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
書迷正在閱讀:將軍他不孕不育?(穿越)、穿書后我有了三個廢柴卻權傾天下的jiejie、吾乃反派背后靈[快穿]、反派他爹養崽指南[美食]、非人類寵愛法則(穿越)、二度、[ 海賊王 ]輪唱敘事詩、沒風的地方[穿書]、廢材逆天:帝君獨寵嫡小姐、重生之跑道上的榮光
想到這兒,寧致移動著唇.瓣,在他臉頰親了一口,師尊,有沒有好點? 沒 寧致這次卻沒如他的意,而是坐直身子,深邃的眸光打量著瞧不出半分情緒的弈君,忽而道:師尊這般難受,徒兒瞧著也是心痛難忍,您等著,徒兒這便去想法子來緩解您的疼痛。 說罷,他提高聲音開口道:云子,進來一下。 弈君剛探出錦被的手猛地又縮了回去,暗地嘀咕著寧寧會用什么法子來給他緩解疼痛,難不成是雙修?! 外面的云子聽到屋內的叫喊,快步跑了進來,一眼便看見了躺在床榻上的師祖面白如紙,氣若游絲,擔憂著上前道:爹爹,師祖怎么樣了? 寧致從床榻上走下來,理了理衣袍,道:你師祖先前替我擋下一劫,神形皆受重創,我打算去一趟修.真界,打聽一下哪里有修復神魂的天材地寶。 弈君聽出寧致語氣中的嚴肅,頓時有些裝不下去了。 天道降下的那一劫確實威力可怖,也傷了他的根本,但卻也沒他表面看起來這么嚴重,回陽真丹的已經修復了他部分受損的筋脈,將養些時日便會無大礙,而他的神魂 早些年,他得到了一枚防御仙器,可護他的神魂,若不是因為已經與神魂綁定在一起,寧寧兩次渡劫也不會吃這么多苦,所以,他當時沖上去,并不是莽撞,而是有信心不會出事,他還等著與寧寧這一世長相廝守呢。 可 他剛想睜開眼,就聽見云子道:爹爹,還是孩兒去吧,您留在這里照顧師祖。 不行,你師尊需要的東西不是一般地方能有的,我怎么舍得讓你冒險。寧致說罷,抬手揉了揉兒子的腦袋,你就算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也要顧及一下我那準兒媳的感受。 說到婳妤,寧致滿臉欣慰,你們相識也不短了,可有想過締結道侶? 云子臉頰一紅,扭捏道:爹爹 好了,別光顧著害羞,你去問問婳妤姑娘,可愿意與你締結道侶,若是你們兩情相悅,你同她商量一下,該去哪舉辦締結道侶的大典。婳妤是梵音門的掌門,寧致覺得他這個兒子怕是要入贅梵音門。 云子害羞歸害羞,但師祖的事他也不能置身事外,爹爹,我與婳妤的事咱們往后再議,師祖的情況不容樂觀,還是讓我去吧。 寧致頭疼的扶額,他這番話是說給弈君聽的,哪里真的需要去找天材地寶?而且弈君活了這么多年,身上怎么可能沒點救命的寶貝。他琢磨著該怎么同云子說,身后忽地傳來一陣咳嗽聲。 云子面對著床榻上的弈君,聽見咳嗽聲,抬眸看去,直接迎上一雙清澈明亮的眸光,他暗自嘀咕,師祖這副模樣不太像剛蘇醒的樣子啊,不過臉上卻未露出半分懷疑,而是欣喜的上前道:師祖,您醒了。 寧致勾了勾唇角,旋即斂起情緒,緩緩轉過身,繃著臉道:師祖您也太胡鬧了,天劫豈是那般好接的?若是你有個意外,您叫徒兒該如何是好? 吾我是有把握才敢替你擋天雷的,可一觸即寧寧那雙冷厲的眼,本就虛的氣焰立時就萎靡了下去,只得應聲妥協道:吾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寧致冷硬的臉舒緩了幾分,道:那你說說,你錯在了哪? 吾不應如此莽撞,也不該叫風兒擔憂。 云子聽著有些不對味,他瞧著面色發虛的師祖,又看了看神色嚴厲,實則眼藏笑意的爹爹,福至心靈,恍然大悟一般的退了出去。 云子一走,弈君眨了眨眼,悄悄探出手,扯了扯站在床沿邊寧致的袖口,低聲道:風兒,吾知道錯了,別氣。 您沒錯。寧致甩開他的手,冷笑道:師尊是何許人也?師尊可是世間難尋的神鳥鳳凰呢。 咳咳咳 弈君嚇得一陣咳嗽,劇烈的咳嗽牽動著體內的傷勢,他眼巴巴的望著紋絲不動的寧寧,一雙清冷的眸子泛著水光,風兒,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 感謝寶貝兒的地雷 喵醬 x3 感謝寶貝兒們的營養液 臨漁x1 誰動了我的switch x10 Jessica x5 以津真天x18 青梓x16 快樂每一天x5 日漸枯萎x5 男神,求給你生猴子x20 宮繆曦x2 長淵以皞x10 大概這就是命了吧x5 未離x10 葉雨辰溪@x33 第123章 無情似有情 弈君是真難受還是假難受, 寧致心里有數。 