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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婚后忽然得寵在線閱讀 - 91 好好享受

91 好好享受

    向暖原本以為自己就要得逞了,她后來甚至拽著他:“你要去哪兒?”

    “你不是很喜歡這么吊著我嗎?現(xiàn)在輪到你來感受下這感覺了,很不錯的,好好享受吧!”

    霍澈拿著外套走之前還啄了下她的額頭,笑笑著就走了。

    向暖無力地躺在床上,是的,她深知自己被耍了。

    這個男人竟然,不僅絕情,還這么無恥。

    向暖氣的蹬了被子,煩躁的翻來覆去的嘆氣,他竟然敢就這么扔下她走了,好一個姓霍的啊。

    徐毅成……

    不!

    應(yīng)該是如思!

    那個女人,她以后還敢講點事情給她聽嗎?

    先是讓徐毅成去偷了吳秋曼的證據(jù),抹掉了醫(yī)院數(shù)據(jù)庫里的數(shù)據(jù),剛剛竟然還敢打電話把她周密的計劃給泄露出去,向暖覺得,這倆人要完蛋了,她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

    第二天如思又想逃,卻沒想到一出門就被堵住了。

    向暖站在他們家門口對面,看著她背著包從里面出來想跑,如思一抬眼也看到她,當即就愣住了。

    “這次又想跑到哪兒去啊?”

    向暖很有霸總的范,問了她之后還靠著墻上,冷冷的睨著她。

    那種渾然天成的威懾力,如思呵呵笑了兩聲:“沒,我正想上去找你吃飯呢。”

    “那就跟我來吧!”

    向暖還是冷冷的看著她,下巴稍微往旁邊側(cè)了側(cè),提示她走在前面。

    如思委屈巴巴的跟她走,忍不住嘀咕:“我感覺我被綁架了!”

    “是的!”

    向暖毫不掩飾自己做的事情。

    如思:“嗯?”

    “你的確被綁架了!”

    向暖說著,抓住她的手腕,硬是將她拽進了電梯里,陪她上了樓。

    一進她家里如思就要哭出來:“我什么都沒干啊,都是徐毅成干的。”

    “那么我請問你,是誰把我的事情告訴了徐毅成?并且提醒你,我從來不跟除了你之外的第二個人說心事。”

    “嗚嗚,老向,你饒了我嘛,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上次你讓他偷證據(jù)的時候我就說了下不為例。”

    “為例了,真的為例了,以后我要是再犯這種糊涂我就,出門被車……嗚嗚,你真的要我這么毒的誓?要是遇到十萬火急的情況,我也不能說嗎?”

    如思繼續(xù)扮演著可憐的少女。

    向暖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有點無可奈何。

    “吃飯吧!”

    自己先往餐廳那里走了。

    如思一轉(zhuǎn)眼,看著向暖就這么饒了她,竟然有點不敢置信,趕緊的跟上去:“老向啊!”

    “別廢話,我這火氣還沒壓下去呢。”

    要知道昨晚她差點就以為自己得逞了,當時又激動又,激動啊。

    但是,那個平時總是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要不夠的人,竟然這次突然就離開了,還讓她自己享受那種吃不到的感覺,呵呵。

    鐘點工大姐將早飯給她們倆端上桌,笑呵呵的跟她們說:“我上午再去買點菜放到冰箱里,中午你們也在家吃嗎?”

    “中午不用管我們了,今天也不用再買菜了,我看冰箱里的大概一兩天吃不完。”

    向暖想了想,回了金姐一聲。

    “可是霍總說,食物要吃最新鮮的。”

    “那他也得回來吃啊,他都不回來,食物還能新鮮嗎?”

    向暖忍不住多問了句。

    如思覺得現(xiàn)在的向暖,簡直就是欲求不滿的樣子,默默地吃了會兒東西,看向暖一杯牛奶快要喝完她才斗膽再開口:“昨晚你們……”

    “昨晚他去我公司找我,碰到我跟溫之河在聊天喝酒。”

    向暖實話實說,一點也沒覺得愧疚的樣子。

    其實她內(nèi)心并不是沒有波瀾,只是可以喜怒不顯于行。

    “呃……”

    “他不會,跟溫之河打了一架吧?”

