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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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剛轉(zhuǎn)過身,便聽身后的青年突然開口道:同志,你要是想打聽你兒子的成績,可以明天來。 我兒子不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寧致背對著青年,艱難的開口道。 哦,那你是想問孩子上學(xué)的事嗎?你孩子多大了? 八歲。 八歲啊,之前在哪里上學(xué)? 沒上過學(xué)。 沒上過學(xué)?青年的聲音里帶著些許的驚訝,那他只能從一年級開始念了。 劉蛋蛋撇了撇嘴,爸爸,鐵頭都三年級了,我要是從一年級開始念,那我還怎么當(dāng)他的老大啊。 寧致抬手對著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轉(zhuǎn)身道:這個沒什么問題,等暑假后,我會帶他來報名的。 青年點頭,你的做法很正確,國家實行九年義務(wù)教育,是國家統(tǒng)一實施的所有適齡兒童、少年必須接受的教育,是國家必須予以保障的公益性.事業(yè)。而義務(wù)教育的三個基本性質(zhì)為強制性、公益性、統(tǒng)一性 君弈滔滔不絕的給面前的男人普及了國家在教育上的重視。 雖然他不是做教育行業(yè)的,但他也沒少聽他爸抱怨學(xué)校里經(jīng)常有孩子退學(xué)。而退學(xué)的原因則是因為家里出不起學(xué)費。 這是個很沉重的話題,以他的觀點來看,讀書是很有必要的,尤其是在這種落后的地方,讀書是孩子們唯一的出路。 但學(xué)費也是問題,學(xué)校不是做公益的,自然不會免費,所以他爸除了對一些好苗子盡可能的幫他們免除部分學(xué)雜費外,其他的無能為力。 君弈普及完后,望著一大一小,兩雙呆愣的雙眼,嘆息道:你家要是實在困難,我可以回頭問問我爸,看看能不能幫你免去部分學(xué)雜費。 劉蛋蛋呆愣是因為這個叔叔說的他聽不懂。 而寧致則是他沒想到這個青年看似一本正經(jīng),本質(zhì)上竟然是個話癆。不過,青年最后一段話 你爸? 你放心,我爸是紅葉小學(xué)的校長,這點權(quán)利還是有的。 所以,他這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隨便攔了輛自行車,自行車的主人竟然是校長的兒子?想到這兒,他開口道:那你明天還來嗎? 君弈愣怔了一下,他明天要回縣城的,可望著青年暗含期待的眼神 來,我明天一天都有空。 倆人約定好時間,寧致這才滿意的背著兒子回家。 回到家后,寧致讓劉蛋蛋自個兒去玩,他則是去李大成家借了把獵.槍上了山。 自古便有靠山吃山的說法。 紅葉村自然也不例外,農(nóng)忙時,村民打理自家的田地,等閑暇下來時,村中的青年壯漢便會便會成群結(jié)隊的上山獵取兔子山雞野豬等獵物。 現(xiàn)在是初夏時節(jié),山中的動物膘不如秋天的肥碩,而且槍聲也容易驚動其他獵物,所以寧致帶著獵.槍是來防身用的。 他上山后在外圍巡視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有動物活動的痕跡,便打算往深山里走。 