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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調局異聞錄之最終篇章 第78節

    小老頭好像看穿了蔡詭的心思一樣,一邊繼續給他釘釘子,一邊開口說道:“是不是在琢磨你拿手的本事怎么不好用了?別胡思亂想,直接問我就好了嘛。其實也沒啥,剛才你還沒回來的時候,我在你的沖虛宮里也放了哥魂魄。它鎖著你呢,來,和你大哥打個招呼……”

    孔大龍的話剛剛說完,蔡詭一張嘴,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說道:“政府,我悔過!我要舉報……我同監那個叫老四的,身上還背著兩條人命。一五年小白嶺和一七年師大附中的jian殺案都是他干的,他自己告訴我的……還有旁邊監舍的張亮,一六年鳳凰山挖出來的死尸就是他干的,搶劫、殺人……”

    說到這里,‘蔡詭’突然嗚嗚的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道:“政府,我真悔過……我得了絕癥想自殺又沒膽子,這才拉著長海去跳河……結果長海死了,我自己游上岸了……我對不起朋友啊,我死了就沒人照顧他爸媽、老婆孩子了……”

    “晚了……”孔大龍從口袋里掏出來張照片,擺在了‘蔡詭’面前,隨后繼續說道:“今天中午你已經被執行了死刑,你受的刺激太大,把已經被槍斃的事情忘了……我路過借你的魂魄來用用。和你身體里的大哥打個招呼,乖……”

    看到了照片當中自己的尸體,孔大龍又找來一面鏡子,讓這個魂魄看到現在他所在的樣子。看完之后,‘蔡詭’嚎啕大哭了起來:“我不想死啊……癌癥就癌癥唄,起碼還能活個一年半載……爹媽,我對不起你們……長海,我的親兄弟啊,我對不起你啊。你知道我得了癌癥,還介紹倆老妹兒給我認識……”

    蔡詭已經懵了,怎么自己的身體被個死刑犯控制住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上身的本事天下數一數二,怎么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他數次想要搶回身體,無奈身體被這個死刑犯控制死死的。自己只能聽著這個魂魄的哭喊,自己是怎么得癌癥,怎么不想活了……

    任憑死刑犯哭喊了一陣,孔大龍呵呵一笑,將最后幾枚釘子一股腦都釘在了蔡詭身上。最后一枚釘子釘在了他的命根上,幾錘子將釘子砸結實之后,他這才對著‘蔡詭’的臉扇了一巴掌。

    挨了個嘴巴之后,死刑犯的魂魄瞬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蔡詭重新接管了自己的身體。他一臉驚恐地看著小老頭,說道:“不可能……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一個死囚不可能控制我的身體……”

    “除了把它放進你身體里面之外,我什么都沒干……”孔大龍抱著肩膀,沖著蔡詭笑了一下,隨后繼續說道:“剛才忙著釘釘子,我也累了半天了。你們倆先聊,我出去抽口煙,一會就回來……”

    說話的時候,小老頭笑嘻嘻的走了出去。任憑蔡詭怎么叫喊,他都沒有回頭的意思……

    孔大龍剛剛離開,死刑犯在蔡詭的身體里說道:“大哥,這是你的身體?這是咋回事?我是不是死了……我死了怎么還進你身體里了?我腦子有點亂……你說我是不是在做夢?你和那個老頭都是我做夢夢出來的……指定是做夢,我根本沒害死過長海……長海你認識不?那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知道我得病了,還專門給我介紹倆老妹兒,還非讓我提一個……你說長海是不是也是我做夢夢出來的?興許我現在還在上學,學習壓力太大了,凈做這樣的噩夢……我想起來了,我中學老師長得帶勁,你說她是不是也是我做夢夢出來的……大哥,你蛋子兒怎么還釘著釘子……”

    這原本蔡詭的腦袋就跟亂麻一樣,現在被這個死刑犯的魂魄一陣嘮叨,惹得他心火大盛。對著死刑犯罵道:“閉嘴!你死了,槍斃死的……你害了朋友,你想死就去自殺!現在就去……”

    聽了蔡詭的話,死刑犯再次嚎啕大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道:“我就知道不是做夢……我的命苦啊,我還不到三十,怎么就得癌癥了?我不抽煙、不喝酒的,每天晚上九點就睡覺……我怎么就得了癌癥了。”

