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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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見仁剛到醫院,就收到了Allen打的電話。 他聽完后,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走進辦公室,關上門,煩躁的扯了扯領帶。 怎么會有這么蠢的人,竟然親自送上門給人當人質? 最出乎他意料的是徐思睿這個老東西,竟然還能絕地反擊。他從柜子里取出準備好的藥,思忖了片刻,裝進包里驅車趕到會所。 進門后,他直接把包丟到羅陽誠的懷中,直言道:里面是徐總讓我準備的東西,你下到徐思睿的飯菜里,然后找個機會提醒徐總不要過量食用。過量也沒關系,只是讓人上癮,死不了人。 羅陽誠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沈家的小少爺也在,你覺得他會讓徐思睿用我們送的飯菜? 東西我給你了,怎么讓他吃下去是你的事。高見仁不耐的繼續道: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過失,徐總在你這里出事,怎么都算不到我頭上,好了,我下午還有個手術,先走了。 你先等等,這是什么東西? 羅陽誠送走高見仁,屈指敲擊著桌面,他們都小瞧了徐思睿。 正常的普通人在面對徐思睿那種情況,除了掙扎反抗就是認命。 可徐思睿 他確實反抗了,可他的命不是一般的好,第一天誤打誤撞認識了沈一君,知道逃脫不得,又利用沈家讓他們投鼠忌器,在徐清川找上門時,還能冷靜的反擊以徐清川作為人質。 前面的看似是巧合,但后面的呢? 羅陽誠從包里取出藥瓶,這東西說是食用過量會至人上癮,若是讓徐思睿對其有了癮,自然是可以控制他,但關鍵是怎么才能順利地送進徐思睿的口中。 高見仁和羅陽誠的謀劃寧致自然是不知道。 他把徐清川拷在床.上,喂他吃了退燒藥后,便讓沈一君先離開。 沈一君皺眉望著床.上面目全非的男人,壓根兒就不記得這人是什么時候進來的,又是怎么變成這副德行,但看寧致平靜的神色,欲言又止了半響,才道:我說過會保護你的。 寧致一愣,旋即道:知道這是誰嗎?他指著床.上的徐清川道:這是我兒子,他現在在我手上了,你回去把消息告訴沈總,讓他運作一番,拿下整個徐氏,這才是對我最好的保護。 沒有徐氏作為倚靠,徐清川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而且他接下來要做的事也不適合沈一君這個單純的小少爺旁觀。 可 乖。寧致眸色柔和,傾身上前撫摸著他突然飄起紅暈的臉頰,柔聲道:不是說要買下明珠嗎?我在這里等你成為明珠的老板。說著,他捧起沈一君的臉,在他的額頭印下一吻。 這一吻,把沈一君整個心都給親飄起來了。 等他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走出了明珠。 太壞了,徐叔叔竟然色.誘他。 但但被色.誘的滋味很不錯是怎么回事? 他抬手捂著發熱的雙頰,帶著美滋滋的心情回到家,可才一進家門,就見他爸正臉色沉肅地守在客廳。 還知道回來?沈明晨繃著臉,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春.心蕩漾的小兒子,你收拾收拾東西,我給你訂了下午回M國的機票。 不!沈一君臉色一變,焦急的上前,道;爸,我不要回M國。 這件事我跟你.媽商量過了,她很贊同你回去。說著,他輕飄飄的掃了眼蠢.蠢.欲.動的大兒子,幽幽道;你也別求情,你弟弟現在整天跟一個老男人混在一起,我要是不這么做,他遲早要跟那個老男人跑。 哥。沈一君見老爸主意已定,轉頭又去求他哥。 可沈思君哪里敢與弟弟對視,他不忍的別過臉,心酸的想,這是為了弟弟好,要是不把弟弟送出國,自家種的小白菜就要被別人家的豬給拱了。 沈一君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心思一轉,連抱著沈思君的手臂控訴道:你們兩個不是忙著開會就是忙著出差,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現在我好不容易喜歡上了一個人,你們不支持我就算了,還要把我送走。