他撩.開衣擺,坐在床沿邊, 取出冰蓮子, 喂到弈君的嘴邊,沒好氣道:都多大人了, 跟徒兒撒嬌,合適嗎? 都老夫老夫了, 有什么不合適的? 弈君心里在這般嘀咕著, 順勢張開嘴巴,下意識探出舌尖,在寧致還沒松開手指之前, 卷走唇邊的冰蓮子, 連帶著,也把寧致的手指一并帶入口中。 冰蓮子一入口, 清涼的氣息順著口腔蔓延而下, 溫和的驅散了胸口的灼熱感。可他絲毫不在意, 火熱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寧致,薄唇緊抿, 牢牢地吸附著唇.間的手指, 舌尖卻是不安分地纏著手指, 極盡挑逗之事。 氣氛顯得有些微妙, 尤其是不時響起的吸.允聲,很容易讓人想歪。 寧致感受著指尖的柔軟,眸色一暗, 啞聲道:師尊。 嗯?弈君含糊的應了一聲,目光灼灼地等待寧致下一句。 寧致也沒讓他失望,你喜歡吃蘿卜嗎? 蘿卜是什么? 蘿卜啊寧致抽回手指,別有深意道:那是一味藥,能治療你發燒的藥。 世間還有這等奇藥?弈君放開他的手指,細長的鳳眼幾乎迸射.出火花,瞅著他的目光里,奔涌著能將他融化的熱浪,不若弄來給吾嘗嘗? 對于這種不要臉的流氓,寧致甘拜下風。 他替弈君掖好被子,意味深長道:那師尊且等著,徒兒這便去為您尋來。 說罷,他轉身走出竹屋,一眼便看見依偎在竹院桃花樹下的小兩口。 外面陽光正好,淺金色的光暈鋪灑在倆人身上,仿若為倆人渡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寧致沒打擾倆人,留下信息悄悄的出了云霧仙境。 云霧仙境開啟在即,荒山已經有修士蹲守在附近,清秋便是其中之一。 如今的她不比從前,什么資源都要自己去爭去搶。 她藏匿在散修中,聽著散修談論幾天前這里有人渡劫之事。 一群修士都在奇怪渡劫之人的身份,有消息靈通的說當日渡劫之日非幾大宗門的弟子,有人就說:隱世老祖也不是沒有,說不得那日渡劫的老祖便是隱世不出的高人。 是極,不過,那雷劫最后一擊威力著實駭人,小弟不怕眾位道友笑話,當時小弟被壓的直不起腰來。 你這算什么?我看見不少修士被天道之威壓嚇的直接跪倒在地。說話的是一位金丹期的修士,他沒好意思說自己也是其中一員,怕大伙深究,便轉移話題道:對了,雷劫過后,為何天道沒有降下靈雨? 有人接話道:是不是因為最后一劫被那只靈獸擋下的緣故? 不應該啊,修.真界不是沒有長輩為后輩擋劫一事,何以獨獨這位渡劫的老祖沒有降下靈雨? 這話一出,群修陷入沉思,清秋把自己偽裝成一位中年修士,她見眾人始終不提云子,便主動開口道:我聽說那日雷劫結束后,有人朝這邊奔了過來,你們可知道那是何人了嗎? 哦,你說那個啊,好像是銘青真君和他的道侶。 話說銘青真君和他的道侶有些時日沒出現了,你們看見過嗎? 群修搖頭,有人就說:好像自打他們那日奔赴這邊后,便再也沒出現過。 說起來銘青真君當真是我等散修的楷模,無門無派,卻修為驚人,據說烏鳴魔君便是他誅殺的。 何止烏鳴魔君,整個天魔宗也是他以一己之力誅滅的。 有年輕的修士聽到這話好奇,便詢問其中詳情。 三百年前,烏鳴魔君的女兒無意中遇見了銘青真君,覬覦銘青真君的美色,想擄回去當男寵,銘青真君豈能束手就擒,便只身打進天魔宗,先是挑戰烏鳴魔君,其后滅了整個天魔宗。 銘青真君真是好樣的。 可不是,這些年魔道那邊能這般安分,全得益于銘青真君當年的輝煌戰績。 而作為當事人的清秋,聽著這群修士把云銘青夸的天花亂墜,又把她天魔宗貶在地底,連帶著還罵她是yin.婦,心中怒火高漲,恨不得把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散修扒皮抽筋。 然而事實上她也只是想想,真動手,她未必能打得過這群散修,而且,天魔宗會被滅門,確實是她之過。 由-嶼-汐-獨-家-整-理,更-多-精-彩-敬-請-關-注。 三百年前云霧仙境開啟,她對云銘青一見鐘情,本來以她的想法是徐徐圖之,只是身邊的人慫恿她把人擄回去,鬼迷心竅之下,她帶著人去擄云銘青,不想這一去,損失了兩位元嬰真君不說,還讓天魔宗丟了個大臉。 