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上戀愛綜藝后我紅了 第29節(jié)
“能怎么辦,男人這么多,這個你想要讓給你好了。”答出這句話時,阮頌整個人相當輕松,似笑非笑的口吻就連任欽鳴也分不出真假,只覺得心里一陣空落落的失落。 明知道結果會這樣,卻還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重懷期望…… 甚至這次彈幕都覺得有點過了。 【啊這,別吧阮老師15551】 【哥哥已經把他能做的都做到最好了,阮老師也不要每次都不解風情,偶爾也浪漫一下嘛,心酸抹眼淚.jpg】 酒精驅使,萬清月經過一天情緒的跌宕,執(zhí)拗的眼神再次浮現(xiàn):“我是說認真的,我真的會搶。” 但阮頌就像是醉了,聽得懂他說話又聽不懂一樣,依舊壓著眼瞼,漫不經心轉動酒杯:“弟弟你到底在期待我回答什么呢。這算是你的第二個問題,我可以不理你,現(xiàn)在應該輪到我問你。” 阮頌酒量本就不算好。 這次節(jié)目組還專挑好入口的酒品準備,他一個不留神就灌下肚子了不少,眼皮一直紅紅的,鳳眸沾染醉意,直勾勾越過篝火朝他望過去:“你又憑什么覺得自己就有分量必須讓我在意?” “就憑我覺得你根本不喜歡欽鳴哥。” 萬清月飛快答完,下一個問題卻并不如大家所料繼續(xù)和阮頌對峙,而是調頭翻了任欽鳴的牌,問:“欽鳴哥你敢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讓頌哥當著大家的面說他愛你嗎?” 如果之前的問題只是有了那么丁點好戲上演的火藥味,那現(xiàn)在就是往冰水里扔冰塊。 氛圍直接被凍住。 大家完全沒反應過來萬清月居然玩的這么大,這么認真。 而這個問題的答案,還幾乎明擺著…… 任欽鳴握著酒杯,坐在阮頌身邊像是被施了定身術,說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 其實他可以硬著頭皮說敢,阮頌出于職業(yè)精神也一定會配合。 但那一刻,任欽鳴就是不想,望著篝火的墨眸始終低低向下垂著,接受沉默的凌遲。 萬清月覺得自己贏了。 彈幕也覺得他贏了,還覺得任欽鳴是不是有點寒心。 因為他一直到夜談會后半場,都沒怎么說話,就那么一杯接一杯地自斟自酌,最后甚至中途便離場回了帳篷。 反倒是阮頌沒心沒肺和大家玩的很開心,散場時和秦斯嘉勾肩搭背,走路都有些踉蹌。 鄭青雖說自己也喝的不少,但好歹能把秦斯嘉弄回去。 萬清月則和姜淇淇一左一右,早歪在梁羿肩上睡死了。 作為全場唯一還算清醒的人,梁羿又當?shù)之攱專才磐耆f清月,安排姜淇淇,最后才把阮頌給任欽鳴送回帳篷,叮囑:“大家喝的都有點多,晚上你看著點。” 任欽鳴從他手里接過阮頌,輕手輕腳放到睡袋上,本以為阮頌已經睡著。 不想到等他沾濕洗臉巾,準備反身幫忙擦擦臉,卻對上阮頌一雙鳳眸睜得亮晶晶,就那么閃爍著看他,說。 “萬清月問你,你不說話是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睡覺都敢偷親,今天反而不敢了又是什么意思?” 一連兩個問句。 如果第一個任欽鳴沒聽出阮頌不高興,那第二個代表什么,他不可能不明白。 狹窄封閉的帳篷里。 