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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兄,師白先生,可還好?” “師尊受了些傷,師兄在照看。” 聞言,遲嵐連忙道:“可動了經脈?改日,我定當親自前往,拜會師白老先生。” 凌芫恭敬道:“師尊并無大礙,多謝遲家主。”說完,又端坐了起來。 見醫先生出來,凌芫趕忙起身,拱手問道:“先生,怎么樣?” 那人道:“只是身體過虛,多加滋補便可以了。遲小姐有多處皮rou傷,還有幾處骨裂,恐怕是日后要少走動了。” 只是這樣?凌芫忙道:“可……”可她明明忽冷忽熱的,明明連氣息都虛弱的像沒有了一樣。 遲嵐阻了他,恭敬地對醫先生道:“既然沒什么事,那我送先生出去吧。”說完,遲嵐笑著瞧了一眼凌芫,便送人出門了。 兩人去了門外,遲嵐笑著道:“先生有什么話,便直說吧。” 那人頓時生出一副茫然不解之情,一臉擔憂道:“遲家主,恕在下愚鈍,遲小姐根本就不是什么身體虛弱呀!” “怎么講?” “按理說,我們修仙之人,應是陽氣極盛,靈氣純正,而遲小姐卻像是陰邪入體,陰陽糾纏吶!” 遲嵐聞言,擔憂道:“那先生,可有破解之法?” “不能說是破解之法,只能說是盡力壓制。陰氣大多由怨憤所生,怨憤生,陰氣便生,若是想要壓制,只能少生忿憤怨懟。如果陰氣大生,便會與遲小姐體內的極陽之氣相沖相斗,輕者遲小姐會如今日一般體溫忽冷忽熱,靈力升降不定,氣息不穩;而重者,則可能生性大變,喜怒無常,心智矛盾,甚至可能自殘自傷自滅啊!” 遲嵐聽得怔住,呼吸都沉重了起來,頓了片刻,便連忙躬身道:“先生慢走。” 凌芫看著遲蕓,一副蒼白面孔,身體哆嗦蜷曲,像是在掙扎什么,額頭上不住地冒著冷汗。 不多時,竟有一個看似剛及舞象的男子闖了進來,一把扒在了遲蕓的床邊。那人眸若清泉又目光灼灼。 見人闖進來,凌芫趕忙偏過身要將遲蕓擋住,卻好像直接被無視。 “師……師姐……”陳子逸目光閃爍搖曳,柔聲細語道:“師姐,你怎么了?” 不自覺,竟有滴淚流了出來,“師姐……我答應你的話……” “師,師姐……” 凌芫在一旁看著,嘴角微微抽動,像是有種澀澀的感覺在嘴里。 待遲嵐進來,正巧看見兩人,凌芫還站在一旁。遲嵐便道:“凌公子不妨先到恃翊殿休息。” 聽到遲嵐的聲音,陳子逸趕忙抹了一把眼淚站起身,道:“家主。” 遲嵐看了一眼他,道:“我知道你與阿蕓關系好,許久不見,定然是想她了,不必拘禮。” 凌芫見狀,瞥了陳子逸一眼,道:“不必了,流暮還有一些瑣事,晚輩就不多留了。”說完,便拱手告退。 遲嵐笑著看了一眼陳子逸,也輕著腳步出去了。 陳子逸看著遲蕓口中風華絕茂的凌二公子,一身白衣翩躚,又不失英朗,面如冠玉,果然是個逸群之才。 原來這就是凌芫。 隨后幾天,陳子逸一直照顧著遲蕓,雖說遲嵐日日守在她身側,卻怎么都少不了陳子逸于一旁相助。他甚至日不休夜不眠,白日既忙于修煉,又一天好幾趟地往這邊跑。 如今,他已經是個正式的弟子,甚至是安定山的得意弟子,甚得遲嵐青睞,雖還不及司年,但已是門中數一數二的了。 但對他來說,他卻只把司年作為目標,一句不及司年,他便什么都不是。只因為遲蕓臨行前的一句話。 他不敢懈怠,他想等到遲蕓醒來以后,可以看到他已經完完全全地變成了另一個人,不再是她當初認識的那個瘦小的,只會做粗活的小侍從了。 自從那日見到凌芫,不知怎么,他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明知道凌芫是世家公子,而且功力高深、才貌兼備,任憑自己再修習個幾十年甚至幾百年都不可能趕上,可他還是感覺心底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他不想服輸。 第50章 子逸神采山野中 “師姐!快看我給你抓了什么?” 陳子逸小心翼翼地捧著什么東西跑到遲蕓跟前,一臉笑意。 “什么呀?快給我看看!”說著,她將手伸過去,沒想到他卻愣是不給,一扭頭跑到了一邊。 她趕忙追過去,“陳子逸!你快給我看看!要不然看我不打死你!” “師姐追上我再說!” “你!陳子逸!!” 沒想到他一個猛蹬飛身跳上了樹,下一刻,他將手撒開,一只只蝴蝶猛地飛了出來。 山林子里突然涌現出一群五彩斑斕的蝴蝶。 遲蕓看得驚住了,忍不住伸出手去觸碰它們,“好多蝴蝶!”她驚喜地大叫起來。 陳子逸蹲在樹杈上,發冠束發,一副豐神俊逸的模樣,他的眼睛里像是閃著光亮一樣看著地面上欣喜的遲蕓。 他柔聲道:“阿蕓,你喜歡嗎?” 遲蕓面帶著笑容看向他,他突然期待起來,定定地看著她。 山中的蝴蝶翩舞起來,穿梭在兩人之間。他從未有過如此感覺,像是夢中的情景,他所期待的面前那個人的眼睛,滿滿地裝著的都是自己,她的笑容所給予的,也都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