    蔡詭吵得腦袋都大了,他想要開口訓斥死刑犯幾句。沒有想到自己的聲音也被它壓制住了,他們倆共用一個身子,死刑犯將他小時候受到的委屈,一直到殺了朋友的事情來來回回的回憶了一遍又一遍……

    不管蔡老三愿不愿意,他都得好像親身經歷一樣,經歷了一遍又一遍……

    孔大龍也不知道去抽的什么煙,幾個小時都沒有回來。一開始蔡詭還能忍耐,過了兩三個鐘頭之后,他自己好像瘋了一樣。精神甚至開始恍惚起來,自己是不是就是那個死刑犯?什么蔡詭都是做夢夢出來的……

    孔大龍抽煙竟然抽了兩天兩夜,到了第三天一早,滿身煙味的孔大龍終于回到了蔡詭的身邊。小老板一邊剔牙,一邊說道:“你這里也太偏僻了,想要找個吃飯的地方都找不到。我還是打了個小摩托,跑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一家。回來的時候還迷路了……怎么?有什么對我說的嗎?”

    蔡詭紅著眼睛,對著孔大龍說道:“我到底是誰?是蔡詭,長海還是老四……”

    第二百六十二章 保鏢

    兩天之前,百貨商場地下的防空洞里,車前子看著沖到面前的老元翻了翻白眼,隨后突然倒下。一開始還以為他又在耍什么花樣,沒有想到老元暈倒之后,又慢慢的醒了過來。隨后一臉惶恐的看著身邊景物,自己剛剛還在上面的百貨商場里,怎么一眨眼就到這里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孫德勝終于趕到了。部里問責剛剛結束,他便聽到了尤闕發給他的信息。孫胖子知道譚允兒的失蹤有古怪,當下急忙聯系了楊軍和屠黯,一起趕到了這里。

    聽完了車前子和尤闕的訴說之后,孫德勝少有的收斂了笑容。沖著自己的三兄弟嘆了口氣之后,說道:“民調局死了倆調查員,閻君的兒子還魂飛魄散了……聻化成灰了,那個什么蔡老三也跑了。兄弟,哥哥我剛剛被問責完,看樣子下次問責已經有內容了。”

    “胖子,這黑鍋也能扣在你頭上?”車前子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隨后指著一邊正在接受二室調查員詢問的尤闕,繼續說道:“這次多虧了老尤了,要不然的話,我不死也得扒層皮……那個誰,問兩句差不多了,沒完沒了的……”

    這時候,孫德勝臉上才再次見到了笑容,他對著正在盤問尤闕的調查員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小尤的筆錄讓他自己寫。反正誰看了也不會相信的……”

    孫胖子的話剛剛說到這里,便看到了楊梟也出現在了現場。這還是孫德勝到達百貨商場之前,先和沈辣通了通氣。老楊聽說民調局的人剛剛趕到事發現場,知道自己八成是惹了大禍。這才趕緊把譚允兒送回家,隨后急忙趕了過來。

    見到了完好如初的車前子,楊梟這才算是松了口氣。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走過去說道:“我還以為大圣已經到了,你們正在這里收尾。沒想到害你深入險境……這次算是我欠了你一個人情,日后有機會我一定還上。”

    對楊梟,車前子倒是大大咧咧的。他打了個哈哈,說道:“沒你說的那么嚴重,我這還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在上面的時候老楊你手下留情饒了我一命。那么緊急的狀態下,你能對我放水,我保住了小命還有什么好說的。”

    聽到了車前子的話,楊梟的表情多少有點不自然。孫德勝看出來了點什么,他嘿嘿一笑,化解了老楊的尷尬,說道:“不是我說,這件事一碼歸一碼,不過老楊你怎么也要表示表示心意。哥們兒我做主了,老楊你得給車前子做三個月的保鏢。閻君的兒子到底還是魂飛魄散了,別最后他把這筆帳算在了我兄弟的身上。”

    原本聽到孫德勝說要自己給車前子做保鏢的時候,楊梟心里還沒有什么想法。原本他心里就對車前子有些愧疚,給他做幾個月的保鏢也沒什么。不過這件事似乎要牽扯到地府,這個對縱神弄鬼出名的楊梟來說,牽扯到地府的事情,他總是有些忌諱的……

    看到楊梟有些猶豫,孫德勝再次笑了一下,說道:“老楊,這個還要猶豫嗎?不是我說,回頭吳主任看到你在他兒子身上留下來的疤瘌,你猜猜他會看出來點什么?”