任欽鳴一點一點俯下身向阮頌靠近,嗓音緊得像第一次開葷的毛頭小子:“……真的可以嗎?” 阮頌嫌他磨嘰,拽著他的衣領就把他上衣脫了,掀起眼皮說:“你就祈禱我剛剛喝了那么多,明天早上能斷片吧。” 至于斷片的時候他們兩個干了什么,通通不算數(shù)。 作者有話要說: 彈幕:是我們不配了,阮老師的好我們確實沒機會知道15551 第22章 在任欽鳴家出事搬進阮頌家之前, 他經常借著請教作業(yè)的名義,正大光明背著書包在阮mama眼皮子底下待進阮頌的房間。 兩人房門一關就是好幾個小時、一個下午。 有時候阮mama端著果盤想進來給兩人送水果,都要敲門請示, 得到的答案還大多是拒絕。 任欽鳴在里面說:“不用了阿姨, 頌哥輔導我作業(yè)嫌我笨, 現(xiàn)在可生氣, 啥也吃不下!” 然后阮mama也就變通了,每次先敲門問他們想不想吃,再動手去切。 細究起來, 任欽鳴也沒說謊。 阮頌確實沒胃口, 確實在生氣, 也確實在輔導任欽鳴“作業(yè)”。 “我都說了讓你輕點輕點!肚子都要被你捅穿了!” “好好, 主要是頌哥你聲音太好聽了, 我總忍不住……” “忍不住就別弄了!吃什么長得, 那么大個東西。” 任欽鳴每次這種時候腦袋上挨一下,心臟都脹到像是要爆炸,乖乖順順湊到阮頌下巴,小狗一樣細碎又黏糊地親吻,腰上卻一下一下再次開始使勁:“那你不就是喜歡我大, 比你買的不會動的玩具好多了……” 阮頌在之前第一次意外開葷后,就像是被摁了某種按鈕,為了紓解他也自己嘗試偷偷網(wǎng)購過,只是明顯效果都不好。 要問為什么任欽鳴能一直堅持不懈對阮頌好。 可能是從那時候他心里就已經有覺悟,像阮頌這樣本來應該掛在天邊的人能愿意脫了衣服讓他壓著, 本身就已經祖上冒青煙的事, 還要什么自行車。 阮頌回想那段時間的兩人簡直像是性癮患者,腦子里什么都沒有, 沖動一點著,除了學習就是做。 大多時候是任欽鳴勾引他。 想要了就在課桌底下蹭蹭他的腿,摸摸他的腰,再不然實在發(fā)不出信號,直接伸手碰碰他手指也有。 阮頌每次都告誡自己不能再繼續(xù)這樣享樂放縱,但每次扭頭一跟那雙深邃中藏著星火的眼睛對上,心里都像是被什么戳了下,不由自主想要滿足他。 當然,偶爾阮頌自己也想要。 他對自己在任欽鳴那么高頻率的攻勢下,居然還能額外保有沖動這件事一直覺得相當不可思議,也摻雜一點小小的羞恥。 只能安慰自己大概真和年紀有關,畢竟是十八歲的男高中生。 而阮頌告訴任欽鳴自己想要的唯一方式,就是一瞬不瞬用眼神盯著他。 什么也不做,盯到任欽鳴看懂為止。 在第一次如此構想之初,阮頌原以為以任欽鳴解函數(shù)都能解錯的腦子,肯定需要花很長的時間讀懂。 可事實是魚餌一被扔進湖面,還沒來得及往下沉,魚兒已經爭搶著浮上來咬鉤,天雷勾地火。 其中阮頌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他們兩個實在沒忍住,推著搡著進了學校實驗樓廢棄已久的男廁所隔間里。 阮頌看見他隨手就能從口袋里掏出小方格,臉上燙得火熱:“你有哪一刻是腦子里不裝這些東西的嗎?” 那也是任欽鳴第一次咬鉤,激動撕著方格手都在抖,啞聲道:“我只要看見你腦子就只有這。” 要說阮頌沒點虛榮心那是騙人的。 每次任欽鳴這樣沒臉沒皮,他都又羞又爽,掐著任欽鳴的臉蛋道:“但凡你把這心思挪點到學習上,保準比我成績……啊都說了慢點!” 