    如思又開始才思泉涌。

    向暖無奈的嘆了聲:“可惜啊,不但沒打架,甚至倆人隔著一道門誰也沒理誰,溫之河叫我跟他走,我便跟他回來了,然后嘛,一切本來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說道這里,向暖咬了咬牙,又不爽的看著如思。

    如思便明白了,然后徐毅成的電話突然打過去給霍澈了。

    “也就是說,如果昨晚不是毅成打電話來,你們倆就那什么了?”

    “是呀!你還敢問我?”

    向暖氣的想咬人。

    如思卻突然就笑起來,覺得徐毅成這次真的是壞了人家的好事啊。

    “不過霍總不是一直盼著這一天嘛,干嘛還管那么多,大不了戴上傘嘛!真是蠢死了呀!”

    如思越想越覺得霍總蠢。

    而霍總也的確,在辦公室里不停的打噴嚏。

    向暖氣的嗓子直癢癢,心里暗暗誓,以后還是不能什么事情都跟如思講了,不管這女人是不是再三懇求她,逼迫她,反正有些事情堅決不能講的,徐毅成跟霍澈,分明就是穿一條褲子的,只能在一些小事上向著女人,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倆人通著氣。

    向暖捏了捏眉心,低喃了句:“頭疼!”

    “不怕的,不就是想要他的種嘛,昨晚不行,還有今晚,明晚,還有……”

    “沒有了!”

    向暖突然仰起頭看著對面的女人,打斷了她豐富的想象力。

    如思呆滯的看著她:“為什么?”

    “一盆冷水把火給澆滅了。”

    向暖氣餒的回應(yīng)道。

    如思……

    “頭好痛,我再上樓睡會兒,你吃好了自己走吧。”

    向暖說完就站了起來,她真的頭疼欲裂,她得好好想想了。

    這兩天兩個人正事一句也沒談,這兩天怎么會一下子就一團亂麻了呢?

    不管是向晴的事情,還是向氏的事情,都夠讓她頭疼一陣子的。

    向平淵半夜里還給她打電話,她當時看到了,但是沒接,他無非就是要她求霍澈幫忙,可是這件事,她怕是霍澈不會幫忙了,因為她心里有那樣的直覺,這件事的幕后主使,不是別人,正是她父親要她求的那個人。

    她要怎么求?

    還是讓公司破產(chǎn)吧,現(xiàn)在變賣一下家當,最起碼還能全身而退,不要等到真的負債累累,還也還不清的時候。

    如思吃完飯跟金姐一塊走了,給徐毅成了條微信,“你昨晚不該打電話的,他們倆差點成了。”

    徐毅成正在沙里被某人給控制著,看了眼微信后又看著賴在自己沙里不走的男人,他突然就后悔不已,早知道昨晚就不打那個電話了。

    “所以真的怪我了?”

    徐毅成放下手機,問沙里端著茶杯在不知道想什么的男人。

    “難道怪我?”

    霍澈反問他,敏捷的眸子直勾勾的射向辦公桌后面的人。

    徐毅成又氣又覺得好笑的嘆了一聲,起身走過去陪他坐著:“要么今晚你再回去試試?”

    “……”

    霍澈擰著眉心,他突然想打架,就跟眼前這個人。

    “向暖如果真的是幫兇,你真的不在意?”

    徐毅成也忍不住問他這一句。

    霍澈沒說話,只是端著那杯茶漸漸地蹙起眉頭來。

    “可是如果你真的不在意,向家怎么會突然被逼的這么緊?”

    徐毅成又問他。

    霍澈將茶杯放下了,起身:“有點事,先走了!”

    徐毅成看著他就那么走了不自覺的嘆了聲,心想,不愿意談?還不是要面對?

