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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宮女不忍連累作為牢獄的哥哥,咬舌自盡了。而牢獄發現meimei自盡后悲痛欲絕,也隨meimei走了。 “竟是如此?!鄙蚯喑巼@了口氣后恢復清明,“沈三,你去領罰吧。十大板,下次務必細心些。” 沈三拱手做了個禮,“屬下絕不會再犯?!?/br> 沈青硯坐下冷靜思考,到底是沒有查出幕后指使之人,這樣的結果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幕后指使之人除了周毅謀,該是還有其他人。 只不過讓他更為驚訝的是,與太子一派敵對的那個黨派竟然形成得如此之快,黨派中人也早已訓練有佳。 周毅謀是其中之一的成員,那周太傅極有可能也是...... 這偌大的朝廷之中,到底還有多少官員與太子敵對? - 沈青硯忙到下午才回定國公府,和爹娘請了安后,往自己的院子--清銘軒走去,渾身散發著清冷之氣。 然而卻在正院走廊拐角處碰見了迎面而來的沈清瀾。 少女生得明眸皓齒,姿容絕麗,身穿淡紫色的大袖襦裙,烏黑的高髻上裝點著幾根鑲寶金簪和碧玉釵,臉上的妝容淡若芙蓉,玉質的耳墜光華流轉。 整個人看起來古典優雅,氣度沉靜,舉止儀態萬方。 沈清瀾是他的胞妹,如今已十八的年紀,定國公嫡女,與他一樣為定國公夫人所生,也是定國公唯一的女兒。 “大哥,昨日太子殿下生辰宴過后,你為何沒有回府?”沈清瀾眨眨眼,調侃道。 她又聯想到了某人,惱怒道:“莫不是與那明遠侯世子鬼混去了?大哥你可別被他帶壞了!” 在她看來,那明遠侯世子齊臨澤就是一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要不是他爹明遠侯是當今皇后的胞弟,他的身份地位也不會如此尊貴。 沈青硯:“......” 他抬眸,憋笑道,“齊兄得罪你了?為何如此厭煩他?” 他可是知道內情的——齊臨澤滿心滿眼都是他的胞妹沈清瀾。 沈清瀾完全被沈青硯轉移了話題,她咬了咬唇,解釋道,“也說不上是厭煩吧,他與我沒有關系,我只當他是你的朋友?!?/br> “沒有關系嗎?我可記得中秋佳節時,他送過你一份見面禮。”沈青硯回憶道。 齊臨澤,別說我沒有幫你,我已經很努力的給你助攻了,只是奈何你給我胞妹留下的紈绔形象太深遠了。 沈清瀾撇了撇嘴,喊來丫鬟,取過丫鬟手中的物件遞給了沈青硯,認真道,“喏,這就當是我的回禮吧!大哥你幫我交給他?!?/br> 沈青硯瞄向那物件定睛一看,是把精致的青玉折扇,“你特意挑選的?” 沈清瀾連忙搖搖頭,否認道,“不是,我在街上隨便買的。”眼中閃過一絲被拆穿的慌亂。 沈青硯將青玉折扇收起來,“我等會就外出去茶樓見他?!?/br> “那我謝謝大哥幫忙了!”沈清瀾點點頭,臉上浮現輕松感。 沈清瀾走后,沈書硯想起今日朝堂之上未見到齊臨澤,猜測他定是在躲自己,怕自己揍他。 他喊來沈四,“幫我去請明遠侯世子到茶樓敘舊。” 沈四:“是?!闭Z畢,他甩出一道輕功飛走了。 沈青硯換了身衣裳后就騎馬出門了,目的地——自己經營的茶樓。 金廣街是整個顯都最繁華的街道,街上車水馬龍,每天都有數百輛商用馬車載著糧食、蔬果、布匹和香料等等由城外運來顯都做生意。 偶有巡邏的官兵與他插肩而過,官兵身穿甲胄,看起來威風凜凜。 寬廣的街道兩邊開著各色店鋪,色澤鮮艷的水果、鮮花和胭脂香料惹來不少姑娘的駐足。 酒樓里茶樓里人聲鼎沸,各色人物聚集在里面,說書人的朗讀聲、客人的歡笑聲和吟游詩人的歌聲傳得極遠。 沈青硯來到茶樓,掌柜的立即笑臉盈盈的迎上來,與他交代著這幾日茶樓經營的狀況。 他與掌柜商議后來到一個寬大的包間,開始為自己以及即將到來的客人沏茶。 而另一頭,明遠侯府。 “什么?請我去茶樓敘舊?敘舊?”齊臨澤瞪大了眼睛,眼里滿是不敢置信。 這怕不是敘舊,而是鴻門宴! 齊臨澤嘆了一口氣,喊來齊一,“更衣吧!” 齊一好奇道,“世子要去赴約嗎?”不是說要在府中躲幾天嗎? “廢話!趕緊更衣,本世子得想想該怎么和他道歉。”齊臨澤急切道。 他肯定得去啊,這沈青硯肯主動來邀請他去茶樓議事,定是愿意原諒他了,并且有事情要與他說。 他一邊更換衣裳,一邊思考著等下該如何裝可憐、如何說對不住。 半個時辰后,齊臨澤帶著齊一來到金廣街與沈青硯議事的老地方——沈青硯的茶樓。 他推開包房門,只見沈青硯在里面優雅的坐著,手里端著一杯茶,眼神看向窗外的街道。 一霎那,他飛速邁向沈青硯,趴下抱住了沈青硯的小.腿,哭喊道:“大兄弟啊,我錯了!我真不是故意整你的!” “如果我不那樣將你們鎖起來,你必定會逃脫,不愿與女子那啥來解除藥性。若靠你自己逞強,你必定會七孔流血而亡??!” 沈青硯:“......” 他試圖挪動自己的腿,然并卵,齊臨澤抱得緊緊的,還硬生生擠出了一點眼淚,蹭到了他的褲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