任欽鳴一手扣著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細白修長的腿,嘴上道歉,實際身下一次比一次埋得深。 他知道阮頌其實就喜歡這樣,只是要面子,拒絕的話更像打情罵俏。 就連這次也一樣。 明明是阮頌起的意,任欽鳴卻能立刻從包里找出一個黑布隆冬的化妝包,打開里面要什么有什么。 阮頌只覺得自己酒都要被氣醒:“參加綜藝帶就算了,這一晚上爬山扎帳篷你都要帶?” 別人都是拼了命給自己背包減負,只有任欽鳴,多大的人了還和原來一樣傻乎乎望著他說:“萬一呢。” 阮頌鼻子沒由來一酸,拽著他的褲子便猛地翻身,讓兩人調轉方位,變成自己騎在任欽鳴腰上,然后吸了下鼻子惡狠狠扯開他皮帶道:“還記得我們兩個已經分手了吧?” 任欽鳴雙手后撐,仰臉咽著喉結嗓音嘶啞成一片:“……記得。” “記得就好好做!起碼要比我新買的玩具好!”阮頌仗著自己酒精上腦,說不定第二天就要忘,索性放開了。 任欽鳴就沉眸看他為自己做準備工作:“如果用著比玩具好,能繼續(xù)延后留用嗎?” 阮頌弄了半天把東西放進去,疼的眉頭高高皺起,太久沒做,猛一下接納任欽鳴真是感覺呼吸都要停:“……你先讓我舒服了再說!” … 第二天一早,阮頌是聽著外面有人劃拉帳篷,叫他名字睜開的眼。 宿醉讓他頭痛欲裂,伸手在旁邊的位置摸了半天,空蕩蕩的,任欽鳴也不知道去了哪。 外面一個清脆的男聲再次傳進來:“頌哥你醒了嗎?九點了,導演組催我們起床準備下山。” 阮頌手背搭在眼睛上緩了好幾秒,腦細胞遲緩地辨認著男孩的聲音:“……萬清月?” 萬清月聽起來有些愧疚,小聲對著帳篷縫隙往里道:“是我頌哥,我來給你道歉,能讓我進去嗎……” 阮頌癱在睡袋里整個人都木的,先是艱難回憶了下萬清月為什么要給自己道歉,然后才用自己恨不得快冒煙的嗓子出聲:“……進來吧,幫我?guī)П!?/br> 萬清月立馬:“哦!好!頌哥你等我馬上!” 同樣是宿醉,到底比不了小年輕恢復得快。 阮頌撐著自己從睡袋里爬起來簡直像行尸走rou,腦子久久停滯不轉動,渾身上下被人打了一樣,沒一個骨頭關節(jié)幸免。 外面得令幫他倒水的萬清月卻是已然健步如飛,沒兩刻便把水端來,還是熱的,阮頌接到手里微微冒著煙。 萬清月拘束坐到帳篷里的小馬扎,低聲道:“我今天早上補了昨天落掉的直播,看欽鳴哥特地備了保溫杯和燒水壺,覺得你應該是愛喝熱的。” 剛給自己套好衣服的阮頌,慢吞吞坐在睡袋里一眨眼,清了下嗓子道:“燒水壺不是節(jié)目組準備的嗎?” 萬清月悶著腦袋連連搖頭:“那是欽鳴哥帶的!其他房間都沒有的……” 阮頌平和“哦”了聲,像是也沒覺得稀奇,頂著一腦袋亂七八糟的頭發(fā)毫不羞于見人,問:“任欽鳴人呢?” 雖說萬清月坐在小馬扎上,個頭比阮頌高,但阮頌不怒自威的氣質就襯得他特像幼兒園小朋友。 老師問一句,他老老實實答一句:“欽鳴哥和鄭哥他們一起去打水了,早上水壓沒上來,旁邊那個抽水泵斷水了。” 阮頌一杯熱水下肚,感覺自己好多了,擰眉揉揉太陽xue:“你要道歉啥,我這都斷片了,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一點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