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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深淵 第6節(jié)

    不知道是哪一任那么缺心眼,居然湊到他這種明顯沒有什么同理心的人面前幸災樂禍。

    他只是毀容了,但據(jù)他自己最近一直說的,他可是把自家本來就大的生意做得更是越來越大了,并沒有破產,這種危險系數(shù)比較高、社會地位又比較高的人,最好還是不要惹的。

    我是沒辦法才最近和他湊一塊兒,那個小姑娘怎么還往上沖啊,再氣也不能那么莽撞。

    不過聽簡議晨說她堅持不懈地sao擾很久,估計也不是啥正常人,是盞難纏的不省油的燈,我就暫時放下我的同情心了。

    我可憐別人干嘛啊,我還是緊張緊張我自己吧,我得想辦法好好保護我自己,千萬不要讓簡議晨傷害到現(xiàn)在如此弱小的我。

    我聚精會神地盯著他,努力捕捉他可能害我的言行舉止。

    “路冉,現(xiàn)在總是有些亂七八糟的人想惹怒我,看我狼狽,讓我生氣,我幸好還有你,你可不能沖我生氣,也不能惹我生氣,更不能在你恢復以后,變心不要我了。”他深深地望著我,溫柔又沉重地說道,“可能是我的錯覺,我還是覺得你并不喜歡我,你做的那些關于我的物品,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我知道我不該不信任你對我的喜歡,你在日記本里已經(jīng)表達得那么清楚了,可是我還是擔心,因為現(xiàn)實的你從來沒有表露過對我一丁點溫柔,好像我真的不值得你愛一樣。”

    我大概知道他的癥結在哪里了,他雖然自認為我口是心非,堅信我看著抗拒他,其實還是喜歡他的,但他又還是有所察覺出我對他的避讓,所有潛意識里一直有在害怕我離開他。

    我想了想,我現(xiàn)在的小命還被他拿捏著,我不能瞎逞強瞎發(fā)泄,不管是不是我小心過了頭,我就是得先確保我本人的安全。

    小心駛得萬年船,從小到大沒人保護我,我就得努力學會保護好自己。

    所以我用力讓我那被他握住的手動了起來,也握緊了一下他的手,我沖他彎了彎眉眼,柔和了眼神,裝出一副滿是同情他的樣子。

    他從沒有見過我這樣的表情,詫異片刻,忽然低頭,整個脖子迅速紅了起來,握我也握得更緊了。

    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手也像他脖子的顏色一樣很燙的感覺。

    那個叫羅落的沒有在他面前忍辱負重成功,我倒是成功了。

    第8章

    他獨自愉悅了很久,我又無法說話,只能看他開心。

    可是他無聲的表演的時間實在是太長太長了,他現(xiàn)在又長得不好看,一點都不賞心悅目,我就像看到那種很無聊的電視機一樣,很快就困倦了。

    想要打哈欠的欲望越來越強,我無意識地很快就打了個哈欠,打完就臉部扭曲,因為我的臉又疼了。

    我太難了。

    身體帶來的委屈,和簡議晨帶給我的害怕混在一起,讓我的眼角不由得蹦出了淚花。

    “又難受了嗎?”簡議晨很快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樣,他不敢瞬間就分辨出了我的狀態(tài),“是不是又動到哪里了才頭疼,我都說了你不要勉強了。”

    他湊在我身旁久了,也懂得怎么為我護理。

    他一邊為了保險起見,打電話和私人醫(yī)生聊,一邊按照私人醫(yī)生說的,暫時性地給我臉部輕微地按摩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在我難受的時候為我按摩,以前都是吳阿姨幫忙上手的,今天他不知道怎么了,就想不起去叫吳阿姨了。