    看到孫德勝好像看出了自己的破綻,楊梟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紅。隨后笑了一下,說道:“不用麻煩吳主任了,這三個月車前子的安危就包在我身上了。不過周末和節假日不行,對了,還有半個多月就是我老婆這一世的生日,生日前后各一天,這三天也不行……”

    “不用老楊,我受不了他們家小媳婦兒那脾氣。”車前子打斷了楊梟的話,隨后指著尤闕繼續說道:“老尤陪著我就行,這次多虧人家了。不過話說回來,老尤,你是怎么知道聻的破綻的?剛才我問楊軍了,大楊都不知道這個……”

    車前子說話的時候,楊梟像問話調查員,向他要了剛才車前子做的詢問記錄。看到上面寫著之前發生事情的詳情,尤闕竟然干掉了一個聻。他竟然還知道聻的破綻?什么破綻,為什么自己這個縱神弄鬼的頂尖高手,都不知道聻還有破綻……

    當下,楊梟也好像明白了什么,偷眼看了看那個和誰都陪著笑臉的尤闕。隨后再次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

    這時候,尤闕開口說道:“這個還是之前民調局的蕭顧問告訴我的,我剛進民調局的時候,和他聊天的時候,簫顧問告訴我聻有這個破綻……”

    死了多年的蕭和尚說的,真是死無對證了,楊梟心里明白了八九分。身上好像在水里泡過一樣,里面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透了。

    “是,我想起來了,老蕭大師也和我說過。”孫德勝笑嘻嘻的給尤闕打了圓場,隨后繼續說道:“那就聽我兄弟的意思,小尤啊,這幾天你就跟著車前子。他去哪你就跟著去哪,過了這一陣子你也別去二室了,跟著車前子一起去我那里。秘書有了,我還缺個助理……”

    不管如何,這次事情總算是告以尾聲。估計現在地府也收到閻君私生子魂飛魄散的消息了,就等著看地府怎么處置了。如果地府有別有用心的‘人’想要借題發揮,把黑鍋扣在車前子頭上。作為主要證人的‘尤闕’也是不干的……

    留下幾個調查員清理現場,孫德勝帶著車前子、尤闕和幾個白頭發離開了這里。在回到地面的途中,楊梟趁著沒人注意,他湊到孫德勝的身邊,湊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大圣,你說我現在帶著譚允兒到國外躲幾年怎么樣?過個五六七年回來,吳主任差不多也該消氣了吧?”

    “那誰知道去?”孫德勝苦笑了一聲,隨后繼續說道:“不過老楊你真以為跑得掉嗎?敢不敢打個賭,你這樣都到不了機場……”

    回到了上面的倉庫,眾人正準備離開這里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衣的年輕男人出現在了倉庫門口。看了一眼面前這些人,年輕人微微一笑,沖著孫德勝說道:“是孫句長吧?在下地府陰司曹正,奉閻君之名,詢問殿下的魂魄為什么消失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見到這個年輕人自稱陰司,孫德勝周圍的調查員紛紛識趣的找了借口回避。就連楊梟都假裝打電話,拿著黑屏的手機走到一邊:“喂喂……”了起來。

    只有車前子無所謂的跟在孫德勝身邊,斜著眼看了看這個叫做曹正的陰司,說道:“怎么個意思?你們家閻王的兒子找不到了,到我們這邊要人?少來這套!我們是給他看孩子的嗎?他給過看孩子的錢嗎?”

    車前子說的要多不客氣,就有多不客氣。曹正卻沒有一點動怒的樣子,他笑瞇瞇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半大小子,說道:“這位就是車前子吧?孫句長的秘書,我在地府便久仰你的大名了,原本也要去看望你的……應該是剛才我沒有說清楚,閻君讓我來問問殿下的事情。別因為他的事情,再引發我們地府和民調局的誤會……”

    說著,曹正從懷里摸出來一塊打火機大小的玉牌來,雙手遞給了車前子,同時笑著說道:“這是閻君讓我一起帶上來的,是送給車秘書的小玩意兒……閻君還讓我帶個話,之前因為殿下年少不懂事,惹的車秘書生氣。這個就算是賠罪的……”

