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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調局異聞錄之最終篇章 第79節

    第二百六十五章 包裹 感謝五號樓小強的玉佩(一)

    見到車前子就在門廳里,身邊還跟著個小老頭。尤闕微微愣了一下,隨后立馬反應了過來,笑著說道:“車秘書你醒了啊,中午我過來一趟了。看你說的香就沒敢打擾,給你留了幾道廣式點心,都吃完了吧……”

    “給我留點心了?我這剛剛醒,沒注意到……”說話的時候,車前子往餐桌上看了一眼,果然見到幾個用保鮮袋蒙著的碟子。都是類似蝦餃、燒賣這樣的廣式點心。剛才自己睡的迷迷糊糊,竟然沒有發現這些吃食。

    “別動那些涼透了的點心了,我在樓下蘇杭飯店里叫了幾道江浙菜,剛出鍋我連盤子一起端上來了。”說話的時候,尤闕將一支老式的食盒端了進來。打開之后,將里面的菜肴一道一道擺在了餐桌上。

    “不知道你這里還有客人,我這就叫了兩菜一湯。”說話的時候,尤闕沖著小老頭笑了一下,隨后繼續說道:“你們兩位先吃著,我再下去添幾道菜。他們家的鱔魚腰片面地道,也來兩碗吧……”

    “老尤你別忙乎了,這也不是什么且,是我師父孔大龍,從老家來看我的。一會我們爺倆出去轉轉,我請他吃烤鴨去……”車前子打了個哈欠之后,又對著孔大龍介紹尤闕,說道:“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尤闕,民調局的老人了,昨晚上我被楊梟擺了一道。辛虧老尤在我身邊干掉了一只聻,師父,聻你知道吧?”

    “啥賤不賤的,我哪知道你們的黑話。”孔大龍呵呵一笑,隨后對著尤闕說道:“我這老兒子嘴巴不好,還愛干仗得罪人,能有你這樣的朋友,也是他們家祖墳冒青煙了……”

    “可別這么說,我也是運氣好,幫了車秘書一點小忙而已。”尤闕笑了一下,隨后繼續說道:“我也是托了車秘書的福,被孫句長調去做助理了……這附近有家便宜坊,正經的燜爐燒鴨。我帶你們去吧……”

    孔大龍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別忙乎了,我就是來看看我們家老兒子的。一會還得趕火車。我坐會就得走……”

    “老登兒,你什么毛病?跟著我住幾天,你能死在這?”車前子聽到孔大龍要走,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也不管身邊還有外人,對著小老頭繼續說道:“你這指不定又去那個娘們家拉幫套去了,老登兒,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了。這歲數馬上風死的一排一排……”

    “這多少日子不見了,剛剛見面你就和我說這個。”孔大龍也沉下了臉,看了尤闕一眼,繼續說道:“你這救命恩人還在,你小子胡說八道什么呢?我拉扯你這么大,就是讓你這么和我說話的?”

    “老登兒,咱們憑著良心說說,自打我六歲開始掙錢,到底是誰拉扯誰?”車前子的瘋狗勁上來,也不管什么尤闕不尤闕的,繼續對著孔大龍說道:“我也不管你到底是我師父,還是舅公的,你說你這么大歲數了,還在外面五馬六混。我不管你,還有誰管你?今天說什么也沒用了,從今往后你就跟著我吃香喝辣的,想找后老伴我也不攔著,起碼你得讓我看見吧,讓我知道你人還活著吧?

    我不怕你拉多少饑荒回來,能還我就替你還了。還不了咱們爺倆一起跑路,可是你總得帶上我吧?你養我到十八九,然后一聲不吭就走了。和我商量一下不行嗎?一旦你被賬主子堵在路上,挖坑把你活埋了——我他么怎么辦!”

    車前子說著自己的眼睛先紅了,這小半輩子他和孔大龍最親,小老頭自己跑了連說都沒和自己說一聲,這讓小道士一直耿耿于懷。這次終于借著發瘋的機會,把心里的怨結說了出來。

    說到這里,孔大龍有些尷尬的看了車前子一眼。他長長的嘆了口氣,隨后對著自己的徒弟兼外甥孫子說道:“我再忙最后一次,等著這次的事情辦完。我心意一了,就來邶京享享清福。你趕緊找個對象生兒子,我還能給你們看看孩子……”

    聽著自己的師父舅公服了軟,車前子這才算破涕為笑,對著孔大龍說道:“不行,我得跟著你一起去。有什么事情我還能搭把手……別那么看我,我知道你藏著本事。不過我不跟著你始終是不放心,自打我九歲,你被李老蒯的老頭舉著菜刀滿囤子追,那時候我就坐下病了。看不著你就以為你又被誰家的老頭整死了……”

