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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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王東的青年撓了撓后腦勺, 小心地挪著步子把手機遞給寧致, 道:沈一君的電話。 寧致接過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是聽到了動靜, 開口道:叔叔, 你還好嗎? 寧致怔了怔神, 斂起眼底的情緒啞聲道: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 你鞋子里有定位器,定位器顯示你在明珠,對不起叔叔,我爸把我關起來了,不讓我去救你,不過你放心,我讓我兄弟王東來找你,他是個直男,不會對你怎么樣的,你等我求了爸爸,到時候我會帶你出來的。 沈一君還在那自說自話,可寧致心里卻無比震驚。 定位器 這不是韓亦君喜歡玩的手段么? 叔叔,叔叔,你在聽嗎?沈一君說的口干舌燥,電話那頭卻是靜悄悄的,他焦急的在房間走來走去,生怕電話那頭的人有任何閃失。 這種擔憂的情緒來的莫名,就像先前救下徐叔叔,把他帶回別墅,還下意識把定位器放在徐叔叔的鞋子里一樣,仿佛是刻在了骨子里的本能反應,卻又生不出排斥。 叔叔,你還在嗎? 寧致緩了緩心神,淡淡道:在的,小君,謝謝你。 沈一君沮喪道:叔叔你不用謝我,我也沒幫到你什么忙。就是后悔叔叔出門的時候沒堅決的跟著,不然叔叔也不會被明珠會所的人抓走。 你有幫到我。寧致輕聲道:你讓朋友過來,就是在幫我。 一旁的王東聽的一臉震驚。 在他印象里,沈一君被沈叔叔和沈哥寵的就像是活在城堡里的王子,永遠多那么天真單純,無憂無慮。可現在他他竟然在擔心一個認識沒幾天的老男人? 怪不得沈叔叔要把兒子關起來,這要是任其發展下去,兒子估計就要變成別人家的了。 寧致掛了電話,抬頭看向神情恍惚的青年,開口道:沈一君怎么跟你交代的? 王東搖了搖腦袋,甩去腦子里奇怪的想法,選了個離寧致最遠的位置坐下,他說他現在出不來,讓我幫忙照顧你的生意! 生意? 王東神色古怪的看著寧致,繼續道;他說他會盡快想辦法逃出來的,叫你不用擔心。 寧致點頭,你是怎么說服他們放你進來的?他剛來那會兒,房間里的中年男人就已經透露出不少消息了,再有先前那個人妖的態度,他已經可以確定徐思睿后來的客人幾乎都是徐清川安排的。 既然如此,這青年又是怎么說服會所的老板,放他進來的? 沈一君搞定的。 寧致露出了然的神色。 沈家家大業大,而徐清川雖然掌控了徐氏集團,可到底比不上根基穩固的沈氏,自然要忌憚一二。 寧致分析了目前的情況,發現與其暫避鋒芒,暗地謀劃,還不如暫時就待在明珠會所,有沈一君給他當后臺,料來他也輪不到徐思睿那般下場。再者,就算沒有沈一君,只要不是跟先前那樣又是肌rou松弛劑又是藥丸,他也吃不了虧。 寧致深知人性的復雜和丑惡,唯一需要顧慮的,是怕會所的人給他來陰的。他這具身體虛的厲害,睡了四年肌rou沒萎.縮還多虧了徐清川為了穩住徐氏股份,裝了四年的孝子。 所以他目前最主要的任務是先把身體養好,然后再尋找機會把徐清川弄下臺。 王東覺得倆人就這么干坐著有些尷尬,站起身急急道:我去房間打會兒游戲。 寧致對目前的生活還算滿意,但徐清川不滿意了。 何止是不滿意,簡直是非常的憤怒。 他把那老不死的東西丟到會所是讓他墮落,不是讓他去享受。他瞇眼掛了沈家的電話,嗜血的氣息瞬間從身上暴漲起來,陰鷙的眼神掠過一絲殺氣,既然你這么不識相,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他按下電話,Anna,叫高見仁來見我。 高見仁是徐清川的私人醫生,他的父親曾經也是徐思睿的家庭醫生。 當年徐思睿的女神楊子鶯找他接盤,高見仁的父親在給她檢查的時候就發現夫人的肚子月份不對。鬼使神差的,他沒有當即告訴徐思睿,而是等著楊子鶯來找他。 楊子鶯確實找了他,還用一大筆錢收買了他,之后更是把足月的嬰兒說成早產。如果說徐思睿對楊子鶯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那么他對家庭醫生卻是抱有百分之百的信賴。 所以徐思睿在無意中發現女兒不是自己的種,高見仁的父親就倒霉了。 他不但被徐思睿遷怒,還被徐思睿送進了監獄。 當時的高見仁當時在國外念書。 