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調局異聞錄之最終篇章 第3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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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這就說完了——你們記住了,代表我個人,什么條件都答應……”匆匆忙忙的說完之后,高亮便掛了電話。 “代表個人,什么條件都答應……”孫德勝嘿嘿一笑,掛了電話之后,看著身邊的車前子和吳老二,笑嘻嘻的繼續說道:“不是我說,這不就是不打算認賬嗎?不愧是高老大,人情做了,責任還不用擔……” 車前子跟著說道:“要不民調局都說你像他呢……胖子,趕緊的吧,我也想見識見識這位金懷山是什么樣的大人物……” 孫胖子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墻上的掛表,隨后對著吳老二繼續說道:“二爺,咱們早去早回吧……” 金懷山居住的xx賓館距離民調局不近,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程之后,三個人終于走進了賓館大堂。 吳老二在賓館里待了幾天,已經在這里混了個臉熟。也沒有人詢問三個人,服務人員還替他們三個人打開了老式電梯。 吳老二輕車熟路的帶著孫德勝和車前子上了六樓,到了六零六房間門口,他也不按門鈴,直接掏出來鑰匙,打開了房門。 開門的同時,吳老二對著房間里面喊道:“金老先生,還是我吳道義啊,民調局里的領到來拜望您了……高句長正在上頭開會,沒時間過來,委派了民調局的辦公室主任孫德勝同志和車前子同志,代表他來看您,有什么您和他們倆說……” 房間里一團漆黑,一個人坐在角落里,說道:“我要見的是高亮,他不來的話,那我繼續留下來也沒有什么必要了。麻煩吳先生您送我回去吧……” 這人說話的聲音也已經有些不耐煩,吳老二笑了一下,順手打開了電燈。孫德勝、車前子看到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坐在那里,盯著他們繼續說道: “我來了首都三天了,還沒有見到高亮。這可不是你們民調局待客的道理,如果他還是不打算見我的話,那我也識趣一點,回香江……”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老頭子見到了站在吳老二身后的孫德勝和車前子。他愣了一下,隨后揉了揉眼睛,仔仔細細上下打量了這兩個人一番。再說話的時候,語氣已經緩和多了,對著吳老二說道:“吳先生,這兩位也是民調局的人?” “合著您剛才就發脾氣了,沒聽到我說什么啊……”吳老二笑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就是我剛才說的,民調局的辦公室主任孫德勝同志,旁邊是車前子同志。除了高句長之外,整個民調局就數他們倆說的算了……” 說到這里,吳老二故作神秘的走到了老頭子的面前,低聲說道:“尤其是車前子同志,別看他年紀小,本事可不小……還有,他本姓吳,還有個名字叫做吳燎。知道是哪個吳嗎?吳勉——現在叫吳仁荻的吳……” “哦哦……”老人聽到之后,立即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滿臉堆笑的說道:“幸會幸會……不才金懷山,想不到今天能見到你們兩位青年才俊。早上的時候我卜了一卦,有貴人來訪,主大吉大利大貴。” “您就是譽滿香江的金懷山老先生,真是失敬失敬了。我們來的時候匆忙,也沒帶點禮物,空著手來的,您老別介意。”孫德勝嘿嘿一笑,隨后繼續說道:“這次我和車前子同志前來,謹代表高亮同志,來拜望老先生您。本來高句長要來的,臨出發的時候,部里來電話把他叫去開會了。 臨走的時候,高句長電話里囑托,讓我們哥倆全權代表他。