    孔大龍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沖著同樣尷尬的尤闕說道:“這孩子嘴不好,好話不會好說。明明是關心我吧,這話說的耳朵刺撓……”

    尤闕急忙打了圓場,岔開了話題說道:“這不是車秘書關心您老人家嘛,現在時間不早了,咱們得趕緊動身了。那家便宜坊晚上客多,去晚了指不定什么時候才能吃上。”

    孔大龍看了一眼沈辣家的鐘表,搖了搖頭,說道:“時間真來不急了,他大兄弟你也不用折騰了。我晚上是吃了飯過來的,這小子吃一口你帶的飯食就行,我陪著……小子,這次我真是辦正事,你跟著不方便。我保證辦完了事情就回來,跟著你好好享享清福。”

    知道自己勸不回來這個老家伙,車前子也只能放他走。孔大龍這才拿過來自己的包裹,對著自己的徒弟外甥孫子說道:“小子,我這有點東西先存在你這里。明天一早你要把他存在你們民調局的地下三層,最好藏在吳仁荻的私人物品里。最晚三五個月,就有人把它取走。取走它的人,會打著我的旗號……”

    “老登兒,敢情你是來找我存東西的。還以為你是良心發現,想起來還有個徒弟了。”說話的時候,車前子就要動手打開包裹,看看孔大龍想要藏什么寶貝。沒有想到,他還沒有接觸到包裹,就被孔大龍一巴掌打到了手上。

    孔大龍一本正經的說道:“現在還不是你看的時候,要是過了五個月沒人拿走的話,這里面的東西就歸你了。”

    車前子吐了吐舌頭,說道:“就像我多想看似的,里面指不定是什么臟東西。誰看了眼睛都要瞎的……老——師父,你也別大晚上趕火車了,我讓孫胖子給你買張飛機票。你今晚上睡這里,明天一早我送你去機場,回來就把這包袱送民調局去。”

    “你的好心,我心領了。不過我的事情就是要在火車上辦,不能耽擱……”說話的時候,孔大龍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車前子的臉頰,隨后繼續說道:“這次我說話算話,等著我回來的,興許還有機會去法國,看看你mama……”

    車前子沉默了片刻之后,說道:“算了吧,我跟著你聽好,別給我折騰爹媽了。大家各過各的日子,就挺好……”

    小道士說話的時候,孔大龍又看了看鐘表,等到自己的徒弟說完,他立馬就把話跟著上了:“不說了,我現在就得走……小子你別送我,看好了這個包裹就行……記得,除了我之外,不管誰問你要這個包裹,都不可以給他……有些話不用我多說,小子你明白……”

    第二百六十六章 去而復返

    孔大龍匆匆忙忙的來,又匆匆忙忙的走。車前子看留不住他,只能拜托尤闕開車將小老頭送去火車站。沒有想到孔大龍連老尤都拒絕了,他笑呵呵的看著尤闕說道:“別折騰了,要是昨晚上的你送我,那我指定不會客氣。現在的你還是算了吧……”

    這句話說的尤闕有些不自然,一邊的車前子也沒聽明白,說道:“啥昨天、今天、明天的,沒事少看點小品,里面一幫小老太太,進了眼里就拔不出來了。”

    孔大龍笑了一下,也沒在說話,和自己的徒弟外甥孫子告辭。說什么也不讓車前子送,自己一個人離開了這里。

    孔大龍離開之后,車前子突然回過味來,轉頭對著尤闕說道:“老尤,我們家老登兒剛才話里有話啊……昨天晚上的你,和現在的你不是一個人嗎?他這么一說,好像還確實不大一樣。老尤,昨晚上你是怎么弄死那只聻的?”

    尤闕陪著笑臉說道:“這不是用它先魂飛魄散了閻君之子的魂魄,趁著聻分神漏出心口的破綻嗎?這還是多年前,民調局的蕭和尚蕭顧問告訴我的。”

    車前子點了點頭,說道:“我就說老登兒神神叨叨的,還昨天、今天、明天的……下次他回來高低得送醫院檢查檢查,別得了啥老年癡呆。老尤,你坐著陪我吃點。”

    尤闕說道:“我不吃了,給你送完飯還得回家去。不是客氣……家里的孩子病了,下午就送醫院了,一直是孩子他媽看著。我得回去看看……”

    “趕緊回去啊,你說孩子都病了,還來我這里折騰啥。我一個大活人,還能餓死嗎?對了,你等我一下……”車前子說話的時候,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回身去了沈辣的臥室。

    片刻之后,小道士手里抓著兩三個金元寶走了出來。直接塞進了尤闕的手里,說道:“拿回去給孩子壓驚去,我小時候生病就是,老登兒把他的大金牙拔了,塞我手里一直攥著,第二天一早燒就退了。我長這么大,從來沒去醫院吃過藥,一鬧病就攥著他的大金牙……拿著,別嫌少,要不我再給你拿幾塊……”

    “不用,這幾塊金子也算了吧,那啥,家里有……”尤闕看著手里的金元寶,心里有些發蒙。這不是沈辣的家嗎?你把沈辣的金子給了我,這算什么?