越往深處走,周遭的叢林灌木便越茂密。 寧致一邊提防叢林里的毒蛇,一邊觀察附近有沒有動物活動的跡象,直到日頭開始往西方墜落,人走的也越來越遠,才在一處深谷的溪水邊發(fā)現(xiàn)有很多凌亂的蹄印。 第47章 養(yǎng)娃從小抓 紅葉村后的山叫松嶺山。 松嶺山, 山山相連, 連綿起伏,宛如一座小型的原始森林。 山下的村民在鬧饑荒的那些年,便是靠著這座寶山才得以存活下來, 便是如此, 也甚少有人敢只身闖入深谷里。 寧致靠著劉水生僅有的一丁點記憶只身入山, 餓了便尋些野果充饑,直到日落西山,才發(fā)現(xiàn)山中有一處深谷。 深谷處在兩道陡峭的崖壁中心, 方圓約莫三里, 中間有一條由山泉匯聚而成的小溪,順著彎彎曲曲的山谷而下,一路延伸至山腳下的河流。 而他的腳下,有模糊的四趾蹄印,蹄印的方向,正是前方的小溪。 他思索了一瞬, 目光在四周環(huán)視了一圈,找了棵枝葉茂盛的樹爬了上去, 用樹葉掩好身形, 這才掰開一條縫隙觀察溪水邊的情況。 但見霞光傾瀉的山谷里, 有兩只膘肥體壯的野豬帶著四只小豬崽正在山谷盡頭的溪邊悠閑的喝水。 寧致舉起獵.槍, 瞄準其中一頭成年野豬的腦袋。 砰! 砰砰! 槍聲打破了谷中平靜, 驚的躲藏在叢林中的動物四處逃竄。 寧致擰了擰眉, 獵.槍的準頭不行, 連.發(fā)了三槍才擊中一槍。他放下獵.槍,凝神望著中槍后嚎叫著竄進灌木叢里的野豬,可惜的搖搖頭,只是打中了野豬的肚子,現(xiàn)在又逃了,估計是拿不下來了。 正待他準備下山回家時,那只受傷的野豬不知怎地又竄了出來,并且徑直朝他這棵樹撞來。 轟的一聲巨響后,粗.壯的大樹跟著搖晃顫抖了起來,直到十分鐘后,寧致才神色復(fù)雜的下樹踢了踢還喘著粗氣的野豬。 寧致舉起槍給了它一個痛快,也沒猶豫的用一絲神力扛起野豬下山。 行至一個小時,忽聞風(fēng)中似是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他停下步子,側(cè)耳傾聽,果真發(fā)現(xiàn)有人在喊二流。 他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就見百米外有小束燈光在閃爍。 大成,你確定二流真的上山了? 他都找我借獵.槍了,這還能有假? 這二流也真是的,自己幾斤幾兩還不清楚? 唉,先把人找到再說吧,可千萬別是跑去了深山,這要是有個好歹,我可怎么對得起根生對我的托付。 寧致聽到李大成身邊的人還在抱怨,微微一笑,不管李大成是因為什么才對劉水生父子照顧有加,但他的心意,他領(lǐng)了。 他整理好表情,回應(yīng)了兩聲,旋即歡喜的扛著野豬朝村民那邊走去,又在村民驚嘆的目光中下山。 途中跟李大成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一路熱熱鬧鬧的來到李大成家,讓李大成和村民幫忙張羅殺豬的事,又給前來幫忙和上山尋他的村民分了幾斤野豬rou,等一切都搞定,天都亮了。 李大成好奇寧致哪來的神力,寧致含糊其辭的糊弄了兩句,便轉(zhuǎn)移話題說要去隊長家借牛車。 李大成抽著煙,瞇眼問:二流,這些rou你打算怎么處理? 寧致望著剩余的野豬rou,這頭豬有三百多斤,分了些給村民,又留了十斤給李大成,余下還有兩百多斤。 他不會做飯,心里打算留五十斤放在李大成家,排骨這些也一并留下來,這樣他每天帶著劉蛋蛋來吃一頓飯,rou呢,大家一起吃,等rou沒了,他也就不來了。 