    不過對于打擾了人家倆人的好事,其實徐總是很抱歉的。

    霍澈從他那里離開后便去了hv,向暖中午在這邊請客,下屬跟他打了聲招呼,他只淡淡的說了聲:“知道了!”

    如果是以往,他肯定會安排一下,甚至?xí)驗樘敫嗵幰粫壕瓦^去陪她,但是現(xiàn)在……

    他甚至不愿意接受被欺騙這件事。

    一開始他們都是透明的,至少他那么以為,她是被迫嫁給他,無論是從那場婚禮,還是去愛爾蘭領(lǐng)證,全都是被他連哄帶騙,開始甚至是威脅。

    可是他一直覺得,她是個獨立的個體,她被向家利用,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當一顆棋子送到他懷里,他從沒想過,她會是同謀。

    這兩天,徐毅成也好,霍賓白也好,都在跟他講這件事,他沒給任何意見,不是他夠冷靜,而恰恰是因為他想破頭了,怕自己一開口就不夠理智,所以才一直沉默。

    只是他沒想到向平淵那么不頂打,甚至都還沒開打,只是銀行去催了催,他就昏死過去了,所以向氏,注定要落寞。

    至于向暖,他沒想動,他也不會動。

    一個人一旦入了心,就不舍的傷了。

    中午向暖按照跟客戶約好的時間來到hv,一個四人用卻很寬敞的包間。

    工作人員上菜前先拿了瓶香檳過去,對向暖說道:“太太,霍總說來的新酒,讓您嘗嘗鮮。”

    “知道了!”

    向暖答應(yīng)了聲,跟客戶點完菜之后工作人員退下,向暖看向客戶,然后順手幫他倒了酒。

    “沒想到當了小霍太的人竟然還在年關(guān)繼續(xù)工作,倒是真叫我們這些老人家需要更努力了。”

    客戶是個快五十歲的男人,長相還挺善良,身形偏細,是個能干且又有頭腦的人。

    向暖聽后笑了笑:“小霍太是別人的,向暖卻是自己的,工作一日也不可耽擱,不過其實是我們這些小輩應(yīng)該向你們這些前輩學(xué)習(xí)才是,尤其是向您這樣出色的前輩。”

    “說笑了不是?城里你們同行,有幾個不知道你向暖跟溫之河多拼命的?就你們在事業(yè)上這份拼命,我們很多從苦時候走過來的人也是不能比的。”

    向暖知道人家是跟她客套,便笑了笑,因為客套歸客套,人家肯不肯讓她賺那筆錢才是最關(guān)鍵的。

    不過,后來她賺到了這筆錢。

    客戶走后向暖自己坐在包間里,看著那瓶還剩了小半的酒,又抬手拿起來,倒在了自己的酒杯里。

    香檳的液體帶著種朦朧的美感,入口更是先澀后甜,她嘗著這香檳的味道,卻不知道怎么的,覺得自己在嘗的是小霍太這個名號的滋味。

    尤其是這幾個月來,她賺錢好像越來越容易了,至于原因,便是因為這小霍太三個字吧!

    他是怎么打算的?

    一邊對她好,一邊讓向家破產(chǎn)?

    他真以為她跟向家的仇恨深到,她可以看著他助攻向家破產(chǎn)?她父親病倒?

    向暖抿了點酒,突然想抽口煙,便低頭看旁邊放著的包包,然后從里面的銀質(zhì)盒子里拿出了一根細煙來,還有打火機,自己點了根煙靜靜地靠在椅子里抽著,也不用去窗口看風(fēng)景,也不用去別處亂想,就在這,靜靜地放空。

    如果可以,她其實更愿意他直接跟她飆,兩個人大吵一架吧,說不定事情還會變的簡單一些。

    可是偏偏,兩個人好像都不是很會在這種事上吵架。

    明明都不再是二十歲左右的小年紀,但是處理起跟感情有關(guān)的事情來,就那么的不干脆利落。

    這才明白了大家說的那句,相愛容易相處難。

    到了兩點多,她拿了包從里面出來,卻好巧不巧的遇到吳秋曼跟朋友來吃飯,三個女人一見到她,便全是那種見了蒼蠅的感覺,吳秋曼停下步子冷冷的橫了她一眼:“你還好意思到這里來吃飯?”

