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沒想好說什么
又在南方逗留了幾天,不僅陪著客戶去吃飯,她還追到客戶運動的場所去陪著運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沒能將那個客戶拿下。 隔天王湘云趕來,給她的工作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回城的時候兩人坐同一班飛機,王湘云就坐在她旁邊。 “知道這位程總為什么成我的單子嗎?” 王湘云跟她聊起來。 向暖好奇的看著她:“原因?” “因為你婆婆恰好認識這位程總呀!” 王湘云解釋。 “……” 向暖震驚之余,竟然無言以對。 —— 回到c城后頓時有種天寒地凍的感覺,的確這樣一比較,南方暖多了。 那種寒冬將至的感覺叫向暖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兩個女人穿著同色的大衣推著行李箱從飛機場出來,王湘云的同事已經來接她,王湘云便問了句:“要不要捎你一段?” “不用!” 向暖微笑著看她一眼,跟她道別。 向暖心里對王湘云這樣的人其實很敬佩,王湘云自然是也跟她有那種同行相惜的感覺,便點點頭沒多說就上車了。 不過她上車之后還是打開車窗:“向小姐,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提醒你一聲,最近那位胡小姐跟你的合伙人走的很近。” 王湘云的同事將行李箱放到后備箱后對向暖點了個頭便上了車,他們很快離去,向暖只覺得一陣風吹到自己臉上,冷。 溫之河最近在找房子,怎么會跟胡小糖走的很近? 向暖打了出租本來想先回公司,可是想著行李再拖去公司也麻煩便直接打車到溫之河的住處。 只是…… 等她拖著行李箱子到了他的公寓門口,開門后聽到里面傳出來那熟悉的嬉笑聲,時間仿佛在那一刻靜止。 “喂喂喂,很痛的,你輕點!” 里面的女人突然捂著自己磕破的膝蓋喊道。 “你要笨死了,上個藥都沒輕沒重的,真不知道向暖看上你什么。” “大概是被我的聰明所折服!” 溫之河又笑了笑,在向暖那里他總是自信的人。 向暖卻是站在門口低了頭,看著自己面前的行李箱突然有點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那個跟她說今天要出差的男人竟然沒去出差,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想起來自己不該再站在這里,便轉身托著行李箱走了。 是聽到了電梯響,溫之河才下意識的轉頭看了眼,才現自己家門開著。 只是等他出去的時候,電梯早已經關上。 可是心里隱隱的就是有那種感覺,向暖來過了。 等他拿著手機一邊撥號一邊回去,胡小糖已經將她的睡裙給整理好,從他沙里站起來:“是向暖回來了嗎?” “可能是吧!” 溫之河的神色不像是剛剛那么輕松。 “你是不是沒告訴她你今天出差的事情取消了?” “還沒來得及說!” 溫之河把手機放在耳邊,但是那邊的人遲遲的沒有開機。 “那,你是不是也沒告訴她,房子是我跟你去挑選的?” 胡小糖有試探著問道。 溫之河抬了抬眼:“你只是幫著出出主意而已,有那么重要嗎?” “如果沒那么重要,你就告訴她了!” 胡小糖突然有點難受。 溫之河又看了她一眼,然后不甘心的放棄了繼續撥電話,把手機扔在一旁,看著她的腿:“能走嗎?” “如果不能,你要背我回去嗎?還是要讓我在這里住下?” 胡小糖看了眼那個沙,剛剛在這里,她差點忍不住去吻他。 “小糖,我一直很確定我跟向暖的關系,從大學到現在。” 溫之河有些倦意的跟她說,不似是剛剛那個對她笑的像個少年的大男孩。 “嗯!那我回去了!” 胡小糖知道他心里只有向暖,點點頭,悲從心中起的那一刻,她低著頭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溫之河下意識的轉眼去看她一瘸一拐的樣子,無奈的嘆了聲,又轉身去追她,“我送你回去!” 胡小糖下意識的抬眼看他。 “我得去找向暖啊!” 溫之河淡淡的解釋著。 胡小糖便沒有在說什么,明明比他還要大幾歲,但是每次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會緊張的要死。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再靠近溫之河,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有時候也后悔的罵自己,可是罵過了她還會再重復之前的愚蠢舉動。 向暖去了如思那里,回去后將衣服一脫便爬床上去睡了,行李箱扔在一旁也沒管。 她是真的累了,跟著客戶白跑了這么久,又冷又累。 溫之河趕到如思那里的時候她早已經睡熟,溫之河開門后看著旁邊放著的行李箱,便直接往她的臥室走去。 那時候他們剛剛從學校辦出來,向暖便跟如思一塊住,他常常來找她,所以后來如思索性給他一把鑰匙。 當他推開門的那一瞬間,看到床上已經睡著的那個女人,溫之河有點疲倦的走了過去坐在她身后。 他們倆交往太久了,久到好像,已經不像是那種普通的戀愛關系,更像是家人。 有時候溫之河甚至覺得,向暖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但是這一部分卻好像已經記不起他某方面的感覺。 但是她是他一生摯愛,是他唯一想要過一生的人,他甚至心里早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兩個人從小到老的計劃,畢業,創業,結婚,生子,然后庸庸碌碌的忙碌到六十歲,那時候他們把事業交給孩子,便可以攜手去周游世界。 溫之河在她的包里找到手機,現果然沒開機,便替她開了機放在床邊,給她留了字條后替她把行李箱拖走。 一直到了傍晚向暖才醒,頭疼欲裂的同時,她低頭便看到了自己的手機躺在那里,手機上還貼著一張便利貼。 “行李已經幫你搬回家,等你回來!河!” 向暖看著那張便利貼,久久的做不出行動來。 等如思深夜回去的時候,一開門便聞到了濃重的煙味。 “你抽了多少啊這是?天啊!我要被嗆死了!” 如思脫鞋的時候被嗆的咳嗽起來。 而向暖還在沙那里的地毯上坐著,抱著自己的膝蓋抽著煙,桌上除了煙卷之類的,還有如思存的一些奇奇怪怪的酒。 如思走過去,驚的下巴差點掉了。 “你瘋了啊?” 如思說她一句,可是她都走到向暖身邊去了,哪怕是在向暖身邊坐下來,向暖也半個字沒說,只是難受的撓了撓頭皮。 “你別嚇我啊,出什么事?” 如思從沒見她抽煙抽的這么狠過,但是她遇到心煩的事情愛抽煙,愛沉默,如思是知道的。 以前只見她為了幾道題或者幾個客戶愁的頭疼不說話,但是跟現在,完全不同的感覺。 “沒什么事!” 向暖搖了搖頭,又抽了口煙。 如思看著她半瞇著的眼睛里,哪里像是沒什么事? 桌上的手機又響起來,還是溫之河的電話,如思看了眼手機屏幕又看向暖:“你怎么不接溫之河電話?” “沒想好說什么!” 向暖又抽了口煙后看著前面的煙霧繚繞極淡的一聲,因為抽太多煙導致嗓子都有些啞。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