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今天嘔血了嗎 第1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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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兵權在手。 文有丞相白雨漸,武有印朝暮。 膝下還養著姚家的皇嗣。 他驀地醒悟過來,自己答應將姚南枝繼到她膝下,當真是走的最差的一步棋! 姚玉書不能再細想下去。 越是想,便愈是心寒。 下了早朝,皇帝擺駕淑妃殿中。 聽姚玉書說罷早朝發生的事,淑妃亦是驚疑不定。 她家族背景雖然不如魏氏深厚,卻也在朝堂上說得上話。但魏氏權勢之重,叫人膽寒,怎敢分庭抗禮。 她剛生下皇子,身子虛弱,這心思一沉,難免咳嗽起來。 她不懂,為何都到這般局勢,皇帝怎還不愿對皇后動手 ? 莫不是皇后手中,拿著什么把柄…… “皇上就不怕,皇后她對您動手嗎?” 淑妃咬牙,低聲說著,小心去看皇帝的反應。 若是從前她自然不敢去碰皇后的霉頭。 但今時不同往日。 她就算不為自己謀劃,也要為那尚在襁褓之中的皇兒謀劃。 她不信,皇帝會甘愿將皇位,讓給自己的侄子! “后宮不得干政。” 姚玉書卻是輕輕看她一眼。 “淑妃,你僭越了。” 那語氣里的冷漠,讓人心驚。 淑妃一驚,連忙忍著腹部的疼痛,跪在了地上。 “臣妾知錯。還請皇上責罰。” 姚玉書低頭,看著女人梨花帶雨的臉龐,遲遲沒有說話。 隔了好久,淑妃小心翼翼抬頭,卻見皇上的神情,有些落寞。 “你說,皇后她,真的會對付朕嗎?” …… 蓁蓁近日來,得了一籠鸚鵡。 這小家伙剛剛破殼不久,還不會學舌。玄香用谷物調制了飼食,一口一口地喂著。 小家伙看上去很是孱弱,但若是拿什么逗弄它,倒是精神頭十足的,尖尖的鳥喙追著啄,淘氣得很。 蓁蓁一時興起,在這小家伙身上,耗費了大半日。 走進地宮時,蠟燭都要燃盡了。 夜明珠的光輝,投落幽藍色的光影。他背對著她,似乎在寫著什么。 雪白的衣裳之上繡著仙鶴,栩栩如生。 烏發披散在雙肩,烏黑順滑得仿佛上好的綢緞。 她走上前。男子似乎是剛剛沐浴完,身上隱約傳來香氣。 見到他,蓁蓁已經見怪不怪了,這人不請自來,對這里熟得像是在自己府中似的。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著實嚇了一跳。二人面面相覷。 其實,這地宮打他走后,就該廢棄了的,但她夜里睡不著,會特地來此淺眠。 一來二去,這里就成了她的另一個寢宮。 見到有人堂而皇之,出現在自己香閨之中,不驚訝是不可能的。白雨漸卻是坦然,還說什么想見娘娘。搞得她無語凝噎,而這家伙直白地表達了一句,就坐在一邊靜靜地辦公,看上去正經得不得了,一點都不像來私會她的。 “丞相大人,怎的今日又來了?” 她嘆了口氣,看了看那密道機關,想著改天是不是找人來改良一下? “大人你這,來得頻繁了些。” 就像是主動走進來被她囚.禁。 白雨漸合上文書,轉過身來,嗓音清寒:“娘娘海涵,微臣只是來送一樣東西。” 蓁蓁這才看到桌案上有一個玉枕。 “這是?” “娘娘患有失眠之癥,此玉枕,微臣用了一些藥物浸泡,想必可以緩解娘娘的癥狀。” 上一次他來,送的是香囊。那香囊被他裝了干花,有寧神靜氣之效。蓁蓁卻沒看玉枕,而是看著男子如同冰雪般的容顏。 難免想到把他綁在榻上的那些日子, 從白雨漸的臉,看到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指,再偷偷瞄了眼他腰間緊束的玉帶。 忽然覺得有些遺憾, 怎么當時就綁著換了一身衣裳。 沒有干點別的什么呢? 她不禁嘆了口氣。 “娘娘可是有何煩心之事?” 她的手指被他握住,他隔著燭火看來,一雙桃花眼極為溫柔繾綣。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她笑了笑,索性就這么被他牽著,扭身坐在了桌案上,雙腿自然垂下。 “大人上回送香囊,這回,送本宮玉枕……莫不是有那,自薦枕席的意思?” 倒打一耙這種事,她可謂是輕車熟路, 少女的手指,輕輕抬起他的下巴,然后往下滑落,點在他凸起的喉結上,笑得天真。 “娘娘。”指腹下的喉結上下一動,他眼眸變深。 這個眼神…… 她倏地收回了手,卻晚了,一道修長的陰影籠罩而下,身子被他打橫抱起來。 他抱著她似乎在掂量重量,繼而輕輕嘆了口氣,眉頭也擰了起來。他垂眸看她,一雙桃花眼中滿是勾魂的水光,看得她一時間忘記了掙扎。 被平放在榻上,三兩下就被拆干凈了的蓁蓁,還有些懵。 等……等? 他喉結一滾,面對此等美景卻是閉上了眼,啞聲道,“微臣確有此意。” 唇瓣被覆上,滿是他的松香氣息,還有沐浴后的清香,他閉眼親吻著她,克制而又溫柔。 一個吻結束,他還觀察她的表情,看她沒有表現出抗拒,方才守禮地詢問道,“可以嗎?” 蓁蓁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現在甭管有多君子。 男人在做事的時候,都是禽獸。 不過她想岔了。 白雨漸這個人在榻上,一向是個溫文君子, 極為照顧她的感受,基本都會等她充分有了感覺,才會進行下一步。 半山腰時,他忽然停了下來,壓抑著,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看著她因動情而泛紅的眼,他的聲音低沉嘶啞,卻充滿了歉意:“有一件事,想要告訴娘娘。長命蠱雖解,但微臣體內的毒,會時不時發作……” “這種毒發作起來……微臣也難以自控。”說罷,他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好似忍耐到了極點,眼尾泛起了紅色。 男子修長的脖頸被汗水膩濕,泛著冷玉般的光澤。 蓁蓁:“?” 眼神分明寫著,你別告訴我這次發作的是, 春毒。 白雨漸幽暗的眸色,證實了她的想法。 像是要一口吞了她…… 她結結實實地嚇了一跳,奮力推開他的胸膛,想從他身下逃走。 卻被他緊箍住了腰肢。 他的手掌心里都是汗,滑膩得不行。 她動彈不得,像是砧板上的魚,但強烈的感覺還是一波一波地沖刷著感官,他的眸,逐漸被欲念侵蝕。 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 他極力地克制著,聲音啞到不像話。 “還請娘娘擔待一些。” 睜眼醒來,身子卻不復那黏膩,滿是干爽,想來是有人幫忙清理了。她安靜地看著帳頂,心想,看來還是把這地宮拆了的好。 白雨漸端著一個木盆進來,迎上她的眸光,他的睫毛頓時垂落。耳根泛起一層薄紅。 “昨夜,是微臣失了輕重。” 他還敢說。蓁蓁拉起裙擺,看到腳腕上那淡淡的牙印,她深深地吸了口氣。 “白雨漸,你是變態嗎?” 他不說話。只將水盆擺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