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玉蓮(微H)
書迷正在閱讀:惡毒女配嬌寵記(H)、江中陷落(姐弟骨科)、翻身仗 (1v1 先婚后愛)、喜歡上了初戀的兒子(小媽)、山與海、掌上明珠【NP,短篇h】、白夜夢腦洞簿、德不縛我(出軌1v2)、她的他愛欲合集、重生之溫柔又偏執(zhí)的他
地上鋪的是暖玉,池里引的是活水,幾只精巧的香爐散在池子四周,煙氣裊裊,水氣幽幽。 墨牡丹一般顏色的絲紗將一方暖池攏在正中,尋常難見的碩大夜明珠就那么隨意的嵌在池子四周。 如果說以上的景致豪客清貴之家也能瞧見幾處,那池子正中擺的玉石芙蓉當(dāng)真再無其二。 遠觀瑩白,離的近了才可看出每片花瓣尖處的淡粉并非紗幔落下的珠影,而是某種罕見的玉石,自帶一股丹霞色澤,又有能工巧匠將其與白玉拼到一處,宛如片片垂露蓮瓣。 一條修長的手臂忽然搭上蓮瓣,喘息聲攪亂池面升起的熱氣。 程玉半靠在蓮花叢邊,如同美艷水妖一般的男人緩緩從水面探出,微卷的長發(fā)像一團暈開的水墨,從二人緊貼的身體向四周飄散,墨藍的眼睛正對著程玉的雙眼,猩紅的舌尖一閃而過,方才掛在唇角的清液已消失不見,夜明珠算不得特別明亮,但即使在這朦朧的夜里,程玉也清楚地看到了他喉口滾動,像是故意放慢了吞咽的動作。 她承認她有被取悅的感覺,身體坦然地順從欲望,兩只手環(huán)住紫荊的脖子,張口堵上他的唇。 水波蕩漾,兩具赤裸的身體交融癡纏,融融月光繞過廊檐窗戶,落在起伏的脊背之上。 紫荊的喘息急促又迫切,起伏動作之大,像是要將自己整個嵌入程玉的身體之中。 她是他不敢輕易觸碰的夢,他自知卑微低賤,不敢肖想明月,只好假作無意,躲進不見月光的陰影。 他以為終此一生只能看她擁別人入懷,那一張張熟悉陌生的臉在他許多個漆黑的夢中出現(xiàn),只有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他才能釋放心中的惡獸,漆黑的夢境總是染了血色。 他們憑什么? 俗物一般的皮囊,蠢笨愚鈍的頭腦,嫉妒蒙心礙手礙腳的毒蟲,優(yōu)柔寡斷拖泥帶水的懦夫。 他們比他多的,唯有稍顯干凈的出身。 可是當(dāng)那個年少暗衛(wèi)出現(xiàn)的時候,他再也難以繼續(xù)掩飾。 不過是一個背主叛敵的探子,居然也能分走她幾分憐愛。 那他又為何不可? 他的動作很重,他的吻卻極輕, 像是在吻凝結(jié)在她眼角的水珠,小心翼翼帶著虔誠,怕吻的重了眼前的面孔會像水汽一般消散,他的愛意里一直有著被救贖后的感恩,他的愛意里一直有著不曾退去的敬慕。 他不會阻攔她去找別人,但旁人也再不要妄想從他懷中將她奪走。 程玉被面前人蜻蜓點水一般的吻弄得心癢,兩條長腿一勾,她再次搶回主動。 紫荊雙眼瞪大,墨藍的底色里暈出了一些赤色,如同是塞外傳說里勾人心魂的艷妖。 程玉用力縮緊小腹,故意做弄,如愿以償聽到一聲呻吟,紫荊的眼角都溢出了淚滴。 她用指腹接住,將咸澀的液滴抹在男人艷色的唇瓣,一條軟滑的舌頭勾住她的手指,引她往更深處去。 一根,兩根。 程玉的手指在溫?zé)岬目谇粩噭樱瑏聿患巴萄实囊后w發(fā)出黏膩的聲音,她不知道紫荊今日是不是吃了什么東西,他的唇里帶著一股淡淡的蓮香,由淺漸濃。 他的身子也被水浸泡的玉白透粉,好像池中的玉蓮成了精。 常言里蓮本高潔,但不知眼前這株是不是在玲瓏閣里沾染了太多人世塵欲,更像是墮了魔的蓮妖,各種手段層出不窮,若無一張清水芙蓉般的美人臉在,再多一分就是yin邪。 饒是見多識廣如程玉,也算是在紫荊這里又見了不少世面。 次日一早,程玉被紫荊伺候著用了早膳,一出房門便和謝元清打了照面,程玉身旁的紫荊一臉饜足,竟然對謝元清笑了一笑。 謝元清倒是臉色未改,跟在她身后的男子嚇得險些失語,還暈乎乎的腦袋瞬間清醒,對謝元清滿心的不舍只化作寥寥幾語,便主動退下去了。 謝元清并不多舌,她也不在意程玉的男人們有誰,但她還是多記了紫荊一眼。 倒是聰明,知道想要籠絡(luò)程玉跟她的身邊人賣好往往事半功倍。 其他幾個直腸子不想或不屑去做的他能笑著去做,又深得程玉信任,以后是真的有好戲瞧嘍。 程玉沒有注意到紫荊與謝元清的動作,一個男人,睡便睡了,就是他是紫荊也罷了,她暫時無暇顧及這些,心思都要放在旁的地方,比如與國子監(jiān)的比試。 程玉同謝元清走到樓下,昨日難得“孟浪”一回的娘子們臉上多少有些羞澀,但談笑間比往日更多幾分底氣,大約昨日一夜,她們曉得了曾經(jīng)辱她害她的男人們,也不過rou體凡胎,或許比女子更為脆弱也不為過。 大戶人家總喜歡給少爺房里送上幾個通房,消解欲望是其一,也不乏有通過這些丫頭讓少爺們學(xué)著威嚇女人的意味。 不知才生怖,知之則不足為懼。 一行娘子來的匆匆,去也匆匆,程玉正要踏上馬車,路上橫沖一人,攔了她的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