    車前子看出來尤闕的疑慮,他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老尤,我、辣子和孫胖子那是異父不同母的親兄弟。除了邵一一和小趙得分的清楚點之外,那其他的東西就是大家的。他的就是我的,你拿著……記住了,讓他攥在手里,一晚上病就好了……”

    原本尤闕是說什么都不敢要這幾塊金元寶的,不過車前子的面子還不能不給,最后只能尷尬的收下了金子。心里想著這金子還不能花,有時間得還給沈辣去……

    將金元寶收起來之后,尤闕便離開了沈辣家。下樓進了自己的汽車,剛剛要發動汽車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后有人說道:“孔大龍來做什么?”

    尤闕被這個憑空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不過從后視鏡里看到了吳主任坐在后排之后,他才是緩過來這口氣。回頭陪著笑臉說道:“什么時候都瞞不過吳主任您,孔大龍到了沒多久,現在說是去趕火車了。他說是來看自己徒弟的。不過實際是讓車秘書保管一支包裹,明天一早就把包裹送到您那里,孔大龍明說要把包裹收藏在民調局的地下三層,您的專屬區域……”

    “包裹……”吳仁荻抬頭看了樓上沈辣家里亮著的燈光,隨后繼續說道:“你們倆都不知道包裹里面是什么嗎?”

    尤闕回答道:“孔大龍不讓打開包裹,是幾個月之后,會有人報他的字號去民調局取回包裹。至于里面是什么,他可沒說。”

    “要把包裹存放在我那里,還不讓人知道里面是什么。這個老家伙……”吳仁荻似笑非笑的又看了樓上一眼,隨后便要打開車門離開。

    這時候,尤闕急忙說道:“吳主任您留步,還有件事情……孔大龍好像知道昨天您假扮我的事情,雖然他沒有說透,不過車前子已經懷疑了。您下次假扮我的時候,要有個準備……晚上我帶了響油鱔絲,杭幫菜的全家福,還有一碗腌篤鮮。我現在回家看生病的兒子,他拿了沈辣的三枚金元寶給我。都是十兩一個的。要是他問您,您要心里有數……”

    “直接說你兒子病了,想要點藥,聽的懂……”吳仁荻看了尤闕一眼,隨后從身上摸出來一枚丹藥來。對著他說道:“這個是給你傳家的,不用吃……把上面的蠟皮剝了,丹藥放在屋子里,保你全家和鄰居百病全無。尤闕,下次不要動這個小聰明,有話直說……”

    雖然吳主任沒有說什么重話,不過就是這幾句輕描淡寫,已經讓尤闕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壓得他都快喘不上氣。好在吳仁荻說完之后,將丹藥留在了車上,他自己下車離開了。尤闕這才重重的的喘了幾口粗氣,一陣涼風透過車窗吹過來,老尤你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透了……

    再說車前子這邊,他也是真餓了,將尤闕送來的食物吃了個干凈。隨后一邊剔牙一邊盯著孔大龍送來的包裹,小道士就不是個安分的人,只是猶豫了片刻,便要伸手想要打開包裹。

    沒有想到他的手剛剛觸碰到包裹上面的死結,一陣電流便從上面傳了過來,冷不丁被電流過了一下,小道士明白這是孔大龍的手段。當下罵了一句:“指不定里面是什么臟東西,讓我看,我都怕瞎了眼睛……”

    就在小道士準備把包裹扔到房間里面的時候,門外又響起來一陣敲門聲,隨后去而復使孔大龍的聲音響了起來:“老兒子你開開門,我想了一下,包裹還是我自己看著吧……”

    “你說你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嗎?這會火車也趕不上了,今晚就住我這。明天一早我給你安排飛機。”車前子打開了大門,看到笑呵呵的孔大龍站在門外。

    被車前子讓了進來之后,孔大龍一眼看到了包裹。他一邊走過去拿包裹,一邊對著小道士說道:“那個誰,小尤哪去了?我還以為他能留這陪你喝酒呢。”