    “我臉皮很厚的,那天你打了我一巴掌,我很快就不疼了。”

    向暖淡淡一笑,背著包跟她提到。

    “你……”

    一聽那天的事情,吳秋曼頓時就想再給她一巴掌,但是看了看周圍,她又忍住了。

    “當婆婆的打兒媳婦兩個巴掌還能算件事情嗎?你也好意思說出來?如果不是你兒媳婦當?shù)牟缓茫斊牌诺哪艽蚰悖磕阍撛谧约荷砩虾煤谜艺覇栴},然后給你婆婆好好道個歉才是。”

    上次見的那位王太太,還是那么喜歡拍吳秋曼的馬屁。

    向暖聽了聽點了點頭:“可惜她不是我婆婆。”

    向暖說完就要走,另一個女人便眼睫一暗,隨即往外一伸腿。

    “啊!”

    向暖突然往后一摔包,那個女人下意識的往后仰頭,眼花繚亂之際,因為伸著一只腳所以沒站穩(wěn)直直的朝著后面倒下去。

    向暖聽到慘叫聲一回頭,話都沒說就轉(zhuǎn)身走了。

    “清寧?”

    吳秋曼跟那位王太太卻嚇壞了,兩個人蹲下來看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慢慢爬起來,捂著自己的屁股:“好痛,好像尾骨斷了。”

    “什么?”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然后一抬眼……

    吳秋曼慢慢站了起來,看著不遠處站著的男人,那兩個女人也不敢咋咋呼呼了,只看著來人,然后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

    向暖也看著跟自己兩步之遙的人,霍澈淡淡的看她一眼:“我還當你要在里面過年。”

    聽說她一直沒從包間里出來,他擔心她太難受,便來看看,結(jié)果就看到她被三個加起來可以當她太太太奶奶的女人給為難,不,準確的說,是人家想為難她,但是最后,卻被她給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向暖沒說話,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想走。

    吳秋曼卻是突然不依了,“向暖,站住!”

    向暖這才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有點好奇的看她,不知道她又要說什么幺蛾子。

    “正好阿澈也在,讓阿澈給我們評評理吧,做小輩的這么目無長輩,將年長的人傷了連句對不起也不說就走,阿澈,咱們家沒有這樣教育過孩子吧?”

    吳秋曼覺得,當著這么多人,霍澈怎么也應(yīng)該為了霍家顧全點大局。

    霍澈往后看了眼,看向暖根本不把吳秋曼當回事,便低頭笑了笑,才淡淡的說道:“是啊,咱們家的確沒這么教育過孩子,可是她不是咱們家的孩子,她只是我霍澈的老婆而已,她沒必要學(xué)霍家的規(guī)矩,不過你說道這里,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我好像說過我老婆是不準任何人碰的,但是我那天回家看到她的臉是腫的,剛剛聽那意思,是你打的?”

    吳秋曼……

    吳秋曼的朋友也到吳秋曼身邊,此時都有點心有余悸,嚇的大氣不敢喘一口,吳秋曼的臉色也白。

    “我們霍家最是明白事理的人,有事說事,打人就不對了,何況你作為霍家的太太,我覺得作為霍家人,你理應(yīng)給我太太道個歉。”

    霍澈突然側(cè)了側(cè)身,示意向暖走近他。

    向暖雖然意外,但是還是走了過去,倒是想看看,他怎么讓吳秋曼給她道歉。

    “你讓我給她道歉?”

    吳秋曼覺得腦子有點缺氧。

    “我們霍家的人向來是最有擔當?shù)模鲥e了事就說句對不起,不會有損你霍太太的形象,快點吧,大家都挺忙的。”

    不知道什么時候,這一塊突然堆滿了人,大家都好奇的看著霍家這處莫名其妙的好戲。

    “哈,我就算想道歉,怕是她也不敢接受吧?”