剩下的,全部拿去賣了,換來的錢先把劉水生欠的賬還了,余下的給劉蛋蛋當(dāng)學(xué)費,至于其他的山里野味那么多,多去兩次就行了。 他把心里的想法簡略的說了一遍,得到李大成的贊同后便去叫醒了劉蛋蛋,然后把野豬rou裝上牛車,趁著天色還早趕去了鎮(zhèn)子。 寧致到鎮(zhèn)子先給宋叔送了十斤,宋叔盛情難卻又買了十斤,其后由宋叔領(lǐng)頭給附近的飯館各賣了一些,等他全部賣完,人累的走著路都能睡著。 。 老宋飯館。 宋葉明打著哈欠推開房門,盤旋在門外的rou.香立時撲面而來。 他精神為之一震,匆匆跑下樓,就見店堂中央擺放著一大桌子菜,其中葷菜更是占了一大半。 他牙也不刷,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肥rou,在劉蛋蛋垂涎的眼神中,塞入口中,唔,真好吃。 劉蛋蛋咂巴了下嘴,旋即挺起小胸脯,驕傲道:這是我爸爸獵的野豬rou,當(dāng)然好吃啦! 宋葉明還想再嘗一塊,聞言,一臉不可思議,二流?他啥時候有這么本事了? 哼!我爸爸本事大著呢!劉蛋蛋有些不高興宋叔叔瞧不起爸爸,跑到廚房正在炒菜的宋爺爺喊道:宋爺爺,宋叔叔不刷牙洗臉,還偷吃rourou! 寧致精神萎靡,帶著倦容走了進來,聽到兒子的話,會心一笑,這具身體常年營養(yǎng)不良,他這番下來,委實是太勉強了。 他上前跟宋葉明打了聲招呼。 宋葉明道:二流,我聽蛋蛋說你獵了頭野豬,真的假的? 如果我說是野豬自己撞死的,你信嗎? 宋葉明放下筷子,翻著白眼道:你當(dāng)這是守株待兔呢?! 寧致微笑著搖頭,對兒子招手,抱起兒子坐在餐桌前,夾起一盤青椒炒rou里的瘦rou,嘗了一口,味道一般,但他這會兒是真的餓了,也顧不上口感,拿起宋葉明遞來的米飯,匆匆扒了一碗,又看著兒子吃飽了,才對宋葉明道:宋哥,我先借你房間休息一會,你下午三.點記得來叫醒我。 宋葉明做了個ok的手勢,寧致囑咐了劉蛋蛋幾句,拖著疲倦不堪的身子上樓,連洗澡都沒顧及,倒頭便躺在了床.上。 寧致這一覺睡的昏天暗地,等他睜開眼,外面的天都黑了。 他想伸個懶腰,卻發(fā)現(xiàn)胳膊根本就抬不起來。 他幽幽的嘆了口氣,劉水生就是個混吃等死的混子,哪里干過重活?他昨天在山上待了起碼七個小時,又抗了頭幾百斤重的野豬下山,之后更是忙至今天中午,這一通下來,沒累癱已經(jīng)算是好了。 他撐著發(fā)顫的雙.腿,耷.拉著肩膀下了樓,走到最后一層臺階,忽聽到店堂傳來劉蛋蛋的說話聲。 哇,君叔叔,你好厲害啊! 等你長大后,也會像我一樣厲害的。 那是,我是我爸爸的兒子,我爸爸那么厲害,我做兒子的當(dāng)然也會厲害啦。 小精靈鬼! 君? 寧致皺著眉,只覺這聲音有些耳熟,驀地想起了昨天約好今天下午三.點見面的那個青年! 蛋蛋,天色不早了,叔叔該回家了,等你爸爸睡醒了,你告訴他,學(xué)雜我這周六還會來找他,讓他下午三.點在這里等叔叔就行了。 好,叔叔再見。 寧致挪了挪腿,還是沒走出去。 不是說好了這個世界沒有什么君么?外面的青年又是怎么回事? 他躊躇了一下,復(fù)而又覺得這青年雖然有個君字,但他的任務(wù)目標是其父,想來應(yīng)該扯不上關(guān)系。 想到這兒,他抬起腳,鼻端猛地嗅到一股怪味。 他垂下頭,發(fā)現(xiàn)身上不但染著斑駁的血跡,微一吸氣,汗味混合著血腥味和野豬的味兒嗆的他反胃。