回國后跟徐清川一拍即合,狼狽為jian,先給徐思睿設計了一場車禍,又建議徐清川注銷徐思睿的身份,然后安排人給徐思睿整容。 而高家從他爺爺開始就是作為徐家的家庭醫生,知道徐家不少的秘密,徐清川能順利接管徐氏集團,他高見仁,厥功至偉。 高見仁對徐思睿的下場樂見其成。 徐思睿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毀了他的家庭,父親入獄,爺爺被氣死,母親受不了旁人的指指點點自殺了,這一切,不過就是因為他父親隱瞞了徐雪嬌的身世。 他掛了電話,捏了把身邊女友的臉頰,旋即掀開被子下床。 女友見他這樣,埋怨道:說好今天陪我的。 高見仁提起褲子,又從褲子里摸出錢包,從里面抽.出一張卡,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徐總找我,你剛才也聽見了,乖,這個卡你拿著,出去散散心,有喜歡的就直接買回來,不用替我省錢。 女友沉默的接過卡,眼底閃過一抹苦澀。 他們相愛多年,當初男友的父親遇難,是她不顧學業,天天陪在他身邊開解他,如今他成功的為父母報了仇,可陪她的時間卻越來越少。偶爾,她還在他身上聞到了不屬于自己的香水味 這樣的感情,真的有必要繼續下去嗎? 高見仁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樣,開車來到徐氏集團,見到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的Anna,吹了聲口哨調戲了兩句,這才問道:知道徐總找我有什么事嗎? Anna厭惡的皺眉道:不知道。 高見仁見她臉上毫不遮掩的嫌惡,心一沉,暗自咒罵她裝什么高潔圣女,不就是看上了徐清川所以看不上他么。 他冷笑了一聲,轉身來到徐清川的辦公室,只見徐清川面色陰沉地坐在沙發上,一雙細長的眼渲染著一層陰霾,如寒刃一般的目光叫他不寒而栗,他忍著內心涌起的厭煩,不動聲色的坐在徐清川對面,道:急匆匆把我叫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你手上有沒有讓人上癮的藥? 高見仁心中一動,笑道:徐總,犯法的事我可不干。 你干的那些事哪一件不夠你牢底坐穿的?徐清川輕蔑的望著高見仁,不屑道:最近那老東西仗著有沈家撐腰,過的很是快活,你去讓他吃點苦頭。 高見仁聞言也是一愣,他怎么會跟沈家有關系? 這幾天他帶著女友出國旅游去了,倒是沒想到徐思睿那老東西竟然有本事勾搭上沈家,那豈不是說他們的那些算計都落了空? 哼!徐清川想到沈家的那個兒子,譏諷道:沈明晨的小兒子看上了那個老東西,我還真是沒看出老東西一把年紀了,勾搭人的本事竟然還不小,小瞧他了。 高見仁點了點頭,這件事好辦,我剛從國外帶回來一批貨,少量使用能緩解癌癥患者的病痛,但大量服用卻會使人上癮,這東西雖比不上那玩意,但卻是最安全的。 那東西他不敢沾,也不會沾。 他算計徐思睿,一是為了報仇,另外徐清川也參與其中,可一旦他碰了那個東西,那就是給徐清川送現成的把柄。 他可不相信徐清川這只連親人都算計的白眼狼。 第28章 老爺不從良 喲, 王少爺您來了, 小馬,去把小倫叫來,王少爺這樣的帥哥怎么著也得讓咱們會所的明珠來招呼不是。 明珠會所大廳, Allen扭著腰, 熱情的纏住剛進門的王東, 翹著蘭花指的手老練地在王東的胸腔吃著豆腐。 二十多歲的年輕壯小伙血氣方剛,本該經不住這般撩.撥,但王東一看Allen那張油膩的臉, 還有那不陰不陽的音調, 整個人猶如被雷劈一般,呆滯地杵在原地。 Allen瞇著眼睛打量著青年俊俏的小.臉和挺拔的身姿,滿意的把整個人都依偎在王東的懷中,右手更是趁著青年發愣的空隙,順手在王東臉上掐了一把。 你做什么!王東就像是受驚的鵪鶉,驚的一把推開投懷送抱的Allen, 一手虛虛地掩在胸前,一手捂著臉頰, 連連后退了好幾步, 一臉憋屈地瞪著Allen, 本少爺喜歡的是女人, 你個不男不女的鬼東西少打本少爺的主意。 哎喲!Allen一手掐腰, 一手掩唇假笑道:瞧您這話說的, 您要是不喜歡男人, 還能天天來找咱們這兒的3333號? 我、我就好年紀大這一口怎么了。 Allen咯咯嬌笑,心里自然是清楚這王少爺就是個直男,還知道王少爺是沈少爺派來的。 但上頭已經撂下了狠話,九樓那位今天要是再不接客,他就可以卷鋪蓋滾蛋了。 這里的滾蛋可不是單純走人,而是 像他這樣知悉上層不少秘密的人,如果沒有利用價值,那么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永遠的閉上嘴。 