    吳秋曼不敢對霍澈怎樣,只好又看向向暖,希望向暖明白,無論如何她吳秋曼才是霍家的主母。

    向暖卻在霍澈旁邊特別謙虛的笑了笑:“我應(yīng)該成全您想要道歉的心意,否則您晚上睡不著覺怎么辦?請吧!”

    那三個女人,簡直目瞪口呆。

    眾人都在看著,而霍澈差不多是將向暖摟在懷里的架勢,雖然他并沒有摟她,甚至是雙手插兜的姿勢,但是兩個人那樣的距離,就像是很親密。

    吳秋曼張了好幾次嘴,見周圍人越來越多,她知道,若是現(xiàn)在不說,待會兒恐怕人會越來越多,這才磕磕絆絆的說了句:“那天是我沖動了,無論你做多大的錯事也不該打你。”

    向暖跟霍澈都沒說話,只是周圍的人都在竊竊私語。

    吳秋曼知道事情還沒完,但是她現(xiàn)在真的特別恨這夫妻倆,又繼續(xù)努力的將最后那倆字說出來:“抱歉!”

    霍澈低眸看向暖:“覺得滿意嗎?”

    向暖便抬眼看他一眼,努力忍著笑:“滿意!”

    “那這次就這樣,下次,誰再敢打你一巴掌,我就找個合適的人,扇她一百個巴掌給你出氣。”

    霍澈倒是真的笑了,這次伸出手牽著她的,然后帶她走。

    吳秋曼氣的差點就倒下了,在他們走后,她的眼淚就要冒出來。

    “秋曼姐!”

    兩個女人扶住她,樣子有點凄慘。

    在hv受辱,這對吳秋曼來說,簡直是天大的恥辱。

    下午她回到家就跟霍賓白通了個電話鬧了一場。

    霍賓白也頭疼,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兒子是怎么想的,他兒子那么聰明的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什么都明白了,為什么還要護著向暖?

    只是他再給霍澈打電話,霍澈卻是根本沒接。

    下午他跟向暖都沒事,就開車帶著向暖去了游樂場,兩個人一頓瘋玩。

    晚上吃飯的時候才分手。

    霍澈年關(guān)的應(yīng)酬有點多,而向暖,便跟向勵又去了醫(yī)院。

    其實大夫的意思是,向平淵可以出院的,但是向平淵卻不愿意出院了,就躺在病床上一直那么呆著,有點像個蠻不講理的小孩。

    “公司倒了就倒了,您也不至于睡大街不是?我跟向暖都不會不管你。”

    向勵說這話的時候,向暖就站在旁邊,對他那話,向暖有點不同意,但是也只是瞅了他一眼,沒有反駁。

    “我現(xiàn)在設(shè)計的游戲已經(jīng)找到買家,價格也還不錯,我會把公司越做越大,就像是您常說的,您的就是我的,那么我的自然也就是您的,您還有什么好堅持的?那個公司本來就只剩下個空殼了,現(xiàn)在您把它該賣的賣了,能抵押的抵押了,您每年想要多少零花錢,我跟向暖給您,行吧?”

    向勵繼續(xù)說著,只為了向平淵回家。

    向暖又瞅了他一眼,心想這小子怎么回事?把她叫過來說是有事要說,然后就一直在這給她挖坑?

    她干嘛要管這個老男人的死活?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她還是沒說話,像個啞巴一樣站在那里,鬧著自己的小脾氣。

    “你懂個屁,公司是空殼嗎?公司是我跟你爺爺多少年的心血,你當這是一塊糖,扔了就扔了?”

    向平淵惱火的跟他吼了聲,吼完就覺得腦子又缺氧。

    “可是我媽從小就告訴我,糖吃多了是會長蟲牙的。”

    向勵便又跟他反駁。

    “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我沒你這樣不孝的兒子。”

    向平淵又罵道,一眼都不想在看向勵的樣子。

    “哈!您不想有我這樣的兒子,難道我喜歡有您這樣的父親?走就走!”

