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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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渣方面,對寧致來說,他是神魔之子,又是天之驕子,而且這不是他的人生,他是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界的,也沒代入感,所以對邵致遠那一世的仇人興致不大。 而且,任務也沒要求他去虐渣,所以他把主動權交給還沒認回來的兒子。 感情方便的話,除了兩者本身是十幾年的朋友,不太容易發生感情之外,還有一個,涉及到主線。 總而言之,攻動情很難,雖然是他主動聯姻的,但動心目前是沒有的。 ps:沒收藏的小寶貝兒們真的不打算收藏一發么?(瘋狂暗示jpg) 第7章 霸總的春天 得知兒子失蹤,寧致打開手機開始安排人去尋找梁千帆,安排妥當后,又給韓亦君去了個電話,告訴他今天的飯吃不了了,明天再約。 韓亦君掛了電話,盯著屏幕發呆。 這次回京都,他明顯感覺到好友變了,這種變化,只要是稍微親近點的人都能看出來。 他一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偽裝成邵致遠,可根據昨天的接觸,他確定這是真邵致遠,那他的性格為什么會有變化? 難道真是因為兒子的緣故? 想到這兒,他打開手機準備讓人去調查一下最近一個月發生的事,手指剛觸到通訊錄,屏幕上躍出秦亦謙三個字。 淡漠的眸光一柔,接通了電話,唇角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溫聲道:哥。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他冷淡的眉眼就像化開的冰峰,越來越柔,嗯,我知道分寸,不會貿然動手的,你也要注意身體,我會抽空去看你的。 * 寧致找到梁千帆的時候,他正躺在垃圾堆里昏迷不醒。而他的旁邊七零八落的躺著一堆空著的啤酒罐子。 酒精混合著垃圾的臭味熏的人眼睛泛酸。 他捂著鼻子,抬腳踢了踢醉死過去的人,然而人紋絲未動。 王特助連忙道:老板,他好像發燒了。 寧致眉頭一皺,送去醫院。 梁千帆醒來已經是一天后了。 彼此寧致正跟韓誠坐在會所的包廂商議合作之事。當然,想從韓誠盤中分食,總得要有個理由,比如說:聯姻。 寧致言明兒子的性取向,并且客氣的說,性取向這個東西有天生的,也有后天形成的,我家那個兒子,已經彎成了蚊香,掰是掰不回來了,作為長輩,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大侄女跳進火坑不是。 韓誠比邵致遠大了近十歲,五官輪廓與韓亦君僅三分相似。 比起五官清淡的韓亦君,他的輪廓更顯深邃,周身的氣勢更深沉、強悍。 他夾著雪茄,雙眼一瞇。邵家小子跟一個窮小子攪合到一起的事他心知肚明。不過年輕人嘛,好奇心重,等玩過了,就會發現比起硬.邦.邦的男人,還是軟.綿綿的女人滋味更好。 不過,鑒于有這么一位父親在前頭出柜,兒子是個彎的,顯然也不出意外。 韓誠抽了口雪茄,沉思片刻,道:那依邵總之見? 你看我如何?寧致端著高腳杯,輕抿了一口鮮紅的液體,輕擰眉峰,放下杯子,道:比起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我來做聯姻對象是不是更有誠意? 韓誠閃動著精明的眸光,吐出一口煙,邵總這是想做我的女婿? 韓總見笑了。寧致垂眸輕笑了一聲。 這個韓誠,也不知道是故意為之還是裝瘋賣傻,明知道邵致遠的性向,還說出這種話難不成他還舍得把唯一的兒子嫁給自己不成?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寧致擺正姿態,拿出早先準備好的股份轉讓書,一同拿出來的,還有律師起草的協議,讓他先看看再說。 所謂聯姻,不過就是兩個家族利益的交換。 而國內沒出臺同性婚姻法,同性結婚便不具備法律效應,寧致讓律師起草的協議便與此有關。而股份,一則是讓韓誠明白他的誠意,另外也是做給韓亦君看的,俗稱聘禮。 這不是無條件送給韓家的,而是作為利益的交換,他們韓家也要出同等價值的股份為嫁妝方才算得上是聯姻。 至于聘禮最后是被韓誠掌控還是被韓亦君當著嫁妝一起帶進邵家,就看韓亦君如何運作了。 