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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糟糠妻后我跑路了 第62節

    “大娘,這怎么能說到一起去呢?”姜梨有些無奈了。

    陳大娘年紀大了,眼睛看不清楚東西,姜梨就給用水晶磨了兩個鏡片,做了一副簡易的眼鏡出來。

    雖然白水晶不便宜,打磨也不容易,但是在姜梨心里,給一直關心照顧她的陳大娘配副眼鏡一點也不麻煩。

    “除了眼鏡還有別的啊,老身年紀大了,身體不中用了,每天不是這里疼就是那里疼的,還是阿梨姑娘你幫我去藥方里買了膏藥貼著這才好些,還有......”

    見陳大娘大有一副不算清楚賬不甘心的架勢,姜梨忙開口制止:“陳大娘,您別說了,你平日里對我就頗多照顧,陳大哥陳二哥也幫了我和相公不少忙,這些事比起你們往日的照拂根本不算什么,而且,我也不需要您回報什么。鄰居互相幫助本就是應該的。”

    “叩叩叩。”

    門外傳來一道敲門聲。

    “這個點了,會是誰呢?”姜梨奇怪的起身去開門。

    可門打開了,但是門口卻是沒有人。

    “惡作劇嗎?”

    “楊家嫂子,方便讓兄弟們進去不?”

    就在姜梨想把門關上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如同蚊鳴的聲音。

    姜梨聽著聲音耳熟,定睛一看,陳寺和陳全兩個人正擠在門口的陰影處,要是不細看還發現不了。

    見到兩個高大的漢子擠在那么一小塊陰影處,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的,姜梨不由好笑:“陳大哥,陳二哥,你們怎么站在哪里,快些進來吧。”

    “那......那就謝過嫂子了。”陳全高興之下差點沒控制住聲音,想起現在的境況忙又壓低了聲音。

    陳全是標準的爽朗漢子,平時聲音猶如雷震,現在為了隱藏行蹤,人嘛縮成一團,聲音也是小小的,看起來挺有喜感的。

    姜梨壓下心底的笑意,將兩人迎了進來。

    能看到陳家兄弟平安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姜梨是真的很高興。

    姜梨可是記得的,在未來,東夷在對上大臨鐵軍的時候,第一次交鋒就是東夷慘敗。

    那日尸山血海,戰場上到處都是死去的軍士,駱傳名因身上的裝備優良僥幸逃過一劫,但是那日的景象也給駱傳名帶去了極大的沖擊,也是他作為男主遇到的第一個難關,從此之后,那個還帶著天真的駱傳名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事一個心狠手辣,為取勝能不擇手段的名將。

    姜梨想起小說中描寫的慘烈景象再看到此刻完好站在自己面前的陳家兄弟,心里一塊大石頭終于放了下去。

    陳家兄弟雖然武藝高強,但是戰爭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武藝再高也抵不過三拳六手,在絕對的優勢面前,個人那一點實力根本不夠看的。

    若是陳家兄弟出了事,姜梨還不知道陳大娘會有多傷心呢。

    將陳家兄弟迎進來之后,姜梨也從他們口中了解到,這些天為了不被前來征兵的差役找到,他們都一直躲在山里,昨日見到東津鎮的差役帶著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朝郡城而去,便猜測那些人都是新征入伍的人。

    糾結再三,他們還是趁著晚上視線不好的時候回來。

    姜梨聽完點了點頭:“昨日鎮上確實是帶著新入伍的人去了郡城,暫時應該不會再有什么強征了,不過陳大哥陳二哥這些天還是要深居簡出的好,雖然你們躲過了兵役,可是鎮上大部分的人家都沒躲過,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了你們,可能會有些麻煩。”

    姜梨的擔心不是沒有依據的。

    東津鎮不是一個大鎮,加上下邊的那些村子的人口,加起來人口也才勉強一萬五出頭。

    一下子征兵三千,其中除去老弱病殘幼以及花錢換人的,那符合要求的就更少了。

    為了能夠湊齊征兵的任務,前期還好些,可到了后面,為了能完成任務,只要是個男的,差役都給抓了。

    其中姜梨就有看到年事已高的老者,和才十來歲的孩童。

    人心叵測,姜梨不敢想象那些失去了男丁的家庭在看到陳家兄弟并未被征兵之后會做出怎么樣瘋狂的事來。

    陳家兄弟也聽進去了姜梨的建議,他們神情凝重的應了下來。

    寒暄過幾句之后,陳家兄弟便把陳大娘給帶回家去了。

    陳大娘雖然回了自己的家,但是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照顧自己照顧上癮了,時不時的就會上門來給自己做個飯,打掃個院子之類的。

    而陳家兄弟自那之后,出門便少了,連家里的rou干鋪子也都給關了。

    而姜梨,也慢慢的從楊京和楊晟逝世的悲傷里走了出來。

    冬去春來。

    郡城。

    “他娘的,這鬼日子還不知道要過多久。”一個粗獷的漢子倚靠在城墻腳,神情看起來疲憊極了。

    “東夷的兵力比不得大臨,說十萬精兵,但是其中許多都是我們這些從民間剛剛征兵上來的普通人,哪里能和大臨的精兵強將相比,能夠支撐兩個月,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事了。”就算是和同袍交流,駱傳名的視線也一直在城墻外邊的大臨軍那邊。

    “唉,前幾日,六子也沒了,我也不知道還能活過幾場了。”那粗獷的漢子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頹廢。

    “虎哥,你本事大,死不了的。”