    向勵說完就走了,向暖突然著急,也想跟著走,但是一轉(zhuǎn)身聽到門被砰地一聲從外面用力關(guān)上了。

    向暖……

    “向勵我是管不了了,但是你是家里的老大,你不能跟他一樣,他可以看著公司倒下,但是你不能。”

    向平淵又說道,氣的一陣陣的咳嗽。

    向暖站在旁邊嘀咕了句:“我為什么不能?我是什么老大?從小您的眼里就只有他們姐弟,我只是卑微的活在你眼皮子低下。”

    “那你想我怎樣?為了你跟你后媽吵架?讓這個家雞犬不寧?犧牲小我保全全家這樣的道理很難明白嗎?你要是我的女兒,就該為我也想想,我這些年容易嗎?又要照顧你后媽跟你的感受,又要在公司忙個不停,說實話,要不是因為你跟你后媽的關(guān)系不好,公司說不定也不會弄到今天這種地步。”

    向平淵靠在床頭上看著前面那個暗色的窗口說道,越說越是覺得自己有理。

    向暖忍不住笑了聲,叫他的聲音都有點細了。

    “爸爸!您是不是腦子已經(jīng)不清楚了?”

    向暖真是覺得奇了怪了,怎么什么問題都能安在兒女的身上呢?他不怕他們這些當兒女的受不起嗎?

    向暖突然也覺得有點暈,便挎著包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好久,才又開口:“讓霍澈幫忙的事情您不用想了,他已經(jīng)知道向晴的事情,恐怕這會兒正想著怎么擺脫您大女兒呢。”

    “什么?他知道了?”

    向平淵轉(zhuǎn)頭,眼睛差點瞪出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向暖。

    “嗯!吳秋曼去查了向晴的事情,找到了證據(jù),現(xiàn)在整個霍家,或許城里很多他們家的朋友都已經(jīng)知道了,這或許也就是為什么您會突然面對那么多催款的原因。”

    向暖心里一橫,一不做二不休,這個人,或許怕這一招。

    向平淵臉色漸漸地泛白,不像是剛剛那么橫了,甚至還有些惴惴不安。

    “他,他們都知道了?所以那天他父親才會在聚會上那么諷刺我?”

    向平淵的聲音突然很低很低的。

    向暖點了點頭:“應(yīng)該是!”

    房間里突然安靜的,像是一對關(guān)系還不錯的父女在說話,向暖偶爾抬眼觀察他的神情,心里悄悄地松口氣。

    “不行!絕對不行!小暖,絕對不行的,無論用什么辦法,你也得把霍澈給拴住,對了,孩子,一定是孩子,你們倆在一塊那么久,你怎么還沒懷孕?”

    向平淵說著說著,突然又激動起來。

    他突然像是終于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他像是被泡在一條湖里,那根救命稻草距離他太遠了,但是他總算看到了希望,所以不停的游啊游阿,在寒冷的冬天,他也要抓住那根救命稻草,絕不能就這么讓公司垮了。

    “孩子?他現(xiàn)在根本不讓我靠近他,您當他是什么?沒有腦子只會玩弄女人的傻子嗎?他會明知道我們家那么欺騙他,利用他,把他耍得團團轉(zhuǎn),還幫你把公司起死回生?您那不是做夢,那是癡人說夢。”

    向暖的聲音總是不高的,但是講起道理來,卻可以一套一套,讓向平淵越來越有壓迫感,不敢輕舉妄動了。

    “癡人說夢嗎?即便是如此,我們也不能放棄,小暖,公司不能死在你爸爸的手里啊,不然我百年之后怎么跟你死去的爺爺交代?我還有什么臉去見他?你想辦法,不管怎樣,只要你懷孕,只要公司起死回生,這樣,爸爸不把公司交給你弟弟了,給你,只要你多生一個孩子,讓他姓向,只要這樣。”

    “……”

    無藥可救,這就是了!