您有什么事情和我們說,您放心,高句長什么都交代了,您敞開了說……” “高句長日理萬機的,不來也沒什么……”現在的金懷山和開門的時候判若兩人,他笑著再次打量了一番二人,隨后繼續說道:“有你們兩位辦事,我還是放心的。對了,相見就是緣分,我給兩位卜個卦算個流年。就當是我給兩位的見面禮了……麻煩兩位把生辰八字告訴我……” 孫德勝剛剛想要阻止車前子,小道士已經嘴快的說了出來:“二零xx年,二月二十九號,下午兩點,也可能是三點,你當兩點半吧。” 聽到是二字頭的八字,金懷山的眼角肌rou就開始抖動了起來。不過他還是咬著牙將車前子的命數推算了一番。 算到最后,金懷山深吸了口氣,掏出來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隨后自言自語的說道:“要不是真能卜算出來,我還以為是做夢——原來我的命數應在了這里……” 好不容易這一卦算完,金懷山渾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了。他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卦相該怎么說呢,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兩位,你們有什么條件,盡管說吧……” 第三百一十七章 聽到金懷山要他們倆談條件,孫德勝和車前子都愣了一下。孫胖子笑了一下,對著老人說道:“不是我說,懷山先生,您說反了吧……應該是您有什么條件,盡管說。怎么我們哥倆有條件?我們能有什么條件?再說了,我們倆的條件,您夠嗆能滿足得了……” “是,我知道剛才的話有點自不量力了,兩位同志都是來自那個地方的人。你們的條件,我十有八九滿足不了……” 金懷山嘆了口氣,隨后繼續說道:“可是我的生死掌握在你們兩位的手里,如果你們不幫我的話,恐怕我活不過這個月。不瞞兩位,我聽說民調局請了吳勉先生出山,本來是打算請高亮句長幫忙的。作為報答,我雙手送上我在香江的地位……” “好像您和高句長說茬劈了,就是說擰了……”孫德勝嘿嘿一笑,繼續說道:“高句長以為您要和他談條件,用香江里勢力換民調局的好處。這不猴吃麻花——蠻擰了嗎?” 金懷山也苦笑了一聲,說道:“也是我著急,沒有說清楚……突然過來,就是高句長這么聰明的人也被我搞糊涂了。這幾天他一直拖著不肯見我,還以為他也算到我要請他做什么。高句長為難,這才一直拖著不見我的……” 這時候,車前子說道:“咱們一會在客氣,這時間不早了。老金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要我們哥倆干什么先說出來,能不能干到時候再說……” 現在金懷山可不敢得罪這兩個人,他陪著笑臉說道:“車先生說的對,是我太激動了……不瞞三位,一年前我就是該死的人了……” 根據金懷山所說,去年這個時候,一個剛剛繼承了家業大富豪找到了他。提出來要幫助他請出亡父上來,他父親在香江遭遇了綁架之后被撕票。因為突然死亡,死之前他也不在身邊,家里的股票債券還有從拍賣會上拍下來的名人字畫,珍貴古董都被亡父藏了起來。他找了大半年都沒有找到…… 現在銀行的貸款到期,這位富豪籌不到錢來還貸款,只能來請金懷山幫忙,將他的亡父請上來,問清楚家里的東西都藏在了哪里。 這位富豪父親被綁架之后撕票的案子,在當年也是引起巨大轟動的。時隔一年,香江警方還是沒有什么頭緒,至今為止連綁匪的身份都沒有弄清楚。 說起來這種問米請鬼的事情,金懷山雖然懂卻不愿意做,如果首尾沒有處置好,會找來無盡的麻煩。要是被陰司那邊知道了,死后也是自己的一條罪名。 無奈這位富豪豁出去了,給了一個金懷山無法推辭的數字。看在了錢的份上,他終于點了頭。施法將枉死了一年多的鬼魂請了上來,原本以為問清楚家里的財物藏在哪里,這件事就結束了。沒有想到,卻引出另外一段匪夷所思的官司…… 富豪的亡父一出現,便開始大罵自己不孝子。就是他勾結了綁匪,根本就不是為了要贖金,是直接奔著他的命去的。自己在驚嚇當中,引發了心臟病而死。不孝子以為自己做的風雨不漏,連警方都沒有辦法查到兇手,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爸爸死后,魂魄一直跟著綁匪,已經知道了是自己的寶貝兒子策劃的這一切。 