    聽到身邊的人意志頹廢,駱傳名不由轉眼看了過來。

    看到虎哥的瞬間,駱傳名眼睛一酸。

    虎哥一身傷痕,其中最嚴重的一道傷勢便是他的右臂,從手肘處齊根斷下,就算是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勢,也只是草草的包扎起來。

    右手是絕大多數人的功能手,在戰場上失去了右小臂,那這人的存活率就低了。

    “傳名啊,你不用安慰你虎哥,這上了戰場我就沒想著回去了,等下一場,能殺一個就回本了。”

    “傳名,你本事大,會打仗,一定能活到最后的,哥這里沒別的,就一封家書,若是我死了,你就幫我送到東津鎮虎至村張虎子家吧,家里還有我老娘和婆娘和一個還沒斷奶的娃子。”

    說著,張虎子用左手在懷里摸了許久,終于掏出一封粘上了血水的信件來。

    見到那封信,駱傳名心底更沉重了。

    那信是他寫的。

    軍營里識字的人不多,閑暇時,駱傳名便幫人寫家書。

    但是從戰事開始到現在,駱傳名懷里已經多了十多封家書了。

    都是他寫的。

    他們死了尚有人送家書,可是我若是死了,會有人幫我送家書嗎?

    駱傳名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向懷中。

    指尖觸碰到一個香囊,駱傳名的心緒稍定。

    他不會死的。

    另一邊。

    “殿下,據可靠消息,大臨將會在三日后對東夷發動總攻。”

    “景延撐不住了。”

    楊京此時已經去除了所有的偽裝,面色凝重的看著面前的沙盤。

    東夷和大臨根本不能比,若不是大臨軍在來到東夷之后水土不服,第一次交鋒東夷就該被拿下,而不是拖了二個月還沒拿下東夷。

    大臨新帝高說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人,就楊京所知,高說已經連下三道旨意吩咐此次的大臨主帥李祁正盡快拿下東夷。

    甚至最近的一道旨意還大有若是再不能拿下東夷便要砍了李祁正的意思。

    李祁正正是中年,又出身將門,作戰風格一直都是穩扎穩打,若是按照他的打法,這戰事不拖個半年是打不完的。

    但有了高說的介入,這戰事就不好說了。

    “吩咐下去,全軍埋伏在此。”

    楊京拋出一面陣旗,那旗子穩穩的落入了塊坑地中。

    吳子郢抬眼看去,那旗子的位置正好是東夷郊外的一處沼澤。

    東夷臨海,氣候潮濕,地形復雜,楊京點出來的那處沼澤長滿了蘆葦,此時冬日已去,正是蘆葦生長的時節,有茂密的蘆葦遮擋,埋伏不成為題。

    而東夷若是沒有撐住,景延最好的逃亡路線便是走水路。先前也探查到景延確實是準備了三艘大船以備逃亡,而這處沼澤,便是他們的必經之地。

    “成敗在此一舉了。”

    第54章 疑惑

    春天象征著生命,經歷了寒冬的枯敗之后,再來看著生機盎然的季節,姜梨也漸漸從悲傷中走了出來。

    而東津鎮上的人們在經歷過冬季慘烈的征兵之后,整個小鎮上的氛圍也慢慢的恢復過來,雖然來往的人們臉上依舊海帶著悲戚之色,但是春季,總歸是意味著希望。

    姜梨緩緩地走在街上,征兵之后,東津鎮上的成年男人少了許多,路上遇到的大多都是女人和孩子,偶爾可以見到幾個老翁。

    姜梨就這么沒有目的的在鎮上閑逛著。

    她很少會出現這種沒有目的瞎逛的時候,但是今天姜梨卻難得的靜不下心來。

    今天是寒食節,按照這個時代的習俗,寒食節這一天才是祭祀亡者的節日。

    她方才便是從楊京還有楊晟的墓地上回來。

    今天是他們倆去世之后第一個寒食節,姜梨自然是要去祭拜的。

    但是除了楊京楊晟父子之外,姜梨海想到了她還應該去祭拜的人—父母和公婆。

    首先便是原身的父母,原身的父母都葬在東來村,東津鎮到東來村并不遠,從楊京父子的墓地回來后她便去了姜父姜母的墓地祭拜。

    這一祭拜,姜梨便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原身父母的墳地竟然有人曾經祭拜過。

    雖然無論是焚燒紙錢,還是食物祭祀的痕跡都被處理的很干凈,乍一看根本看不出這座墓地前不久被人祭拜過,但是祭拜的人卻漏了一個點,那就是他在墳頭除了雜草。

    若是換了旁人可能不會注意到這一點,但是姜梨不同,她一來便發現了墳頭上的雜草長勢不對,原身父母的墓地上的雜草數量有些少,而且長勢也不如旁人的墓。

    自從姜梨穿越之后,她便只有在離開東來村之前前往原身父母的墳前祭拜過,之后便再也沒有回來過,算算時間,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年了。

    一年的時間沒人祭拜,不管是哪個墓,上頭都不該是這番樣子。

    姜梨并不認為除了她之外還會有旁人前來祭拜原身的父母。

    雖然話不好聽,但是人走茶涼,原身的父親在世的時候,村里的村民大多數都受過他的恩澤,但是姜父逝世之后,頭一年還有些人前來祭拜,可是后面幾年便再也沒人前來祭拜了。

    別說祭拜了,就連她這個孤女在村里也無人問津。

    姜梨也想過是不是駱家的人祭拜的。

    但是很快她便否定了這一想法。

    先前姜梨和駱家還沒撕破臉皮的時候,駱母便對姜梨提出的祭拜亡父亡母頗有說辭,嫌七嫌八的,每次都是駱傳名哄著才能得假前來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