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書迷正在閱讀:[神話同人]始祖是只小可愛、我在當鋪鑒寶的那些年、[洪荒同人]山海開發商、反派boss總想扳彎我[快穿]、快穿之拯救男配進行時、民國來的男太太(穿越)、三萬顆星星、都市神級戰神、野火(父女,高H)、別后再愛
網身是麻繩,軟塌塌的,她的雙腳找不到著力點,被迫像嬰兒般蜷縮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天色漸漸暗下來,身邊黑沉沉的,身子也開始發冷。 常淑一團亂麻的腦袋冷靜了不少。 她想,不該是刺客,否則收網那一刻就該有人竄出來。那會不會是獵人。 誒誒誒!輕塵你看你看,抓住了!有個陌生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伴隨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慕輕塵用桃花扇在亦小白的腦袋上敲了一記淡定,這深山老林又是大半夜,莫把孤魂野鬼招來了。 亦小白揉揉發疼的腦袋,抱歉道我就是太高興了。咱們第一次玩陷阱就抓到活物,不覺得很有成就感嗎? 慕輕塵咂咂嘴那還用說嘛 亦小白興奮地咧咧嘴,眼睛彎成月牙,仰頭左右打量鼓囊囊的獵網你說這是抓了個什么?看起來還挺大只的,會不會是狼啊熊啊什么的? 這是帝京,怎么會有狼和熊,慕輕塵凝眉深思,猶豫道,應該是頭野豬吧。 嚇得完全不敢動的常淑!!? 亦小白一臉崇拜地看著她,對她的分析深信不疑。迫不及待地搓搓手,繞到一棵樹后,刨出藏在那處的兩柄長i矛。 長i矛很重,用油紙包裹著,亦小白抱得有些吃力,分出一柄交給慕輕塵。 咱們先捅它兩下,免得放下來跑了,你捅左邊我捅右邊。 萬一捅死了怎么辦?慕輕塵把長i矛丟到地上,千辛萬苦捉只野豬怎么也得拉回國子監炫耀炫耀啊。 嘿嘿,說的也是。 把它扔到林品如的房間里去,一天到晚和咱們作對,給他點顏色看看。 慕輕塵在周圍繞了一圈,回來時手上拿了根枯木棍子,足有手臂那么粗:你先去找戶農家借輛牛車來,野豬太沉,咱們兩個人定是拽不走的。 亦小白想了想,應了一聲,嘻嘻哈哈的往山下跑,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 慕輕塵尋思隔太遠不好下手,狠了狠心,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把繩結割斷。 咻。 獵網宛若一顆巨大的水滴倏然砸落。 慕輕塵二話不說,抄起樹棍子就開打。她曉得野豬有獠牙,彎得像把鐮刀,若是被頂上一獠牙,肯定殘廢。 所以決定先發制人,不對,先發制豬。 雖說黑漆漆的看不清豬頭在那,但亂棍底下總能打著。 啊 常淑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慘叫數聲,在地上直打滾。 還想跑!慕輕塵打紅了眼,一腳踹在野豬屁股上。 輕薄,赤i裸裸的輕薄! 堂堂穆寧長公主居然被人踹了屁股! 常淑哪受過這等委屈,暴喝一聲夠了! 慕輕塵揮棒的動作當即一頓。 媽呀,野豬開口說話了。 三更半夜、深山老林,野豬居然會說話!? 不好!野豬成精了! 想到這,一股寒意順著脊梁竄上頭皮,麻酥酥的。慕輕塵生平還沒遇過這檔子事,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一低頭,發現野豬已經從獵網里探出了腦袋,正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眼里全是憤恨,像是要把盯出兩個大窟窿來。 長得還挺好看的雖然衣衫凌亂發髻散亂,但還是很好看。 慕輕塵禁不住愣神。 廢話!成精的妖怪哪個不好看! 她扯回思緒,鼓足勇氣,再次高舉枯木棍子,卯足了勁兒朝常淑劈過去。 常淑心道不好,偏頭躲過。 