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上戀愛綜藝后我紅了 第30節(jié)
萬清月顯然愣了,但很快調整好情緒,嚴肅又認真對阮頌說:“忘了也要道歉的,我因為自以為是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今天早上鄭哥和羿哥也找我聊了,說我作為一個外人再怎么不舒服,也不能在你們兩個還是情侶關系的時候插嘴,清官都難斷家務事,何況我還是欽鳴哥粉絲。就,我也不想給自己找喝了酒亂說話這種借口,哥哥們教育得挺對的……” 阮頌又頓頓“哦”了聲,然后問:“所以你說啥了?” 萬清月今天一早找過來,連阮頌脾氣大不肯原諒自己的心理準備都做好了,哪想到阮頌忘得這么徹底。 他一時哭笑不得,總不能真給阮頌重復一遍,扒拉下衣擺便從小馬扎上起身:“忘了就忘了!本來也就是一些不應該讓你聽見的話,哥你別生我的氣。” 阮頌:“我都忘了咋生氣。” 萬清月已經(jīng)被阮頌不按套路出牌整沒詞,手足無措便要打開帳篷出去:“不生氣就行,那我……那我先出去了!哥你趕緊起來,馬上他們打水回來,梳洗一下就準備下山了。” “昂。” 阮頌應完剛準備從睡袋爬起來,就覺得腿上一軟,本就暈乎的腦子又是一陣熟悉的天旋地轉,嘴里下意識驚呼出聲。 要不是萬清月反應快,一把將他撈住,阮頌估計得一頭直接栽那小馬扎上。 阮頌一臉見了鬼的神情,掐萬清月胳膊掐得很用力,奇怪自己腰上怎么一點使不上力! 萬清月在狹窄的帳篷里扶穩(wěn)他,驚魂未定:“……哥你每天睡醒都得這么來一下嗎?” 阮頌滿腦子都是自己腰疼、腿疼、屁股也疼,還沒來得及回答,帳篷口已經(jīng)從外面被任欽鳴打開。 三人一陣似曾相識的對視。 阮頌飛快汲取上次的教訓,一把扣住小孩被嚇得再次準備撤開的手:“你松我才是真的又要摔了!” 萬清月生生克制住自己的條件反射。 但聽到解釋的任欽鳴臉色依舊很難看,進來第一件事便是從萬清月手里奪過阮頌,用軀體把人擋得嚴嚴實實。 萬清月本就是不想丟人,專趁任欽鳴不在跑來的,哪想到弄巧成拙,又被撞見了這一幕。 他只能蒼白望著任欽鳴的背影干巴巴解釋:“我、我真的什么也沒做……是頌哥自己……” 任欽鳴打斷:“為什么就這么放他進來?” 阮頌冷不丁被質問:“……啊?” 任欽鳴用薄毯圍住他下半身,黑著臉重復:“我問你為什么不穿褲子就讓萬清月進來?” 萬清月、阮頌:“?” 作者有話要說: 宿醉的阮頌恍然大悟:rwkk是誰沒穿褲子,原來是我…… 彈幕搖頭:吃醋都吃到弟弟身上了,這是徹底沒救了…… 第23章 【一更】 宿醉的阮頌恍然大悟, 原來他沒穿褲子! 萬清月整個人直接懵了。 實話說他剛剛壓根沒注意阮頌穿了什么,但聽任欽鳴這一提,反而弄得他低頭往阮頌腿上看。 逼仄的帳篷里, 光線曖昧昏暗。 盡管任欽鳴擋的動作很快, 萬清月還是從薄毯邊緣瞥見了乍泄的春光。 甚至因為半遮半掩比平時看著更有感覺。 阮頌兩條長腿又白又細, 縫隙正好對準大腿側面, 流暢的肌rou線條一直從小腿肚延續(xù)到大腿。 再往上,隱約還能看見形狀渾圓的…… “萬清月。”任欽鳴已然再次錯步扭身,居高臨下看他。 曾幾何時, 能被任欽鳴如此“認真”地注視著叫自己的名字, 一直是萬清月的心愿。 或者說, 但凡是個粉絲大概都會有這種心愿, 但絕對不是在這種情況下! 此刻的任欽鳴, 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鄙夷的“小偷”。 萬清月冤枉得臉都憋紅了, 比第一次“拽倒阮頌”還不知道從哪開始解釋,只能扔下一句“我什么也沒看到!”和“現(xiàn)在就出去!”便飛快撩開帳篷簾跑走。 眾人和彈幕只見他氣勢十足地進去,卻臉紅脖子粗地從里面出來,第一反應還以為孩子是要準備開始哭了。 結果鏡頭對準,大家再仔細一看。 【好家伙, 這是看了什么不該看的,給孩子耳朵尖尖都整紅透了,doge】 【如果萬清月是這么個表情……那就不要怪我多想了!!!!】 【啊啊啊啊剛剛我哥進去是當著弟弟的面親親了還是摸摸了!】 【說不定又親又摸,我有錢,想看付費內容, 色狼.jpg】 【或許,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為什么所有人都起了, 就只有阮老師沒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別說了,一定是的吧,昨天晚上!肯定是我想的那樣吧!!】 【之前哥哥出來打水,我就覺得他看起來格外神清氣爽,嘻嘻】 【等會看看阮老師爬山利不利索就知道了,小臉通黃.jpg】 彈幕的腦洞天馬行空,流程也不走了,直接一把在開車的路上拉到最大。 