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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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邵家這邊,邵夫人一臉恍惚的掛了電話,半響不說話,坐在一旁的邵先生等的著急,用手肘捅了捅自家老婆,問道:兒子怎么說?是不是孫子找到了? 邵夫人搖頭。 搖頭是什么意思?邵先生急的腦門直冒汗,你倒是說話啊,難不成是孫子出事了? 邵夫人再次搖頭,沉默了良久,復雜道:是兒子,兒子說他要結婚了。 邵先生:結婚?他又看上了哪家小子? 不管二老對這門婚事如何抗拒,既然兒子通知了,他們也只得匆匆趕回京都。 寧致這頭忙著婚事以及兩家聯姻后的合作項目,每天回家梁千帆已經休息了。等邵氏夫妻從鄉下趕回來,兩家徹底把婚事商定下來,他這才空下時間,準備跟梁千帆先談談。 他驅車趕回公寓,負責照顧梁千帆的保姆說人昨天就走了;旋即他又找去學校,學校里說梁千帆辦理了休學;等他匆匆趕去梁家,隔壁鄰居說這戶人家昨天下午就搬走了。 寧致著實沒想到,不過三天沒回家,梁云博就送給他這么大的一個驚喜。 寧致這邊剛安排人去查梁云博的下落,韓亦君那頭就得知了消息。他拿起手機,手指停在Jody這個名字上。 Jody是他的朋友,同時還是個黑客,專門幫他處理一些隱秘之事。 梁云博帶梁千帆離開京都的時候,他派去盯梢的人就已經通知他了。 他并非容不下梁云博,只是這個人的存在是個定時炸.彈。作為邵致遠唯一的好友,他知道邵致遠是如何的長情,不然也不會潔身自好這么多年。 雖然最近似乎有些改變,可感情一事,真的能說放下就放下的嗎? 尤其是倆人之間還有個梁千帆。 而且,他懷疑邵致遠突然跟他聯姻,目的就是為了報復刺激梁云博。 這不能怪他如此想,畢竟寧致確實是見了梁云博后,才提出要跟韓亦君聯姻的。 眼見婚事在即,韓家作為聯姻的股份還沒到手,他怎么可能放任那么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 想到這兒,他遲疑的神色倏地堅定下來,撥通了Jody的電話。 有了韓亦君的幫忙,梁云博逃跑的自然是更為順利。 他帶著不知內情的梁千帆來到南方一處消息閉塞的小鎮,打算先在這里暫居。 梁千帆接過房東遞來的鑰匙,推開刷著藍漆的木門,嗅著空氣中若有似無的油漆味,皺眉道:爸,我們好端端的為什么要離開京都? 而且,他還有一個月就要期末考試,再有一學期就要高考了,他成績不錯的,常年霸占年紀第一,完全沒必要休學。 梁云博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說他害怕?怕小帆被邵致遠搶走,也害怕小帆認回親爹就不要他了?! 他沉默的把行李拎進出租屋。 房屋不大,一室一廳,家具擺設一目了然。 倆人安靜的收拾了半天的屋子,又草草應付了一頓,便在這處逼仄的房間里安了家。 夜深人靜,窗外時不時有狗在嚎叫。 梁云博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輾轉難眠,睡在他旁邊的少年發出了疲倦的呼嚕聲。 他莞爾一笑,側身凝望著眉眼清雋的少年,這是他養大的孩子,是完全.根本他心底喜好培養出來的孩子啊,怎么能輕易的還給邵致遠呢? 他抬頭撫摸著少年青澀的眉眼,想起了在孤兒院第一次見到小帆時的場景。 那是一個溫暖的午后,他踏進孤兒院的大門,門后一群孩子在草坪上歡快的玩耍,而草坪不遠處的大樹后,躲藏著一個小男孩。 瘦弱的孩子羨慕看著玩耍的伙伴,臉上是難掩的失落和渴望。 不期然間,倆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他明顯感覺到孩子眼底迸發出的光彩,緊接著,他看到小男孩挪著斷腿飛快的朝他跑了過來,撲倒在他懷中,抱著他的小.腿仰頭天真的問:爸爸。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那一刻,他動了收養他的想法。 尤其是當他從院長口中得知這個孩子就是五年前丟在孤兒院門口的那個孩子時,心里更是堅定了要帶他走,把這些年的愧疚一一補償給他。 說實話,小帆跟邵致遠長得不太相似,可能是更像母親那方,所以這些年也一直平安無事。可他沒想到小帆竟然會遇到邵致遠。 想到那張被他燒掉的親子鑒定報告,他長吁了口氣,抱著僥幸的心理,自欺欺人的想,沒有了親子鑒定報告,小帆就不會知道身世,而他們暫居的小鎮,離京都十萬八千里,邵致遠肯定找不到的。 