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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爛梗駙馬(GL)在線閱讀 - 分卷(10)

分卷(10)

    慕輕塵:

    我頭一回見你這么聰明!

    亦小白越說越害怕:這會不會是某神秘組織,醞釀出的一顛覆我朝的計劃話本子里都這么寫。

    噗呸,她又吐出一瓜子皮,臉上滿是驚駭,仿佛那陰謀已經撲面而來似的。

    慕輕塵的嘴角抽了一下,岔開話題:你這幾日怎的安分了?日日都來窗前陪我說話?

    亦小白嘿嘿一笑,神秘兮兮的:你被禁足了,我不敢去逛青樓。到時被常鳶發現,沒人相救呀。

    你就不能尋個別的耍處?慕輕塵斥她。去寺廟里看看戲,去茶肆看斗茶,再不濟還可以混進詩社,陪哪些酸書生吟詩作畫。

    食色,性也,你不懂,最后一粒瓜子吃完了,亦小白拍掉手心的碎屑,太無聊了,我去小兒坊找只兔子回來玩兒。

    站住。慕輕塵吹了一聲口哨。

    亦小白撐撐懶腰,斜過身子問她:何事嘛?

    想去平康坊嗎?

    亦小白如一陣風般,咻的跨回來,明眸里閃爍奇異的光,挑眉道:塵塵,怎么個意思?

    我帶你去!

    你?亦小白好似不敢相信,要知道慕輕塵可五年沒去過那種地方了,況且當下還被華帝禁了足,你戲耍我吧。

    她鼓起腮幫子,不耐煩地擺擺手。

    慕輕塵不跟她廢話,單手撐住窗臺,巧笑嫣然,一個躍身跳了出來。

    亦小白好似發現什么不得了的事,原地蹦跶著,催促她趕快回房:父皇可讓你面壁思過十日呢,他說了,十日內你都不能踏出房門半步,你這是抗旨!抗旨!

    她擔心地張望左右,慶幸身后只有牛菊花和白蓮花兩人,他們已結束了翻花繩的游戲,玩起了抓羊拐。

    我沒踏出房門呀,我出的是窗門慕輕塵云淡風輕地回答,取下腰間的算袋,往右移了少許,又重新系上,半年前步魯可汗去世了,新的突厥王阿史那鐵真繼位,聽說已于昨日抵達帝京,三日后將入宮覲見

    那又如何?

    慕輕塵抱臂而立,熱浪從天際襲來,將她墨綠衣衫向后揚起:三日后父皇將在宮內大開宴席,咱們的丈母娘近日忙得不可開交,方才將常淑常鳶喚走,定是想讓她們幫把手,這可是咱們開溜的好時機。她們一忙便是三日,不會在意我們的。

    可亦小白有一點點心動,這都快卯時了,咱們現在開溜,回來趕不上關宮門的。

    趕不上就趕不上。

    亦小白心癢癢,卻仍舊不放心道:你有把握嗎?

    慕輕塵嘴角彎出一個輕蔑的弧度,臉上洋溢出一種笑傲天下、睥睨群雄的霸氣:呵,不用怕,行走江湖,我自帶主角光環!

    可是輕塵

    不要叫我輕塵,她抬手打斷亦小白,仰頭深呼吸,叫我的小名,傻!白!甜!

    亦小白愣了半晌,冒昧的問了一句:你的小名不是叫旺財嗎?

