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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子的科舉奮斗路 第38節

    說罷,那群人便配合地嬉笑出聲。

    甚至還有一人假做邀約,說是既然大伙兒都還閑適,不如請穆空青喝上幾杯,更是引得眾人哄笑。

    穆空青輕飄飄地看了那邀約之人一眼,有些眼熟,應當正是他在乙班的同窗。

    穆空青也露出一個笑來,對著那人意味深長道:“兄臺若是要宴請乙班同窗,那怕是請錯人了,應當請我二位兄長才是。”

    語畢,又對李成拱手道:“不過我同李學兄之間,倒是可以尋個空檔,喝上一杯的。”

    他就是個半大孩子,說什么喝一杯,自然都是在胡扯的。

    不過李成卻聽出了他的意思。

    他很快便不在乙班,要同他李成做同窗了。

    李成冷笑道:“一年的時間便想從丙班橫跨到甲班,看來我這位未來同窗,是欲要比肩項橐呢。”

    項橐七歲為圣人師,提起早慧孩童,這位必然首當其沖。

    可惜天不假年,項橐不過十歲就死于非命。

    穆空青也不惱,意味深長地回了一句:“學兄謬贊。學兄十二稚齡考取童生功名,亦有曹沖之才。”

    曹沖乃曹cao之子,亦有早慧之名。

    除了成就他早慧之名的稱象一事外,世人談論最多的,便是曹沖的死因了。

    《三國志》中雖有明文記載曹沖十三歲死于急癥,然后世之人多番考察史料后,得了多數人認可的,卻是曹沖乃是因奪權之爭,死于兄弟之手。

    說罷,穆空青便拉著穆云平和穆云安繞開了。

    李成先前那些挑撥離間的話,倒也確實是給穆空青提了個醒。

    他是愿意再多刺李成幾句,可今日的考核對穆云平和穆云安來說,卻是實打實地影響前程的大事。

    李成敢攔毫不猶豫地攔下穆云安,可現下在面對穆空青時,卻要多了幾分顧忌。

    就是這幾分顧忌,叫穆空青直接拉著人走了。

    待走遠些了,穆云安忽然道:“你今日同李成置氣,若是升班不成,日后怕是會傳出難聽話。”

    穆空青同穆云安的視線對上,哂笑道:“今日之后,難聽話必是有的。只是究竟是誰的難聽話,就未可知了。”

    穆云安聞此言,便知穆空青心中有數,當下微微頷首,帶上還欲聒噪些什么的穆云平,向著丙班的課室去了。

    乙班的年末考校便同正式的科考無甚差別。

    有帖經、墨義、四書文、駢文、制帖詩五項。

    前一年新入乙班的學子,大多是連五經都未學完的,自然沒法考過。

    可穆空青卻是個異類。

    帖經墨義這類純看記憶力的題,在他眼中便如同送分一般。

    四書文與駢文更是這些時日來,周秀才同他所講的重點。

    若是他此時處在考場上,那水平興許還差寫火候。

    但同乙班的同窗比起來,穆空青依然是毫不遜色了。

    至于制帖詩。

    炎朝文人重名,詩詞一道是揚名的手段之一,自然也頗受文人追捧。

    可先前便提過,周秀才這私塾,要的便是功名二字。

    無論是夫子所教,還是學生所學,都當以科舉為重。

    制帖詩在科舉中所占比重極小,周秀才自然也不會費大心思去教,向來都只求個工整中庸罷了。

    所以,穆空青的詩雖然通篇都刻著匠氣二字,可好歹是占了前世飽讀經典詩詞的便宜,放在這私塾中,也算說得過去。

    要知道在清溪縣這般文風不盛的地方,十來歲的學子能粗淺學完四書五經,便已經能贊上一句聰慧了,哪兒還有時間去讀名家詩詞。

    周秀才一向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今日之后,私塾便要停課。

    直到十五之后方才重新開課。

    他們上午完成考校,周秀才下午便當堂批閱。

    一張張答卷從周秀才手上過,都是看上幾眼后,便直接用墨筆劃出錯處,而后道“過”與“不過”。

    若是偶爾遇上寫得太過離譜的,周秀才還會直接給人兜頭一陣好罵。

    這場景,當真比穆空青前世高考查分都要刺激些。

    而此時的課室里,自然也是一片愁云慘淡。

    穆空青的卷子不知怎的,被壓在了最下頭。

    周秀才對著他的卷子沉吟片刻后,在答卷上劃下了一個圈。

    “穆空青。”

    這個名字一出,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望向了那個身影。

    穆空青聽到自己姓名,起身上前,一禮過后,接過自己的答卷。

    待聽到周秀才說出那個“過”字時,整個乙班的課室中,都有了些許躁動。

    這小子半途升入乙班,還叫夫子看中,收入門下,已經足夠招眼了。

    現下他考校又過了,這豈不是說,他在乙班還未待上半年,便又要升入甲班了?