    向暖不想再說話,起身便走。

    向平淵像是也要想想主意,她要走的時候沒攔她。

    向暖走到護士臺交代了幾句才走了,出門后頂著風(fēng)走了一陣,到停車場取了車,經(jīng)過一家面館的時候,想也沒想就停了下來,將車子停在一旁,進了店里,給自己點了一碗熱騰騰的紅燒牛rou面,便坐了下來。

    向暖將面吃完了之后嘴巴都有些泛紅了,被辣的,但是心里倒是一陣舒爽。

    突然有個服務(wù)員走過來:“小姐,外面那是你的車嗎?”

    向暖往外看了一眼,正有位警察叔叔在往里面看,然后開票。

    向暖蹭的就抓著包跑了出去:“警察先生,我馬上走,別……撕……”

    可是,已經(jīng)撕了,并且就讓她眼睜睜的看著警察叔叔把罰單貼在了她的車上。

    向暖突然就沒了力氣,剛剛還覺得挺舒爽的,但是現(xiàn)在……

    她有點難過的走了過去面對著滿臉嚴肅的警察叔叔:“您就這么給我貼上了?我就進去不到五分鐘。”

    “一碗面你五分鐘吃完的?我站邊上等你半個小時了。”

    “……”

    警察叔叔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表,然后又看她一眼:“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沒常識,以后不要再這樣子了,那邊有停車場,雖然遠一點,但是年輕人嘛,就得多運動。”

    向暖……

    她站在車旁看著警察叔叔慢悠悠的走掉,又去給別的車貼罰單去了,然后無奈的嘆了聲,轉(zhuǎn)頭看著自己車上的罰單,心想自己今年接到的第一張罰單,竟然是在大晚上的。

    開車往回走的時候她不知道怎么的,就笑了,竟然突然覺得很好笑。

    唉!

    一把年紀了,還被人說沒常識。

    不過幸好教育她的是交警叔叔,要不然她還真是不服氣呢。

    ——

    霍澈跟劉凌冬下班回到家,停下車便打算上樓的,但是從向暖的車旁經(jīng)過,劉凌冬只是無意間看了一眼,然后又多看了一眼,然后叫住霍澈:“霍總,過來看一下,小霍太被貼罰單了呢。”

    霍澈正要走,聽著聲音便扭頭去看了眼,然后退了回去。

    那個聰明無比的女人,竟然被貼罰單了?

    他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有點想笑,不過隨后還是挺嚴肅的,對劉凌冬說了聲:“你處理一下。”

    “呃!明白。”

    劉凌冬一怔,隨即立即點頭,這種事他處理的真不少。

    不過跟霍澈進了電梯后,他正找電話呢,霍澈突然又有點不在乎的說了聲:“算了,不用了!”

    劉凌冬……

    “只是一張罰單而已。”

    霍澈說道。

    劉凌冬……

    像是霍星的話,一張罰單他也是要幫忙抹掉的,這兩年還差一些了,前些年,他真沒少為霍星cao心這事,當然,這也是霍總丟給他的爛攤子。

    可是今天,怎么霍總突然不管了?還是小霍太的罰單啊,按理說,不是該找到那個給小霍太開罰單的人,讓上級領(lǐng)導(dǎo)直接把人開了什么的?

    “找毅成喝點酒。”

    霍澈下樓的時候說了聲,劉凌冬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明白過來后已經(jīng)回到樓上了,便只得便給徐毅成打電話,順便回家換身衣服,卻不料,他電話剛打通,對門開了。

    一個帥哥從里面走出來,他認識,是張巧玉那個未婚夫。

    張巧玉送他離開,看到劉凌冬回來的時候微微一笑:“你回來了呢,這么早啊!”