    慕輕塵:

    第13章 傻白甜駙馬上線

    偷溜出宮不是難事。亦小白身兼光祿寺膳監一職,日日都要督促御膳房的買賣走貨。

    慕輕塵從白蓮花那借了身衣裳,青綠方領的衫袍,間有田字暗紋,再配上她那張白里透紅的小臉,遠遠望去,比小太監還小太監。

    她含著腰,垂著頭,和白蓮花并肩而行,跟著亦小白進到御膳房的后門,那里,幾個小太監正從板車上卸貨,見到亦小白都齊齊的笑臉相迎。

    亦小白性子不錯,又出手大方,平日里對他們不論是精神上還是物質都頗為照顧,他們自然以她馬首是瞻,其中一人隨口道了句,咱哥幾個剛從東市回來,這些都是新采買的,您過過目。

    說罷,放下扛在肩頭的一鼓囊囊的麻袋,麻溜地解下栓口的紅繩,撐開袋子口。

    亦小白的眉眼處有刻意佯裝出的嚴肅,探頭過去,發現里頭盡是駱駝蹄,毛茸茸血淋淋的。她臉上沒有顯出不適,做膳監多年,什么開膛破肚的雞鴨魚沒見過。

    倒是素來喜凈的慕輕塵,不經意掃過一眼后,忍不住皺皺眉,往后退了一步。

    這一退,倒是引起了那幾人的注意,說著這位小哥甚是眼生的話。

    亦小白打了個哈哈,隨意捏造了個名字,說她叫來福,一直在三公主府里伺候,這幾日遷進宮,身旁人手不夠,特地把她召來。隨即故作煩躁地咂咂嘴,催促他們手腳麻利點,

    那幾人殷勤的點頭,將笨重的麻袋一一卸下后,又將幾只高大的圓木桶搬上了車。里頭裝著的都是些廢棄的菜幫子和泔水。

    夏季悶熱,這些東西漚在桶里,又酸又臭。所以必須趕在酉時之前運出宮城,宮外頭自有收受的人在等著。

    亦小白等的就是這一刻,瀟灑的一揮手:你們也累一天了,休息去吧,讓我這倆狗東西替你們運出去,哎,天天呆在這宮里,什么玩樂的都沒有,無聊死了。她不滿地啐了一口,說出了這次幫忙的動機。

    慕輕塵殺氣騰騰的瞥她一眼,好你個亦小白敢罵我狗東西。

    那幾個小太監樂壞了,搓搓手,一個勁兒的拱手哈腰,與亦小白作別。

    亦小白目送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臉上的鎮定自若忽然崩得稀里嘩啦,緊張又興奮的讓慕輕塵和白蓮花推著泔水趕緊走。

    慕輕塵想不通,逛個青樓咋就這么累,又是被罵狗東西,又是推泔水,試問誰家傻白甜干這個!?

    一路向南,在安上門檢查竹籍,守門的金吾衛對這輛車再熟悉不過,湊近時,都屏住呼吸,怕被餿臭味嗆著,加之有亦小白當陣,簡單的走走過場,便放了行,連竹籍都沒查驗完。

    對街就是興道坊,坊墻拐角處停有一輛牛車,車前頭站了一精瘦的小男人,他把衣袖挽至手肘處,正斜依在牛背邊打盹。

    聽聞有吱吱呀呀的車轅聲,疲憊地睜開眼,抬手擋住頭頂的太陽,瞇起眼睛看著來人:原來是三駙馬,小的給您請安。

    亦小白提提領口,為自己散熱,和他心不在焉的寒暄幾句。

    小男人個子看起來小,手臂卻很有力量,將半人高的木桶一個個挪到自家的牛車里,又將運來的空木桶挪上板車

    他拍拍桶邊,笑說:明個兒,小的還在這處等您。

    回頭時,撞見一位面生的小太監,其正摘著頭頂的紗帽,手指皎白,白得發亮,近乎透明。

    他將紗帽拋到白蓮花手中,又迅速解開領口的攀扣,脫掉那件田字紋的青綠衣袍,露出里頭的墨綠衫子,衫子的胸口處繡有大面積的精巧花紋,白爛的陽光在上頭跳躍,一時靈動非常

    小男人眨巴眨巴眼,視線漸漸上移,偷瞧他的臉。

    長得可真好看,就像陽春三月,驪山腳下盛放的粉色桃花。

    他從沒見過這般好看的人,一時發愣,舍不得移開眼。

    慕輕塵整理片刻,一切妥當后,眼珠突然滑向他,惡狠狠道,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小男人毛骨悚然,熱乎乎的身子騰出一股冷意,瑟縮著偏過頭,不敢再造次。