韓誠沒有當場答應下來,只是說回去再考慮考慮。 寧致本來是不太理解人類這些復雜的情緒,但昨天跟林若非的一席話,讓他突然明白了韓亦君的用意。 韓亦君以好友的身份點明了邵馳可能彎了,作為過來人,邵致遠肯定會打消聯姻的念頭。但記憶里的邵致遠卻選擇了拆散邵馳和梁千帆,這也導致了后面兩家聯姻不成,還成了仇人。 這里面的彎彎繞繞,誰也不知道他韓亦君到底攙和了多少。 寧致跟韓誠告別后,坐在車上揉了揉額角,感嘆了一聲,人類的心思可真是復雜,明明很簡單的一件事,非要弄的那么繁瑣。 他打開車窗,冷空氣魚貫而入,立時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他卻置若罔聞,面色平靜地打量著來往的人流,街道上的積雪早就融化了,只有道路兩旁的樹梢還積壓著少許雪塊。 老板,咱們是回公寓還是別墅? 寧致關上車窗,道:回公寓吧。別墅那地兒邵致遠不愿意回去,他也不喜歡去。尤其是昨天邵馳還去他公司鬧騰了一陣,為了清靜,暫時還是別回去了。 想到邵馳,冷不防想起了還在醫院的病患。他掏出手機,果然上面多了一條未接電話。 他順著號碼撥了回去,電話那頭的助理通知他人已經醒了,他連忙開口道:先去醫院。 梁千帆醒過來有好一會兒了。 他神情麻木地盯著點滴發呆,直到兩瓶點滴掛到盡頭,門咔嗒一聲,走進來一個男人。 他連忙抬眼看去,只見來人高大英俊,眼沉如水,氣勢凌人。他羨慕邵馳有這樣一位強大的爸爸,又有些失望來的并不是他心底所期待的人。 邵叔叔,謝謝你。 寧致撩.開大衣的衣擺,泰然自若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點頭道:感覺怎么樣? 已經好多了。 嗯。 氣氛徒然安靜了下來,梁千帆不適應這種安靜,他尷尬地舔.了舔卷皮的唇.瓣,吶吶道:點滴沒了。 寧致抬頭瞥了一眼,門再次被打開,走進來一個護士。 護士動作輕柔的拔.出針管,又上前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確定溫度已經下去了,笑道:燒已經退了。 那我可以出院嗎?一覺睡醒,心里就開始后悔前天的沖動。爸爸的過往他沒法干預,就連其他的念頭都是他自己亂想的。他要是想知道,應該直接問爸爸才是,而不是鬧小情緒離家出走,還丟人的被人從垃圾堆里撿進了醫院。 也不知道這兩天爸爸會擔心成了什么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梁千帆:邵馳,你爸真帥。 邵馳:只要你原諒我,我爸就是你爸。 感謝落櫻營養液x10。 第8章 霸總的春天 梁千帆這一病,人脆弱了不少,連帶著情緒也沒有掩飾,反倒是叫寧致看了個分明。 寧致摩擦著下巴,難不成這倆人現在就已經有了苗頭? 這就不太妙了。 寧致看不起梁云博,他覺得這個男人很懦弱。 梁云博跟邵致遠在一起時,他親情和愛情都割舍不下,按說,他這種左右為難的心情能理解,但他怎么做的?他為了逃避選擇,丟下父母和男友自己跑了。 而記憶里他跟梁千帆在一起,也是他先跟梁千帆玩曖昧,等梁千帆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主動出擊,他又以自己是養父為借口退縮了。 軟弱,窩囊,還特別自私。 這是寧致對梁云博的印象。 我讓人給你辦出院手續,另外,你先跟我走,我有話想跟你談談。寧致是打算徐徐圖之的,畢竟要讓梁千帆毫無芥蒂的接受他,是需要時間的。 可現在情況不一樣,梁千帆明顯對梁云博存有心思而不自知。 梁千帆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他不在意,但那個人絕對不能是梁云博。不說他養父的身份,單就梁云博那懦弱的性子而言,他就看不上。 嗯?梁千帆疑惑的望著寧致,不明白他們之間有什么話好談的。難道是 他臉色一凜,沉眉道:邵叔叔難道是為了邵馳來找我 別亂想,跟他沒關系,你先換衣服,我去外面等你。 寧致剛走出病房,揣兜里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韓亦君三個字在屏幕上跳躍,沒有遲疑,接起了電話。 梁千帆換好衣服,等了沒一會兒,就見邵叔叔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似是見他準備妥當了,主動上前,在他詫異的目光下,牽起了他的手,然后帶著他離開了醫院。 