    車前子看著自己的師父說道:“喝啥酒喝酒……人家兒子病了,現在回去看兒子去了。他也是,家里出事了就別來我這里了。辣子冰箱里啥都有,我自己弄口吃的也餓不死……”

    孔大龍過去拿起來包裹,這才松了口氣。隨后接著小道士的話說道:“他兒子幾歲了?小小子鬧病可得小心,該吃藥吃藥,該打吊瓶。千萬別小病拖成大……”

    小老頭的話還沒有說完,車前子突然抄起來身邊的椅子,對著他的腦袋猛砸了下去。孔大龍沒有防備,一下子便被砸的倒在了地上。就在他想要爬起來的時候,見到小道士沖進了廚房,隨后舉著兩把菜刀撲了過來……

    第二百六十七章 動手

    見到車前子舉著兩把菜刀沖了過來,孔大龍嚇得躲到了餐桌后面,指著兇神惡煞的小道士說道:“你想干什!我是你師父孔大龍……”

    “我想一刀劈死你,我是你爺爺車前子!”小道士倫起來菜刀就是一下子,被孔大龍躲開之后,他繼續說道:“你說你是孔大龍,行,讓你死個明白。咱們老家屯子東頭老孫家和我一邊大的孫狗剩子排行第幾?”

    這是挖了坑讓我跳啊……‘孔大龍’心里飛快的盤算了起來。車前子這歲數的半大小子大多都是獨生子女,可是農村就不好說了……不過他既然開口問了這個孫狗剩子排行,那就沒有那么簡單……

    孔大龍腦筋飛快的轉動了起來,最后說道:“老孫家的孫狗剩子——他是獨生子!小子你詐呼誰呢?”

    “還以為你是假的……”聽到了這個答案,車前子這才松了口氣,對著小老頭繼續說道:“這個得怪你,老登兒,誰讓你剛才說的那么嚴重。說是去趕火車自己又跑回來了?我不得多留個心眼嗎?”

    見到自己猜對了答案,‘孔大龍’也松了口氣,說道:“你可嚇死我了,老兒子,這不就是因為包裹太重要了,我擔心連累了你,這才趕緊回來帶……”

    小老頭的話還沒有說完,車前子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趁著‘孔大龍’說話的空蕩,舉起來菜刀對著他的腦袋劈了下來。幸好小老頭心里一直防備著,見到菜刀劈了下來,身子向后一竄,人已經到了大門口。

    猜錯了!‘孔大龍’急忙補救道:“我說錯了,我把人記混了。你說得失孫狗剩子——我想起來了,他上面還有個jiejie!他是老二!沒錯了吧,再不就是老三……”

    “我們屯子就沒有孫狗剩子這個人!”車前子大吼了一聲,隨后手一甩,兩把菜刀對著‘孔大龍’的腦袋飛了過去。

    知道自己這場戲演砸了,‘孔大龍’臉上卻鎮定了起來。他一把接住了飛過來的菜刀,隨后對著要沖過來拼命的小道士說道:“我假扮成你師父來取包裹,不是怕了你,是不想得罪你爸爸……想不到你不按套路來,那就沒辦法了。得罪吳仁荻也就得罪了……”

    說話的同時,‘孔大龍’手里的菜刀瞬間化成紅色的鐵水,從他的手指縫里流淌了下去。隨后小老頭的手一揚,手里剩的鐵水對著車前子甩了過去。想要趁著他躲避的功夫,搶奪過來包裹,隨后馬上離開這里。

    沒有想到的是,車前子的瘋狗脾氣上來,根本不理會潑過來的鐵水。他竟然迎著鐵水向‘孔大龍’撲了過來,臉頰和胸前都被鐵水沾染到,房間里頓時彌漫起來一股rou皮被燒焦的味道。

    車前子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被鐵水潑到的同時,已經沖到了‘孔大龍’的面前。抬手對著他的眼睛插了過去……小老頭早已經查清楚了小道士的套路,不過就是插眼、封喉和踢擋。這種小孩子打架一樣的招數,自己完全不放在眼里。

    看著吳仁荻的面子上,‘孔大龍’甚至都不想還手,讓這個半大小子使出吃奶的力氣打他幾下。見識到自己的實力相差太過懸殊,自然而然就不敢阻攔自己去拿那只包裹了。

    打定了主意之后,‘孔大龍’一臉冷笑的看著車前子,任由小道士的手指插進了他的眼睛。原本以為有術法護體,這一下根本傷不了自己。沒有想到手指觸碰到眼珠的一剎那,眼珠子疼的好像要爆掉一樣,眼淚混著鼻涕當場止不住的流淌了下來。

