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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滿腦子潮熱,可是也知道他是在做什么,她都知曉。 她不是毫無經(jīng)驗的閨中女郎。 上輩子,她和周遺昉是胡鬧過的。 說起來還是有很多共同的地方,不算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他好像都很熱衷于那些不正經(jīng)的小玩意。 那些小玩意時常將她逼得無可奈何,越求他,便越得寸進尺。 若是她不求饒,他便想出更讓人討厭的小花招來惹她。 比如——小羽毛。 那種酥麻綿軟,被束縛著身體,想掙扎卻又做不到,想要更多卻被他制止,想動卻不能動的,想滿足卻遠遠不夠的癢感,似乎還殘留在身上。 一時,她迷離了眼,兩腮薄粉,黧黑的鬢發(fā)黏在腮邊,垂在細白的脖子上,蜿蜒進胸口深處。 他看起來一臉內(nèi)斂克制。 柔軟的衣袖卻被她揪得皺巴巴。 她咬著嘴唇哼泣出聲,周遺昉忽然覺得自己這樣很混賬。 紗帳脫離金鉤,層層滑落,遮住了里面不相配的一幕。 臉上一層一層地發(fā)熱發(fā)燙,最終不敢看她,輕撩起她的裙擺。 他手指微微用力,小小的布料就破了。 左手撩著裙子,右手捏著羽毛,他不敢挪動一下眼睛,周圍全是甜膩膩的花味兒,他連鼻子都不敢抽動一下。 手和身子都僵硬地保持著一個動作,只有右手的羽毛輕顫。 明明在馬上奔襲幾日都不會累的人,此時肌rou酸痛,全身僵硬,連嗓子都啞得發(fā)不出聲。 緊閉的屋子和床帳里沒有一絲風,燥熱難耐。 羽毛的觸感很輕很柔,像撫到了又像沒有。 永遠達不到。 古藺蘭忽地哭出聲:“你欺負我,我一點不舒服。” 她扯著衣裳:“為什么我這么小,以前都不是的。”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所以才把我弄成這么小,好擺脫我。” 胡攪蠻纏的小作精。 此時的周遺昉在她眼里哪里還分上輩子下輩子,他就是周遺昉。 在榻間欺負她的周遺昉。 不管是17歲的少年郎,還是21歲兇狠狠的男人,都壞透了。 周遺昉熬紅了眼,有口難言。 她這幅嬌嬌俏俏,又作又乖的樣子真是磨死人了。 偏偏。 偏偏真的欺負不得。 他閉著眼睛,指尖捏著的羽毛微微用力,旋了旋,她眉目一怔,哆哆嗦嗦地失了所有力道。 “不……不行。”她恍恍惚道。 可周遺昉閉著眼睛沒管,非但沒有停,還將羽毛退了出來,淺淺反復。 古藺蘭崩潰得哭了:“好多小螞蟻咬我,快走開。” 她細碎的聲音可憐憐地控訴他:“你這個大壞蛋!” 周遺昉張開眼睛,滿眼血絲,嫉妒道:“快閉嘴吧您,別熬我了。” 等一切風平浪靜,古藺蘭一臉茫然若失地看著他:“就這啊……” 半晌,她有些回味道:“也不是不行,就是……” 就是和上輩子差了點。 畢竟硬度和尺寸都不一樣。 周遺昉兇巴巴地瞪了她一眼,別說,那紅紅的眼睛,眼尾一抹天生的紅,再配上惡狠狠的表情,沒多大殺傷力。 更何況眼下剛看了一場夢里才會出現(xiàn)的場面,更是沒什么兇像了。 周遺昉抿著嘴唇,將核桃小床里的帕子拿出來,一抖,兜頭完完全全蓋住她:“閉嘴吧你。” 第二天起床反應過來還不知道要怎么哭怎么鬧他呢。 周遺昉扶額。 他將帳子撩起來,重新掛回金鉤上,涼涼的清爽的涼風將床里的花香沖散。 周遺昉滿身的熱氣這才散了。 他沒坐床上,坐在地板上,冰涼的觸感才讓他混亂的腦袋清醒過來。 他手捂著眼睛,卻忘了手上還有那根羽毛,眼角碰到了那根潮濕的漂亮羽毛,他手指一僵,慢慢放下。 不能和她呆一起了。 他看向角落里的那盆鈴蘭花,碩大的鈴蘭已經(jīng)恢復正常,他將核桃小床先塞進去,神奇的鈴蘭如吞噬獸,將它牢牢圈住。 有時候周遺昉都很好奇,鈴蘭都是倒著的,怎么能放得下東西,住得了人,不會掉下來。 可偏偏就是不掉下來。 他嘆了口氣,回到床邊,小花妖已經(jīng)累得睡著了。 他小心拿著帕子,給她清潔了一下,將人拖在手心,放回鈴蘭花里。 真是瘋魔了,他想。 他縮回手的那一刻,小花妖緊緊地纏上來,周遺昉還以為她醒了。 等了會兒沒動靜,才知道是睡著后下意識的依賴。 他心里仿佛點了一團火,一不小心就被她撩大了。 周遺昉認命地想,不愧是上輩子讓他丟了命都要的女人,確實有些本事。 現(xiàn)在這樣還怎么做朋友。 還得早早想辦法把她恢復才是,這鐘情蠱,不解雇的情況下得發(fā)病七天,且一天比一天厲害。 天天這樣,她是受得了,可他會爆炸。 周遺昉嘆了口氣,將手里那根羽毛塞進她懷里代替自己的手指。 完了呀,明天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呢。 明天發(fā)病又該用什么,愁啊。 第23章 親自打臉才爽(重看啦)) 霸氣蘭蘭…… 屋子里淅淅索索的動靜沒停過,古藺蘭其實早就醒了,她抓著那根潮濕的帶著她自己味道的羽毛,羞羞地不敢發(fā)出任何動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