    亦小白急不可耐,叮囑白蓮花說,板車上都是空桶,你一個人推著不吃力,路上別耽擱,推回方才那地兒就行。然后乖乖回呼蘭殿,該干嘛干嘛,如果三公主問起,就說我在御花園,反正啊,扯個慌。公主們忙得很,不會刨根問底的。

    白蓮花甚是為難:主子們,要不你們別去了,還有一個時辰就敲暮鼓了。

    放心,我們一定在宮門落鎖前回來亦小白去意已決,將他發涼的手摁在車桿上,乖,有十九學士在,你還不放心吶。

    最后一句話說得挺在理的,白蓮花想了想,臉上的焦慮緩和了些。

    *

    平康坊和興道坊挨得極近,中間只隔了一務本坊,這也是為什么慕輕塵敢擔保能及時回宮的原因。

    這里是個通宵達旦的玩耍地,人來人往,一派熱鬧興盛的景象,不過最熱鬧的還當屬夜晚,屆時燈火通明且亮如白晝,藝妓們會在絲竹管樂的旋律里,輕盈著舞步,曼妙著舞姿,纖細的腰肢像妖嬈的蛇,蜿蜒出動人的風韻。

    目光所及之處,皆是歡聲笑語、忘乎所以!

    有多久沒來了?慕輕塵像一只久未歸巢的離鳥,她站在街心,慢慢舒展自己的手臂,閉目深呼吸,將空氣中濃烈的脂粉味吸進胸腔。

    亦小白看著她瞳仁中跳躍的火花,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在骨子里激蕩:五年了,整整五年了,輕塵,你知道這五年我怎么過的嗎?獨自浪跡青樓的心酸你不會懂,現在好了,你重出江湖,我們平康坊雙煞又回來了,哈哈哈哈!

    淡定,慕輕塵抽一根算籌捏在指尖,如今生意最紅火的是哪家?

    還是南曲的鸞風樓呀!

    平康坊里有南曲、中曲、北曲之分。前兩者往來的多是王公貴族、達官顯貴,最優質的藝妓都在里頭。

    鸞風樓里。

    滿臉橫rou的風mama一眼就認出了闊別五年的慕輕塵,她擠開亦小白,撲進慕輕塵懷里,喊著我的十九學士啊

    幾個落了空的姑娘瞧見她,都提著裙擺齊刷刷的跑來,一口一口塵塵,語調軟糯,聽得慕輕塵渾身蕩漾。

    慕輕塵擁住風mama,問說:現在的都知是哪位啊?

    風mama神色一變,再次勾起笑:咱們這的姑娘多的是,您五年沒來,來了許多新人兒,保準您喜歡。

    不,我就要都知。

    一個地界一種規矩,平康坊的規矩就是都知。

    各家青樓每隔一年便會以賽制評選新的都知,其不止是有才有貌,就連琴棋書畫也是一等一的好,地位更甚,幾乎與mama們平起平坐。

    您來晚了,花辭姑娘剛被人點了。風mama從慕輕塵懷里出來,瞥了眼二樓的天字號房。

    被人點了?亦小白不服氣,掏出一枚銀鋌塞到她手里,風mama眼里閃過一道金光,復又搖了搖頭,戀戀不舍的把銀鋌還給亦小白。

    花辭姑娘好大的臉面。一脆生生的嗓音在不遠處響起。

    亦小白和慕輕塵推開擋在身前的姑娘們,循聲望去,就見一女耶主氣呼呼地奪回小廝手里的銀票:是看不起我的銀票,還是看不起我啊!

