,打著嘴仗回的家。 一身的煙味,到家沈富山換上了八肩背心跟大K衩。 已經快十二點了,孫文靜洗洗腳擦擦身子上了炕。 沈富山也不知在忙什么,磨磨蹭蹭好半天才進被窩。 “媳婦,咱們鎮要開個面粉廠跟榨油廠……” 孫文靜被他一襲話說精神了。 “這是好事兒呀,能解決很多百姓就業問題。” 沈富山不關心其他人,只關心自家。 誰過好了都不給他,錢還是自己有的好。 沈富山輕笑:“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心懷天下的人。” 孫文靜瞪他:“滾一邊去。那老姜找你干什么?” 沈富山絮絮叨叨說了一部分,沒全說,畢竟有些事情孫文靜知道就得生氣。 前些年他從老姜手里訛了十來畝地的地皮,一直荒著,上次跟于懷打架也是因為這塊地皮。 縣里牽頭要在這里開廠子,沈富山想把這塊地皮賣出去。 上頭開發辦的人沒看中他那塊地皮,老姜在中間說和,今個這兒飯局就是因為此事引起來的。 對方態度還是依舊,沈富山有點惱了,所以不等散場就離開的。 孫文靜聽完他的話,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沈富山不說,她也沒問。 “那開發辦的人看中哪里了?” 看中的是公家地皮。 孫文靜想了想:“是不是你價格開的太高了?” 沈富山沒吭聲,孫文靜絮叨:“你倒是可以跟老姜談談,不行就把地皮折算成股份得了……” “股份制?那是什么?” 說漏嘴了。 孫文靜不慌不忙圓了過去,解釋的口干舌燥。 “媳婦,你是咋知道這些事情的?” “以前聽我們村知青說的……” 沈富山哦了一聲:“倒是個好辦法,不過這樣萬一廠子倒閉怎么辦?” 孫文靜開口:“面廠跟油廠怎么會倒閉?除非人類都死光了。” 人活著離不開米面油,這買賣穩賺不賠。 并且孫文靜記得,這兩廠子直到自己死了,廠子g的都紅紅火火。 沈富山砸吧嘴:“明天跟老姜研究研究去……” 孫文靜沒在說話,沈富山琢磨起了此事。 安安靜靜到天亮,飯后他就離開了家。 中午也沒回來,下午二娃來了一趟,說沈富山去了縣城,晚上回不來了。 沈富山也是尿X,不知找的誰,在縣城待了七八天,轉身回來自己要開面廠油廠。 孫文靜得知此事什么都沒說,g廠子總比打架斗毆的好。 沈富山人脈很廣,這邊他張羅著,縣里就撤資了。 說是老姜幫的忙,也不知他們是怎么cao作的。 沈富山整日早出晚歸,有時一連幾天都不回家。 孫文靜這心沒著沒落的,總是怕他出事。 沈富山整日在鎮府辦忙著,孫文靜都快成寡婦了。 這日孫文杰在她面前吭哧癟肚的,孫文靜就覺得自己大姐有話要跟自己說。 在她比問下,孫文杰說了,說是沈富山近來經常跟個女人成雙入對。 孫文靜沒啥反應,覺得沈富山不會高破鞋:“估計是鎮府辦的人員,他要高廠子不是么……” 孫文杰倒不是干他們打仗,就是怕自己meimei吃虧。 “你自己長個心眼就行,傻呵呵守著家,別到頭來被人家給踹了……” 孫文靜沒言語,大丫來找她,孫文杰回了家。 從她走了孫文靜漸漸開始不是心思,一句話也不說,連孩子那屋都沒去。 這一夜沈富山沒有回來,同在一個鎮子上都沒回家。 孫文靜一夜輾轉難眠,思來想去覺得自己得g點什么,若是長久下去年老色衰早晚會被他嫌棄的…… ———— 作者話:女人還是自強不息的好,這是我感悟,畢竟命好的女人真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