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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便踏出門去。這個所謂的家,處處都是惡心的人,惡心的事,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繞過回廊,穿過后花園,便是曲府的內(nèi)院。 曲玲瓏步履匆匆,想再去看一眼林晚娘,便回了鎮(zhèn)國公府。 經(jīng)過湖邊著橋,突然有竊竊私語的聲音傳來。 “我二jiejie就這般沒了,真是傷透了我們府中所有人的心。” 這是曲汀蘭低低的啜泣聲:“我可憐的jiejie,這輩子只敢默默將那人放在心底,帶著這么大的遺憾離開,怎能不讓人心疼。” “如此郎才女貌,佳緣天成的兩人就這樣被活生生的拆散了。讓我meimei含恨而終,我真是恨不能她立刻死去。” 這是曲汀芝的聲音,這姐妹倆一唱一和,隨后便又抱頭痛哭。 看的在場的那些貴女無不心有戚戚,淚水盈盈。 其中陳綺貞最是激動:“前段日子,京城茶樓便有人傳過此事。這曲玲瓏真是好不要臉,用了那么下三濫的手段,讓錦繡含恨而終。” 她將手中的手帕擰的快變了形:“姐妹們,我們可不能讓錦繡帶著這么大的遺憾離開。都跟我出去宣揚(yáng),讓所有人也見見曲玲瓏那丑惡的嘴臉。” “好呀,用不用我給你們也租個茶樓,讓你們當(dāng)回說書郎君呢?” 嬌美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眾人回頭。那美人俏立在花叢中,鳳眼雪腮,竟是人比花嬌。 第74章 殺人誅心 曲玲瓏此話一出, 眾人都有些尷尬。 曲玲瓏早就不是從前那個只會跟在他們后面搖尾乞憐的小可憐蟲。 如今鎮(zhèn)國公歸府,且得皇上重用。而羅玄入仕后,一路走的甚為平順。此次河西歸后, 必還能更進(jìn)一步。 曲汀蘭略有些局促不安地松開meimei的肩膀:“玲瓏, 我們沒有別的意思, 只是對二meimei的死有些傷懷罷了。” 傷懷是真, 但是借機(jī)在別人面前給自己潑盆臟水也是真。 玲瓏想起先前在茶樓的說書人,料想必定和這幫人脫不了關(guān)系。 因而她也不說話, 只是笑意盈盈地看著她,像是在看戲臺上粉墨登場的戲子。 曲汀蘭被她看的心里發(fā)毛,只能將視線移開,不敢再與她對視。 倒是陳綺貞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傲慢地說道:“怎么,我們說的不對嗎?否則憑你,不使那些下三濫的手段, 能攀的上羅玄?” “果然是物以類聚, 人以群分。無知的人就喜歡和無知的人做朋友。” 曲玲瓏伸手捻過手邊的一朵盛開的玫瑰,湊到鼻尖聞了聞, 并沒有用正眼瞧她。 陳綺貞見此, 一張俏臉轉(zhuǎn)為赤紅色。她是公府嫡女,自小到大都是被別人捧著長大,哪里受過這樣的侮辱。 “曲玲瓏,你別以為……” 曲玲瓏用力將那牡丹從枝頭掐下, 面色漸漸變冷:“以為什么?難道你們還不夠蠢嗎?曲錦繡雖未正式嫁入長安巷,但卻是皇上金口玉言,下過圣旨指給宣王的。” 她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特別是曲汀蘭姐妹倆人, 完全不知如何自處,羅裙下的雙腿都禁不住的打起了顫。 陳綺貞其實也嚇得不輕,但還是色厲內(nèi)荏地叫道:“你說此話是何意思,威脅我們嗎?” “所以說也蠢一點都沒有冤枉了你。曲錦繡她生是宣王的,死也是宣王的鬼。她心中有人?還是金玉良緣?你們這樣肆無忌憚地宣之于眾,置皇家于何地?” 她句句戳心,聲色俱厲:“如果你們所說,她心中有人是真,那便是曲家犯了欺君之罪。” “沒有,沒有……我們不是那個意思。玲瓏你怕是誤會了。” 曲汀蘭面色煞白,嘴唇微顫,連話都快要說不利索了。 可曲玲瓏根本不去看她,笑的更殘忍:“如若此事不是真,那便是你們污人清白,隨意編排皇室之人。不知道這個罪重不重呢?” 眾人沒有想到一次春日宴居然會鬧出這樣的風(fēng)波,俱都面露驚懼。相互竊竊私語,都暗恨曲汀蘭愚蠢,陳綺貞非要強(qiáng)出頭。 曲玲瓏所說的這兩宗罪,他們可是一個都擔(dān)當(dāng)不起。 其中一位女郎上前作勢要去挽住曲玲瓏的手臂:“今日春光這般好,meimei何必要為這等事生氣呢?要我說,他們今日所說之事,我們是必然不能信的。” 曲玲瓏睨了她一眼,不動聲色地避開了她的示好。 這些人,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最擅長的便是捧高踩低,趨炎附勢,虛偽至極。 那女郎被曲玲瓏這顯而易見的避讓,鬧的分外尷尬,那已經(jīng)伸在半空中的手便懸在原地,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你這種人,稍稍得勢便如此作踐他人。要我說,即使剛才有關(guān)錦繡的話當(dāng)不得真,但是有一樣必定是真的。” 陳綺貞見往日最是軟弱可欺的曲玲瓏居然把他們個個都不放在眼中,心中的氣已然是到了極點,終于還是沒能忍住。 “羅玄那般陽春白雪的人物,如何能看的上你?你現(xiàn)在也不用得意,等哪日等來一紙休書,哭都來不及。” 她不懷好意的繼續(xù)說道:“小人得志,必遭天譴。” 陳綺貞說完,從鼻孔中哼了一聲:“你們怕她作甚,就憑她空口白話,就能拿我們怎么樣?” “我倒是不知,原來定遠(yuǎn)侯府中的嫡女這般厲害?連我夫妻之間的事都需要你來指點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