    我一開始有點抗拒他的接觸,生怕他不專業(yè),把我給搞面癱了,但他可能背地里練過,那手勢比吳阿姨弄得還到位,像醫(yī)生的手勢一樣。

    我不由得瞇了瞇眼睛,有點享受。

    這真不是我沒出息或者缺心眼啊,誰被病痛折磨了,哪怕被根木頭治舒坦一點點,你也能臨時對那根木頭產生點溫情。

    再焦躁的貓咪被摸舒服了都能袒露雪白的肚皮呢,我就暴露點我的舒心而已,其實沒什么的。

    我自我說服后,安心陷入享樂的狀態(tài)了。

    一般陷入這種狀態(tài)后,我是絕對不含糊地安心體味生活的美好的。所以我是啥也不想了,也暫時不管未來如何,放松全身心地往簡議晨的手上湊。

    當然就我這癱瘓的身體,也湊不了什么距離,基本都是簡議晨在主動靠近我。

    他手部的皮膚極好,和他現(xiàn)在被毀的那半邊臉部絲毫不一樣,他的手一點傷痕都沒有,觸感是溫暖中帶著細膩。

    五根手指細長又有力,看著的時候,本就很賞心悅目,按在臉上更加有用。

    我微微閉上眼睛,朦朧中只看得到他優(yōu)秀的五官,恍惚中好像回到過去,他好像還是過去那副我喜歡的樣子。

    他顯然是滿足我的沉迷的,按了我很久后,突然噗嗤一笑,沉迷地說道:“我現(xiàn)在又相信你喜歡我了。”

    我愣了愣,睜開了雙眼,瞬間什么舒適感都如退潮的潮水一樣很快流逝了。

    我不想他知道我喜歡過他,抗拒了那么多年,我都養(yǎng)成了習慣了。

    他一調笑,我下意識就想躲避和反駁。

    暗戀這種事情,要是還隱藏在心里的時候,那當然是苦澀又甜蜜,就像在讀讓人欲罷不能的故事,可是一旦暴露,就是丟人現(xiàn)眼,感覺渾身像被針扎一樣不舒服。

    我努力動了動嘴巴,哪怕頭疼到影響眼睛,讓我整個眼眶都疼了,我也努力說出了一句無聲的話:

    【我不值得你喜歡。】

    好吧,這句拒絕有點慫,搞得好像我還深愛他一樣。

    可我有什么辦法啊,他之前都說討厭被人嫌棄所以把前女友整破產的小故事了,又反復讓我不能拋棄他,還說什么希望我別病情變好,像個潛在犯罪分子一樣,我只能慫啊。

    他分辨了許久,才不確定地問道:“你是說你不值得我喜歡嗎?”

    我立刻不顧頭部疼痛,眨眼表示是的。

    我真的好努力了,身殘志堅,盡我所能了,可是簡議晨還是不肯說我想聽的話。

    他是帶著憐惜又堅定的語氣說的:“沒有什么值得不值得,你別瞎想了,合適就行。”

    可我覺得不合適啊!

    我超想和他正面反駁的。

    而且他現(xiàn)在看似深情款款、意志堅定的樣子,可是我很確信,如果沒有那個車禍,我就算真的和他親口表白了,對他瘋狂追求了,他也不會對我有半點回應的。

    我當初被他的外表搞昏了頭,他也是容易被外表影響的人,不然也不會交往的前女友都是好看到像明星的了。

    我還是很慫,在腦中過了幾遍反駁的話還是不敢說,只能繼續(xù)無助地在大腦里搜刮對策。

    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他就一直堅持給我按臉,像是不知道疲倦一樣,一直按到我臉部一點疼痛都沒有了。

    我的眼睛不腫也不疼了,視線一清晰,我就看到了他那張殘破的臉上明耀的雙眸。

    他滿眼都是我,對我像對他最心愛的珍寶一樣。

    唉,我現(xiàn)在唯一的欣慰就是,他也只能說話啊表情啊像深愛我一樣,可是行動卻像被閹割的太監(jiān)一樣了……

    等等,也不對啊,他也不像那種能忍自己情緒的人,更不像禁欲的人。

    他不親我不對我動手動腳,除了有不愛我的可能外,是不是也有可能那場車禍后,他失去了他的某些男性功能?

    我的心情瞬間復雜又震驚了。

    真是……

    真是……

    真是太好了!

    我又不好拒絕他,他要是失去那種功能,對我有心無力,我的生活就輕松一點了。

    不行我不能這樣幸災樂禍,他好歹也是我閨蜜唯一的弟弟,也沒有對我做過什么實際的錯誤行為,我不能那么想他。

    我應該善良一點,為他祈禱。等我身體恢復得差不多后,或者等他對我失去興趣后,我要全力祈禱他在專業(yè)的男科醫(yī)院也能重獲新生。

    嗯,我還是希望他能病愈的,但起碼在我能自保后。

    可能是我想要產生同情的目光過于迫切,他察覺到了我眼神中的不對勁,疑惑地問我:“你在想什么?”