他再次湊到王東跟前,這次到沒動手動腳,而是以賠罪的名頭邀請他先去包廂喝兩杯酒,又叫了幾個長.腿細.腰的公主。 王東也覺得不急這一時半刻的。 他這些天著實悶的慌,每天到九樓報道,不是跟大叔干瞪眼就是打游戲,鳥都快閑的不能用了。 而且他剛才確實是被Allen惡心到了,需要小jiejie們來幫他洗洗眼。 他悶了口酒,五個胸大長.腿的小jiejie魚貫而入。 他招呼兩個最漂亮的坐在他的左右兩邊,展開雙臂左.擁.右.抱,女性柔軟的軀體瞬間驅散了他心底那點惡心感。 Allen隱晦地瞥了眼其中一個公主,這才識趣的退出包廂。 寧致練完一套劍法后,長吁了口氣。這幾天虛弱的身體在他堅持不懈的鍛煉下,有了幾分起色。 他抬眼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又回頭看了眼墻上的時鐘,晚上八點了,王東那個小青年應該差不多該到了。 思及此,他抹去額頭上的汗珠,脫去外套走進浴.室。 但,就在他進浴.室不到片刻,Allen帶著一個臉色萎黃,額骨突出,渾身痞氣的混混上了九樓。李濱,只要你今晚能得手,你欠的賬一筆勾銷。 李濱轉著兩顆綠豆大的眼睛,搓手道:嘿嘿,以后還有這種好差事,Allen哥盡管叫我來。能睡男人還能拿錢,這種好事上哪找? Allen翻了個白眼,不耐煩道:美死你。要不是那些客人怕得罪沈家,他怎么舍得把便宜讓給這小子? 只要九樓那位被李濱睡了,沈家那位小少爺差不多就該厭棄了,到時候哪里還需要用的到這小子? Allen打開房門,水流聲透過浴.室的縫隙傳到客廳。 他瞥了眼浴.室,從口袋掏出一個玻璃瓶,交到李濱手中,這東西我不管你是用的騙還是用強的,都給他灌下去,完事后你不用來見我,直接從后門走。 李濱點頭賠笑,那副獻媚的神色看的Allen心底鄙夷不已。 李濱哪里沒看出來Allen眼底的鄙視,可他不在乎,他送走了Allen,搓手垂涎地盯著浴.室門,那雙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是因為接下來的好事瞇成了一條縫。 不過 他懸起手中拇指大小的玻璃瓶,里面盛著淡粉色的液體,狡獪的眼珠子在客廳轉了轉,停在墻角的飲水機上。 寧致神魂強大,雖受軀體所限,但聽覺也比一般人要靈敏些許。 他洗澡洗到一半,聽到門外動靜和說話聲,心下頓時警覺了起來。聽到又要給他喂莫名其妙的東西,他略微一思索,旋即匆匆擦干身體,披著浴袍走了出來。 浴.室門一打開,但見一個長相不堪入目的混混就跟老大.爺似的癱在沙發上,他翹著二郎腿,一手端著從酒柜里取出來的紅酒,一手摸著短小的下頜。 見到寧致,他先是瞇眼打量了寧致一番,暗嘆好姿色,旋即收好坐姿,把放在玻璃桌前的一杯水推到另外一邊,道:哥,渴了吧,來先喝杯水。 寧致面無表情的擦著板寸頭,問道:誰讓你來的? 李濱腦筋一轉,頓時便猜到了些什么。 他是個混混頭子,能混到入Allen的眼,就說明他混的不錯。而他能混到這個地步,靠的可不是顏值,而是靈活的腦子。 明珠會所是什么東西? 這是有錢人才能消費得起的銷金窟,莫名其妙給他送男人,還是一個姿色上佳,氣質極品的男人,這其中要是沒什么名堂,誰信? 他咧嘴一笑,笑的是見牙不見眼,沒誰讓我來,你看我這樣我也消費不起啊。 李濱說的誠懇,就差說他是來玩的,無意中闖進了寧致的房間,可他忽略了九樓的森嚴的戒備,還有平時緊鎖的房門。 再說了,寧致身份特殊,任何出現在他房間的人,都是徐清川安排來折辱他的。他猜測應該是這些天過的太.安逸,所以徐清川不爽了,找人纏住了王東,安排了這么個東西來。 寧致無視陪著笑臉的李濱,轉身從柜臺拿了個干凈的杯子,按下飲水機,當他把水端到鼻尖時,一股若有似無的味道瞬間引起了他的警惕心。 他不動聲色的放下杯子,余光打量著坐在沙發上老神在在的李濱,心里冷笑了一聲,趁他不備,猛地上前掐住李濱脖子,把他按在沙發上。 酒杯立時打翻在地,李濱瞪著雙眼,喉嚨里溢出嗚咽聲,雙.腿也在奮力掙扎。 寧致面色陰沉,用雙.腿制住他亂.蹬的腿,掰開他的下頜,狠戾地把杯子里的水灌入他的口中,一杯不夠,又把先前李濱放在桌面上的那杯盡數灌了進去,然后靜待這人的反應。 許是藥效被稀釋過,寧致足足等了半個小時,被他掐住脖頸的人這才停止掙扎,漲紅的雙頰看不出異樣,然他憤怒驚恐的雙眼卻開始泛起了迷離,喉間更是發出古怪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