她雖被打得渾身是傷,但好在沒傷到筋骨,三下五除二的褪下纏在身上的繩網,跳起身子,報復式的踹出一腳。 正踹在慕輕塵肚子上,將其踹翻個滾,卻并不罷休,上前幾步,又飛出一腳。 慕輕塵只覺五臟六腑都震蕩得厲害,腹誹說完了完了,今晚出門沒看黃歷,遇上個沒人性的妖怪,小命指定交代在這了。 她哇地嘔出一口酸水,念想起那句大丈夫能屈能伸,蹲在地上,雙手死死抱住腦袋大仙有話好說! 常淑也踹累了,雙手叉腰站在那處等待呼吸喘勻,沒好氣地瞪了慕輕塵一眼,奪過那根枯木棍子掂了掂,別說,還挺有分量。 這混蛋下手挺狠呀,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打。從小到大還沒人打過她呢。 她非讓父皇抄她九族不可。 誰派你來的?她掃了眼地上的長矛和匕首,冷笑道,可知我的身份,不怕獲死罪嗎? 豬大仙,您誤會了,小的無非是設了張網想抓兩只兔子回去耍耍罷了,誰知饒了您清靜,罪過罪過 豬大仙? 這人怎么神神叨叨的。 常淑不耐地皺起眉頭,抽她一棍子捉兔子用得著長i矛和匕首嗎?說實話! 慕輕塵背上火辣辣的疼都是實話,矛和匕首是用來防身的,怕捉到大東西一時制不住。 比如流年不利捉到了你! 還狡辯!常淑又抽她幾棍子,抽得慕輕塵齜牙咧嘴,誰會冒著犯宵禁的危險出來捉兔子? 騙鬼呢。 真的真的!慕輕塵點頭如搗蒜,趁機攥了一把泥沙在手里,突然發力,朝常淑的眼睛招呼過去。 卻在中途被常淑踢開了手腕,泥沙甩出一地,砸在枯葉上,乒乒乓乓的響。 還想偷襲!常淑氣得咬緊后槽牙,捏枯樹棍子的手暴起青筋。 好啦別哭了,我朋友就在前面,一會我們倆送你回家。你運氣可真好,遇上我們上山抓兔子。她坐在牛車上,對身旁的粉衣姑娘安慰道,復又轉頭,讓農夫把牛趕得快些。 農夫剛收她一枚銀鋌,很是殷勤,拍拍老黃牛的屁股,催了催。 常鳶吸吸鼻子,哭哭啼啼道謝謝,若不是你撿到我,今晚我還不知怎么辦呢。也不知我皇姐怎么樣了 你還有個jiejie? 嗯,她跟我走散了,不知眼下是否平安?她定跟我一樣,手足無措極了。常鳶自責不已,揪揪百褶裙擺,啪嗒啪嗒的掉眼淚。 吉人自有天相,我撿到了你,說不定我朋友也撿到了她。大不了我們一起去找她,我朋友可聰明了,天底下沒有她解決不了的事。亦小白沒見過子珺哭鼻子,胡言亂語一通,側眸一笑。 聽她這么說,常鳶空蕩蕩的心一下就穩當下來,甚至還暖洋洋的,怯生生地問真的嗎? 當然了。 你你人真好。 車終于停下來,亦小白叮囑農夫在這等她們,然后牽著常鳶下車,踏上前頭的小坡。 到達坡頂時,常鳶又驚又喜。 喜的是找到了敬愛的皇長姐。 驚的是敬愛的皇長姐竟拿著一根木棍狠狠的抽打某個蹲在地上人一棍子接一棍子 打得那人嗷嗷叫。 她嚇得說不出話,眼睛瞪得像鈴鐺。 皇姐,說好的端慧嫻雅,威儀萬千呢!! 第26章 誒, 等等。 呼蘭殿。紅花梨色床間。常淑抵住慕輕塵的肩頭,阻止她靠近。 慕輕塵不依不饒,將她壓到身下,油嘴滑舌道春宵苦短。 再苦短咱們也要論一論你近日的糊涂賬。 那先親一個再論。慕輕塵討價還價。 論玩再親。所謂氣勢,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東西,常淑沈喑此道, 下定決心不能在慕輕塵面前丟分。 慕輕塵眼珠左右晃了晃那不親了,也不論了。她音色不及之前溫柔,冷冷淡淡的。 常淑這下又不依了, 拉住她的袖子不讓她走。好不容易腦袋清醒了,不抓緊時間溫存溫存怎么行, 說不定什么時候人又傻了。 咬咬唇,緩和下臉色, 像只溫順的小綿羊,圈住慕輕塵的腰, 說了幾句好話, 想了想又替她摘下頭上的璞頭擱到一邊 慕輕塵神氣活現的挑挑眉,再次壓她在身下快親。 常淑抬起腦袋,親親她的下巴, 又親親她的鼻子。 慕輕塵受用的哼哼兩聲,作勢咬咬她的唇角,慷慨道論吧,我聽聽。 那我可就開始了。常淑試探一句,算是給自己加油鼓勁。 慕輕塵點點頭, 抬手解下羅賬,為她們二人隔出小小的空間。 第一,常淑豎起一根手指,幽怨道,你背著我逛青樓了。 