    車前子大大咧咧的接過了玉牌,看到玉牌上面密密麻麻刻著十座宮殿,背面則用刻著他完全看不懂的文字。曹正在一邊介紹道:“這是地府的冥君令牌,只要有了這塊牌子,十煞閻羅殿都可以暢行無阻。攜令牌者如同閻君親臨……”

    說著,曹正竟然對著車前子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這才爬了起來,繼續說道:“自陰陽劃分以始,以生人身份可以得到玉牌的,只有當年的大方師徐福,以及車秘書你了。日后如果遇到陰司鬼差,只要出示令牌,便可以用閻君的身份,命它們做任何事情。”

    原本車前子還沒把這塊玉牌犯放在眼里,現在聽到有個這玩意兒,自己便和閻君平起平坐了。當下覺得這禮物有些沉重,而且這個對自己似乎也沒什么用,正猶豫是不是應該還給這個曹陰司的時候。一邊的孫德勝開了口,說道:

    “閻君的手筆就是不同凡響……和這個一比,黃胖子那點雪茄、洋酒什么的就不值一提了。兄弟,你可得把這個寶貝收好了。等到那一天哥哥我壽終正寢下去了,給你列個清單,你帶著燒紙、童男童女下去,面對面地燒給哥哥我。不是我說,古往今來大概也就是哥哥我托了你的福,才有這么大的場面……”

    車前子沒心沒肺的笑了一下,說道:“那沒得說,要不我給你燒個千軍萬馬,胖子你就在地面鬧革命算了……”

    “兄弟你說這玩笑話,別嚇著曹陰司……”孫德勝嘿嘿一笑,看著曹正繼續說道:“是這么回事,我們民調局查到是三蔡之一的蔡詭綁了殿下的魂魄,哥們兒我這急忙帶齊了大隊人馬過來解救,結果沒有想到蔡詭如此的兇殘……當著我們的面,魂飛魄散了殿下的魂魄。不是我說,殿下真正的好人啊,屠刀都架到脖子上了,還讓我們不要管他,抓住幕后主兇給閻君陛下……當時看著他煙消云散的時候,我這眼淚嘩嘩的……”

    聽了孫德勝的話,曹正也是一番感概,說道:“這也是閻君平時的家教好……那么幕后主兇蔡詭怎么樣了?是否抓住他了……”

    “就差了那么一點點,這孫子有移魂的手段……”孫德勝裝模作樣得嘆了口氣,隨后繼續說道:“當時也是他控制住了殿下的魂魄,我們投鼠忌器不敢動手。結果殿下的魂魄沒有保住,還眼睜睜的看著蔡詭移魂逃走了……你說再過一百幾十年,我到了壽終正寢的時候下去了,都沒臉去見閻君他老人家……”

    曹正也配合著嘆了口氣,說道:“閻君陛下明白殿下的死和民調局沒有關系,這才讓我上來和孫句長說清楚。別兩家再有什么誤會,讓宵小之輩鉆了空子……既然話說開了,那我不打擾孫句長您處理公務了,我回去向閻君交旨……”

    說到這里的時候,曹正又掏出來一面黃金打造的金牌。將它交到了孫德勝手上,說道:“這是我的陰司牌,雖然只是小小的陰司,不過日后孫句長你這里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可以通過它找我。只要不傷及地府的事情,曹正必將全力幫助……”

    說完之后,曹正又客氣了幾句,隨后施展遁法在孫德勝、車前子二人面前消失。

    看著曹正離開,孫德勝笑瞇瞇的收好了金牌,隨后自言自語的說道:“曹正……這哥們兒有點意思,什么時候地府當中又出了這么一個人物……”

    “這個姓曹的不就是會來事兒嗎?這有什么?”車前子一邊擺弄著手里的玉牌,一邊繼續說道:“胖子,不是我挑事啊,閻王沒拿你當回事……我聽說地府里面有判官,大陰司,鬼王什么的,都比陰司官大。就派了這么一個小陰司來找你,這就是沒拿睜眼看你和民調局……”

    “兄弟,這次你說錯了……”孫德勝眼睛盯著小道士手里的玉牌,繼續笑著說道:“能這個時候派出來傳話的陰司,一定是閻君的近人,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看起來閻君還有別的什么想法……兄弟,這塊冥君令牌你可千千萬萬收好了,日后說不定還要用到。”