我就是個小可憐,爹不疼,娘不愛,就連最疼我的哥哥現在也不要我了。 說著說著,豆大的眼淚開始從眼眶溢出,他抹了把淚,倔強的別過臉,哽咽道:算了,反正你們也不愛我,我這就去收拾行李。 沈思君哪里見過這樣的弟弟,本就不堅定的心在沈一君眼淚的攻勢下瞬間就倒塌了。 他拉住默默流淚的沈一君,抬頭對沈明晨道:爸,要不就算了吧。 第32章 老爺不從良 爸, 還是算了吧, 不就是個男人么,小君喜歡就喜歡唄,我們沈家又不是養不起。沈思君擁著無聲落淚的弟弟, 埋怨的瞪著把弟弟氣哭的父親, 小君才回國沒多久, 你就要把他送走,你舍得我可舍不得。 沈一君偷偷瞅了眼他爸黑下來的臉,委屈巴巴的抹著眼淚后, 反過來勸沈思君, 哥,你別說了,爸這么做也是為我好,徐叔叔的身份確實有些麻煩,我看我還是回M國好了,哥啊, 你要記得常來看我啊,嚶 你知道就好。沈明晨緩了緩神色, 見小兒子難得懂事一回, 欣慰的勸道:爸這么做都是為你好, 你看看徐思睿, 咱不提徐家那些糟心事, 就說他結婚離婚這事, 這樣的人怎么配得上你, 更別說他現在自身都難保,把你交給這樣的人,我怎么放心得下啊! 什么配不配得上或者這樣的人的? 徐叔叔哪里不好了?爸爸就是有偏見,他不高興的癟了癟嘴,把腦袋埋在哥哥懷中,悶悶道:爸,背后議人長短非君子所為。 遇到弟弟撒嬌就投降的沈思君這會兒哪還有理智,他一臉心疼的哄著弟弟,抬頭不贊同道:爸,您經常教育我們說做人當光明磊落,您對徐思睿有偏見我不管,但您不喜歡也別當著小君的面說人不好,這種行為說實話,很low。 我說什么了?一個兩個的指責我? 作為老父親,擔心兒子上當受騙難道還做錯了? 沈明晨深吸了口氣,才勉強按下心底的酸楚,無奈道:我不管了,行了吧。 躲在沈思君懷中的沈一君聞言抑不住的揚起唇角,旋即又想到了什么,嗡里嗡氣道:爸,明珠會所還給我買嗎? 你別太 買,不就是個娛樂會所嘛,我昨晚聯系了徐清川,等會就讓律師去辦交接手續。沈思君喜滋滋的享受弟弟難得的依賴,瞥了眼一臉憋屈的父親,得意的擁著弟弟上樓,邊走邊哄道:小君啊,哥沒有不疼你,都是爸自作主張,你要怪就怪爸,千萬別跟哥生氣啊。 這兒子絕對是撿來的。 不過 小君明顯是看上了徐思睿,既然是他兒子看上的人,自然是不好繼續待在會所那種地方。一想到當初甩徐思睿兩百萬,讓他離兒子遠遠的,就覺得臉疼。 。 沈思君行動速度很快。 他轉頭再次去聯系徐清川,可徐清川的手機關機,公司那邊說他今天沒來上班。 他敲了敲桌面,聯系不上徐清川這可怎么好? 就在這時,沈一君給他打電話,把寧致吩咐他的事對哥哥說了一遍,末了擔心道:哥,如果徐家真的倒了,徐叔叔會不會恨我啊? 沈思君略一思考,就明白了徐思睿的想法。報復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失去最重要的東西。徐清川小小年紀就算計徐氏,不正是因為他喜歡權利么?!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徐思睿,徐家那么大的產業,竟然說不要就不要。 想到這兒,他安慰道:不會的,不過,明珠會所你可能要晚些才能拿到。 沒關系的哥。說著,沈一君松了口氣,道:那我先掛了,叔叔今天還沒吃飯。 小君,哥哥也沒吃飯。 你讓助理去給你買。 沈一君掛了電話后,提著阿姨準備的食盒又跑去了會所。 剛走出電梯,就見羅陽誠帶著保鏢提著食盒在敲門,他快步的走上前,對羅陽誠道:羅老板,叔叔這里有我,就不勞你費心了。 羅陽誠臉一黑,但也沒說什么。 只要徐清川還在里面,且沒有性命之危,他就得投鼠忌器。 沈一君親自看著羅陽誠進了電梯,這才刷卡走了進去。 屋內有些昏暗,他抬步走進去,就見徐叔叔站在浴.室門口,而浴.室里面有嘩啦啦的水流聲,他疑惑的問道:叔叔,你站在這里做什么? 寧致一愣,抬頭轉向又跑過來的沈一君,扶額道:你怎么又來了? 叔叔!沈一君難過的垂下頭,提起手中的食盒委屈道:我不放心會所里的食物,就讓家里阿姨給你準備了這個。 這個理由他還真沒辦法拒絕。 不說徐清川就在他手中,便是不在,有了上次那個混混下藥一事,他也不敢輕易食用會所送來的吃食。 他看了眼浴室緊閉的門,伸手接過沈一君的食盒,與據說為了不讓他挨餓,所以沒來得及用餐的沈一君一起用了午餐。 沈一君包了寧致的一日三餐外帶夜宵,就連送水這份工作,也都被沈一君包了,可以說,沈一君以他自己的方式把寧致護的密不透風,這讓羅陽誠有力無處使。 