    這叫他們這些在乙班待了好幾年的人,心中怎能過意得去?

    有個青衣學子當下便有些失控,直接嚷出了一句:“我不服!”

    周秀才抬眼望去,平靜地問道:“不服什么?”

    那學子在乙班已經讀了五年,方才又被判了不過。

    這便意味著,他已然注定要離開私塾,另尋別處求學了。

    可旁的私塾又怎會愿意收下被勸退的學子呢?那不就明擺著地說,我家私塾不如周家嗎?

    哪怕這是眾人心中默認的,也不會有人愿意將其擺到明面上來,叫人笑話。

    青衣學子方才那一聲叫出,心中已然有了幾分悔意。

    雖說這清溪縣中怕是沒有私塾愿意收他了,可他若愿意離得再遠些,也未必找不到求學之地。

    若是因著一時激憤得罪了夫子,被扣上個不尊師長的帽子,那才是前途斷絕。

    可再看看穆空青那稚氣未脫的模樣,心中到底還是不忿。

    青衣學子咬咬牙,起身沖周秀才行了一禮,話說出口時,卻不是方才的那般說辭。

    “夫子見諒。學生自知學問不精,日后怕是無福再受夫子教導。眼見穆兄驚才絕艷,學生亦是心生敬仰。”

    那青衣學子名叫王啟敬,這番話語間,已經將自己的身段放得極低。

    他在提及穆空青時,不僅尊稱了一句“穆兄”,甚至還不忘朝他的方向拱了拱手,后才繼續道:“學生想著,今日已是學生在私塾中的最后一日,想求夫子允學生一觀穆兄的答卷,日后也好激勵己身。”

    這話說得漂亮。

    可說的再漂亮,話中隱含的意思也是同一個。

    我不信他穆空青能在一年之內從丙班升入甲班。我要看他的答卷。

    甚至再深究一些,亦有暗指周秀才判卷不公的意思。

    周秀才倒是不惱,只望向的穆空青的方向,問了他一句:“你意下如何?”

    穆空青也清楚,今日這話若是不說清楚了,后頭怕是還有數不清的酸言酸語等著他。

    他平日里倒是不在意這些,可也不想憑空叫人往自己身上潑臟水。

    何況這其中還牽扯到了周秀才的名聲。

    旁的不提,只這半年來,周秀才對他這個弟子,可以稱得上盡心竭力了。

    穆空青自然不能允許有這等謠言傳出。

    穆空青半點猶豫也無,直接便起身應道:“王兄謬贊,空青愧不敢當。若王兄不嫌棄,空青自是不介意的。”

    王啟敬話都說出口了,這會兒自然也不會矯情。

    得了穆空青應允,當即便上前從穆空青手中接過了答卷。

    他知曉穆空青記性好,也不在帖經墨義上多費功夫,只從四書文開始看起。

    王啟敬不出聲,旁人心中雖也好奇,卻也抹不開臉皮湊上去看,便只能坐在那兒等著。

    一時間,這屋內竟是靜得落針可聞。

    片刻之后,王啟敬放下穆空青的答卷,恭敬地將答卷交還給了穆空青。

    “穆兄高才。”

    穆空青的文章,要說有多出彩,那當真說不上。

    可若是有人想要從中挑出什么錯處來,也實在挑不出。

    至少王啟敬覺得,以自個兒的水平,是挑不出錯處的。

    王啟敬的這句話,便如沸水入滾油。

    即便是周秀才還在上頭坐著,也有不少學子禁不住地驚呼出聲。

    這王啟敬的學識在乙班學子中,也能算是中上游水平。

    只是他少了幾分急智,且性子略顯急躁,最易忙中出錯,這才連考五次都是不過。

    若是穆空青入學一年寫出的文章,就能得他真心贊嘆,那豈不是說明他們旁的人……

    一時間,眾人心中五味雜陳。

    “夫子見諒,能得王兄這般評價,在下對穆兄的文章亦是好奇不已。不知在下可否有幸一觀?”

    穆空青轉頭,說話那人還挺眼熟。

    可不就是早晨說要請他喝一杯的那位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