    聽了孫德勝的話,車前子將手里的玉牌塞到了孫德勝手里,說道:“那還是胖子你收著吧,別日后要用到的時候找不到了,你在埋怨我。”

    將百貨商場留給了民調局調查員收尾,孫德勝、楊梟陪著車前子回到了醫院。沈辣聽說后來又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驚訝之余還用憐憫的眼神看了看楊梟。只有車前子還被蒙在鼓里,依舊和尤闕嘻嘻哈哈的。

    這時候已經折騰到了早上,剛剛上班的院長帶著幾位主任一起來icu查房。給車前子檢查了一番身體,都對這個半大小子身體的恢復能力表示驚訝。表示車前子已經完全恢復了健康,隨時都可以辦理出院手續。

    而沈辣還要繼續留在醫院,只不過他不用留在icu,可以轉到一般的單人病房。

    小道士已經在醫院待的快有后遺癥了,當下急忙讓尤闕幫他辦理了出院手續。孫德勝讓人給車前子帶了新衣服,穿上之后小道士立馬離開了醫院。

    原本孫德勝還想讓車前子繼續住在他家里,不過畢竟家里還有他的老婆、孩子,住在一起有些不方便。最后在小道士的要求下,他先搬到了沈辣家里住。趁著這個時候,孫德勝找人給他收拾好宿舍。

    沈辣家里畢竟比孫德勝那里方便許多,車前子搬進來之后,困勁上來,他在沈辣的床上結結實實的睡了一整天,直到天黑之后才醒了過來。

    第二百六十四章 門內門外

    車前子從廁所里出來,正準備在沈辣的冰箱里找點吃的。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門外一陣敲門聲。

    一開始小道士并沒有打算開門,自己不過就是個借住的,誰知道沈辣這邊有什么事情?自己幫他處理也不合適,只要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情,對方敲幾下門也就走了。

    沒有想到的是,門一敲還沒完沒了。光敲門還不算,門外還傳來了一陣女人哭泣的聲音。車前子一聽便開了興趣,抓了個面包塞嘴里,又抄了瓶牛奶之后,躡手躡腳的到了門口。將耳朵貼在了門上,聽聽門外的女人要說什么。

    女人抽泣了一陣之后,一邊敲門一邊繼續帶著哭聲說道:“我知道你在里面……也知道你不想見我。之前我把你傷的太深了……我也是身不由己,我九歲便被廣仁收為弟子。是他將我養育成人的……當時師尊派我接近你,我也是抵觸的……沒有想到后來慢慢和你有了感情……當時我還在想,如果日后師尊要做出對你不利的舉動。我、我豁出性命不要,也要保全你……”

    門外這個人是趙慶……想不到還有這個意外收獲,車前子繼續趴在門上,聽著門外女人一邊哭泣,一邊訴說:“還記不記得在杭州的事情,我問過你,要不要放下眼前的一切,就我和你兩個人,找個沒人的地方隱居起來……當時我是真的想過和你一起私奔的,可是從杭州回來之后,一切都變了……

    先是孫德勝查出來我是廣仁師尊的弟子,后來師尊讓我從你身邊抽離出來。要把我許配給閻君的私生子……我當時哀求過師尊的,可惜無力回天……我回來找過你,可是孫德勝一直在你身邊,我不能現身……

    離開你的日子,我一直都在糾結,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一個人躲到沒人的地方藏起來……我可以放下父母,也可以放下師尊,可就是放不下你……沈辣,我知道你在里面,你開開門……就算你真的不打算要我了,起碼面對面說清楚……”

    聽著外面女人的哭聲,車前子想到鴨蛋臉的魂魄說起過他和趙慶的事情。這個女人一點都沒給鴨蛋臉機會,看樣子真和她說的一樣,對自己的二哥沒死心。

    車前子雖說也到了動情動愛的歲數,不過他對男女之間的情愛卻不怎么感興趣。小道士的屬性點都在打架、罵街上面,除了罵人的時候帶出來幾句,類似——你媽搞破鞋生的你爸爸之類的話之外,他幾乎和男女情愛再沒有什么聯系。