。 臨近年關,寧致忙的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而此時,距離梁云博帶著他兒子已經失蹤一個月了。 等到他忙完手頭上的事物,恰好韓亦君從S市趕回來,倆人約在寧致的公寓見面。 天色漸沉,華燈閃爍。 韓亦君開車來到寧致家樓下,他很好的代入了未婚夫的角色,帶著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上了樓。 剛走進電梯,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掏出來一看。 我晚點到。 韓亦君站在公寓門口,幽深的眸光牢牢盯著緊閉的大門,神情晦暗莫深。 這頭的寧致回了趟別墅看望二老,剛一進門,就被邵馳給纏住了。 爸,我這次考了班級前三十,你是不是該給我個大紅包?邵馳殷勤的挎著寧致的手臂,一臉的得意。 寧致瞥了眼坐在沙發上的邵氏夫妻,夫妻倆同時松了口氣,臉色更是難掩輕松之色。看來,邵馳這些時日沒少折騰這二老。 前三十你也好意思拿出來得瑟? 作者有話要說: 冬天真是個cao蛋的季節,冷的我都不想從被窩里爬出來,直接冬眠算了。 ps:日常求收藏和評論拉,寶貝兒們是不是因為太冷,所以都不想動啊?! 第10章 霸總的春天 寧致冷冷的甩開黏人的邵馳,正準備跨步上前,邵馳撅嘴嘟囔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每次我進步一名你都會給我紅包的,這次我進步了十名,你不夸夸我,還潑我冷水,果然有了后媽就有后爸。 說著,他又控訴地望向邵氏二老,你們也是,自從爸爸要娶新老婆后,你們也變了,我再也不是你們的小心肝了。 二老面面相覷,皆從彼此的眼底看到了不忍。 雖然心里痛恨邵馳的親生父母,但這孩子也是他們寵著長大的,這么做是不是過分了些? 寧致眉心微擰,轉身道:你想要親爸親媽?說罷,他不顧二老的勸阻,拎著邵馳一路來到京都市郊的百花苑。 百花苑是聯體別墅,雖然處在郊區,可價格也不便宜。 邵馳的親生父親姓李,叫李正茂,早些年給邵致遠的父親當司機,兩家調換了孩子后,以痛失愛子為由辭職了。 邵先生同情他的遭遇,其母又在邵家做傭人,便借了他一筆錢。他拿著這筆錢開了家超市,又以比旁人更低廉的價格從邵氏旗下的工廠拿貨。 十八年來,靠著邵家這棵大樹,連別墅都買起來了。 寧致一直沒處理邵馳,除了邵致遠的公司破產后,邵致遠都是由邵馳救濟之外,便是想認回兒子后,讓兒子來處理陳媽一家子。可兒子不見了,現在邵馳又整天嚷嚷著他冷血無情,那就讓他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無情。 寧致把車停在一棟別墅門口,從車兜里取出上次放在這里的親子鑒定,帶著一臉不知所云的邵馳,敲開了李家門。 誰呀?隨著大門被打開,一體態豐盈的婦人呈現在倆人眼前。 婦人見到寧致神色有些驚訝,可余光掃到邵馳時,頓時眼前一亮,邵總,您怎么來了?這位是小少爺吧?來來來,快請進。 婦人難掩激動地把倆人迎進屋,一邊偷偷打量邵馳。 她見邵馳只穿了件單薄的羊毛衫,眼底閃過一抹心疼,脫口道:這么冷的天,小少爺怎么不多穿點?要是感冒了可怎么好?說完,她又沖房間喊道:老李,快把你那件新買來還沒穿的外套拿過來。 陳媽在樓上喂小孫子吃飯,聽到兒媳又在指使她兒子干這干那,老臉一拉,放下碗筷抱起眼前的小胖墩走到扶梯邊,沉聲吼道:瞎嚷嚷什么?你沒長手還是沒長腳啊? 懷中的小胖墩被她這一聲沉吼嚇得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陳媽一邊哄著懷中的小孫子,一邊罵罵咧咧,污言穢語,簡直不堪入耳,竟是未曾察覺門口還站著兩個人。 小孩的哭聲夾雜著辱罵聲在這偌大的別墅里來回飄蕩。邵馳被這一幕給驚呆了,他抬頭望著二樓的老人,張著嘴巴似是不敢相信這個尖酸刻薄的潑婦會是平日對他慈眉善目的陳媽。 婦人尷尬一笑,提醒道:媽,小少爺來了。 什么小少爺大小爺的,在老娘這陳媽罵的順嘴,一不留神說禿了嘴,等她反應過來,寧致已經不耐的把親子鑒定塞進了邵馳懷中,然后二話不說離開了李家。 爸!邵馳捏著手中的紙,連忙追了出去,可剛到門口,寧致突然停住腳步沉聲道:你不是想要親人嗎?他們就是你真正的親人。 邵馳這個少年被養的天真單蠢,性格又帶有這個年紀才有的任性,像邵氏夫妻就非常喜歡這樣會哭會鬧的孩子。 寧致念著邵馳心底那點善良,想著養著他,對邵家來說不過是多雙筷子的事,可他不該指責邵家二老。 