亡魂發了瘋一樣,向著自己兒子索命。富豪驚慌之下,掏出手槍對著自己父親亡魂射擊。結果子彈穿過了亡魂,射在了金懷山的身上…… 最后富豪被自己的亡父活活折騰死,金懷山則被送去了醫院搶救。好在年輕的時候,金懷山預防到了這一天,在自己身上種下了替身符。替身符替他擋下了這一槍,不過金懷山的壽數到這一時刻終止,人雖然活著,不過在陰司鬼差眼里,已經算是橫死之人了。 這一年來,金懷山一直想要化解。他托關系找了地府的陰司,無奈這件事鬧的太大,沒有陰司敢接他的錢。而且現在陰司那邊也亂了起來,好像他這樣的活人,生死薄上卻勾決了的,少有之極。地府為了怎么處置他,也是眾說紛紜、亂成了一團。 最近一段時間,地府那邊傳來了消息,說判官有了批示,說不能開創這樣的先例。就算金懷山還活著,也要索命將他的魂魄勾決下來。 這時候的金懷山徹底慌了,碰巧一個偶然的機會,聽說民調局將吳勉招募了進去。便有了請吳勉為自己說情,地府誰的面子都可以不給,可是吳勉說句話,別說判官了,連閻君都要仔細考量…… 當下,他托關系找到了高亮,只是這話不好明說。結果遮遮掩掩之下,高胖子誤會了金懷山的來意,以為他想要從民調局拿點好處,交換他在香江的勢力…… 聽金懷山說完之后,孫德勝和車前子對視了一眼,隨后小道士開口說道:“老金,你算命的本事不是挺厲害的嗎?怎么不知道給自己算一卦?你說當初你要是能給自己算一卦的話,也不會有現在這個局面……” 金懷山苦笑了一聲,說道:“算了,算得卦相是富貴險中求……” 第三百一十八章 “你還缺錢?”車前子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金懷山,隨后繼續說道:“你不是都給有錢人算命嗎?算一次幾百幾百萬的,怎么會缺錢?” 金懷山有些詫異的看了車前子一眼,說道:“哪有那么貴?我的卦金不論貧富一律三千蚊。那些有錢人也是一樣,最多可以讓他們插個隊,提前卜卦而已……我每年還要拿出來一半的卦金來做善事,這樣才能彌補因為泄漏天機給身體帶來的損傷……” 這時候,孫德勝拉住了車前子,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兄弟,你說的幾百幾百萬卦金是他侄子金瞎子干的事兒。這不是遭天譴瞎眼了嗎?這事兒還是唐三拜看的明白,一天就三卦,一卦一百……” 金懷山沒有聽清二人說的什么,不過看著車前子的表情好像是理解了自己之后,他繼續說道:“看起來是高句長誤會了我的意思,不過事情還不算晚……只要你們可以幫助我修改生死薄的話,除了我在xx的地盤之外,我還會奉送一個天大的秘密……” 聽了金懷山的話,孫德勝、車前子和吳老二相互看了一眼。這次孫胖子閉上了嘴巴,他看了吳道義一眼之后,吳二爺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說道:“懷山先生,秘密不秘密的,這個恐怕您說的不算……在您眼里是個秘密,可能到了民調局里就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情了。這樣,您先和我透露一點,我先幫著您判斷判斷……” 金懷山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件事你們恐怕都不知道,去和高亮說。四八年馬家屯地陷,地里面的東西怎么回事。我金懷山知道……” 聽著金懷山說到四八年馬家屯,車前子立即轉頭去看孫德勝。卻看到孫胖子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你們就太高看我了,四八年的事情,我上哪知道去……” 金懷山微微一笑,隨后對著三個人繼續說道:“不急,你們先去和高句長說一下。我在這里等著……” 看著金懷山不想繼續說下去了,車前子開口說道:“我就不明白了,都說你算卦算得準。你就不能給自己算算嗎?這一趟來首都,能不能達到你的目地……要是能成的話,就繼續留下來。要是卦象上不好看的話,就趕緊去想別的辦法……” 對吳勉的兒子,金懷山還是要高看一眼的。他嘆了口氣,說道:“你又怎么知道我沒算過自己?不過我的壽數已經不在生死薄當中了,最基本的都沒有了,還怎么算?