父親知道此事后,大發雷霆,委派門下數十名弟子前去追殺云銘青,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她就像做夢一樣,父親死了,天魔宗沒了,她成了正魔兩道都不待見的災星。 一開始,她還不太在意,修仙之人,天生感情淡薄,尤其是魔修,更不把人命當回事,所以無論是對寵愛她的父親,還是對她呵護有加的宗門大長老,亦或者正魔兩道對她的不屑,她都沒什么感覺。 清秋之前因為穿書,一直無法融入這個世界,寧致雖然抹去了她穿書的記憶,卻并沒有抹去她在此界中的記憶,所以她自行理解為自己感情淡漠。 可體會了人情冷暖,見識了人心險惡,她才漸漸明白,有個宗門和實力強大的父親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 別的不說,就說天靈丹,以前天靈丹對她來說,不過就是用來打賞下人的,現在她想要卻得親自去搜集靈草,然后求爺爺告奶奶的請中級煉丹師來煉制。 她這幾百年修為都沒什么進展,想去云霧仙境尋機緣,沒想到趕來后,聽到云銘青在此出現過。 她想為父親報仇,可以她的實力不過是癡人說夢話,所以她把自己偽裝成散修,想避開云銘青,此時聽到云銘青從雷劫過后再也沒出現過,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她對自己有自知之明,想報仇就要有實力,沒實力就沖上去報仇,無疑是以卵擊石,慢慢來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她正琢磨著云霧仙境開啟后是單獨行動,還是跟著這群認識不久的散修時,耳邊叫人聽了就惱火的言論忽地停了下來,隨即是一陣驚嘆聲。 清秋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就見前方不遠處站著一著藍袍的男子,男子冷漠的掃了這邊一眼,又憑空消失在原地。 氣氛凝滯了片刻,有人道:你們有沒有覺得這背影有些眼熟啊? 這這不就是當日渡劫那人? 因著藍袍修士這一出,群修把歪掉的話題又糾正了回來。 清秋卻已經無心去聽了,她撫著砰砰直跳的心臟,這個人這個人不就是云銘青的父親,也是當日搜她神魂之人么,竟然是渡劫期的老祖? 這頭的寧致直接去了綿竹城。 綿竹城凡人居多,蘿卜也很好找,他買了不少,又趕回云霧仙境,這次,他避過荒山的修士,無聲無息的回到竹屋。 而躺在床榻上等著吃蘿卜的弈君久等不來寧致,疑惑的喚來云子,問道:你爹爹呢? 云子古怪的看了師祖一眼,撇了撇嘴,嘀咕著師祖怎地想吃凡人的食物,不過他是小輩,不好過問,便道:爹爹出去尋蘿卜了。 噗,咳咳!饒是臉皮厚如弈君,這會兒也無法淡定。 他不自在的揮手讓云子先出去,隨即躺在床榻上,望著床帳發呆。 寧致帶著洗干凈的蘿卜進來的時候,見他一臉呆滯,勾起唇角,拎來椅子,悠閑的坐在床邊,道:師尊,徒兒已為您尋來蘿卜。 弈君緩緩扭過頭,一言難盡的望著寧致手中的白蘿卜,掩在錦被中的手指動了動,就是抬不起來。 寧致等了半響都不見他接過去,面帶微笑的把他攙扶起來,然后把白蘿卜塞進他的手中,道:吃吧。 弈君目光復雜地看著手中的蘿卜,咬牙道:你可真是為師的好徒兒。 寧致仿佛沒聽出他話中的潛意思,道:身為師尊唯一的弟子,自當是盡全力滿足師尊的口腹之欲。說罷,他目光殷切的盯著弈君,催促道:師尊嘗嘗看,這可是徒兒精挑細選的,不甜不要錢。 徒兒辛苦了。 不辛苦,師尊,你快吃吃看。 寧致仿若沒看出他臉上的不情愿,一再熱情的催促。弈君無法,只得把生蘿卜放到嘴邊,輕.咬了一口,一股清甜的味道盈滿口腔。談不上好吃,但也沒那么難吃。 生蘿卜的味道說實話真不怎么樣,只有水分足的蘿卜,味道稍如人意。 寧致也沒想為難他,所以挑的都是水分足的。 他托著下巴,期待的看著弈君面無表情的把一根蘿卜啃完,道:師尊,怎么樣?身體又沒有好些? 弈君面無表情的擦拭手指,聞言斜睨了他一眼,忍著口腔里的怪味,咬牙切齒道:好很多了。 那您胸口還疼嗎? 疼。 看來吃一根的效果不夠。寧致擰了擰眉,又掏出來一根,見弈君滿臉抗拒,連語重心長的勸慰道:師尊,徒兒知道此物味道比不上靈果,但它對您的傷勢有效果,您忍忍啊。 此等奇藥,不如留著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