男人的手掌不是很暖,但卻很大,大的剛好能包住他的手。他茫然地看著男人的寬大的背影,嗅著男人身上飄來的冷香,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 直到迷蹬蹬的上了車,他才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警惕道:邵叔叔,我不喜歡老男人的。 寧老男人致端了一個月的冰塊臉在這一刻終于裂開了一條縫,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腦門直抽抽,怒吼道:老子是你爹! 梁千帆縮了縮脖子,弱弱提醒道:你才不是我爹。 寧致壓抑著內心的憤怒,從胸腔里溢出兩個字,呵呵! 他老嗎?老嗎?他才一萬歲,才剛成年好嗎?這小.逼崽子會不會說話? 梁千帆心虛的偷瞄了眼臉色陰沉又恐怖的男人,不動聲色的挪了挪屁.股,盡量離他遠點。 車子停在寧致目前暫住的公寓樓下,他氣壓低沉的下了車,一言不發的領著小尾巴上了頂樓。大門采用的是虹膜識別門禁。 虹膜匹配成功,門咔嗒一聲,推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低調、內斂卻又不失豪門氣派的大客廳。 房子是寧致讓人裝修的,雖說是公寓,但其實是復式樓。 二樓目前空置著,他住在一樓,平時有鐘點工來打掃。 寧致剛脫下外套,韓亦君便匆匆趕來了。 見到站在玄關處有些無措的梁千帆,似是有些意外,又似是覺得在意料之中。 他打開鞋柜,里面取出拖鞋,放在梁千帆的面前,道:不用緊張。 我梁千帆的病還沒好全乎,這會兒臉色還有些蒼白。他偷偷打量著氣壓低迷的男人,勉強地扯了扯嘴角,道:我我好像惹邵叔叔生氣了。 嗯?韓亦君換了鞋走進去,見寧致沉著臉坐在沙發上抽煙,又扭頭看了看脖子縮的跟鵪鶉一般的梁千帆,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寧致掐滅煙蒂,抬頭直視著韓亦君過分寡淡的臉,又摸了摸這張不屬于他的臉,三十八歲,對于人類來說,可能真的老了。 韓亦君被寧致那詭異的眼神看的心驚rou跳,他不動聲色的別過臉,自然地坐在他的對面,卻發現那道視線隨著他的走動也跟了過來。 小朋友,過來坐。 梁千帆拘謹的搖搖頭,道:我頭暈,想回家休息。 寧致淡淡瞥了他一眼,微抬著下巴道:二樓的房間隨便住,房間里有電話,你要是不放心,就給梁云博打個電話。 韓亦君看梁千帆迫不及待的上了樓,難得露出一絲好奇,我怎么覺得他怕你? 怕就對了。 這小.逼崽子竟然敢說他是老男人!!! 你匆匆趕過來,你哥跟你說了? 談及正事,韓亦君又擺出一副無欲無求的模樣,他端正了架子,點頭道:我能問問你為什么嗎? 我前晚跟你提的時候,你不是也沒拒絕? 可我想知道你選擇我的原因。 原因你不是比我清楚? 寧致最討厭這種表里不一的衣冠禽獸。 就像韓亦君這種,說話總是棱模兩可,也不點透,就讓你在那猜啊猜。 猜錯了他也不生氣,就在暗地里下黑手,導致你被他坑了,你都不知道罪魁禍首就是他,比如邵致遠那輩子。 韓亦君突然笑了。 他的笑不同于一般人那樣張揚肆意,而是及其內斂,眉眼彎了下,細長的眼睛里流光溢彩,顏色稍淡形狀卻極為好看的唇微微上揚。 細小的變化,卻讓他整個人都生動鮮活了起來。 要不是知道你人面獸心,我還以為你又在勾.引我。 韓亦君表情一僵,旋即唇角上揚的弧度越發深邃,意味深長道:邵總真是聰明睿智。倆人相識近二十年,他這個所謂的好友從沒把他看透過,或許是不屑,也或許是根本就不在乎。 謝謝夸獎。 我不是在夸你。我是在嘲諷你,你聽不出來嗎? 寧致無視他話里的深意,面無表情道:你攪合了我兒子的姻緣,我用你來還債,你沒意見吧? 韓亦君斂笑,微擰了下眉,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去算計你,我只是不想邵韓兩家聯姻,讓韓家做大。 寧致聽罷,交疊雙.腿,倚在沙發背上,沉默片刻,道:所以你是不同意了? 同意啊。韓亦君微抬著下顎,道:我要是不同意豈不是辜負了你一番誠意?! 作者有話要說: 韓亦君:原來你是這樣的朋友。 第9章 霸總的春天 聯姻一事,寧致跟韓亦君私下達成了協議。 韓亦君的動作也很快,翌日就得到了韓誠的回應。 兩家約定了時間見家長,順便詳談合作之事。 韓家老爺子認回韓亦君還沒過兩天就去世了,如今做主的是韓誠,理所當然的是由他充當長輩出面。