    她穿著一身緋衣,身影鮮艷,與這鸞風樓里懸著的數十盞紅燈籠斗麗爭妍,宛若烈火綻放。

    她不是耶主,亦小白狗似地吸吸鼻子,是子珺,我能聞見她身上的味道。她是各大秦樓楚館的熟客,放眼帝京,無人比她更熟悉子珺們的味道了。

    經亦小白這么一說,慕輕塵方才注意到其身后還站著兩個男人,膚色黝黑,身形高大,厚實的肌rou將衣料撐得鼓鼓的。再看他們的臉,眉骨前凸,鼻梁仿佛一條扭曲的蜈蚣這不是中原的長相,更像是突厥人。

    突厥人做漢人打扮在帝京并不稀奇,可子珺打扮成耶主逛青樓就很是有趣了。

    滾開!緋衣女子踹開小廝,三步并作兩步的上了樓,猛地推開天字號的房門。

    堂內的客人都被這熱鬧吸引了去,紛紛放下酒杯,仰頭看著她。

    鬧事的人風mama遇過不少,但卻是頭一次遇上如此兇神惡煞的,心說難辦,囑托身旁的姑娘趕緊去后院叫人。

    喲呵,這潑辣勁兒可跟我家母老虎有一拼呢。亦小白伸長脖子張望。

    噼噼啪啪!

    一串巨大的響聲從天字號房內傳出。

    客人們三五成團,興奮地說,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風mama嗚呼哀哉,邁著小碎步,蹬蹬蹬跑上二樓,扯著喉嚨喊,別打別打,打壞了東西可不得了。

    緊接著,門口突然涌進數名長隨模樣的人,他們拔出長劍,幾個跨步,躍過風mama,進了天字號房。

    打斗聲驟然發酵!

    啪嗒,一木屏風被砸了出來。

    哐當,一裂釉青瓷寶瓶被砸了出來。

    轟隆,一突厥人被砸了出來。

    間或有暴喝和哀嚎

    吵吵鬧鬧一陣,屋內的陣仗小了一半,混亂中一位清潤如玉的耶主由長隨護送出來。

    其舉手投足間是清雅到極致的風韻,慕輕塵雙肩一震,覺得這人甚是眼熟,卻又想不起在哪見過,不禁聚精會神,細細打量

    奈何場面混亂,眼前人頭攢動,她與那人又樓上樓下的隔著,實在瞧不清楚。正欲收回目光時,瞥見了其懸在腰間的扇子桃花扇。

    媽呀,是常淑!!

    慕輕塵大驚失色,來不及多想,也顧不得亦小白,轉身擠開人群,二話不說就往外跑。

    亦小白忙不迭地去追她,綴在她身后,罵罵咧咧的讓她停下:你跑什么!

    想活命就趕緊跑!慕輕塵鉗住她的手腕,七拐八繞的將她帶進一條曲巷。

    你到底跑什么!亦小白被她一驚一乍的給弄糊涂了,揉揉自己發疼的腕骨,撐著膝蓋氣喘吁吁。

    慕輕塵比她好不了多少,用手背擦擦下巴的汗,心想,真是沒想到,逛個青樓都能遇上自家媳婦兒。

    好險,紅杏出墻差點被抓住!

    她驚魂甫定,靠到墻上,捂住劇烈起伏的心口,忽爾又覺后背一涼涼意從腳心竄至四肢百骸。

    亦小白也察覺到不對勁,訥訥的和慕輕塵對視一眼。

    就在此刻,酉時三刻的暮鼓咚咚敲響,如彩綢般的晚霞在西山頭倏然落下。

    月亮東升,天色暗沉。

    一蒙面人從屋檐躍下,他手里握著一把大刀,刀鋒凜冽,直向慕輕塵的腦袋砍去

    第14章 傻白甜駙馬上線

    慕輕塵下意識側開身,刀刃貼著她耳朵劈進墻面。慕輕塵喊了聲小白小心。

    不過,蒙面刺客顯然不是沖著亦小白來的,將刀一把拔出,又迅速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