實不相瞞,我現在算別人沒有問題,唯獨不能算我自己。不止我算不了自己,其他人也算不到我……” 現在車前子明白了為什么事后,金懷山的侄子金瞎子算不帶自己叔叔的下落。敢情他現在已經被生死簿勾決了…… 金懷山將該說的都說完之后,他最后說道:“看起來能做主的還是高句長,那就麻煩你們幾位向他求求情。還是那句話,只要我的生死簿恢復正常,我控制xx的地盤便拱手相讓……還有,當年馬家屯的事情實情,我一并告知……” 車前子也不打算繼續留在這里,他打了個哈欠,說道:“明白老金你的意思了,那行,你自己保重,我們把該帶到的話帶過去。不過最后能不能隨了你的心愿,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金懷山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主要您父親吳勉先生能幫這個忙,這點事情在他那里就是小菜一碟……地府也想和吳勉先生搞好關系,說不定我還算給他和地府拉近了關系……” “回去我讓他謝謝你,給你寫一封表揚信……”車前子翻了翻白眼,隨后第一個離開了這個房間。隨后,孫德勝笑嘻嘻的客氣了幾句之后,便帶著吳老二也離開了這里…… 等到三個人都出來下了電梯之后,孫德勝笑嘻嘻的對著車前子說道:“兄弟,不是我說,哥哥我真有點想唐三卦了……現在他八成也就是初中、高中的歲數,咱們抽空過去一趟,說不定還能救了他的眼睛……” 車前子說道:“三拜比老金實在,他想干什么直接說,不像這個老東西似的,一定要談點條件……” 小道士說這話的時候,三個人正巧從賓館里走出來。就在他們向著停在門口的吉普車走過去的時候,吳老二突然停下了腳步,對著黑乎乎的角落說道:“是陰司大哥吧……咱們見過面的,上次就在劉書民家胡同口,咱們還打過招呼的……” 吳老二的話音未落,從角落里走出來一個黑乎乎的人影。人影沖著吳老二點了點頭,說道:“是您吶,我當時看出來您也是煉長生不老的,還把您誤會成吳勉了……您這是挺好的?來著洋地方開洋葷來了吧……” 這人影,正是在劉書民家周圍轉悠的陰司。吳老二是煉長生的,不怕這個陰司。前幾天晚上見到他的時候,還主動過去打了招呼。這還把陰司嚇了一跳,黑燈瞎火的沒看清,差點以為是吳勉到了…… 陰司和吳老二搭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一直在車前子身上轉悠。看的小道士有些不自在,說道:“你看我干嘛?我也是煉長生的。你還想接我下去……” “誤會了誤會了……”陰司笑了一下,說道:“我這個人最老實了,不會說瞎話……小哥,你可不在我們生死薄上,不是說壽數,是你的人就不在生死薄上……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呦……這位胖哥也是,我今天算是開了眼……” 車前子說道:“別管我們倆,你來這里干什么?是沖著上面姓金的老頭兒來的吧……你暫時死了這條心吧,起碼我們回來之前,你不能動他……” 第三百一十九章 陰司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說道:“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別難為我這個小陰司……我這也是上指下派,讓我來看著金懷山。不過你們要是想怎么樣,那得快點了。下面已經定調了,生死薄上明明已經勾決了,那人就不能再活著……” 聽了這個有點膽小的陰司的話,車前子不在理會他,轉身上了民調局的吉普車。看著孫德勝和吳老二與陰司客氣了幾句之后也上了汽車。 孫胖子發動了汽車之后,車前子開口說道:“這是活的久,什么新鮮事都能遇到。還有這么天真的陰司……” “兄弟,這可是首都,哪有天真的……”孫德勝嘿嘿一笑,在后視鏡里看了車前子一眼,隨后繼續說道:“哥哥我從來不信碰巧的事情,怎么會那么巧,剛剛出了賓館就遇到守在這里的陰司了……” “你是說他故意讓我們看到的?這是什么意思?提醒金懷山,地府準備收拾他了?”車前子回頭看了看站在角落里,還在目送著他們的陰司,繼續說道:“他這是想干什么?胖子,這個陰司不是想要投靠民調局吧?” 