他擰著眉,等到青年的腳步聲走遠,才緩緩走出樓梯間,一眼便看見劉蛋蛋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一輛綠色玩具車,小.臉上滿是對玩具的新奇。 劉蛋蛋聽到腳步聲,扭頭望去,看到是爸爸,連放下手中的玩具,高興的沖上前抱住寧致的大.腿,仰頭歡喜道:爸爸,你真厲害。 寧致笑了笑,想抬手去揉他的腦袋,可神力耗盡后,雙手和肩膀麻木的仿佛不似他自己的。 宋叔端來飯菜,見寧致杵在樓梯口,道:二流,快來吃飯,吃飯完我讓葉明送你們倆回去。 這頓飯吃的寧致艱難異常,握著筷子的手都在顫抖, 宋叔斜眼道:手抬不起來了吧?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我都不知道說你們什么好,平時不干正事,一干就把老頭子我的心臟都差點給嚇出來了。 宋叔說到這兒,端起碗喝了口酒,繼續(xù)道:下午蛋蛋說你是一個人跑去山上打獵的,你這孩子,怎么敢一個人跑去深山,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蛋蛋可怎么辦? 宋葉明接下話茬,這不是還有我這個做叔叔的嘛。他說著看向?qū)幹拢溃憾鳎腋阏f句實話,要不是看在蛋蛋的份上,我特么早就把你趕走了,什么玩意,天天跑我家混吃混喝,真當(dāng)我是你爹 說什么鬼話呢?宋叔沉著臉,舉起筷子在兒子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二流是誰帶壞的?還不是你! 爸!宋葉明幽怨的瞪了他爸一眼,你這可就冤枉我了,二流他是豹子帶來的。 那也是你的錯。 行吧,你說是我的錯就是我的錯。說罷,他拍著胸膛,豎起大拇指,對寧致道:你敢一個人上山打獵,就憑你這份勇氣,我宋葉明佩服你。 吃完飯,宋葉明趕著牛車送兩父子回紅葉村。 沿途上宋葉明又問了寧致是怎么獵到野豬的,還興奮的表示下次上山叫他一起。 寧致望著睜大雙眼,充滿好奇的劉蛋蛋,扯著嘴角道:都說了,是野豬自己撞死的,這是我運氣好。 還給我裝。宋葉明舉起鞭子甩在牛的屁.股上,這里就咱們倆,你還跟我藏著掖著,不太合適吧? 寧致嘆了口氣,好吧,我進深山了,在深山發(fā)現(xiàn)了一處山谷,正好看到有六頭野豬在喝水,就對著其中一只放了三槍。 臥.槽!宋葉明拉住牛繩,扭過頭,一臉佩服道:兄弟,你膽子可真大,我連外圍都很少去,你竟然敢直接進深山,怎么樣?有沒有碰到豺狼老虎什么的? 寧致睨了他一眼,幽幽道:光聽我說有什么意思,下次我?guī)闵仙剑阌H自去看不是更好? 第48章 養(yǎng)娃從小抓 從鎮(zhèn)子上回來后, 寧致便打算在家歇息幾天。 除去身體因素,也是因為手上有錢了。 有錢自然是先把劉水生欠的外債給還了, 若是還有得剩, 便把房子修繕一下, 如漏水的屋頂需要找人修補, 沒人住的危房推倒, 圍墻重建, 合不攏的大門換新,以當(dāng)前的人工費和磚瓦花銷, 手頭上的錢怕是有點不夠。 不過沒關(guān)系, 一步步來, 就從還錢開始。 寧致以為憑劉水生蹭吃蹭喝的本事,外債應(yīng)該不會很多, 可他一通算下來, 才發(fā)現(xiàn)劉水生的外債竟然多達五千多! 這五千塊放到二十年后不過就是一個包一個手機的錢, 可在時下那是村民是幾年的開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