寧致的性格算不上睚眥必報,但徐清川這個人實在是太招人恨了,他若是不把剛來那會受的罪一一還回去,他心里就憋屈的厲害。 徐清川也硬.氣,愣是沒吭過一聲。 寧致旁觀徐清川日復一日的消瘦,覺得他也就這么一個優點了。 直到一個月后,沈一君提著食盒上門,高興的告訴寧致,叔叔,徐氏破產了。 躺在床.上的徐清川聽到這話,猛地掙扎了起來,不可能! 沒什么不可能的,你失蹤一個月,公司沒有你主持大局,又有沈家打壓,破產不是很正常。寧致平靜道。 他不是徐思睿,對徐氏會有感情,也不是徐清川,對權利有著極度的渴望。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嘴里念叨不可能的徐清川,轉身問沈一君:會所現在在你手中嗎? 沈一君點頭,我已經想好了,等我把會所整頓完了后,就帶你去重新換個身份,到時候我把會所轉贈給你,你想怎么報仇就怎么報仇。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徐清川說的。 寧致沉默了片刻,轉身打開了手銬,對徐清川道:你可以走了。 徐清川驚訝的望著寧致,消瘦的臉頰滿是茫然。 徐氏沒了 那他這段時間所受的苦算什么?重生的意義何在?他突然開口道:為什么? 寧致沒有回答,這種問題讓他自己去體驗會更好。 徐家不是沒有敵對勢力,尤其是徐清川這幾年為了擴大徐家,得罪了不少人,等他出去,多的是人收拾他。 徐清川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刺目的陽光讓他恍如隔世,這一刻,他想起了上輩子,上輩子他被徐思睿趕出徐家后,好像也是如現在這般心情。 可隨即他便打起精神,他不相信徐家真的倒了,他攔住一輛出租車,來到青峰山徐家莊園,他推開車門就想下車。 誒,車費還沒給呢。 徐清川下意識就想去摸錢包,可手剛揣到口袋,才想起自己現在身無分文,他心中尷尬極了,可臉色卻十分難看,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徐氏的董事長,看見那棟莊園沒有 徐氏?你可拉倒吧,徐氏早在一個星期前就破產了,真當我不看新聞的嗎?還董事長,瞧你這窮酸樣,別不是給不起錢吧。 胡說! 司機師父不耐的打斷他,哪來那么多廢話,給錢,沒錢就跟我去警察局。 徐清川氣的額頭上青筋暴起。不單單是因為兜里沒錢惱羞成怒,也是因為司機的輕視。 自他重生回來,人生就像是開了掛,做任何事都及其順利,性格難免驕傲和自負起來,以至于早就忘記了被人輕視的滋味。 此刻,司機鄙夷的眼神叫他想起了不愿意回想的記憶,他陰郁地盯著司機好半響,取下手腕上那個老東西留給他的唯一財產,丟給司機,狗眼看人低。 司機接過手表,掂了掂分量,嫌棄道:一個破手表就想換兩百塊的車費,你咋不上天呢。 徐清川雙目一沉,咬緊牙關,這是江詩丹頓的經典款,價值百萬。 司機被他陰鷙的眸光盯的心中發怵,轉而又想到這青峰山雖然是有錢人喜歡的清幽之地,但卻是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鬼地方,他要是把眼前這人惹怒了,不會殺人棄尸荒野吧? 算了,當他倒霉。 司機彎腰一把拉上車門,踩著油門直接沖出了青峰山。 徐清川吃了一嘴的尾氣,深沉的眸光直到車子徹底消失在山道上,這才轉身朝莊園走去。 徐家的莊園處在半山腰,方圓十里也就這么一戶,他走到院門口,只見兩道長長的封條貼在緊閉的院門上,就連院門上的監控都停止了運作。 他先是一愣,忽地猛拍著大門,開門,徐伯,阿姨,快開門啊。我是徐清川,我回來了。 他喊的急切,一聲接著一聲,但回應他的,除了啪啪作響的鐵門聲,就只有他的回蕩聲。 莊園下方的山道上,一輛奶白色的甲殼蟲緩緩停了下來。 寧致坐在車內,平靜的望著那邊瘋狂踹門的徐清川。他花了一個月來折騰徐清川,徐清川都沒說一句軟話,可僅僅只是徐氏破產,他就瘋了。 叔叔,你會怪我嗎?沈一君握著方向盤,一臉緊張的問。 寧致收回視線,不怪你,相反,我還要感謝你。若是他自己來做的話,他是沒辦法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奪回徐氏的。 而且,破產也好,徐清川機關算盡,到頭來什么都沒得到,他倒是想看看沒有徐家作為依靠,徐清川還怎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