寧致有父母,從他出世起,父母就為了他神魔之體費勁心血,就連他能安然長大,也是因為父親耗費三分之二的神力壓制了他體內的魔脈。 他理解父母的辛苦,打心眼里尊重父母,所以見不得邵馳理所當然的要求二老付出。 韓亦君倚在墻壁上,垂眸盯著腕表,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半小時,電梯叮的一聲,一道人影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他唇角微揚起一道恰到好處的弧度,擺出最好的姿態來迎接房子的主人。 可來人面沉如水,氣勢低沉,見到自己也只是微微頷首,一言不發地帶著自己進了屋子。 韓亦君不動聲色的摸了摸口袋里的錦盒,道:吃飯了嗎? 寧致脫下西裝外套,又拽開領帶,解開襯衫的扣子,釋放出性.感的喉結和精致的鎖骨,冷漠的轉過頭,認真道:我很抱歉,我今天沒有心情跟你約會。 韓亦君的余光似是不經意地落在他起伏的喉結上,眸色一暗,旋即別開視線輕聲呢喃道:沒關系的。 那你隨意。寧致點頭走進房間,脫去衣衫赤身走進浴.室。 他磕眼躺在溫熱的浴缸里,思緒在飄飛。 父親用神力封印了他的魔脈,不過是暫緩之計。隨著他成長,實力漸增,他便感覺到體內的封印在一點點松動。 他不敢告訴父親,可父親似乎有所察覺,在他離開神界的前幾天,他偷聽到父母的談話,大概意思是父親打算逆天而行,以命換命。 所以那行字說贈他一線生機時,他雖然不屑,卻也盡量完成所謂的任務。 不為別的,就為了那一條虛無縹緲的承諾。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的腦子就被方案項目給塞的滿滿的,已經很久沒想起曾經的事了,經過邵馳這一番鬧騰,倒是勾起了他的回憶。 他捋了一把額前的濕法,從浴缸里站起來,走到花灑下沖去身上的泡沫,正準備拿架子上的浴巾,浴.室門咔嗒一聲,一道清淡的嗓音同時響起:介意我跟你一起洗嗎? 寧致慢條斯理的裹住身體,深深地看向韓亦君,嗤笑道:這次總不是我在自以為是吧? 韓亦君微微一笑,抬步走到花灑下,打開開關,水花立時噴灑下來,打濕.了寧致身上浴巾,也濺濕.了他的襯衫和松軟的頭發。 不是呢,這次我是在認真的勾.引你。他面色從容的凝視著寧致,看似平靜的目光里又似乎夾裹著些許挑釁,你接受我的勾.引嗎? 第11章 霸總的春天 嘩啦啦的水流聲掩蓋了倆人的心跳,噴灑出來的水溫逐漸升高,滾滾而上的白色霧氣模糊了倆人的輪廓。 韓亦君嘴上說著曖昧不清的話,可他自己卻是紋絲不動,還頗有君子風度地保持著一米的距離,唯有那雙不甚清明的眸仁概括了一切。 寧致繃著下顎暗暗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男人白.皙的臉頰在熱霧的熏蒸下,漸漸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微卷的睫毛沾著水滴,水珠順著精美的下顎蔓延而下,沒入衣領之中。 被水流打濕的白色襯衫緊貼著他的肌膚,襯出他流暢的線條和完美誘人的身材。尤其是到了這種時刻,他襯衫的扣子竟還緊緊地扣牢著最上面一顆。 寧致來自神界,眼界不算低,而美男這種生物不提長相完美無瑕,卻無情無欲的男神,便是母親地盤上的高等魔,無一不是俊美風流。 所以好看的皮相于他而言,不過是紅粉骷髏,白骨皮rou。尤其是韓亦君的勾.引太赤露骨,反而破壞了那層朦朧的曖昧感。 他面無表情的關了花灑,徑自走出浴.室,關門前,還自覺體貼的問道:要不要我給你準備一套換洗的衣物? 韓亦君愣了又愣,抬手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臟,忽而低笑出聲。 心臟的劇烈跳動無關情愛,不過是頭一次做這種事難免有些忐忑不安罷了,不過邵致遠的反應也沒出乎他的意料。 他拂去臉上的水,眸色漸冷。 原本還以為是自己多慮了,但經過剛才的試探,顯然邵致遠對梁云博還存有舊情。 他再次打開花灑,任由水熱從頭淋下。 邵致遠喜歡誰他不管,便是利用他刺激梁云博也無妨,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不能妨礙他的計劃。 浴.室透明的玻璃門蒙著一層白霧,時有水滴蜿蜒往下淌,從外面看去,可以看見浴.室內朦朧的人影。 寧致收回目光,從衣柜取出衣服換上。 換好衣服,就著半濕的短發來到客廳的吧臺,給自己倒了杯酒,心中揣摩著韓亦君先前那番作為后的目的。 可他思來想去,還是沒想明白韓亦君這么做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