    還沒等小老頭明白過來,他的咽喉又是一陣劇痛,這一下像是要把他的腦袋砍下來似的。緊接著,讓‘孔大龍’終生難忘的一腳對著他的褲襠踹了過來……

    小老頭的褲襠好像被一列火車撞過,疼的他好像一只大蝦米一樣,身子當場弓了起來。倒在地上呻吟了起來。然后車前子對著‘孔大龍’一陣拳打腳踢,這幾下拳拳到rou,疼的小老頭幾乎當場暈厥了過去。

    車前子一邊打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你假扮成誰不行,偏偏裝成我們家老登兒。這就是想要占你爺爺的便宜……今天我代表你爹媽打死你……”

    不對,這里面有問題……不能在這樣挨打了,這小子再這么打下去的話,弄不好真能把自己打死。還手吧……‘孔大龍’被打急眼了,從地上跳了起來。想要運轉術法給這個半大小子來一下,沒有想到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丹田好像被鎖住了一樣,完全調動不了術法……

    這時候,車前子再次撲了過來,一拳打在了‘孔大龍’的太陽xue上,打得他眼冒金星,身子晃了晃,差一點暈倒在地。

    不行,不能再這么打下去了,跑吧……小老頭突然大喝了一聲,說道:“等一下再打,我有話和你說。說完你再打死我也不遲……”車前子愣了一下,停住了手等著他說話。

    沒有想到‘孔大龍’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突然一把推開了車前子,隨后轉身跑到大門前,拉開門沖出去之后,直接跳下了樓梯,拼了命的跑了下去……

    車前子也跟著追了出來,不過他只追了兩三層,因為擔心有人趁機進了沈辣家,這才不情不愿的回去。‘孔大龍’算是僥幸躲過了一截……

    ‘孔大龍’一口氣跑到了一樓,見到車前子沒有追下來,這才算松了口氣。擦了擦留下來的鼻血,他心里要多懊糟就有多懊糟。自己出生以來,還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奇恥大怒。不過這人還是想不明白,剛才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不管怎么樣,先回去再說。當下‘孔大龍’捂著傷口,搖搖晃晃的向著小區大門的位置走了過去。穿過了面前的小花園,眼前這棟大樓怎么這么眼熟,這不就是沈辣他家那棟樓嗎?自己怎么繞回來了……

    大樓門口滴滴答答的淌著一圈鮮血,這不就是剛剛自己流的血嗎?不可能,就這么幾步的道路,自己怎么可能會繞回來……

    ‘孔大龍’的腦袋有些發蒙,他捂著腦袋轉身向著身后跑去。剛剛跑了沒有幾步,便再次看到了沈辣家的那棟大樓。樓下一圈滴滴答答的鮮血……

    這是遇到鬼打墻了?不可能,自己可是有來歷的,那個孤魂野鬼敢這么整治自己?就在‘孔大龍’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前面花園的涼亭里,突然多了一個從頭白到腳的白礬男人。他坐在涼亭里,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看的‘孔大龍’心里一陣發毛……

    吳勉……‘孔大龍’認出來白發男人的來歷,這一下什么都明白過來了。剛才就是他制住了自己,鎖住了術法,讓他兒子暴打了自己一頓。

    吳仁荻指了指涼亭對面的位置,對著‘孔大龍’說道:“坐著,跟我聊聊……我兒子哪里得罪你了,要你這樣的人物過來對付他……”

    你說反了吧,我動你兒子一根手指頭了嗎?看看我這一身傷,你兒子揍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 升官了 感謝五號樓小強打賞的皇冠(二)

    上面的話,‘孔大龍’只敢在心里想想。見到了吳仁荻就在面前,別說說話了,他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那口氣喘錯了,死在這個白頭發男人的手里……

    看到小老頭連過來和自己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吳仁荻用他特有的方式笑了一下。隨后繼續說道:“你還打算用這副樣子和我說話?想在輩分上占我的便宜,是吧……”

    聽到吳仁荻的話,‘孔大龍’想要說話解釋自己的術法被封住了,無法復原原本的樣子。不過話到了嘴邊,上下牙齒卻哆嗦個不停。只能聽到“咯咯……”牙齒哆嗦的聲音,原本想要的話緊張的怎么也說不出來。

    這時候,吳仁荻的眉頭皺了皺,正要說話的時候,突然聽到‘孔大龍’的身后,有人開口說道:“請吳勉先生恕罪,我們九殿下小時候得過失語癥。過分的緊張便無法說話,他并非是對您不敬,實在是想說,卻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