    劉凌冬……

    張巧玉說完就關(guān)了門,而他手機那頭徐毅成問他什么事,劉凌冬心煩意亂的一邊開了自己的門一邊回道:“霍總說找你喝酒。”

    不用說哪里,大家都清楚。

    自從霍澈跟向暖搬到一塊住,曾經(jīng)他自己住的對面就成了他們煩悶的時候單獨喝酒的地方。

    向暖回到家后跟如思視頻了幾分鐘,如思穿著古裝,很快就掛了去拍戲了,向暖就自己癱在沙里,桌上放著一盒煙,不過她沒抽。

    現(xiàn)在,她習(xí)慣在家里想抽煙的時候,三思三思再三思,然后再抽。

    很奇怪,他的一句話就像是圣旨。

    明明也可以倔強的不管他,但是就覺得……

    大概是覺得這世上難得有人這么管著自己吧?

    哦!還有那個前陣子提醒她她爺爺是怎么死的家伙,想到向勵,向暖更頭疼,那小子今晚根本就是給她挖了個坑,后來自己跑掉,叫她單獨面對向平淵。

    不過她不知道她對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聚集了幾個男人。

    但是偶爾聽到有門響,她總覺得他是回來了,便回頭去看,又沒動靜了,最后她決定去開門看看,然后……

    嗯!周圍都安安靜靜的,連個鬼影都沒有,向暖又把門關(guān)上,然后想著今晚霍總要應(yīng)酬到幾點,心想,肯定是一群很難應(yīng)付的人,否則他不會這么晚還不回來。

    至于霍總……

    陸志明進了他房子后便忍不住說了聲:“剛剛我在樓下看到小霍太的車子被貼了罰單,你們看到?jīng)]?”

    “誰這么大的單子敢給小霍太貼罰單?”

    徐毅成也好奇的問了聲。

    劉凌冬看了霍澈一眼,霍澈坐在餐桌前,根本不說話,他便說了聲:“霍總看到了,不過他說只是張罰單而已,不用管。”

    真是令人唏噓不已!

    徐毅成跟陸志明好奇的看他一眼,然后沒再說話。

    不久,陳起杰下了晚班也趕來,又提起這事,霍澈就笑了,只是卻還是沒說話,只是抱著酒杯跟徐毅成干了杯。

    “怎么都神神秘秘的?不過我這有件事你們或許想知道,咱們霍總的岳父大人,現(xiàn)在正在我們醫(yī)院里,而且據(jù)我所知,他是因為什么事情被氣的倒下的,幸好身體還行,否則肯定不是心臟搭橋就是直接嗝屁了。”

    陳起杰抱著杯子卻不急著喝酒,當醫(yī)生習(xí)慣了,喝酒似乎也都是很克制的。

    “你才知道?你這兩天都在干什么?他是昨天住得遠。”

    霍澈終于開了口,卻是很不屑。

    陳起杰……

    徐毅成跟劉凌冬都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陸志明勾著陳起杰的肩膀:“兄弟啊,你是不是做手術(shù)做傻了?”

    “那,那雖然他在我們醫(yī)院里,可是如果不是我的病人,我不知道都很正常的啊!”

    陳起杰覺得自己真的是被他們笑話夠了。

    霍澈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也幫陳起杰倒了杯,并說:“敬你,你說的很對。”

    陳起杰……

    眾人……

    “你今晚這是第幾杯了?是打算喝到爛醉如泥回去?還是不打算回去了?”

    “要不要兄弟給你找個身材火辣的來試試?什么小霍太,都讓她靠邊站,這姑娘肯定會玩。”

    陸志明給他使了個眼色,一派好心腸。

    “你是還不知道小霍太的厲害吧?”

    徐毅成覺得這小子早晚死在這張嘴上。

    陸志明不服氣,忍不住低聲問:“你知道?”

    霍澈突然將杯子放下,抬眼看著那倆人。

    徐毅成跟陸志明以為自己玩笑開過了,在座的都不敢吭聲。

    “我看上去有那么饑不擇食?”

    霍澈卻只是略帶沙啞的嗓音問了這一聲,正要再說話,突然聽到一陣破解密碼的聲音,都靜下來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

    ------題外話------

    咳咳,是誰在開門?是誰敢隨便開我們霍霍的門?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