    現在聽到趙慶在門外哭的悲悲切切,車前子心里竟然生出來同情的感覺。此時外面的女人已經哭的泣不成聲,小道士嘆了口氣,站在門內開口說道:“哭兩聲得了,還沒完沒了。沈辣不在家的……我說小趙,看在你差一點就成我二嫂的份上,我和你說一句,上次就是因為你,沈辣差一點就被人弄死了。他撿回來一條命,現在正在xx醫院的護理病房……”

    聽到房子里面傳來車前子的聲音,趙慶的哭聲立馬止住。不過后來聽到沈辣手上住在醫院的時候,小趙又忍不住哭了起來:“怎么會這樣……他的身體不應該會受傷,你是不是在騙我……沈辣不可能會受傷……”

    “你有功夫在這里哭喪,還不如去醫院看看辣子。”車前子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頓了一下之后,繼續說道:“別說我沒提醒你,我們家孫胖子也在醫院。我最多說話難聽點,他為了辣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我能看一眼沈辣,知道他沒事也就知足了……”聽了車前子的話,趙慶哭哭啼啼的道了聲謝,隨后離開了門口。

    “成不成的就看你自己了……”車前子嘆了口氣,這時候餓勁上來。他靠著大門,一口面包一口牛奶的吃喝了起來。

    車前子正是年輕能吃喝的年紀,加上一天多沒吃東西,一個小面包下去,反而把餓勁勾了上來。就在他準備再去沈辣的冰箱里找點吃喝的時候,身后又響起來敲門的聲音。

    車前子原本就不是好脾氣,加上餓勁上來,當下瘋狗脾氣上來。沖著門外大聲罵道:“沒完沒了是吧?你相好的在醫院!三更半夜的你來敲一老爺們兒的門,想搞破鞋遠……”他一邊罵著,一邊氣呼呼的打開了房門。沒有見到哭得梨花帶雨的趙慶,卻看到自己的師父孔大龍笑嘻嘻的站在門口。

    “這里面怎么還有搞破鞋的事情?老兒子,你才來邶京幾天,學壞了昂……”孔大龍一臉的壞笑,沖著有些發愣的車前子擠了擠眼,繼續說道:“過來搭把手,這都是給你帶的東西……”

    “你這一陣子死哪去了?我他么就差挨個給全國各地的火葬場打電話找你了。”車前子一邊接過了孔大龍手里的包裹,一邊用他獨特的語言表示歡迎:“你的破爛事終于忙完了?前一陣子我還在想,八成你是和那個老娘們兒搞破鞋的時候,被人家男人抓住。現在正吊起來打呢……你這大包小包的都什么破爛兒?對了,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車前子是孔大龍養大的,小老頭早就習慣了自己徒弟說話的方式。他呵呵一笑,說道:“我去了你們那個民調局。結果人家說你住院了。等著我去了醫院的時候,見到孫德勝。他說老兒子你搬到這里來了,還讓他的司機開車送我來的……剛才我在電梯口見到了小姑娘,哭哭啼啼的跑出去了。你小子說,是不是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就不認賬……”

    聽到孔大龍的話,車前子瞪著眼睛說道:“你以為我是那個姓吳的?他生兒子沒屁眼——呸!呸呸呸!在我面前別提他,倒胃口……師父,這次過來就不走了吧?孫胖子幫我存了筆錢,回頭我把錢拿出來。你收收心娶個后老伴,回頭再在電線桿子上找個老軍醫看看,說不定還能在生個一兒半女的……別怕過兩年你死了沒人看孩子,生下來我替你們兩口子養活……”

    “要不是我親眼看著你小子長大的,就憑這兩句話,我就得和你拼老命。”孔大龍苦笑了一聲之后,繼續說道:“我待不住,明早就得回去。家里多了個吃閑飯的,我把他釘床上了,和你說完話,還得回去把他起下來……”

    說到這里,孔大龍仔細的端詳了一番車前子,比量了一下他的身高,說道:“又長個了,老兒子,孫胖子喂你飼料了?這才幾天不見,又長個了……聽說你這一陣子事情多,我就過來看看……”

    話還沒說完,門外又響起來敲門的聲音,隨后尤闕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車秘書,你醒了吧?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孫句長讓我來給你送個飯……”

    剛剛叫了幾聲,見到沒有回應,尤闕便用鑰匙在外面開門。房門打開,見到了正沖著他笑瞇瞇的孔大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