可當鄭青出聲問萬清月:“歉道了嗎?” 萬清月臉上還火辣辣的,又是委屈又是別扭:“道了!但頌哥斷片不記得了,也沒說我……” “沒說你你咋還這樣,欽鳴罵你了?”秦斯嘉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一時間,在一旁等著梁羿梳頭的姜淇淇二人也扭過來看他。 此刻的帳篷內一片安靜,大家也不指望能從阮頌和任欽鳴嘴里探聽到“內情”,只能從萬清月下手。 于是只這么幾句話眨眼的功夫,萬清月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被所有人一起關注的局面,更加不尷不尬道:“欽鳴哥也沒罵我……就是有點不高興我看見了頌哥沒穿褲子……” 秦斯嘉、鄭青、姜淇淇、梁羿:“?” 【………………】 姜淇淇試探著問:“他還記得你喜歡的人是他不?” 萬清月懊惱得都快哭了:“我也想知道啊,吃誰的醋都好,怎么會吃到我頭上……” 終于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的彈幕已經(jīng)笑崩。 他們也試想過無數(shù)種萬清月出局的方式,但誰都沒想到萬清月居然會從“愛慕者”直接轉變成“情敵”出局。 【我他媽真是日了,任欽鳴,牛,大拇指.jpg】 【哈哈哈哈哈主要是弟弟看起來比之前直接被咱哥不喜歡難受多了,我又笑死】 【不愧是任欽鳴,我這回是真服了hhh】 【弟弟:我到底該怎么給自己喜歡的人解釋,我喜歡的真的是他,不是他對象qaq】 【恭喜咱哥喜提“醋缸喜劇人”身份,撒花.jpg x3】 【我哥理直氣壯:管你喜歡的是誰,反正就是不準看,癟嘴.jpg】 【我之前本來還覺得弟弟就算年紀小,也不能亂說話,但現(xiàn)在看看,算了,孩子已經(jīng)夠慘了哈哈哈哈哈】 【是的2333,應該再沒有比作為“情敵”被任欽鳴排斥更倒霉的下場了叭】 【srds來說說為什么不在帳篷里也放一個攝像頭@導演組@導演組@導演組】 萬清月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追個星,追成了“星”的眼中釘,rou中刺! 最后彈幕得出一個結論: 【任欽鳴這一跟頭摔進愛河,那是真病得不輕,doge】 就連帳篷里的阮頌也是一整個莫名其妙,異常擔憂在任欽鳴腦門探了探:“請問你這種癥狀持續(xù)多久了?宿醉沒醒的到底是我還是你?” 任欽鳴攥著他腰間的薄毯裝無辜:“我什么癥狀?” “你說你什么癥狀。”阮頌說著便忍不住揉腰,“人家小孩昨天才為你又是喝酒又是跟我掰頭,你心里沒數(shù)?” 任欽鳴也不正面回答問題,而是順其自然接替過阮頌手里的“工作”,一雙大手握著那把軟腰又是揉又是按,重點全錯:“所以你沒斷片啊。” 就他這點小心思,阮頌光著腳丫便在任欽鳴小腿上踹了一下,沒好氣道:“骨頭都要散架了,想不記得很難。” 阮頌不僅記得他們做了,連帶萬清月那個小鬼說了什么他也一字一句記得清清楚楚。 如果非說有什么記不得的,那可能是他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 阮頌真是想起來就來氣。 他都說不要了不要了,這喂不飽的狗東西還跟他振振有詞,什么“反正你明天早上也要不記得了,那我做三次還是做七次也沒區(qū)別”。 阮頌牙癢得抬腳又給了任欽鳴一下:“今天晚上給我滾沙發(fā)上去睡。” 任欽鳴絲毫不覺得喪氣,高高興興應:“昂。” 他太知道阮頌了,不僅刀子嘴豆腐心,還特別忠于身體,是“萬事開頭難”的典型代表。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能直接生孩子! 任欽鳴任勞任怨給阮頌按著腰,連晚上再用什么姿勢都計劃好了,再從帳篷出去滿面的春光,傻子也能看出他肯定在阮頌那得了什么“甜棗”。 但得了甜棗樂成這樣也沒什么,畢竟任欽鳴對阮頌早就病入膏肓并不稀奇。 稀奇的是這人心情好到不經(jīng)意發(fā)現(xiàn)萬清月臉上苦哈哈,居然對已經(jīng)上節(jié)目一天一夜的萬清月,第一次展露出自己的“關心”。 盡管只有簡短的“你怎么了”四個字。 但也足夠萬清月繃不住蛋花眼,恨不得當場給任欽鳴哭出來! 所有人:“…………” 彈幕已經(jīng)開始刷問號。 【他是完全不記得弟弟因為誰才變成這樣的?問號.jpg】 【所以真的沒有醫(yī)院能收治一下他這個情況嗎,問號.jpg x3】 【殺人不過頭點地,搖頭.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