孫德勝嘿嘿一笑,說道:“他這么做,自然有怎么做的目地。反正對我們也沒有什么壞處,就當地府有個朋友……不是我說,好像聊齋里面的那個誰,和判官做了朋友……” 孫德勝三個人回到民調局的時候,正巧在大門口見到了剛剛開完會回來,滿臉疲倦的高亮、丘不老和林楓三個人。 孫德勝停好了車之后,立即下來來三個人打了招呼。他看了丘不老和林楓一眼之后,對著高亮說道:“高句,您三位才回來啊……我有個安保員,得您簽個字,安保員放在您辦公室了,您方便的話,回去看一眼……” “就你事兒多,還有臉讓我批安保員。你先說說郝文明是怎么回事吧……”高亮有些無奈的看了孫德勝一眼,隨后繼續說道:“吃頓飯,能把郝文明吃進醫院里……聽說食堂都快塌了,現在局里這棟樓是我借的,你們真把它折騰塌了,你讓我怎么寫這個報告……” 孫德勝腆著臉笑了一下,說道:“高句,憑良心說啊……我就是個陪席的,您臨走的時候,可沒說讓我負責。打人的不是我,挨打的也不是我……” “就你話多,你們三個去辦公室等著我,把今晚上的事情說清楚……”說完之后,高亮回頭,對著自己下面倆主任,說道:“你們倆先回去休息,明天還得早點過來。把會議精神傳達一下。丘不老,你的二室是主力,關鍵的時候可不能掉鏈子……” 趁著高亮和兩位主任說話的時候,孫德勝、車前子和吳老二進了民調局,來到了高亮的辦公室門口。片刻之后,晃晃悠悠的高胖子叼著煙卷走了上來。 掏出來鑰匙打開門之后,將三個人讓進了辦公室里。便立即說到了重點:“怎么樣?金懷山開了什么條件?是不是想讓吳主任辦什么事情?我想了好幾天,現在的民調局能入他眼的,也就是吳主任了……” “要不說您是民調局句長呢,您說的雖然沒全中吧,也是八九不離十了……”孫德勝笑呵呵的豎起來大拇指,隨后將金懷山的條件說了出來。最后說到四八年馬家屯事件的時候,他注意到高亮眼角的肌rou開始沒有規則的跳動起來…… “原來金懷山想要打通地府這條線……”高亮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想了片刻之后,說道:“這件事既然是你們辦的,那就幸苦一點辦到底吧。明天再辛苦一趟,再代表我和金懷山見一面。就說我們不管怎么樣,都會想辦法恢復他的生死薄。不過前提是他把馬家屯的事情先說清楚……” 高亮剛剛說到這里,車前子忍不住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說道:“老高,差不多得了。自己的屁股自己擦……老金本來就是來找你的,有什么事情你們倆面對面地聊。我們這些日子就沒消停,剛剛從熊窯回來,一頓飯都沒吃完,就被你打發去干活了。你也讓我們休息休息,之前答應我們什么了?也應該先兌現一些吧?我都沒敢說讓你一次性兌現了……” 對車前子,高亮是另外一番態度。他笑了一下,說道:“車前子同志你還挑我的理了……這局里上上下下的都忙,這不是嘛,我也是一頓飯沒吃完,就被上頭拉去開會了。最遲后天中午,我就要帶著大半個民調局配合執行任務了。這事情保密,回頭結束了我再和你們說……” 看著高亮也是一臉疲憊的樣子,車前子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這時候,孫德勝一拍車前子的大腿,笑嘻嘻的說道:“不是我說,兄弟你就陪著哥哥我再辛苦一趟。而且想要請動咱爸爸,整個民調局也就是你最好使了。咱們早點把事情處理了,也好早一點回去……” 孫德勝的話,車前子不能不聽。當下他低頭不說話,算是默認了。這時候,吳老二開口說道:“高句長,這件事我是純幫忙。大概你也不能放過我,不過我得先說好,這件事完了,我也就得離開民調局了。在這里晃了太久了,我也得回去看看了。我師兄留下來一個小道觀,也得回去看著了……” 高亮愣了一下,隨后他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道:“吳二爺,這個您說的算。興許在外面晃悠夠了,還能想起來民調局的好。再回來住幾天,您的道觀地址留一下,回頭我請筆款子,看看能不能給翻修一下……” 第三百二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