    我哪敢說我的猜想啊,他的個人身體狀況也不值得我再冒著臉部疼痛的風險告訴他,我瞬間眨了五下眼睛表示啥也沒有發(fā)生。

    他盯著我看了片刻,對我不說實話的行為表露了他的氣悶煩躁:“你有什么就要告訴我,你在我面前什么都可以說。”他頓了頓,立刻又自我打臉一下,補充一句,“除了說什么我們要分開的話。”

    那我當然是和他沒有話講了,我假裝繼續(xù)頭疼,讓他繼續(xù)幫我按摩,好讓他有事干后可以閉嘴。

    他的手估計是鋼鐵做的,被我騙著使喚好久也不停,直到我舒服得昏昏欲睡的時候,他還在按著。

    我當然毫不猶豫地放任睡蟲侵蝕我,快樂地睡過去了,不然簡直對不起他這份辛勤勞動。

    天天躺在床上,我根本不缺睡眠時間,于是半夜的時候,我睡醒了。

    晚上陪護我的是簡議晨,不過和在醫(yī)院的時候不同,他在這間大房間里安置了一張大床,距離我這張床有一定的距離,他晚上就躺在那里休息。

    我知道他淺眠,我一點很小的動靜都能弄醒他,之前就有過很多次這種情況了。

    按理來說我應該不要打擾他,可是我現(xiàn)在在糾結要不要弄醒他,因為我忽然背部好癢。

    我這個破身體吧,很難動彈,在感知痛覺上也有一定障礙,像被打了麻醉藥一樣,可是又和打麻醉不同,癢癢的時候,那是肯定要傳達到我的大腦的。

    我的大腦想著我自己無法撓,想著想著,就更癢了。

    可是我很糾結,到底要不要真的吵醒他。

    這個糾結倒也不是怕打擾他,我對他沒那么樂于付出了,我只是怕打擾他太多次,他在我身上付出得越來越多,到時候就越來越不愿意離開我了。

    要知道,喜歡一個人就會想要付出的,但付出得越多,就越想要回報得更多,就像投資一樣,如果得不到想要的報酬,人就容易心態(tài)失衡到痛苦難受,死纏爛打不愿意分手。

    雖然我以前為了他用身體擋住車禍的傷害,也沒要他回報我,但那是因為我是個奇葩,他又不是一個好戀人,所以我才沒有要他的回報。

    但他不一樣啊,他是明確要求要從我這里得到感情的,甚至是要得到婚姻的,我要是找他付出,那和把我自己賣了有什么區(qū)別?

    我努力地說服自己要理智一點,不要屈從身體的渴望,可是越說服我越難受,背后真的癢得要死,癢到恨不得把那塊rou挖掉了。

    我最終還是抵制不住消除痛苦的誘惑,我艱難地動了動,通過被子布料之間的摩擦成功讓簡議晨醒過來了。

    簡議晨打開了燈,隨意抓了抓頭發(fā)就走過來。

    他耷拉著眼皮,嘴巴拔干得好像失去了光澤,眼睛很多紅血絲,配著那半張毀掉的臉,顯得像快病死的可怕的人一樣。

    “怎么了?”他提不起精神,毫無情緒地問道。

    我想著既然已經(jīng)不爭氣地讓他幫忙了,那便讓他幫到位吧。

    所以我努力開口無聲地說道:【我背后癢,左邊肩胛骨那部分。】

    他畢竟不是學唇語的,看不大懂我簡短口型里表達所有的話,只好說道:“背后癢對吧,其他暫時聽不懂,我全部幫你抓一遍吧,要是抓對了你再開口。”

    得到我的眨眼同意后,他努力緊閉了下眼睛,讓自己清醒了點,然后任勞任怨地又幫我按了起來。

    他越溫順體貼,做事越勤奮踏實,和以前對比得越明顯,我就越擔心他以后真的會愛上我。

    我是不能夠直接提分手的了,但主動讓他提出分手的辦法應該也有,而且應該不止一個,比如當我從他值得信任的人變成瘋狂索取的人后,他就不一定和我在一起了。

    我記得可清楚了,他喜歡的女孩類型是甜美的和乖巧的。

    他雖然因為毀容而可能對外貌不大敏感了,但總不能連喜歡的女孩性格類型也一起變。

    瘋狂索取是個讓無數(shù)人頭疼的無底洞,我如果是那種很嬌慣很任性很作的女的,他應該會漸漸不喜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