我逛了嗎? 我明明在鸞鳳樓里看到你。常淑語速加快兩分。 定是你眼花了。慕輕塵信口雌黃,言外之意是,那不是我。 她清楚的記得那日常淑在二樓,她在一樓,兩人隔得老遠,一口咬定常淑看走眼的話,常淑也拿她沒轍。 明明就是你。 不是。 你!長公主殿下額角青筋突突的跳,你耍賴。 什么人吶這是,一點一人做事一人當的覺悟都沒有。道德淪喪,人性扭曲。也對,慕輕塵本來就是個罔顧人倫,令世人唾棄的混蛋。 那那你在平康坊總不假吧,要是沒有本宮,你差點就成林品如的刀下亡魂了。 這個我認,平康坊我的確去了。慕輕塵神色從容,有什么問題嗎? 有什么問題?! 常淑為她語氣里的懵懂感到不可置信,好似自己僅僅是提問柴米油鹽的瑣事而已 你說什么問題!難不成你偷溜出宮,只是去平康坊逛街的? 沒錯啊,就是逛街的。 常淑氣紅了臉,兩手并用揉搓她的臉你怎么能這樣啊! 慕輕塵心下得意,任她發完牢sao后才將她小爪子摁倒兩側,眼角閃過鋒利的光所以賬差不多算完了吧,接下來該辦正事了,你不是說要給我生個孩子嗎,來吧,今晚一起努力。 沒算完,常淑掙扎須臾,發現根本是徒勞,眼下自己已經插翅難飛了,第二,你偷藏小金庫。那小金庫清單和五萬兩銀票可是物證,看你如何狡辯。 說到小金庫慕輕塵的心肝就疼得厲害,好似誰拿刀挖她的心頭rou一般。存點錢容易嗎,那可是她辛辛苦苦貪污受賄得來的,一股腦全交代出去了。 你把它們擱哪了,交出來。 常淑不理會她的叫囂,挑釁說你不是用它買了本宮一夜嗎?本宮伺候完你,你就翻臉不認帳了? 慕輕塵雙眼一瞇,好像是說過這樣的話。 堂堂長公主怎么能說這等孟浪的話,不害臊。 在你面前我害什么臊。常淑不甘示弱駁斥她。眼下兩軍交鋒,必須硬起脊梁壓慕輕塵一頭。 那時我腦子不清醒,趕緊把銀票還我,不然慕輕塵發了狠,猛地扯開常淑的衣襟,乍露她雪白的脖頸和鎖骨,還有被胸脯撐得滿滿當當的明黃肚兜。 慕輕塵的目光落在肚兜中央的米色海棠花上,壞笑著摩挲花瓣,手心的溫度穿透微薄的衣料,挑逗常淑的身子。 常淑暴露出的肌膚漸漸泛起粉紅,卻仍舊倔強道不清醒就可以說話不算話?再說了你偷藏私房錢,本宮要沒收,必須沒收! 還給我! 不還! 還不還?! 不還! 好,慕輕塵咬牙切齒,看來剛才在湖凌閣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她跳下床,從衣櫥最里頭翻出一盒天竺神油,再一把掀開常淑裙子 啊常淑渾身顫得厲害,兩只手像迷失了方向,胡亂地揪扯枕頭、褥子和羅賬。 酣暢淋漓的觸感和慕輕塵故意制造出的疼痛,猶如熱火與寒霜的交替,冰火兩重天的極致歡i愉幾乎讓她迷失自我。 她掙扎地坐起身,欲要推開慕輕塵,卻在下一瞬重重跌回枕間,眼前漸漸迷蒙,好像突然騰起的白霧模糊了她的視線。 再問你最后一次,還不還。 常淑的臉很燙,她用手臂蓋住眼睛,好像一同連耳朵也蓋住了。 叫你裝聾作啞。慕輕塵將她調了個身,迫使她趴在自己身下 做做甚常淑發怵,心臟咚咚的響。 增強你的服務意識,讓你領教領教五萬兩一夜該如何伺候人! 不,輕塵,我錯了。 晚了。 輕塵,旺財~ 慕輕塵沒回應,空氣里回蕩起她重重的喘i息聲,呼哧呼哧。 常淑感覺自己做了個夢,夢很甜蜜也痛苦,她在夢里哭泣也在夢里陶醉,嘴里是一遍遍的求饒。 喊著輕塵,也喊著旺財。 這是她的習慣,每每魚i水之歡時她都是如此,說不上為什么,就是喜歡在忘乎所以的同時叫喊這兩名字。 屆時,慕輕塵也會額外賣力。 這大概是坊間常說的嘴上說不要,心里卻很誠實吧。 眼皮像是壓有兩塊隕鐵,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睜開,意料之外的是,剛睜開又被迫闔上。實在太困了。 常淑感受到身旁的溫暖,往那處挪了挪,直到把臉埋進慕輕塵的心口才罷休。 肌膚相親的感覺真好。 她滿足的嘆息一聲,好一會才再次嘗試睜開眼睛不多睡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